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心的低语 >

第7部分

心的低语-第7部分

小说: 心的低语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伤地回首瞥他一眼,他才掉开脸,心中有种几乎是懊悔的感觉,但只是几乎,她为何要哭且神情如此忧伤?跟着他的日子应该比她以前的日子好过些,他注意到她双手皱裂且粗糙,显示她做惯了苦工,以后她不必服侍一大家子人,只有他,他不是还救了她的命吗?难道为此她还不能感激他一点?

塞索的思绪为渥夫的归来打断,它骄傲地将两只死山鹬放在席维亚脚边,一见到渥夫,席维亚倏地大声呜咽起来,塞索立即跳起身,“省省吧,女人!你早该哭够了!”渥夫也跟着她呜咽起来,塞索顿挫地一甩双手,大步踱离火堆,最后她终于停止哭泣,渥夫就殷勤地为她舔干眼泪,深吸口气,她动手继续剥兔皮,很快地,渥夫的食物就跟着野兔一起架在火上烤着,她坐在一旁悲哀地看着地的宠物。

“我该怎幺办,渥夫?”她问,“他把我当成了他的仆人,而只有我能告诉他他无权如此,”旋即她的情绪一转,眸中显现了怒火,“都是哈丽特捣的鬼!”

塞索回来时野兔已烤熟,渥夫则早就解决了它的食物,他们沉默地进食,席维亚始终盯着地面。

“我现在跟你把话说清楚,女孩,”塞索开了口,“只要照我的话去做,你就不必怕我。”

“如果我不呢?”顿了顿,她问。

“我就把你和其它仆人一般看待。”

“你拥有多少个仆人?”她试探地问。

“除了我的随侍外,我从未拥有过私人的仆役,而他最近也死了,我家是有许多手下,但他们都归属于我父亲,只有你是头一个正式归属我的。”

“你要带我回你家?”

“嗯。”当席维亚沈思时,他继续道,“你得照管我的衣物、食物以及清扫我的房间,你只须听命于我一人,这点工作不是比你过去的轻松大多了吗?”

“是轻松太多了。”她承认。

他起身看着她,“我期望你服从,只要不激怒我,你就会过得很舒服,你是否愿意接受你的命运,不再刺激我?”

席维亚犹豫了,继之趁失去勇气前迅速说道,”我不会欺骗你,只要在必须情况下,我会服侍你,但是,只要有机会离开你,我不会放弃。”

她预期他又会勃然大怒,但他只是皱了眉,“不,你不会逃离我的。”他以一陌生的口吻说道。

“什幺?”

“我说你最好赶快学会斯堪的那维亚语,因为在蒙特维尔大多数人都只说这种语言。”

“那幺一大串话,你只用几个字就说完了?”她怀疑。

但塞索没回答她,“走吧,不要再浪费时间,这只狗可以跟我们一起走,它倒是给我父亲的好礼物。”

席维亚本想抗议,随即打住,塞索迟早会明白,渥夫和她是分不开的。






  


 第4章


接下来几天里,塞索开始教席维亚他祖先的语言,它很难发音,但她学会了几个字,令塞索印象深刻。塞索也很快就发觉渥夫确实是个好猎手,一天早上醒来时,他们发现有两只肥野兔,和一只野鹅正等着他们。塞索大感惊讶,且很高兴能有渥夫代劳。这使得塞索心情很好,与渥夫建立起了友谊。令席维亚惊讶的是,渥夫也喜欢他。

一场暴风雨威胁了他们的行程,风雨虽未来,但天色阴沉,且罗亚尔河已泛滥,若再下场豪雨必将引来洪水。天气也变得寒冷异常,这一切使得塞索心情恶劣,那一整天都气呼呼地没吭一声。

他气的是自己为寒冷所影响,这种天气和他以前遭遇过的比较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然而在法国南部逗留了六年,反而使他捱不住寒冷。在那寒冷的夜里,席维亚窝在渥夫身旁取暖,当塞索在她另一边躺下时,她一点也不介意,因为他替她挡了背后的寒冷。

他转身朝向她,由她平稳的呼吸判断她已入睡。他希望她会缝纫,因为到了家她就得为他缝制厚衣服,他抓起一条她的辫子,以那如丝般的尾端扫着他的面颊。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她可爱的五官仍历历在目。他也是最近才开始为这女孩感到骄傲,她不但长得标致而且心思敏锐,最可爱的是她已抓住斯堪的那维亚语的发音诀窍。

她显然已接受他是她的主人,这令他高兴异常,因这表示他不必再指望父亲的仆人。他还记得,过去每当他需要什幺时,所有仆人总忙着应付西塔的命令。

这女孩会好好服侍他的,就因为此,他更是不愿带她上床。他确信若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将会是一大错误,塞索长叹口气,转身背向她,诅咒这女孩为何如此可爱动人。

☆ ☆ ☆

他们的运气不错,那场暴风雨已转向南方,第二天的天气晴朗多云。他们搭上罗亚尔河上的河船,同船人中有两个高大魁梧的撒克逊人,穿著厚重的毛皮大衣,臃肿得像两只凶残的狗熊,她注意到他们全副武装带有兵器,他们始终高傲地远离众人,但眼光却一直绕着席维亚打转,令她困窘难安,下意识里偎向塞索。

可是他始终未曾低头看过她一眼,好几天来,他似乎总刻意回避她的注视,她好奇地想知道为什幺。

他们在第六天下午,河船到达缅因河与罗亚尔河汇集处时上岸,席维亚硬着头皮坐上塞索身后不舒服的座位,趁天黑前多赶几哩路。

夜幕很快就笼罩了大地,他们在缅因河左岸的树林间停下来过夜,由于离水边仅数码距离,席维亚想到了沐浴,塞索离开去打猎后,她先收集了一堆枯树枝,并送走渥夫去猎食,然后由简单的行囊中拿出一件干净的长袍,朝水边行去。

她先看清附近没有人迹,然后才迅速脱了衣服,奔入水中,一接触到冰冷的河水她就倒抽了一口气,但她还是将全身没入水中。牙关打着颤,她轻快地把全身上下擦洗个干净,一面注意是否有船只驶过。其实有无船只驶近都无多大关系,因天色已暗月亮又没升起,就算有船打她面前经过,她怀疑是否会有人看得见她。

席维亚迅速洗净身子,高兴地奔出冰冷的河水,也不擦干身子就赶紧套上长袍,用一条细带系住。现在她已快冻僵了,很可能因这片刻的奢侈享受而着凉。奢侈享受?不,她不能说洗个澡算是奢侈享受,由于湿淋淋的脚上沾有泥土,所以她拿着鞋子和脏衣服回营地,周遭是一片漆黑,她又冷个半死,不由得诅咒自己糊涂,未在沐浴前先生好火。

接着她看见火光,吓得差点没抱头鼠窜,她屏着气,直待辨认出塞索蹲在火堆旁的熟悉身形,这才吁出那口气,“你吓死我了,”席维亚快步向前,匆匆将手里东西放在一边,“你回来多久了?”

他转身丢给她的目光使她瑟缩了一下,“久得够我怀疑这儿为什幺没有火,且不见那位鲁莽的女人。”

“我没想到你会这幺快回来。”

“你以为我有你那只狗一样的眼睛,能在黑暗中捕猎?”他讥诮地说,“今晚除非你的渥夫运气比较好,否则只有饿肚子,我瞧见它并不在这里。”

“你一走,我就叫它去猎食了。”

塞索起身正视她,“到这里来,女孩,你上哪儿去了?”

席维亚迟疑了,她认识这语气,当他伸手向她时,席维亚倒抽口气赶忙跳开。他的手本抓住她的手臂,但因她身上仍是湿的,所以又滑掉了。

“这幺说,游泳比生火驱寒更重要罗?”

由于他没动手打她,所以她的勇气也来了,“我不是有意使你不便。”

“我?”他咆哮了起来,“看看你自己,你的手臂像冰柱一样,嘴唇也发紫了。”他粗鲁地把她拖到火边,“赶快暖暖身子,如果你这时候病了,上帝……你有没有脑筋呀,女孩?”

她面对着他背向火堆,感觉嘴唇在打颤,“我想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可是有你在旁边,我就无法洗澡。”

“为什幺不行?”

她垂下头,庆幸他看不见她脸红,“那样是不合礼教。”

“礼教?”他叫了起来,随即又打住,他缓缓打量起她,薄棉袍贴着湿淋淋的身子,将她每一曲线勾勒得清清楚楚,当塞索的目光与她的相接时,他整个人已在燃烧,但肇因并非愤怒,这眼神是她很少见到的,直觉下,她立即了然于心,它吓坏了她。

她忘了身后就是火堆,开始往后退,他迅速抓住她一根辫子,粗鲁地将她拉向他,她撞上他坚实的身躯,一时岔了气,待喘过气时发觉他一只手臂已锁住她的。饥渴地看着她,他又柔声说道,“抗拒我对你并没有好处,别动这个脑筋了。”

可是她一直那幺肯定他不要她,他为何又改变主意呢?他把她拉近自己,然后放开她去解她的腰带,这时候席维亚着慌了,只要能逃出火光范围,她就可以躲在黑暗中,她想,然而她还没跨出一步,就被拦腰抱起,躺进了塞索的怀抱中,“你真以为你跑得比我快?”

他的声音并不粗哑,事实上,他似乎觉得很有意思。在席维亚的怒目瞪视下,他仰首大笑,显然很开心。

“我一把她放在床上,就吓得昏倒了的小女仆到哪儿去了?我发现那一夜使你有了勇气。”

“别自抬身价了,”她真气他这种态度,“我会昏倒不是因为怕你,而是因为背痛。”

“你的背又怎幺了?”

“我被鞭打了——都是因为你。”她啐道。

塞索皱了眉,轻轻将她放在他位于火边的毯子上,无视于她的抗议解开她的衣服,触碰那已不再困扰她的部位,之后,他推她躺下,锐眼看着她,“现在还会痛吗?”

“不会,干幺?”

“你身上还有瘀伤,一个礼拜都还留有如此严重的瘀伤,显然那顿鞭打很结实,不过,既然你敢偷主人的东西,就早已料到会有这种后果。”

“我告诉过你,我不是小偷,她们鞭打我是因为我企图逃走——”嘴里说着,她发觉他根本没在听。

他的唇压住她的,她的胸口立即感到发紧,面对他的力气,她知道自己是完全无助的,更意识到衣衫已被撩起。慌乱之下,她双手紧揪住他浓密的头发,硬拉起他的头,“你别想碰我!”

他坐起身,轻而易举就摆脱了她的双手,“你想找我麻烦?”他露齿笑了,此后未等她回答,他就轻声咯笑着,解下厚重的盔甲和外衣。她倒抽口气赶忙坐起身,可是他一把推她躺下,就用一只手压着她,另一只手解长裤。

席维亚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哭,塞索双手紧箝着她的压在她肩上,这一切对他真是轻而易举,天杀的轻而易举,她倏地睁开眼,眸中闪烁着怒火,“我恨你!”

他定定地审视她良久,她发觉自己也大胆地回瞪着他,当她深深望入那湛蓝的眸底,席维亚愕然发觉她真的很喜欢塞索,她无法说自己爱他,否则就太过分了。毕竟他粗鲁又唐突无礼,有时说的话也很残酷,但他也强壮、坚决,且讲究公平,她比自己愿意承认的更喜欢他。此外,她想着,他还温柔地看着我,那醉人的蓝眸中甚至还隐含着爱意,表面上,他虽做得好象只是利用属于他的一切,实际上的因由却不止于此。

塞索正想着她有多可爱,他有多想要她。他永远不会对席维亚承认,但她真是与众不同,迷人又具挑战性,他喜欢她那强悍的精神,不,不能把这些告诉她,然而塞索已开始非常喜欢她了。

他亲吻她可爱的脸庞,然后缓慢沿着她的颈项,移至她小巧坚实的胸部,他品尝那触感有若臻熟的桃子般的乳房,流连片刻后,倏地再也捺不住那啃啮他的欲望,拨开她的双腿,进入她体内。

塞索倒抽了一口气,那障碍还在!他愕然了,但什幺也没说。轻柔地,他在她体内来回移动着,感觉到她在最初几回冲刺后松弛了下来,他非常小心地温柔待她,许久之后他终于在那几近痛苦的欢快极限中颤抖,然后瘫在她身上,他很快就抽身而退,在她身旁躺下,笑意盎然地俯视着她。

“你为何要这样沾沾自喜地对我笑?”席维亚气愤地喝问道,“你说过绝不伤害我,可是你却食言背倍!”

“由于你仍然是处女,所以这种痛楚是必然会有的。”

“可是……”她困惑了,他爱怜地轻笑了起来。

“你不能怪我不知,如果那时你没昏过去,你就会明白一切。”

“可是你说已经占有了我。”

“我睡着了,男人喝醉后通常不会记得自己做过什幺事,”他耸耸肩,“我只是照情况推断而已,实际上我并没有占有你。”

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思绪飞快地转着,未发一言。

塞索怜爱地用手指轻抚着她下颔的曲线,“这又有什幺差别,小可爱?无论如何,你仍然是属于我的。”

“可是哈丽特若知道我没有被强暴,她就不会把我送给你。”

“那你就会被送给另外一个,所以这又有何差别?”

塞索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轻轻地捕捉住她的唇,给她一个冗长且温柔的吻,当他移开时,他问,“我真的使你痛得很厉害吗?”

“没有。”她的口吻几乎是苦涩地,他摇摇头。

“我试过不去打扰你,在此之前我就想要你,但一直都没碰过你。”

“那现在为何又要改变主意?”她似乎很好奇。

他单眉微扬,“你明知道那身湿衣服贴在身上,把每一曲线都衬托出来,还要问我为什幺?我可不是石头做的,女孩。”

席维亚叹口气,她真是个傻瓜,才会这样不防备他。

“你说我不吸引你,”她说,“这都是谎言吗?”

“那时候你的美并未显现出来,除非我是瞎了,才会不为你吸引,我很高兴没有其它男人拥有过你。”

她真气他那可恶的笑脸,“我希望早已几百个男人拥有过我!”

这只使他笑得更厉害,她气得用力推他,“走开,你这四肢发达的乡巴佬!”

他让她起身,仍然带着笑看她抓起长袍,僵硬地走向河边,“你要去哪里?”他叫道,但她仍未停步。

“再去洗个澡,你污秽了我!”她头也不回地叫道,他的朗笑声一路追随着她到河边。

☆ ☆ ☆

席维亚僵直地躺在火边,难以成眠,塞索·蒙特维尔非但占有了她,居然还沾沾自喜。他的自信和窃喜使她开始恨他。所以当他一躺下来就睡着时,她有了逃亡之心。嗯,就是这样他才会明白她一点也不在乎塞索·蒙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