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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情烙狂龙-第4部分

小说: 情烙狂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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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如果她能有办法,化解掉父亲为此事而对凤家所衍生出的愧意就好了 。 
      ***** 
      下午茶时刻,凤君儿拿着茶杯走进茶水间。 
      她觉得自己今天一直无法集中精神上班,她的脑子里始终盘旋着昨晚父亲的话。 
      「喂喂喂!你们快过来看,她到美国去做试管婴儿耶。」总务处的小琳抬手招来身边的同事,指着杂志上的一篇报导。 
      「还不止一次喔。」 
      「真的耶。」朱朱凑上前,同情的说着。「一连几次都没成功,她一定很难过。」 
      「像她这么想要一个孩子的女人,我觉得她以后一定会是个好妈妈。」林玉点着头说道。 
      「试管婴儿」四个字强力的打进凤君儿紊乱的脑海。 
      对呀,她怎没想到这个方法?兴奋之情让她的眼神一反之前的冷淡而亮了起来。爸爸的问题,终于有方法解决了。 
      强忍心中的兴奋,凤君儿靠上前,想知道她们看的是哪本杂志。她打算下班后,也去买一本。 
      「君儿,你设计的那款夏装很受到消费群的欢迎。」同层楼的业务经理陈宏,一注意到她走出工作室就急忙跟上,一边找着话题跟她聊。 
      陈宏的声音,让一群女人顿时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凤君儿的身上。 
      凤君儿是服饰业界争相聘请的设计师之一,虽然她才二十二岁,但是,经她所设计或修饰过的服饰,总能轻易的打进绝大多数都会女子的心中。 
      对这个占住公司,甚至同大楼其他公司男子视线的美丽服装设计师,她们一向都十分好奇。 
      因为她向来独来独往。 
      或许是工作室独立的关系,她甚少与其他同事接触,也从不参与同事问的邀约活动。就算是公司要求全员到齐的特定场合,她也不一定会参加,而据说这是当初副总裁从同业手中将她挖角过来的条件之一。 
      并非说她骄傲不理人,只是,她似乎拒绝人群的接近,而给人一种神秘的感觉。所以,与其说她骄傲还不如说她孤傲来得恰当。她像是把自己紧紧的包裹在层层的保护膜里,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她的一切。 
      「是吗?那今年的年终应该会不错了。」快速瞟一眼她们手中的杂志,凤君儿没打算继续与他客套,转身就走。「我还有事先走。」 
      「君儿——」陈宏心一急就伸手拉住她的手臂。 
      「走开!」凤君儿拧着眉甩开他的手。 
      看着她的背影,那一群女孩子瞥看陈宏一眼而暗自窃笑。 
      凤君儿一直是以「我还有事先走」这招,与对她有意思的男同事相处,她从不管对方身分为何,是不是会尴尬,或者还有其他的话要说。 
      简言之,只要是让她感觉到对方有暧昧意图,凤君儿就会以简单明了的一句话,直接断了那男人的所有妄想。 
      ***** 
      派人教训李篟傌的事件似乎早该结束的。只是—— 
      伴着龙漠斯跨出豪门集团位于南京东路上的办公大楼,奉天义在隐约之中就感觉到周遭所起的一些变化。他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环境。 
      注意到天义略为紧绷的神情,龙漠斯双眉一蹙。 
      「怎么?」 
      「有点不大对劲。」虽然已明显警觉到周遭的异样,但奉天义仍沉稳的回道。「您放心,没事的。」 
      说出来,只是希望能给龙漠斯一点心理准备,避免他待会让有可能出现的意外给怔住。 
      「嗯。」听出奉天义话中的含意,龙莫斯仍保有一贯的王者气势,从容不迫的迈开大步,往停于阶梯前的房车迈去。 
      他知道经过龙家数十年的灌输教育,奉天义会尽一切所能的护在他的身边。 
      就在这时—— 
      舍弃平时所喜欢的华丽服饰,李篟傌身着男装,将鬈发塞进衣帽之中,侧身立于人行道上的绿树边,看似平静地等着龙漠斯的出现。见到昂首阔步,神情高傲狂妄的龙漠斯,李篟傌心中的怨恨就涌上心头。紧握的拳头教她长长的指甲深深刺进手心。 
      那一夜要不是有一群结伴夜游的学生路过荒野空屋,可怜她受到严重毒打而送她到医院,想必在隔天就会有一则社会新闻刊在各大报的头条,而其上的标题将是:「情妇生涯原是梦,豪门情妇蒙阴召。」 
      是他害她的,是他!李篟傌怨恨地瞪着他。因为,在被一群歹徒痛揍将至昏厌之际,她隐约听到了「龙漠斯」三字。 
      他竟叫人打她,害得她重伤住院,也差点要了她的命! 
      龙漠斯我不会放过你的,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你垫背!瞪视着正步下阶梯的龙漠靳,李篟傌让一股怨恨红了双眼。 
      这样狠心的男人,该死! 
      或许已有同归于尽的想法,李篟傌已不再畏惧,若不成功将得面对龙漠斯更为残狠的手段。 
      她抬起右手探入衣袋。当指尖一碰上预藏的水果刀,她心中那股欲置龙漠斯于死地的决心,就已狂飙直上。 
      像是要将所有对龙漠斯的恨意全注于刀尖之上,她紧紧地握住刀柄。她要龙漠斯拿命来抵偿她所受到的一切伤害。 
      看见一群为抢得第一手龙漠斯又成功将豪门集团推上国际商场,并已跨足至加拿大商场消息而蜂拥齐上的记者,李篟傌两眼闪过一道光芒。 
      紧握着刀柄,李篟傌带着满腹的恨意狂奔上前。她以左手左肩隔开一个又一个挡在面前的记者。 
      「龙先生,请问您对这次跨足加拿大市场的计画筹备了多久的时间?身为豪门集团副总裁的您,对法国市场调查的结果是否还满意?不知道您下一次计画进占哪个国家的市场?」T报记者越过重重的同行,高声问出一连串早巳想好的问题。 
      就在这时,李篟傌已成功靠近龙漠斯的身侧。 
      再一步,只要再一步我就可以杀了他。李篟傌充满怨恨的眼紧盯着龙漠斯宽厚的后背。再次猛力推开挡路的记者,对着龙漠斯宽厚的背脊,她高举起紧握于手中倾注所有怨恨的刀尖。 
      带着一抹即将得逞的笑,李篟傌放声对他狂叫出这些日子以来,所受到的不平与愤恨:「龙漠斯,你该死!」 
      李篟傌话声一落,高举的手也使劲地朝他的颈窝处剎去。 
      原为采访新闻而围拢于龙漠斯四周的记者,皆因这突发状况而倒抽口气,不自觉的倒退一步。顿时,记者及一些路过行人及至大楼洽公的人员无不发出惊吓的叫声。 
      因一抹女性的香水味杂混在这一群专跑阳光新闻的男性记者中,奉天义早已处于警备状态。而来自背后的李篟傌的出声咒骂,则教奉天义心悚然一惊地往龙漠斯的身后看去。一见到她狂乱的眼,奉天义直觉的推开龙漠斯,伸出左手挥开她斜直落下的刀锋。 
      「危险!」顿时,鲜红血液由奉天义被锐利刀锋深深划过的手臂上,汨流而下。 
      强忍下左手腕的麻痛,奉天义仍尽责的以右手控住李篟傌想强挥下一刀的右手。 
      「你放开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李篟傌一边对着奉天义尖声狂喊,一边愤然地以左手直指着已因这场混乱,而被一群原立于大楼大门入口处的保全人员护卫于其中的龙漠斯。 
      「可恶!」握住李篟傌握刀的右手腕,奉天义使力一折。 
      「喀」地一声,她的手骨已然被他折断,沾有血迹的刀子也自她的右手中,应声落地。 
      奉天义抬眼望向被众人保护于其中的龙漠斯。 
      在那双深沉不见底的黑眸下,奉天义知道龙漠斯并不想因这件事,而引起大众的注意。但,碍于在场围观人数过多,却不能私下行动。他立即出声唤来一名保全人员。 
      「把她送去警察局。」奉天义决定先依一般的意外状况处理。 
      「不!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不可以。」她尖声狂叫着。「是他先找人打我的,是他,是他!」 
      李篟傌不断的扭动着身躯,想挣脱对方的箝制。她疯狂地想甩掉紧抓住她的手掌,一见对方毫无松手的可能,她瞪大眼睛张开口低下头,就往箝住她的手臂一口咬下去。 
      没料到李篟傌会有像疯狗般的行为,原抓住她的保全人员一感到疼痛就松了双手,在他才想再抓回她时,已被眼前的景象所吓楞住—— 
      见到李篟傌因不愿被抓到,像疯了似的奔下阶梯直冲上马路,围观的人群不禁为她这危险的行为捏了一把冷汗。 
      也就在这时,一辆急驶而来的墨绿色轿车,于瞬间暂代了李篟傌的位置而成了众人掩面尖叫的目标。 
      听到众人尖叫的声音,狂奔中的李篟傌背脊窜起了一阵冷意。 
      她停下脚步,震颤地回头望去。在看见迎面疾速驶来的轿车时,李篟傌脑中所接收的墨绿色轿车影像,于瞬间已幻化成了龙漠斯的阴狠脸庞。 
      「砰」地一声,在煞车不及的状况下,墨绿色轿车已笔直的将立于马路中的李篟傌给撞飞出去。 
      被撞上的剎间,李篟傌凭着最后的一丝意志,在众人之中寻擭她最终找寻的目标。一见到那对她曾施以狠毒手段,却始终噙着一丝冷笑的龙漠斯居然还完好无恙时,她嘶声尖叫出心中所有的不平,与所有的怨恨—— 
      冷眼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一切,龙漠斯面无表情地走下阶梯,步向司机已为他打开车门的克莱斯勒房车。 
      他是没料到李篟傌在受到教训之后,竟还敢有想杀他的念头出现。 
      若真要说她今天之所以会撞车是他所造成的,那还不如说这一切是她的咎由自取。是她自己种的因,她就得尝尝自己所得的果。 
      如果她在背着他养小白脸之后,不曾再有背叛他的行为出现,那他也不至于会找人教训她,顶多只是将其打发,令她身败名裂而已。 
      况且,今天这一切也是因为她自己误以为那群兄弟是对她有意思,而淫荡的直扑过去才造成的;她怎能在事后不如她意之时,想反咬他一口?甚至杀他呢? 
      瞥看一眼,横躺于不远处的李篟傌,龙漠斯在心中冷嗤一声。 
      啧……这样的女人,还真是留不得。 
      ***** 
      止住已来不及的步子,凤君儿紧紧地拥住自己微颤的身子。 
      为无法及时拦下那突然冲上车道的女人,与震颤于一切在眼前所发生的祸事,凤君儿的脑子里此刻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运转。 
      若不是为了买杂志而徒步到这里,她绝不会见到这残酷的一幕。 
      是天意吗? 
      凤君儿缓缓地抬头看向高高竖立于前方的红绿灯。绿灯亮了。只差一秒的时间,那个女人就可以逃过一劫,然而…… 
      是上天要让她感受到人世间的无常?教她懂得把握自己的生命?懂得珍惜所拥有的每一分每一秒?懂得凡事勿强求,一切自有定数吗? 
      那一幕幕的撞车影像,深深地刻留在她的心中。 
      直待一阵带有些微冷意的凉风袭上她的脸庞,凤君儿这才像是有了意识,而将视线移向那个正自对面豪门企业大楼步下阶梯,唇角边隐约泛有一丝残意的男人。 
      阖上眼,凤君儿深吸一口气。 
      是他!是前些天那个曾令她感到一股闷气罩身的陌生男子。 
      在平稳了胸口的郁闷之后,凤君儿张开眼直视那挟带一身冷漠气势的男人。 
      似有所感应,她见到他突然抬起头四处搜寻,直至与她四目相对,眼神交会于空中。 
      在见到他面对显然是因为他的关系,而横躺于地上的女人时,他那种无动于衷表情,令凤君儿猛地退后一步。 
      她不知道除了他之外,还有什么样的人会在亲眼目睹他人死亡时,脸上表情可以如此冷然? 
      望向他的眼,即使两人距离有数公尺之遥,凤君儿仍能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一股黑暗气息。 
      而那股黑暗气息,像是一种宣告,变相的宣告—— 
      全世界都欠他。 
      第三章 
      避开他的追逐,凤君儿匆忙地拦下计程车,脸色苍白的对司机说出家中地址。 
      他,根本就不知道人命的可贵。那轻勾而起的冷冷笑意,就像是轻视鄙屑别人有限的生命。 
      这世界,真的欠他吗?欠他欠到要以别人的痛苦与生命来做为赔偿? 
      一回到家,忙完一些琐碎的家事,吃完饭后,凤君儿暂时甩开那不断侵入她思绪的黑暗男人,回到房间翻阅刚买回来的杂志。 
      她仔细看着那篇有关试管婴儿的所有文字报导。只是,她眼中原有的兴奋光采都随着报导的结束而暗沉下来。在那篇报导之中,她看到主角的三趟美国之行,费用就高达数佰万元。 
      早就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凤君儿叹了口气。 
      想想她的所有存款林林总总加起来也不过才近佰万,就算她将所有的积蓄全砸进去,也还不一定会受孕成功。万一真有了孩子呢,她还得要有钱才可以养活孩子。 
      除了这个方法之外,到底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掉父亲的烦忧,让凤家有后?人工授精?但在不知精子主人为谁之际,安全吗? 
      看来,她似乎是把试管婴儿和人工授精的事想得太单纯了。她摇头一笑。 
      坐于书桌前,凤君儿渐渐沉入自己的思绪里。 
      如果当初大姐在离婚时也能把唯一的女儿改从母姓;如果二姐的身子能再强些,多生一个孩子过继给凤家,那今天她就不用为这个问题烦心了。 
      只是,这些「如果」都已经不可能实现了。那,还有什么办法? 
      凤君儿拄着头看着窗外。 
      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她有孩子?还一定能姓凤?试管婴儿及人工授精这条路已经是不可行,结婚吗? 
      不,依爸爸的想法是希望对方入赘,而她是不可能要求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撇开自尊「嫁」进凤家的。 
      如果她能有一个孩子,而且不用结婚,那这个孩子百分百就是属于凤家的了。 
      如果她能有一个孩子……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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