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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珍珠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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椅子上后就没动了。

几个侧福晋拧眉跟进,交头接耳的边谈边瞧着她,怎么看起来天塌下来都没她事的童清凉,这会儿竟会心事重重的样子?而且每一餐吃起饭来总是不拘小节,一点小家碧玉的样子都没有的人,竟对着一桌好酒好菜视而不见?

‘汉东,皇后是赐她死了?还是丢了什么难题给她?’几个夫人推派一人当代表,硬着头皮问也走进来、脸色难看的傅汉东。

他没回答,只是冷冷的看着不停咳声叹气的童清凉。

众人一看,摸摸鼻子,还是走到侧厅去吃饭,免得待会儿被迁怒。

他见众人离去,再看着在一旁伺候的丫鬟,‘出去。’

‘是。’丫鬟们也嗅到一股不寻常,连忙退下。

傅汉东走到童清凉的对面坐下,瞧她一张娇俏小脸皱成一团,他还真的颇为不舍——不舍?他对她……他抿紧了唇,连忙将这荒唐的感觉抛诸脑后。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的口气比他想像的还要凶。

童清凉愣了愣,定眼一看,才发现对面坐了个歹看面的,说来,他不就是她头疼的乱源。长叹一声,她双手撑着重重的头,‘傅汉东,你知道为人师表不好当吗?压力大,得失心重,若是遇见天资不够聪颖的学生,就更惨!’

此话的弦外之音太明显,他焉会不懂?!

黑眸中的关切立即消失,进而窜趄两簇跳跃的怒焰,‘我觉得你有找死的倾向!’若不是自制力太够,他真的很想掐死她!

‘是吗?我觉得我在答应帮你找个老婆时就有自虐的倾向了。’

‘你!’

‘你老实的跟我说吧,你是不是真的对女人没兴趣?’

她真的觉得这个媒人红包长了翅膀,飞了,瞧瞧宫里天仙美人看来都是温柔贤淑的,有哪个正常男人看了不心动?

所以,他就是不正常!

傅汉东对女人没兴趣,但对眼前这个长吁短叹的她——他不知如何形容心里那繁复难解的感觉,只有她,让他又气又不舍又想保护,可她却什么都不懂!

见他不语,她一脸骇然,‘你默认了?那不代表你真的有断袖之癖!’

‘胡说!’

‘胡——阿弥陀佛。’童清凉松了一口气,抚着怦怦狂跳的胸口,眨了眨眼,又想了想,‘那代表你有机会讨老婆,我也有机会不必当乞儿了,只是,有句话一定要说清楚,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就算你成亲了,我可无法保证永远幸福,因为婚姻是需要经营灌溉的——’对这个坏脾气的人,这一点肯定得呛明。

‘一个没成过亲的人有什么资格训话!’他一脸不屑。

‘看多、听多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记得某报的报纸曾经报导过,根据统计,台湾每一天都有人离婚呢,可见相爱容易相处难——

对了!她眼睛倏地一亮,‘我干脆先来做个市场调查好了。’

‘那是什么鬼东西?’

她灿然一笑,‘就是去拜访一些黄花闺女嘛,不不不,范围得放大,看看大家对你的印象、倾心度、愿不愿意嫁啦,还是在什么假设下,或者什么样聘礼的引诱下,甚至封官受赏,会不会有人愿意牺牲,总之,就是列一大堆问题,看看你够不够魅力,好不好推销,就这样了。’

语毕,童清凉心情大好,笑咪咪的吃起饭来,完全不受他那张臭得跟粪坑没两样的俊脸影响,大快朵颐。

傅汉东觉得自己很可笑,听她一席话,他气,但见她精神百倍,笑嘻嘻的吃起饭来,他的心情也由雨转晴,他——该不会真的对她有了不一样的感觉吧?



午后,白媒婆、乌媒婆笑咪咪的逛大街,自从童清凉忙着傅汉东的婚事后,她们两个老婆婆的生意终于回流,这几日也拿了好几个红包。

‘咦?那不是清凉?!’乌媒婆突看到从徐府走出,一身淡蓝绸衣衬着一件桃红色背心,看来一如往昔的娇俏动人,她一手抱了一大叠的宣纸,上方还摆放着毛笔、砚台。

难不成这个最近跟着傅汉东同进同出,要不就窝在王爷府帮他上课的俏红娘,这会儿又有新花招了?

‘咦?岛媒婆、白媒婆。’童清凉见到两人是笑容满面。

唉,这张清丽动人的笑容是怎么看怎么舒服,要讨厌她还真是难啊!

‘你在做什么?’两媒婆交换了目光。

‘我在为傅汉东的婚事做市场调查,也请你们帮忙,好不好?’

‘市场调查?’两人一脸困惑。

‘嗯,看,我把问题都抄上了,你们只要照着问,然后把答案写下就成了,对了,访谈的对象只要是女的就行了。’

白、乌媒婆瞠目结舌的看着她将一叠叠的问卷全塞到她们手上,这——这是怎么了?在她努力这么久后,傅汉东娶妻的条件降到只要是个女的就行了?!

然而童清凉可没给她们时间发问,她拖着她们就去做市场调查了。

第五章

朗朗晴空下,北京城热闹的街道上仍是人来人往的,而就在街角一家?水升茶楼“二楼的楼台上,傅汉东跟庞钧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

不过,庞钧每啜一口茶,眸中那抹饶富兴味的芒光就更浓。

傅汉东看在眼里,大概也猜出他脑袋在想什么,这几日童清凉拉着乌媒婆、白媒婆整个京城走透透,遇到女的,哪管是当了祖母或还是吃着糖葫芦的七岁女娃,她们一个也不放过,问了她们一大串有关他的问题……

“奇怪,你怎么不动怒?”老友憋得住,庞钧还真的忍不住。

傅汉东只冷冷看他一眼,继续喝茶。

庞钧忙坐向前,兴致勃勃的又问:“你不可能不知道的,童姑娘拿了一大叠的——她说叫什么问卷的东西,找了一大堆大姑娘、小姑娘,甚至老姑娘们问一些嫁不嫁你的怪问题,一副你乏人问津,成了滞销品的样子,你怎么什么也不管?还无条件的纵容她继续乱来,这实在不像你的作风。”

傅汉东该怎么说,事实上,他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真的曾为这事大发雷霆,只是一看到童清凉那张春风满面,忙得愉快的绝丽笑脸,他的一肚子火又莫名其妙的熄了,说来,他也很气自己。

庞钧见他臭着一张脸,可眼神中又有一抹无奈的宠便溺——

他先是一愣,接着,一抹笑意缓缓浮上双眸,“哈哈,不会吧?难不成你对她动心了?”

傅汉东心头一震,“胡说!”他怒声驳斥,但俊颜没来由的竟袭上一抹红潮。

“胡——嘿,说人人到!”庞钧一眼就瞧见沿街逮着姑娘就问的童清凉,他仔细打量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老实说,她长得真是娇俏迷人,整个人充满活力,不是个木头姑娘,莫怪你会被她吸引了。”

傅汉东没理他,也不愿看向那个扰乱他心湖的俏佳人而埋头暍茶,蓦地——

“天!”庞钧突然起身。

一听到好友语气中的不寻常,同时,耳中又传来奔驰的马蹄声,他直觉的梭巡童清凉的身影,一见她站立在街角,而一辆失控的马车正急驶向她时,他脸色丕变,车上的马夫还手忙脚乱的强拉缰绳,但站都站不稳的摔得东倒西歪,眼看就要冲向她了——

“我不敢看。”庞钧这个文弱书生急得捂住眼睛。

“快走开!”傅汉东朝还不知危险逼近的童清凉狂吼一声,却见她仍傻愣愣的回头——一双明眸惊愕的瞪大!

该死!他急忙飞身施展轻功,扑掠过去后,跳上狂奔的马车,在千钧一发之际,急扯缰绳,硬逼马儿转向,马儿发出长鸣狂奔一阵后,才在他的控制下安静下来。

他无暇顾及频频跟他道谢的车夫,急急奔回街角,就看到童清凉身旁围了一大群人,他粗鲁的推开众人,见着她跌坐在地上,小小的脸上充满痛楚,他紧张的看着她,“怎么了?哪里伤着了?马车不是没撞上你?”

她眼眶泛着泪水,“我一急想走却拐到了脚,现在是一动就痛。”

他直接将她拦腰抱起,众人惊呼,她也放声尖叫,“痛!”

他气呼呼的凶她,“痛?!谁叫你那么笨,连躲都不会!”

她瞪他一眼,眼泪滚落眼眶,“真的很痛耶,你真的叫孺子不可教也,粪土之墙不可污也,我这老师不是教过你要怜香惜玉?口气那么差,抱人的动作又这么粗鲁,还骂女人笨……”

令众人惊愕的是,那个不可一世、傲慢冷峻的傅汉东居然吭都没吭一声,就一路抱着小红娘回王府,也让小红娘一路叨念回去……

大家看呆了眼,而站在茶楼上看着这一幕的庞钧可是笑得嘴都阖不拢了。



恒南王府里,不管是侧福晋们还是丫鬟小厮,乍见冷峻的傅汉东抱着童清凉进府时,个个呆若木鸡。

男女授受不亲,何况还在光天化日下将一个姑娘抱入府中,万一小红娘要他负责……

几个夫人突然惊醒过来,这万万使不得,一来童清凉只是民女,二来,她们现在已被她管得死死的,她若入门当媳妇,她们哪有好日子过?!

几人连忙追上,没想到傅汉东双眸的冷光一射,她们急煞脚步,差点还撞成一团。

“我会处理她的事,不准你们或任何人进来。”他的口吻极冷。

“什么叫你会处理?!这要找大夫吧?”童清凉马上抗议,不明白她们为何都一脸的惊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真不知如何是好,尤其小红娘窝在他怀中,看来还挺舒服、自然的,但这是于礼不合、不该有的行为啊,偏偏王爷陪着皇上出巡,也不知何时才会回来,家里这会儿没大人,她们只能无奈的看着两人往万虚堂走去。

“痛痛……”

童清凉被傅汉东抱在怀中,其实并没有那些侧福晋想像中的舒服,她忍不住的又瞪他一眼,“你真的很粗鲁,你走路也慢一点啊,晃啊晃的,我脚很痛呢。”

见他又不说话,她更气,“反正市调结果很快就出炉了,到时候我一定想法子把你推销出去,不然,再这么下去,我会没收入,没收入就会饿死,这叫连锁反应你懂不懂……啊,好痛……”

傅汉东瞪着一路上叽叽喳喳又唉痛且说个不停的她,他真是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她都不渴?!

童清凉恰巧捕捉到黑眸中一闪而过的笑意,她难以置信的瞪着他,“笑?只要你能娶个美娇娘入门,王爷就会给我黄金百两的媒人礼,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那么忙——”

“那么多黄金做啥,女人有男人为天。”他终于开了口。

她想了想,“就怕变天,还是钱比较实在。”

回到万虚堂,他本想将她抱回自己房中,但顿了一下,还是将她抱到相邻的客房,轻轻的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她的脚,“你脱下鞋袜-,我看看。”

“嗯。”她龇牙咧嘴的脱下鞋袜,噢,那白嫩纤细的脚踝都肿起来了。

她看看拧眉的他,再看看自己的脚,好奇的问:“是不是姑娘家的脚被一个男人看到后就真的得嫁他?”

“嗯。”他小心的看她的伤,却不知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呼!好在我不是古人,不然,嫁你多倒楣。”

他脸色一沉,“你说什么?”

“没什么,反正被你看到脚,我也不会嫁你,我们是不一样的人,你又是个失败的学生……”

这一席话让傅汉东的胸口烧起一把无明火,几乎没有任何预兆,他俯身就掠夺了她的唇,她先是吓一跳,一反应过来就要推开他,但他的吻变得强势,大手一把将她拉进怀中,这个举动却让她的脚撞到床沿,她痛呼一声,张嘴想骂,他竟趁势探舌而入,放肆的狂吻。

痛……好痛……她的脚……童清凉痛楚的看着那双无视她的痛苦,冷漠的睇着她的寒眸,急遽的喘着气。

他看到她的痛楚,可他要她更痛,因为他的心因她而痛,痛得撕裂、痛得淌血,他如此纵容、如此关切,她究竟是视而不见,还是视如粪土……

他狂野的攫取她的唇舌,身子半压上她柔软的身子,一脚就压在她受伤的脚踝处,她痛得泪水模糊,却见他仍冷冷的怒视着她,一手还探入她的衣服——

“唔……不……唔……”

她痛苦的瞪着他,气愤的泪水不停的跌落眼眶,见她落泪,他眸中的冷漠加深一层,一手滑入她的肚兜内,放肆的探索她的丰润。

她倒抽了口凉气,努力的想挣开他,但她动弹不得……她觉得浑身痛,不知不觉间,他的手也挑起另一种她不熟悉的酥麻感,这股怪异的亢奋缓和了她脚上的痛,她喘息着,感到身体激起了一股痛与渴望的陌生情欲……

傅汉东的感觉也起了变化,他的眼神逐渐转柔,她唇中的甜蜜、他手中的柔软,都让那猛然引爆的情欲烈焰缓和了怒火,他沉溺在她处子的幽香中,往下,他的唇埋在她的浑圆中,听她逸出一声呻吟——

瞬间,他如遭电殛般一震,惊愕的看着粉颊酡红、酥胸半露的童清凉。

“该死!”理智回笼,他咬牙低吼,深邃的黑眸仍闪动着奇异的情欲火焰,那在血液间翻涌的爱欲狂潮令他几乎忘情的还想俯身要了她!

他以惊人的自制力抽开身子,看着美得令人销魂的她,他愧疚的拉了被子盖住她的赤裸后,猝然转身离开。

童清凉愣愣的揪着被子久久,久久,理智慢慢的回笼后,她的粉脸爆红,仓皇起身的穿妥衣裳,这才再次感受到她的脚伤——

痛,可恶!居然趁机吃她豆腐!



当晚庞钧便偕同妻子前来探视受伤的童清凉,但这只是借口,最主要是来调侃好朋友的,没想到气氛不佳,要傅汉东陪他们进房看童清凉,顽石硬是不点头。

庞钧使眼色,要妻子先入房探视,这才跟着好友留在亭台上吹凉风。

“怎么了?白天忘情的抱着她走了一条街,现在理智回来不敢接近了?”

傅汉东绷着一张脸,“我不知你在说什么?”

“既然不知道,就跟我进去。”

他抿紧了唇,冷睨好友一眼,随即大步的走进至今日离开后就不曾再走进的客房。

“……大夫看过了,说只是扭伤,他帮我乔了一下,还送我一根拐杖,说真要走时也可以走的——”坐卧在床上的童清凉一瞥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走进来,竟莫名的脸红心跳,脑袋瓜里要说什么也忘了。

叶汶宜眨眨眼,回头看着跟着丈夫进来的傅汉东,温柔一笑后,再看着一脸红通通的童清凉,“看来你这几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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