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公主-月隐碧落-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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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卓杭冷哼一声:“也好,要你们的主子看看,他的奴才对定北侯府的少福晋无理该如何评判。”
横肉他们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这穿着普通的女子,会有那么大的背景,骗人的,一定是。一个护院请示:“少福晋,该如何处置?”
“拿着你们的腰牌,去衙门好了,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漱月揉了揉自己的肩说。茗蓝她们忙上前问:“嫂嫂,伤着没,回去上药了。”容珍玛则看到了冷卓杭,冲动地上前大声嚷着:“冷爷,没看错,真是冷爷,那你和格格,你和格格,好吗,好吗?……”
冷卓杭伸手挡了挡容珍玛的嘴,轻声说:“很好。”
漱月一笑,对茗蓝说:“妹妹,你先让他们护送你回去吧,我遇到些朋友,晚些回去,好吗?”
茗蓝转着眼珠看着眼前地这些,似乎若有所悟,她欢颜地说:“我知道的,朋友好久没见,要聚聚是正常的啊,我就不打搅,先回去了。”
说完那些护院一部分押着那些拼命喊“饶命”的十减二狗去衙门,另一部分就保护着茗蓝和赵嬷嬷回府。漱月和容珍玛就开心地要冷卓杭带着去和羽月会面去了。
☆ ☆ ☆ ☆
看热闹的群众逐渐散去,就怕没多久到处都会传有“定北候府少福晋和凝香楼事件”的各种版本,街道一旁的广福楼的一雅间的窗口,有一人板着铁青的脸,看着窗外的一切。
关憬秋约赫舍里敏中来这喝酒,原是为更好地调查他们勾结回部的事情,没想到却无意看到这样的好戏。
当他发现外面喧闹的主角是月儿的时候,心马上揪了起来,就想立马出去相助,不料他正要冲过去的时候,却“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的月儿,稳稳地靠在别的男人的怀抱里,最后还跟那个看起来很“气宇不凡”的男子走了,这口气叫他怎么咽的下去。
赫舍里敏中端起一杯酒,略带醉意地说:“关将军,那真是你的福晋吗?果真是玲珑剔透的人儿,你别怪凝香楼的伙计,如果我是老板,我也把不得有这样的红牌呢,原先我以为我的舞姬是最让人心痒痒的,没想到老兄才是最有艳福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吧,呵呵。”
若不是看在他是大学士的儿子,又是一个喝醉的贝子,关憬秋真想揍得他脑袋开花,可是出于大局,他隐忍不发,只说了句:“你喝多了。”
敏贝子却不识时务:“关将军可真让人羡慕啊,听说不少英雄好汉都对你福晋印象不错呢,我就听说有几个阿哥啊、贝勒啊都对她垂涎呢,你看刚才那位侠士,看来也是旧时相识,才不劳将军你出手相救的。”
关憬秋听在耳中非常刺耳,他将拳头拽得喀喀直响,终于他大喝一声:“敏贝子,都是朝廷命官,做人不能太过分了,这个戏弄之罪,就是你阿玛内阁大学士出面也是担当不起的!”说完,他一拳砸向桌子,楠木桌被击出一个坑后立即翻倒,酒啊菜啊,都洒了一地。赫舍里敏中被这一变化吓了个脖子后发凉,酒也醒了一半,他察觉到自己酒后失言,却想不出该如何补救,只木头般地杵着。
站在门外的巴赫鲁和学士府的奴才都忙进来看主子的情况,巴赫鲁说:“爷,您手伤着了。”关憬秋用另外一只手随便擦去手背的血迹和木屑,厉声说:“要你管了吗?”又对其他人说:“你们主子醉了,最好马上回去醒醒酒,哼!”说完,头也不回,跨门疾走,巴赫鲁要出门追随的时候,却已经瞧不见关憬秋的身影。
巴赫鲁一直站在王府门口等着爷回来,都到戌时了,还没见人影。漱月第三次走了出来:“巴赫鲁,起风了,别在门口等了,他想回来的时候回回来的。”
“少福晋,是奴才不少,跟丢了爷,若不等到爷回来,奴才是不会休息的。”
漱月叹了口气,这次她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呢,和冷卓航分开后,她急冲冲地想回来和关憬秋说话,谁知道人倒没了。“他到底会上哪呢?”漱月自顾自地说。
“回少福晋,您还是早些去歇息吧,或许爷去了他的秘密花园,今夜都不回来了。奴才侯着就是。”
“秘密花园?”漱月很奇怪听到这个词。
“是的,这是爷一个很秘密的地方,奴才只是知道,却不能跟爷去,每当爷心底有什么事的时候,都会去哪的,也有过不回来的。所以少福晋就不必再等了,早些歇息的好。”
漱月点了点头,自己折腾了一天,也腰酸背疼的,姓关的总有回来的时候,话就留到那时候说了,眼下首要的事情是,啊……累啊……,还是泡个热水澡,睡个舒服的觉好。
她觉得自己的主意不错,便伸伸懒腰往畅心居走,路过芷兰苑的时候,见那灯还亮着,她想:“好痴心的妹妹啊,将军宠你是应该的。”可是,心里怎么酸酸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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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憬秋喝多了,真的喝多了,他摇摇晃晃地出现在巴赫鲁的视线里,手上还握着个酒壶。巴赫鲁忙迎上去:“爷,您这是怎么弄的,出了什么事啊。”他也吓着了,打小就看着爷长大的,就没看过爷这样失态过。
“你走开,我是世界上最可悲的可怜虫,全城人都看我笑话……你走开,别烦我……”关憬秋醉醺醺地闯进府去,晃悠着向前走去。
茗蓝听人传报表哥回来了,忙出门去看,不料撞着个醉汉:“表哥,表哥,你怎么喝成这样啊,出了什么事情啊?咦,你手怎么受伤了啊?”
关憬秋倒是正经多了:“嘿嘿,茗蓝,还是你好啊,还是你心里才真的有我,不像某些人,茗蓝,你真好。”
茗蓝从没听过表哥说的这样直白过,脸上一热,便不知道自己在哪了:“是啊,我和表哥从小一块长大的,心里自然只有一个表哥,世上的事情总是这样,感情总是最初的好。”
茗蓝有些害羞,所以声音很小,小到这句话关憬秋根本没有听进去。
“你今天和你嫂嫂出去了?”他问。
“是啊,我让嫂嫂陪我买宣纸去了,宣纸我已经买好了,还是表哥喜欢的那种,我放在书房了。……”
“她人呢?”关憬秋还是没听进茗蓝说的是什么。
“嫂嫂和朋友聚了会,现在大概比较累,休息去吧。”茗蓝只得咽下还没出口的话。
“朋友?聚会?”关憬秋冷笑。
茗蓝低着头羞怯地说:“听嫂嫂说,她和表哥有个协议,她不会妨碍我和表哥在一起的,开始我还有怀疑,今日我看见那位冷公子便明白了。那公子和嫂嫂倒也般配,也许他们的情况和我们一样呢,这婚事都是被迫接下的,所以还未有夫妻之实……”
关憬秋脑中再次翁地听不到任何外界的声音,白天许多人的语言继续在他脑中盘旋。
“冷大哥,是你,真的是你,我真的没有看错!”
“真是冷爷,那你和格格,你和格格,好吗,好吗?”
“有几个阿哥啊、贝勒啊都对她垂涎呢,你看刚才那位侠士,看来也是旧时相识。”
“那公子和嫂嫂倒也般配。”
“老兄才是最有艳福的,味道一定很不错吧。”
“这婚事都是被迫接下的,所以还未有夫妻之实。”
……
关憬秋只觉得大脑涨痛的厉害,他甩开诧异的茗蓝和一伙拥着的奴才,大步走向畅心居。
可怜的漱月并不知道危险正在靠近她,她刚沐浴完毕,身穿小衣让沁芳给她梳头,预备一会就睡下的。
猛地“砰”的一声,门被推开,透红眼睛的关憬秋死死地盯着她。漱月一惊:“什么人?”
关憬秋像走火入魔一般,才沐浴完的漱月皮肤红润透亮,全身散发着香蕴的醉人气息。这个女人很诱人,果真很诱人。关憬秋嬉笑地创了进来,屋里的主子丫鬟四人从来没看过这样的场景,全部给吓坏了。
“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都要睡觉了。”虽然漱月有不少心里话等着和他说,但是这个样子绝不是谈心的好时机。
“睡觉,是要睡觉了,这是我的卧房,你是我的福晋,我怎么就不可以来。”
漱月听了只觉得怕急了,她感到了前无仅有的恐惧:“我要歇息了,有什么事明天说吧,你出去,出去。”边说着边往后躲。沁芳、沁荷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红了眼的爷,吓得不敢动。容珍玛眼睛一闭,豁出去了!她上前劝说:“爷,我们格格要休息了,您也回去歇息吧。”
“出去,你们三个都给我出去!”关憬秋爆喝。沁芳、沁荷忐忑地溜出屋门,关憬秋见容珍玛不肯动,上前一拽,她马上被扔出门外。
漱月心里一慌:“你想干什么?!”马上也想夺门而出,屋里太危险了,一个人就更危险了。只是她晚了一步,关憬秋已经将门反手关上,插上栓梢,漱月撞上一堵结实的肉墙。
“你想干什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你疯了吗,救命啊!”漱月一边想推开堵住出口的关憬秋,一边大声呼救。
“你在怕什么,你不是一直在男人堆里游刃有余吗,难道对自己的夫君还害羞吗?”
漱月使劲捶打着关憬秋:“你放我出去,你胡说八道,你这禽兽……” “啊!”
关憬秋眼中血光一现,甩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扇在漱月脸上:“不要脸的贱人,现在给我装模作样的,一副可怜相,你就用这个来勾引一个又一个的男人吗!”
漱月被打的懵了,自从她进候王府后,关憬秋就算再怎么对她发脾气,不需一会,就会对他露出笑脸,可是这次却像个猛兽一样向她逼近,漱月且行且退,慌张地抓起身边的物品朝关憬秋扔去,可是这自卫反抗完全没有效果。关憬秋轻易地就躲避开那些飞过来的杯子、椅子,任由漱月空喊着“救命”、“混蛋”等等漱月字典里有的恶毒的词,毫不迟缓地一步步走近漱月。
外面也开始闹哄哄的了,沁芳姐妹完全被眼前的状况弄的傻了,容珍玛是陪嫁过来的,见自己主子受困,大声地撞着门:“来人啊,快开门啊,打人啦……”
此时,屋里府屋外都是一团糟,整个定北侯府灯火通明,人纷纷地都朝畅心居拥来,老祖宗听到外面的喧哗,拄着龙头拐杖,让福晋搀着前往“事发现场”。而那个禁闭的房间里,咒骂声和乒乒乓乓之声不觉于耳。恐怕过年那会,候王府也没这样热闹过。
被逼墙角的漱月已经濒临绝望的边缘,她瞧见不远处自己的那把锋利的匕首,一把抓住,对准自己的胸口:“你不要再过来,你再走一步,我就……”
关憬秋冷哼一声,拾起手边的一颗散落的珍珠,弹射出去,漱月虎口一疼,匕首掉了下去,关憬秋几步上前,紧紧地掐住漱月的手臂,狠狠地说:“你这是为谁守贞洁呢,八阿哥还是你的冷大哥,你如此冰清玉洁用何苦要嫁进来,是想攀更高的枝,还是为以后比翼双飞的日子铺好路子,你阿玛就没有教过你守妇道吗,整天抛头露面、挤眉弄眼的,居然连我弟弟都不放过吗?”
“你、你,你血口喷人!”漱月气结,另一只还可以行动的手朝关憬秋乱抓,关憬秋反手一握,结结实实扣住漱月的双手冷言说着:“你真是调皮的小东西,这回想做什么呢,谋杀亲夫吗?哦,不,你基本都忘了,只有我才是你真正拜过堂的夫君,是不是啊,我的小福晋,小月儿。”
漱月吓傻了,她只能不住地说:“我不是,我不是……”可是她不能把自己的身份说出来啊,或许她根本就不想说自己不是他的妻子,况且她脑子里有这样的念头:自己不是赐婚的羽月,可的确是拜过堂、敬过茶的。她矛盾极了,说不出话了,眼泪却不住地流下来。
关憬秋仍然醉着,他大笑着:“不是什么,是啊,你还没正式成为我的妻子呢,该让你做你应该做的,那你就不会一门心思去找别的男人了。”说着他腾出手,一把撕开漱月胸前的小衣,漱月立即花容失色:“不要,啊!求求你放开我,这样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关憬秋吻上漱月洁白的颈窝,味道果然很美妙,如此细腻柔软,婴儿也不过如此,“你就这样不愿意做我的福晋么?你想为谁留着你的身子呢?”
漱月只感到似乎被电猛地一触,这一触她并没感到讨厌,这种感觉让她更害怕,她疯狂地挥着拳头:“你别碰我,你放开,你这混蛋……”长长的指甲在关憬秋脖子上划了道血痕。
关憬秋再次被激怒了,他将漱月拉起,一把就摔在床上,他也他也一跃,跪在床上,狞笑着撕扯着漱月的衣衫,不停地吻着啃着:“我要你全心地做我的福晋,你的心思再不能想其他的事情。”
门外老祖宗和福晋已经赶过来了,容珍玛跪着求老祖宗救救格格,说爷会杀了格格的。老祖宗用龙头拐杖砸着门,喊着:“混账,不许欺负你媳妇,你给我滚出来。”但这些声音根本传不到关憬秋耳中,漱月的力气根本不及他的万分之一,再怎么反抗都是枉然,她只不住地哭着喊着,不能啊,侵犯公主可是死罪啊,她偏偏什么都不能说。很快她的玉洁的身子完全被迫呈现在关憬秋视线中的时候,关憬秋贪婪地在她身上咬着、啃着,丝毫不怜香惜玉。漱月的心在颤抖着,她害怕关憬秋这样对待她,更害怕自己的身体竟然有一种很喜欢的感觉,她紧紧咬着嘴唇,真的就这样没有退路了吗?
关憬秋继续让自己的唇在漱月全身游走,她的脸好美,有些湿湿的、咸咸的,她的唇也很娇艳、很柔软,只是味道有些腥。关憬秋继续用力吮吸着漱月不愿开启的唇,渐渐地却觉得嘴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他心中一颤,酒意散去几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竟然会做出这连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月儿哭了,连嘴唇都咬出血了,天啊,这是、这是……
他的理智逐渐复苏,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但他的身体反应却是如此的强烈,他想要身下的这个女人,即使她不属于自己,漱月依旧呜哑地哭泣着,这让关憬秋的心开始皱了起来。门外震天的喊叫声这时终于被他听见了,似乎有很多人在外面,老祖宗、额娘都在,自己可从来都是理智的,从来没有失态过,这么这回会做出如此不勘的事情呢?
关憬秋怜惜地为漱月擦去脸庞的泪,漱月啜泣地喘着气,一动不动。关憬秋心疼极了,他很想说些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口。畅心居的大门被撞得哄哄直响,似乎马上便要破了,关憬秋长叹一声,扯过一旁的棉被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