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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墮落(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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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

    听见梁列的声音,谈群美倏然转头看他,苍白的脸色吓得偷闲来陪她的梁列三两步冲到她面前。

    “群美,你怎么了?别吓我,哪儿不舒服快告诉我。”他不知所措的盯着她问。

    她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是那么的茫然与遥远,心里盘旋着一个悲痛的事实一他爱着别人,在他心里有个女人。

    “我马上送你到医院。”遏制不住心中的恐惧,梁列弯腰将她抱起来便往外冲去。

    “不,我没事,梁列,放我下来。”谈群美猛然回神的开口。

    他停下往外的脚步没有将她放下,却只是低头看着她。

    “你的脸色好苍白。”他哑声说,之后又摇了摇头,“不行,我一定要送你到医院给医生瞧瞧。”

    “我没事,真的没。”她不由自主的提高嗓音,阻止了他往外走的步伐之后,才深吸口气缓声道“放我下来好吗?”

    梁列犹豫了一会儿将她放下,但依然不放心的以双手轻护扶她。

    “你怎么突然跑到后面来了?”避开他探视的眼,谈群美盯着地板,以不太自然的语气开口问。

    “你刚刚在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坐着发呆。”她轻描淡写的回答。·“坐着发呆会把自己吓得面无血色?”

    她默然不语。

    “你在想什么?告诉我。”他温柔的问,语气中充满了霸道的命令。

    她摇摇头。

    “别摇头,我要你开口告诉我,你刚刚在想什么?”梁列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将她的脸抬起来面向自己。

    看着他,她眼中忽然闪过一抹悲伤,这神情让他犹如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整个胃都痉挛起来。

    “该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亻他心乱的大叫,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告诉我,你忘了我曾经对你说过,不管遇到什么问题或困难一定要跟我说吗?我会替你想出办法解决。”

    “解决不了的。”谈群美幽幽的开口。

    “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他将她推离开自己一些,目光直视着她悲伤的双眼。

    她微微一笑。

    不只胃,这口连他的大肠小肠都一起痉挛起来。

    “该死,我说过不要再露出这种微笑了,你是存心把我气死是不是?”他咬牙迸出声。

    谈群美沉默的垂下眼睑,悲哀的想,其实她一点也不想笑,但是除了以微笑告诉自己要坚强之外,她还能做什么?谈家人是不能哭的。

    “梁列……”

    从前面钻到后面来抓人的唐听见到他们俩相对的姿态时候然止步。

    “老天,你们怎么又来了?拜托,我一个人真的忙不过来,求求你们行行好,可怜可怜我,外加有点职业道德好吗?”他背对着他们叫道,没注意到两人之间不同以往的气氛,说完即离开。

    “去工作吧。”

    紧绷的气氛因唐听的闯人而打散,谈群美一如往常般的开口,但梁列不放弃追问。

    “我要知道你刚刚到底在想什么。”他动也不动的紧盯着她。

    “拜托,梁列。”谈群美低声哀求。

    “你这样子,要我如何安心去工作?”

    “我真的没事。”

    “这句话让医生跟我说。”

    “梁列,拜托……”

    “如果你肯答应我,下班后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的话,我现在就回到前面去工作。”君若她一脸哀求的表情,梁列终于退一步的说。

    她撇开脸,没有答应他。

    “没关系,如果你不答应的话,我们就这样耗下去,反正我有得是时间。”他非知道不可,否则无法安心。

    谈群美闭上了眼睛,像是在考虑该不该答应他。一会儿之后,她睁开双眼直视着他说严好,我答应你。”

    ******终于到了下班时间,谈群美忐忑不安的坐在梁列身边,希望他能忘了下午的事,但是车子一上路,他便开口。

    “你可以说了。”

    不自觉的咽一口口水,她不安的在座位上动了一下。

    “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他阴郁的瞪着前方的路,没有转头看她。

    “我不想让我们俩的关系变得更尴尬复杂。”咬了咬唇瓣,她在挣扎半晌之后幽幽的说。

    “尴尬复杂?”他不禁转头看她一眼,“你是这样看待我们的夫妻关系?”他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难过。

    “我……”谈群美欲言又止的摇头。

    “为什么不把话说完?”

    “我本来不这么认为。”

    “本来?”梁列以克制的语气重复她的用词,“那么你现在就是这么认为喽?我们的关系既尴尬又复杂?”

    尴尬?复杂?他妈的这话到底从何说起?

    如果他们俩没结婚,只是同居而她又挺了个肚子的话,那么或许在碰到熟人间及关系时,会显得有些尴尬、复杂,但他们都已经是对真真正正的夫妻了,不是吗?

    她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是什么事改变了你原有的想法?”压下不断由心里涌起的怒气,他猛然吸了一口气问。

    谈群美沉默不语,她不是不想说,而是顾虑到他是不是想让她知道她所领悟的事实。她猜想他实际上是不想让她知道的,若不是这样的话,他早就说了。

    “群美?”

    “梁列,别逼我好吗?”她乞求的说,“我喜欢我们现在的相处情形,我真的不想破坏它。”

    就让他早已心有所属的事成为他们俩各自的秘密吧,只要让她还有被关怀的感觉,这就够了。

    “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可以破坏我们的生活。”他强势而霸道的说,因为他绝对不容任何人破坏它。

    谈群美微微一笑。

    “该死,我说过不要再露出那种微笑的‘她一僵,脸上的笑顿时消失。

    “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只要你老实的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你的想法。”他坚持想知道。

    她没再开口,依然不肯透露,粱列不得不暂时停止他的追根究底。

    沉默中,车子行进着,到家后他将车停进月租停车场,然后伴着她走回家,打算一切等到家后再说,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杨洁芬会突然冒出来。

    “梁列。”

    一开始他没有听见那声叫唤,因为他一心一意都在想该如何让群美对他敞开心胸,说出心里的话,但身旁的她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转头看她,只见她像中邪般笔直看着前方。他顺着她的视线望去,下一秒,一连串的低咒从他口中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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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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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个女人开口问他她是谁,他没有回答却转身叫她先进屋那一刻起,她的心就碎裂成一片片。

    谈群美心痛的想,他为什么不敢回答说她是他老婆?

    洁芬,她听到梁列这样叫那个女人;然而这名手让她全身战栗不已,因为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他最后一任女友的芳名就叫做杨洁芬。

    是她吗?

    那个正与他一起待在外头的女人,就是他倾心所爱的女人?

    大概错不了,因为这是第一次他不敢当着第三者在场时,承认他们俩的关系,甚至还要她先离开,将空间留给他们。

    很可笑不是吗?原来三人之巾,真正的第三者竞然是她?

    “哈哈……”

    谈群美再也忍不住的轻笑出声,但笑声中充满了许多说不出口的苦涩与悲哀。

    看他们见面的样子,这绝对不是梁列出狱后与她第一次的碰面,换句话说,他们早已不知背着她见了几次面。

    她真是一个大笨蛋,竟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门把转动的声音,吓得她屏息转身面向那扇依然紧闭的大门。

    门并没有被推开,因为她在进屋后便将它落了内锁。

    “叮咚、叮咚。”

    门铃声响起,她知道自己应该去替梁列开门,但是她的双脚却像在地土生了根般动也不动。在这个心伤的时刻,她没办法面对他。

    “叮咚、叮咚。”

    门铃持续的响着,听得她的心痛起来。她摇着头退后,转身逃进浴室中,但迫人的门铃声依然在她耳边响着。她关上门,扭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终于盖住令她心痛的门铃声,同时也淋了她一身湿。

    她抬起头,看着不断由莲蓬头洒出来的水,伸手轻触自己的脸。

    湿湿的,如果这湿意,全是她哭出来的泪多好。

    不由自主的挂上抹笑,她将脸整个放到莲蓬头下,任水冲刷,让水代替自己流不出的泪,彻底的冲去心里的伤痛。

    但愿真能如此。

    ******不知在浴室冲了多久的水,谈群美这才换上干的衣服,连头发都没擦,来到大门前,喀一声打开门锁,霍地拉开大门。只见梁列就在门的正对面,靠着墙席地而坐,抬头对她微笑。

    “啦,终于洗好啦?我就知道你在洗澡。”

    他只手撑地的由地板上站起来,本欲照着先前所计划的,以轻松的姿态带过先前的插曲,怎知一见她顶着一头还在滴水的湿发,就什么都忘了。

    “你在搞什么鬼,头发这么湿也不擦一下!”

    他一把将她抓进屋,在她来不及反应之前,大门关上,他冲进房间拿了条干毛巾出来,站在她后方仔细的为她擦那一头湿发。

    “都快要当妈妈了,还不会照顾自己,以后小孩生下来你要怎么照顾?”他一边替她擦拭着头发,一边忍不住叨念。

    谈群美没有应声,任他像个老妈于般不断在她耳边念个没停。

    她实在不甘他,既然心里爱着别的女人,为何还能此温柔、呵护备至的对待她?难道他一点都不觉得冲突吗?

    而那女人呢?!从梁列不愿正面介绍她来看,她是否根本就不知道她的存在?如今在她亲眼目睹她挺了个肚子跟在他身边,甚至住在一起时,她又会做何感想?

    而他又是否终于向她言明她是他老婆呢?

    想至此,谈群美禁不住苦笑了一下,她问自己言明了又如何?他爱的人始终是那女人而不是她啊。

    双臂倏然一紧,楸回她飘远的思绪,她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来到她前方,一双鹰似的眼神紧盯着她,眼中闪过一抹她看不真切的神情。

    “不要再笑了,有什么问题直接问我。”他哑声说,手指不由自主的抚上她唇边那抹令他揪心的笑。

    谈群美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可以吗?她在心里间着,她真的可以问关于那个女人,关于当初他为何人狱,以及他究竟对她有着什么样的感情这些问题吗?

    她缓缓地摇头。

    “你没有问题想问我?”梁列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该松一口气,或者是生气。她为什么不问?难道她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刚刚在门口拦住他的女人是谁吗?

    她再度无言的摇头,不,她有成千上万个问题想问他,但是她真的能问吗?问了之后,他又会回答吗?

    不。她不想问了,如果他想让她知道的话,自然会主动开口告诉她;女口果他不想让她知道,她就算问了,也是枉然。

    “不要只是摇头,我要你开口说话。”

    “说什么?”她如他所愿的开了口。

    “说……”梁列顿时无言的闭上嘴巴。

    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明明心里不断的祈祷她最好什么都不要问,偏在她真的什么都不问时,反而冲动的想将所有不希望她问的问题,一古脑的全部说出来。

    他到底是怎么了?疯了不成?

    “时间不早了,你快去洗澡,早点休息,明天还要工作。”她看了他一眼,垂下眼遣。

    “你真的没有问题想问我?”他认真的问。

    “为什么你觉得我有问题想问你?”谈群美在沉默半晌后,缓慢地抬起头。

    她静静地凝视着他,希望能从他脸上或眼中看出些端倪。他一直希望她开口问他问题,是不是想借此与地摊牌,结束两人这段不该有的关系?

    他终究还是后悔娶了她。

    “拜托。”梁列开口轻吐出这两个字。

    她看见他的双眼供然被一抹疑似痛苦的阴影所笼罩。

    痛苦?

    难道跟她在一起生活真的那么痛苦,痛苦到让他连一丝不舍她腹中的孩子都没有,只想尽速与她分离?

    拜托?他竞然拜托她快些与他摊牌,因为他已经迫不及待想到那女人身边了,是不是?

    “对不起,我有点累,想先回房去睡。”压抑不住不断窜升的绝望,她猛地转身,逃命似的逃离了他。

    梁列怔然的站在原地,看起来像被吓呆了一样。他刚刚是不是密见她眼中浮现出一抹水气?那是泪水吗?她在哭?

    遭他强暴没能让她哭泣,父母无情的对待没能让她哭泣,走投无路又污蔑没能让她哭泣,但她现在落下泪来……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竟然伤害她到这个地步?

    一股遏制不住的激动让他迈开脚步来到房门前,他瞪着房门,似乎能看见门后的她始缩着身体,肩膀颤抖着,娇弱苍白的脸上无声滑落下泪水的样子。

    这种几乎要让他呼吸不过来的感觉,到底代表了什么?他猛然摇头,不愿细想的干脆推开房门进人房内。

    床上蜷缩的人儿先是一僵,然后像是经过一场剧烈的天人交战之后,这才转身面对他。

    “怎么了?”她开口问,声音沙哑得犹如刚刚哭过一般,但是她脸上却没有一滴泪水。

    梁列怔中的瞪着她:“梁列?”谈群美从床上坐起身,平静的看着他。

    他茫然的摇头。是他眼花了吗?还是因他想见她为他伤心难过的样子,才会出现她落泪的幻觉?

    震骇不知在今晚第几度重叩他心门,让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痛。他的脸在瞬间刷成一片雪白。

    老天,他究竞在想些什么?”竟然想见她为他伤心难过的样子!他是不是疯了?

    “梁列,你怎么了∵“没事,睡你的觉,别管我!”他粗声叫道。

    谈群美再度浑身一僵,脸色惨白的侧身躺下,拉起被子紧紧裹住感觉冰寒的身体,依然抵不住由心底透出来的寒冷,不住的顶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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