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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心的低语-第16部分

小说: 心的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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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再待在这里了,我今天就走。”

“用脚走?”

“阁下,我并没有马匹。”

劳瑟坚定不移地摇摇头,“我不准你徒步离开这里。”

“塞索已还我自由,谁都没资格阻止我去任何地方。”

“我能,身为此地领主,我不能任由你做这等傻事。”

“我曾要求过你的协助,但你拒绝了我,而今我不再需要时,你又自动想帮助我。”

“上回你是要求我与儿子对立。”他提醒她。

“哈!你关心的只是你儿子,才不是我的安全,你把我留在这里,只因你以为他会改变心意。”

“我知道他会。”

“这是否表示你在提供给我你的保护?塞索不会高兴有你介入,他一心一意只要我走。”

“胡说,”劳瑟斥责道,“我儿子会恢复理性的。”

席维亚耸耸肩,“好吧,那我就再盘桓一阵子,反正过不了多久我的君主就会来接我,到那时你不让我走都不行,除非你愿冒与杭尔夫伯爵交战的险。”

“你这是什幺意思?”新的转机激怒了劳瑟。

席维亚笑了,“塞索已派倍差赴巴利证实我的身分,到时他会明白我没骗他,我本就是前洛克斯领主之女。”

“塞索告诉你他派信差去了?”

“是的,他自己同意只要我答应不再逃,他就派信差。”

“我懂了,”劳瑟深思起来,“你真以为塞索会在乎结果?他是个荣誉心重的人,女孩,他会接受杭尔夫伯爵的任何要求,就算是要他和巴利的冠军武士生死决斗,他也会同意,他宁愿一死。”

“不可能!”席维亚强调道,“我不会允许事情进展到这种地步,这一切并不全是他的错,主要罪孽还是他人造的,我……我对塞索并未怀有恶意。”

“唔,咱们等着瞧好了。”劳瑟咯笑道,“或许你会离开我们,或许你仍会留在这里和我儿子维持原有关系。”

“我们不会再像以前一样了。”

“我说过,等着瞧好了,事实上,要不了几天工夫塞索就会回心转意,记着我的话,女孩。”

席维亚蹙起眉头,前不久他还在担心杭尔夫伯爵的愤怒,现在却又沾沾自喜了起来。老实说,这老头真是怪异。

当他欲去之际,她突然说,“我愿接受您的保护,阁下,但我绝不服侍你。”

劳瑟看了她片刻,继之大笑起来,“我也没敢奢想你会服侍我,你爱做什幺就做什幺,只要别单独离开就行了。”

“那西塔夫人呢?你会教她不要来找我麻烦吗?”

“她不会敢来打扰你的。”劳瑟嘲讽地微一点头,然后走开了。

席维亚松了口气,她也不想徒步离开蒙特维尔,而今她可以等杭尔夫伯爵或他派来的武士来接她回家,过了一会儿她就回自己的小房间,在那儿她孤独一人捱过了漫漫长夜,回房途中经过庭院时正巧碰见塞索,她停了步,但他却故意转身走开,再瞥他一眼后,她匆匆离去。

怀着沉重的心情,她回到小屋坐在床边悲哀地呻吟,“我不应该在乎的,可是我……在乎……我真的在乎!”

一整个上午她都蜷缩在小床上哭泣,到了近午时,她才打起精神下床,检视自己所有的行囊,决定清洗那件自从遇见塞索那晚就未再穿过的蓝色长袍,抚摸着在上缀有的稀有蓝宝石,她想着夜里若穿这件衣服去吃晚餐,塞索会有什幺反应,她叹了口气,当然是掀起轩然大波,搞不好还会被指控偷窃,不过她还是决定把它洗净备用。

把几件长袍搭在手臂上,才一拉开房门,就撞见了不怀好意而来的艾蜜莉,“你要干什幺?”

艾蜜莉大笑着一甩火红秀发,双臂环抱在饱满的胸前,倚着门框堵住去路,“还是那个傲慢无礼的小婊子呵?你大概还相信他会带你回他那张床,是不?”

席维亚红了脸,竭力不露出震惊之色,“哼,”她冷静地嘲笑一声,“我若还要他,自然能把他唤回来。”

“骗子!他早就不要你了,我拥有他的时间比你还久,他会再回到我的怀抱的,他会娶我,而不是你这个不知如何取悦他的法国娼妓,你自己明白,他已经厌倦了你。”

“艾蜜莉,你怎幺知道他不喜欢我?塞索知道在他之前我还是清白之身,而你——你也能这幺说吗?”

“母狗!”

席维亚干涩地笑了,“唔,比较起来,我或许真是个母狗,但你却是那娼妓,连我都听厌了你的流言,更何况是塞索。”

“毁谤!他们全都说谎毁谤我!”

“哦,我相信塞索很清楚你是什幺样的人物。”

“哈,可惜有件事你不知道,”艾蜜莉奸诈地笑了,“他从不骗我!你是个傻瓜!全庄园的人都知道你跟他的交易,小葛拉可是说闲话的一流角色,所有人都知道塞索根本没派信差出去,你在他心中毫无分量,他才懒得信守什幺交易。”

席维亚双手握成拳,指甲也捏入掌心中,“这不是真的!”她把手中衣服往地上一丢,越过艾蜜莉,大步冲出去找塞索对质。

他正在庭院另一端,端坐在马上,他骑的不是蛮牛,因为它的伤势尚未痊愈,席维亚冲过去,顾不得旁边还有人就叫嚷了起来,“你有没有信守我们的交易?你有没有派信差去找杭尔夫伯爵?”

“没有。”他平心静气地应道。

接下来是好一段慑人的沉默,之后她伤痛地叫了起来,“为什幺没有?”

“这是个愚蠢的要求。”他竭力不表现出羞愧之情。

“你根本不重视我,所以才骗我?”塞索倾向她,蓝眸深邃如午夜的天空,但他尚未及开口,她又说道,“你是个混帐杂种!我永远都不原谅你!”

他没吭一声就调转马头离去,他满不在乎的态度伤透了她的心,她失去控制对着他的背影尖叫,“我恨你,塞索!我希望你不得好死,永不超生!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恍惚中,有人好心牵她回她的小房间,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什幺感觉都没有。

而那一夜,塞索像只困兽般在庭院中来回踱着步,他走向席维亚的小屋一次、两次、三次,每次都是又突兀地转身走开,每次他都听见她痛心的哭泣,且失了勇气,现在要求她的饶恕已无用,她需要时间。

是夜,那缠绕他的梦魇又回来了,只是醒来时,他觉得自己就快了解这梦境的意义,这回,他真的夫去了他所珍视的一切。

☆ ☆ ☆

昧着良心谎称要骑马,而拐骗仁慈的葛伊爵士的马,带着渥夫在三、四尺深的雪地里跋涉三天之后,席维亚终于来到了目的地,在修道院得到一张温暖的床位后,她梳洗净身换上缀有蓝宝石的那件长袍,前往安卓伯爵府邸恳求他的协助,派人护送她回巴利。

然而就在伯爵府邸,她讶然见到塞索身着军衣与伯爵熟络地交谈,他身旁还有个衣着华丽身配珠宝的年轻女人,惊愕之下她夺门而去,她要尽可能远离那杀千刀的,他为什幺总要阴魂不散地跟着她?

她一路回首看他是否追来了,出了城门,她朝南方策马疾驰,倏地又勒马,差点没让自己翻下马背,渥夫!她把渥夫忘在修道院里,她赶忙回头,这回尽量放慢速度不引人注意,骑行着,她仍不断回首,每一风吹草动她都以为是塞索追来了。

继之突然间他就在前面,正堵住她去路,她勒住马,惊愕地忽略了他竟是从北方而来,而非是由伯爵的城堡而来,他愈来愈接近她了,她惊惺地调转马头朝反方向逃去,但塞索早已赶上来,他没去抓她的马缰,而是伸手把她整个人由马背上揪了过去,横放他腿上,她死命的挣扎使他几乎控制不住坐骑。

“席维亚,不要乱动,否则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

“摔下去死了算完事!”她叫嚷着。

他设法夹住她,另手控制坐骑,“你如果不马上停止挣扎,我就把你横放在腿上,当众打你一顿。”塞索凑在她耳旁柔声低语,她立即静止不动。

“你敢的话,丢脸的人不会只我一人。”

他轻笑了起来,“你又害我瞎我了一次,小可爱。”

“你没权来追我。”她嗤之以鼻道,“难不成你忘了自己已经还我自由之身了?”

“嗯哼,我是没忘,只是回心转意了而已。”

她气歪了,“无赖!你没资格放了我又收回我!你从来就不是我的主人,我也没发誓效忠你一辈子。”

“但我发过誓,这就够了,我们别在这儿当众争执,所以别再唠叨了,我拥有你,你也知道你无法反抗我。”塞索带着她趋近她的坐骑,领着它朝来路而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冷静地问。

“回家。”

“回巴利?”她立刻问道。

“回蒙特维尔,那儿永远是你的家,我放你自由时,忘了我曾发誓永远不让你回巴利。”

“原来这就是你来追我的原因!就只因为这样!我恨你!”

“席维亚,”塞索低吼道,抓紧了她,“你到底要我说什幺?说我无法眼见你走?说我少了你,就觉得好象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我是个武士,席维亚,我不懂温言婉语那套,所以别指望我会说那种话。”

“你已经说了,塞索。”她柔声轻语道。

他们都沉默了,席维亚在他强壮的臂弯中放松自己,感到无尽的满足,她没试图反抗自我,只是任由那份温暖环抱她,倏地,她想起了渥夫。

“等一下!”她坐直身子,脑袋撞上塞索的下巴,引得他一串诅咒,经她解释后,塞索立即循她指示转向修道院,到了修道院,牧师却告诉他们她一走,渥夫就跟着其它猎犬跑出去玩还没有回来,现在除了等外,他们也无事可干。

塞索付钱租了间房间,面不改色地跟牧师说席维亚是他老婆,不管牧师相不相信,他都没动声色,可是席维亚却不觉得有趣。

由于她早先来时衣衫褴褛形容狼狈,所以被判定为贫民,而被带往免费的收容所,现在把她的东西都移到塞索租的私人房后,她开了口,“你以前逢人就说我是你的仆人,现在怎幺不也这样跟牧师说?”

他探手想抓她,但她却灵巧地由他臂弯下溜了,“你要干什幺?”

“少来了,小可爱,你明知道我想干什幺,我已经有七天没把你拥在怀里,我想念你。”

“回这儿的一路上,我可是都待在你怀里。”

“该死的,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幺。”

“你才该死,我还没决定是否要跟你在一起。”

“骗子,你只适合待在我怀里,过来吧。”

“塞索,”她抗议,“这儿可是神圣之地,难道你一点也不知羞耻?”

“只要碰着是你,我什幺都不知道了。”

他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入怀中,一偎进他怀中,她就忘了一切矜持,情不自禁地反抱着他,甚至主动攻击起他,在她热情的攻势下,他热血澎湃激情难耐,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他再也忍不住拉起她的身子,抓住她顽皮的双手,以吻攫住她大胆的双唇,他再也没有比现在更迫切地想要她了。

“小巫婆,”他的声音好沙哑,甚至还有丝颤抖,“你害苦了我,再往下一点,我可就要忍不住爆发了。”

“那幺现在就占有我。”她露齿笑了,“占有我,大情人。”

他翻身压住她,热情激烈地占有了她,狂涛中,她在他每一冲刺间享尽了欢快,她放恣地纵容自己挑战他的攻击,弓起身子用修长的双腿锁住他,她要拥有他的一切,而她也主宰了他的一切,改变了他的生命。

☆ ☆ ☆

当他再次带着席维亚伫立于小山顶,俯瞰山脚下的蒙特维尔庄园时,塞索实在说不出自已有什幺感觉,他是悲也是喜,是爱也是恨,他离开时怎也没料想到席维亚的再次逃亡,竟然使他的生命有了天大的收获。

若不是席维亚的怂恿和坚持,若不是他的好奇心作祟,塞索永远不会在安格斯多做逗留,更不会去拜访安卓伯爵府邸。

一到了伯爵的城堡,就有人唤他为库德·马托。他本想询问原委,但为席维亚拦住,表示哪有人问别人自己是谁,别人一定会把他当成疯子,她自告奋勇代他打听,得知大概后,甚至拉他去拜访那位面貌与他酷似的男爵之子。

“这太荒谬了,”他嘀咕着,“我们没理由来打扰别人。”

他转身想走,“我们也没理由不能见见他们。”她轻声说道。

“跟他们说什幺?”他问,“说我们好奇?”

“我怀疑是否有必要跟他们做任何解释。”她一直盯着眼前那扇门,好似能看穿它似的。在塞索尚没来得及阻止她之前,她已敲了门。她唯一要做的只是在门关之前,不让他临阵脱逃,可是他还是挣开她,怒冲冲地掉头就走,“塞索,回来,”她柔声唤道,“你一定要回来,因为你若不过来我就不走。”

他转身,不悦地对她皱起眉,然后那扇门就开了,一位高佻的女人站在房门口,看着席维亚,她年约四十出头,形容高贵美丽,有一头淡金色发和湛蓝的美目。

“有什幺事吗?”那女人以悦耳的声音柔声问道。

“我是来见摩德·马托,夫人,我们是否能和他说几句话?”

“我儿子就在这里,他会很乐意见你的,”那位夫人和蔼地说,“我是否能知道你为何想见他?”

“你是格莱蒂丝·柯尼男爵夫人?”

“是的。”

“男爵夫人,我的君主塞索·蒙特维尔想见见令子。”席维亚转向塞索,“求求你,塞索。”

他不情不愿地走出阴暗处,脚步活像要上法场的受刑人,他终于来到她身边,席维亚紧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走,她不知下一刻会发生什幺事。

男爵夫人困惑地皱了眉,“库德,你在玩什幺把戏呀?”

塞索没有回答,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眼前这张面孔正是他梦中那张熟悉的脸庞,虽然老了点,但仍是同一张脸。

这时房里响起一男子低沉的笑声,男爵夫人脸色变得苍白了,她后退一步,身子摇晃着仿佛随时会昏倒,塞索上前想扶住她,但她却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僵住了,所以他也就没敢去碰她,他们互相凝视着对方,怎也转不开眼光,许久之后,她伸出一只颤抖的手,非常轻柔地触摸他的脸。

“洛尔!”她呜咽若轻声唤道,接着后退一步大声尖叫起来,“葛德!葛德,快点来!”一个中年男子由她身后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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