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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双生月飞花-第11部分

小说: 双生月飞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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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朕将情况告知于你,希望能够在没有任何人受伤害的情况下完满的顺利的办成。”
“草民谢过王,只要不伤害到皓儿,我会劝他放弃飞花,必要时……”
“不,不用,让飞花去办吧。这也是飞花的意愿。”
“草民明白。”
“此事不得宣扬。”
“草民知道。放心吧。”
容天真准备出厢房打点,被内帘的礼彧唤住,
“对了,把表婶一起带走吧。”
“厄?”
“她真的很麻烦。”
嘿嘿,容天偷笑在心理,他岂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娘子有多么麻烦,就喜欢搀和事。
“嗯,明白了。”
“玩的开心。”
“希望如此,草民告退了。”
出了厢房,容天谈了口气,呼。只要不伤害皓儿,他有办法让皓儿再欢乐起来。现在还不深的时候由飞花去处理也好的。也许这也是一种命运吧。
厢房内,冷安看着从帘子后走出来的礼彧,
“王,这样好吗?”
“朕不想把多余的人扯进来。”
“月姑娘她……”
“我相信她可以。”
“嗯。”
“对了,秋姑娘最近都没有来找你是怎么了?”
“妇道人家……”
“已经成亲了吗?”
“嗯。”
“那就该多放点假期给你才是。”
“不了,她出去干活了?”
“嗯?何时冷家要需要媳妇儿出去干活养家了?”
“她的所好所好……”
“让她也收敛点,否则闹大,不好收拾。”
“臣明白,已经提点过了。”
“嗯,希望如此。”
“对了,飞花她近日?”
“月姑娘往返厨房照顾老妇,并没有什么。”
“嗯,也好,再看看吧。”
“是的,爷。”
就这样,今日的容府显得有点冷清,因为容天和容夫人的远游。府里上下都要容皓打点,还包括铺子。忙碌之余今日难得得个清闲来找飞花聊聊。步到前院时,仆人来报
“少爷,门外来了人,说是找月小姐的。”
“有说贵姓吗?”
“说是娘家的人。”
“娘家?”
容皓随仆人来到门口,见两男一女在门口张望着,问候到
“来找飞花?”
对了,是他!容府的小主子。飞花那个臭丫头果然是命好,居然被她逃走不说,还混到这种大富人家来了。三人正欲开口标明身份,礼彧正好路过,经随身的冷安提醒也发现了情况,他摇曳着手中的扇子
“门口好不热闹。”
这人又是谁?飞花那个贱丫头居然还一人侍二夫?!其中的一名女子抢先回答
“我是飞花的舅妈。这是她舅舅。”旁边一个稍矮个头的男子马上向前附和着
“是呀,我是他小舅。”
另一名男子显然不想让别人忽略了他
“我是她叔叔。”
三个。的确是三个人。看来都出马了啊。礼彧和容皓心理如实想着。
“表哥,也不请飞花表妹的家人进来坐吗?”
“表弟,不问清来者是否熟识怎能随意放进来呢?”
很好,同样的敌人,那就玩场好看的戏。
放进来?当他们三个人是狗吗?不过先忍着,可不要坏了大事。三人一听原来是要核查身份。便自告奋勇的各自在门口说起来
“小时候飞花不小心被烛油烫到,手臂这呢,有一个红疤。”女的还比划着,其实呢,那个红疤是她滴上她的手臂,那丫头居然敢扔了她宝贵的玉簪。两名男子挑高了眉,同样褐色的眸子显露出不悦的表情,但并未发作。
“那飞花呢从小在我这住贵的,很多东西我们还保留着,只要让她见我们便自当能确定我们说的是否属实了。”
“是啊是啊,那小时候飞花最爱缠着我给她买糖吃了。她最爱桂花糖了。和她娘一个口味。”
又是一个假慈悲的。不过记下了,桂花糖。
容皓转身,说到
“进来吧,叫平儿上茶。”
“是的,少爷。”
仆人打开全门,让三人进府。带着他们入了前厅。
礼彧显然在旁观着,他在冷安耳边说着
“守护月姑娘去,没有的口信不得让任何人见到她。”
“是的,爷。”
冷安快步的走向后院,礼彧则一起步入前厅,择一椅坐下。
三人观望四周,好气派的大厅,比自家的不知道好多少了。不愧是江南第一大茶商。死丫头,真是狗屎运。因为臭丫头的离走,三人焦急万份,多方大厅才得知来到了此处,结果不得了,路上谁不知道她是容府新来的小姐。便匆忙聚集起来日夜兼程赶过来。
看看着红木的木椅,还有上好的瓷杯,大厅都有他们家两个那么大还不止。不知道要卖多少货做多少生意才能媲美。怕是这辈子都不敢想了。墙上挂着笔墨画也应该值不少钱吧。三人贪婪的看着一切。全然没有看见礼彧和容皓眼中射出的鄙夷的目光。
“哇,果然是好茶,如此清香。”
王春萍――飞花的舅妈啧啧称赞
“妇道人家懂什么,人家容府是江南第一大茶商,这茶叶的品质自然是礼国上等的啦。”
秦淮安――飞花的舅舅乘机拍马屁。
另一个人却始终没有吱声,月穹放毕竟生于商家,对于这种表面的东西,他不以为然。只是简单的环顾四周,他最大的筹码还没有出牌呢。
容皓轻咳一声
“各位,飞花已然是容府的小姐。希望各位能够用上礼对待。”
言下之意很明确,把飞花和他们都划分的了界限。
三人的脸色变得有点僵。
秦淮安斗胆的说
“这是自然,既然已成容府的小姐,也是我这个做舅舅的荣幸啊。当然啦,礼不可废,若是让我见着飞……啊,月小姐,自然是以容府家宦的礼数对待。”
“是呀,月小姐离家多日,我这个做舅妈的不知道有多想念她。也不知道她吃的好不好,睡的安不安稳呢”
这两个人真是够虚伪的。
第二十三章
    “对了,那么久没见月小姐了,我们怪想她,能否……”
“不行。”
直接明暸回绝他们。你们绝对不要想再伤害飞花。
“厄……其实我们这次来,是想和月小姐多叙叙。”
“没那个必要。”
容皓说的冷冰冰,毫无转寰的余地。
见不到那个死丫头,还谈什么房契。不是为了那个房契,他们至于现在如此低声下气吗。秦淮安和王春萍无言以对。月穹放却有点沾沾自喜。他放下瓷杯
“既然容少爷已经看穿我等此行的目的。我们都是生意人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还是这位叔叔豪爽。”
说话的是礼彧。他始终看着月穹放,一脸精明和极深的城府让他一直没有多话。难以应付的怕也是他一人。所以他在等他放话。
“你是谁?”
他冷起脸,却是淡淡的说,
“我只是小小的远方表弟。”
带着极度讽刺的口气,让月穹放不自然的竖起长衫的领子。礼彧不急不慢的说着
“既然飞花表妹的叔叔如此豪爽,表哥也就不用那么吃力打什么迂回战术了。”
说着,他站起身,王者的气势瞬时让在场所有的人都不寒而栗,包括容皓。他从未觉得他是不可侵犯的人,但此刻他明白他是。他不容任何人对他不敬,他说的话都是金科玉律。什么叫那种感觉和气势,他身上都体现了。走进月穹放
“飞花,你是肯定不会再见到了。不是因为我不会让你见,而是你即便有这个能力见,也没那个能力活着回去。
说得轻描淡写,可是却让对方倒抽一口凉气。而他却从容不迫的继续说着
“我想叔叔要的东西怕是难以要回去了。”
月穹放怎么也没想到,说话的此人为何会让他如此胆战心惊。他努力保持镇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我……要拿什么……,你凭什么……断言我就见不到那个丫头?!”
礼彧挑高了一边的眉,干笑了两声
“哈,哈,表哥,飞花若是被此人伤了一根毫发,我也定不会饶了他,但是若这些人在表哥的地盘上如此放肆的话,相信表哥也不会让表弟失望。”
“这是定然。”
容皓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他放出逐客令
“各位,请回吧。恕不远送了。”
三人你瞧我,我瞧你,并不打算就是罢手。好不容易来了一次容府,以为可以就此飞黄腾达,岂能让到手的鸭子再飞走?秦淮安头一个跳出来,放声大说
“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不要太过放肆了。怎么说我们也是你们的长辈,那又如此待客之理?!”
一旁的王春萍一回神,理科来了个“夫唱妇随”。
“就是!两个小子别以为老娘给你们好态度就得寸进尺,今天那丫头,我们是非见不可的!”
相比两人的叫嚣,另一个人只是看着礼彧的表情变化。没有发一言。他觉得眼前的那个“表弟”更让他觉得畏惧,他要静观其变,至于另外两只鸭子,就随便他们去,反正他的目的只是房契。
容皓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礼彧则斜眼看着两人,多精彩的一出戏,只不过这两个演员实在不怎么敬业,原本以为可以看更多的“亲情”戏份,唉,变脸的也太快了。
“飞花那丫头,怎么说,我们也把她拉扯到那么大了。给她吃那么多粮食,结果呢,忘恩负义……”
“就是,居然还偷了我的玉簪。那个贱人果然和她娘一样的不要脸!当初……”
话还没有说完,王春萍的脸上多了一个手印,耳光的响声让她自己都忘记了脸上的疼痛。一旁的秦淮安看着无事正在说话的人
“放肆。”
容皓握紧开始变红的掌心。他决不许任何人侮辱飞花,连她娘也不可以。她是如此的纯洁,这样不堪入耳的词汇,根本就是对她的诋毁。礼彧看了看气愤的容皓。显然有点后悔慢了一步。不过作为王,出手打女人实在有点……更何况他是一国之王。在礼国,女子出言不逊或者再不如何,男子都不得出手伤女子。若有男子出手打女子,女子都可上官府将其告之。由知府再来定夺。
王春萍,恼羞成怒,拉扯秦淮安的衣袖
“你这个没用的,他打我,你居然就不给我出头?!”
秦淮安甩开她的手,
“你这婆娘,自己说的轻巧,要是我能为你出头,我们还用现在如此难堪吗?!”
“你这个杀千刀的,我嫁你,你居然连别的男人打我,都不能保护我,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你这个窝囊废!”
“够了,你这个臭婆娘,我是窝囊废,那你还干吗跟着我,你要是有更好的男人,那你走啊,我可不会留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秦淮安!你别后悔!”
说着,她奔出了容府。留下傻眼的秦淮安在原地。这……!!难不成房契没了,还丢了娘子?到时谁给我洗衣服做饭,还带那些在家的娃啊?!想着,他也奔了出去,嘴里囔囔
“娘子,春萍,你听我说,我不能没有你啊……”
礼彧和容皓好笑的看着两人,轻巧的解决了两个,就剩最后一个难对付的。
月穹放眼见局势对他不利。少了两个帮手,光一个人还真的不行。他颤颤的说
“既然这样……那就改日再来拜访。不用送了。”
他假装镇定自若的样子出了容府。留下礼彧和容皓显然有点诧异。这……也太意外了。
不过只要不会伤害到飞花,什么,他们都愿意。
接着两人又像是没事的人,各自回房。
礼彧路经飞花的厢房,看见冷安在门口来回踱步,冷安瞧见礼彧过来,忙走上前
“爷。”
“飞花呢?”
“在厢房里呢。”
“没有什么事吧。”
“没,就是……”
“就是怎么了?”
“月姑娘说想见见容少爷。”
“她说的?”
“是。”
“你怎么回她了?”
“属下回她容少爷正和爷在商量事呢。”
“她怎么说?”
“月姑娘显然有点慌张,但没有多说就回房了。”
“这样……好了,冷安。随我回房吧。”
“爷……您,那个月姑娘她……”
“待会她见你不在,自然回去找容皓,不用担心。”
怎么能不担心,眼见自己爱的姑娘去找另外一个男子,能不担心吗?
“爷,您……”
“爱她,就要相信她。冷安,这是你告诉我的。”
冷安停下脚步。是啊,前几日他曾告诉王。爱一个人,就要相信她。就像他相信海棠那样。王,您真的是很用心在爱着月姑娘。月姑娘,您可不要辜负了王啊。回神,又立刻追上礼彧的脚步。两人消失在长廊。
第二十四章
    当夜,飞花来到了容皓的厢房,门口停足,犹豫着该不该进去。恰巧看见容皓从对面步来,她惊讶于为何有些时候,总是和他在夜色中才能相见相谈?白天有的只是距离和礼仪。
“皓大哥。”
“有事吗?”
他同样惊讶于她会主动来找他说话和交谈,原以为只要能够和她淡淡的相处着,看着她好,他就会满足的自己现在变得却贪婪起来。
“嗯。”
“进屋谈吧,外面天凉。”
飞花看看天色,摇摇头,
“不了,一点事,就不进屋了。”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她还是懂的,更何况她不想让礼彧误会什么。容皓却不那么想,
“进来吧。”
飞花看着已将厢门推开的容皓,然后犹豫了下,还是点头进去了。
烛光将厢房点亮,顿时飞花看清了容皓的厢房。简单、干净就是这个厢房给人的感觉。四周有着几副不错的笔墨,圆桌的上面还正摊开着未完成的作品,宣纸上墨色点点勾勒出一座远山和近人。那人儿,让人看不清楚,长长的身形,遥望着远方。飞花走向前去想看个究竟。容皓看出她的痴迷,端上茶水,
“喜欢吗?”
“厄?不是。画的很不错,但是有点伤感。”
为何众人看不出他的心思,独独她看的出来,就凭一副未完成画。
“为何如此说?”
飞花摸上宣纸,摸上孤独的画中人。
“独立于画上,无人做伴便是其一。其二,山是雄伟的代表,却也是压力的索引。”
“你可知其压力来自何处?”
“人的眼睛便是心灵的窗户,望向远处却不是直视山脉,便是茫然的一种表现。”
他激动的差点弄洒了桌边的茶。他稳住情绪
“你懂画?”
飞花两眼朦胧,点点头,回想着什么说道
“我娘从小便叫我琴棋书画,因为她是江南的才女,故而从小希望把我培养成如她那般。只是没多久她便去世了,我也只是学到了她的皮毛而已,很是惭愧。”
“可会画?”
“不会。还没来得及学,我娘便去世了……”
“那你……”
“学画前,我娘教我的不是笔墨而是赏识。娘说,一名出色的画师,不是懂得如何持笔,而是懂得如何欣赏,若能读出他人画中的韵味,其实也是为了自己将来落笔的准备。这便是意境吧。”
放下手中的宣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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