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在海边-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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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的中间是冷漠的眼线,即使你走到尽头依旧数不尽碎片———从天堂落下的眼泪。这辈子,没有人会再续前缘,电影里所有的感动都只不过是逗人玩的欺骗。
不负责的时代,不理解他人的年代,什么善男信女,什么友情难买,又什么快乐好赚……只不过是一种说不上善意与否的劫难。
也别以为我有多重的怨,我想说的只是,“找一个最爱你的人去爱,世上没有值得你恨的人,如果有那也只不过是你自己。
人性本恶,没有谁可以在一天之内变好,除非他(她)早已向善;却可以于一夜之间变坏。这个世界上一夜成名的人很少,一夜变坏的人却很多。当然,拍三级带和杀人除外。”哈哈,可你们敢吗,我不敢!
我曾和许多人一样,梦以为自己站在城市的中间,虽不是中心,却仍以为会有人知道自己的感受。
直到醒来后,才觉悟:“你自以为站在城市的中间,然而,受伤后你便会发现自己,其实、其实一直位于城市的两边:这个世界上不可忽视的东西很多,却不包含你在内。 ”
只因为,你的死可以忽约!
“你的死可以忽约……”
听我这样说,你是否可是好恨:恨我,恨自己,还是恨别人,或,恨生在这个地带?
仰或这些都有。
然而,亲爱的你再恨也无用。
恨你自己,还不如让别人来恨你。
大家要知道,那些恨你的人恰恰证明了你存在的意义,兄弟姐妹们,好好想想———你又不强奸人家妻女,又不杀人放火,又不贪污受贿(这点最难,是吧,中国不是梵蒂冈哪里有那么多员官?),世界上那么多人,别人他妈的要恨你也不容易啊!所以,阿门,上帝谢谢有人能恨我!
不要说你觉得我很幽默。
其实,我并不幽默,幽默的只是我们的读者。
幽默的背后是智慧的恶毒———超越平常人平常生活中在平常时刻的情感限度的承受。
要不然又怎么会有,两个幽默的人如果不是一个对另一个折服,便是一个对另一个鄙视。
自然界里,世上还从未有在一个山岗中会有两只同样大的都是公的,或者两只都是母的老虎,同性恋排外!
自然对于读者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你能否继续读下去。正如我一年多前在一首小诗中,如此写到:
“阳光、空气、水份……
孤独着望着这个世界:
是生存,
还是毁灭!”
《80后的一棵树》(本诗名)这些你懂得吗?
托马斯·;史蒂恩斯·;艾略特(英国)在1948年的诺贝尔获奖词中再次表露,“诗歌是对一个民族语言的高度概括,若干年内,如果没有一个伟大的诗人推动他的民族的语言的进步,那么若干年后,这个民族的语言必定退步。”
毋庸置疑的是,从1901年到至今,中国没有一个得诺贝尔奖的作家。
这不能不感谢中国的现代教育:文言文翻译不过去谁会在意,我们有多少人对之不感兴趣!
但是,白话文没有多大魅力,就不能不怪我们“伟大的教育”纯粹是一场破坏的游戏。
世人最会欺骗,从几千年前的开端到千年的今天,无一不见“天使的眼”:
一件衣服可以装出一个大老板,一个笑脸也足以掩饰内心的奸诈,一个眼神便让平时觉得你柔弱的人觉得你强悍……总之,一分钟前的人可能在一分钟后便不认得自己。
说什么:谁是谁的唯一;
谁是谁的心痛;
谁是谁活者的梦;
谁又是谁的信仰;
谁又是谁的尊重;
谁是谁不得不相信的背叛……
谁是谁的什么?谁又不是谁的什么!谁又说得清?!
上帝在造人之后也已经忘了人的后代!你叫什么,他叫什么,她叫什么,我又叫什么?
琐琐碎碎的画面;琐琐碎碎的长短;琐琐碎碎的色彩;琐琐碎碎的澎湃;琐琐碎碎的拒绝;琐琐碎碎的破坏;琐琐碎碎的关爱;琐琐碎碎的字眼;
琐琐碎碎的沙滩;琐琐碎碎的世界:琐琐碎碎的你我,琐琐碎碎的颓废。
无意中不知不觉的彼此追逐,攀比,炫耀。
你们是真的想让人嫉妒?
为了生命的美丽,我们在不经意中走入流俗;
为了青春的振奋,我们在电视剧中慢慢学会坠落;
为了情感的发泄,我们在压抑下不断的怪异张扬;
为了蒙胧的未来,我们在试卷上明知是错误还要作践自己;
又,为了虚无的昨日,我们在庸人口中频频的夜半人闲被诅咒;
为了无聊的现在,我们在沉浮中没有目标的渴望融入海又绽露头角;
为了郁闷的时刻,我们在躁动中无数次冷静的打下这一段文字。
什么人都说,“退一步‘海阔天空’”,然而,“海不阔,天不空”。如果退一步便是绝路的话。
斗胆一句:
你的错误谁来忍……
“千古痴情真爱少,流年难得心不变。
岁月冉冉英雄逝,古今唯有星空无限。”
你知道在”“城市的中间,爱恨的两边”我的故事,只不过是一个星空下的孽缘。但愿,这个不完美的悲剧会有一部分人能够喜欢并理解。
谢谢!
一场春梦(1)
并无实体的城,
在冬日破晓时的黄昏下,
一群人鱼贯地流过伦敦桥,人数是那么多,
我没想到死亡毁坏了这许多人。
叹息,短促而稀少,吐了出来;
人人的眼睛都盯住在自己的脚前。
…………
泡杯咖啡后,一个人继续阅读《荒原》(美*托马斯·;斯特恩斯·;艾略特著)感受诗人超逻辑的语言。
睡是睡不下去了,一时,我只是说一时,也不准是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甚至更久。
MP3因为营养不足,以在近半个小时前罢工,从他耳朵上撤去。现在它,连水龙头的“滴答”声都不会有了,只是死尸般的站躺在电座上休息睡觉,摆出一副懒洋洋的姿势。
“真个没意思!”
如果以前,他会这么说,但现在,H只会沉默。
坐在凳子上想着:以前,永远只是以前,代表过去,而不代表现在或未来。真的。他变了,变得如此之快,以至于他连自己有时都认不出自己。
依旧是别人眼中病恹恹的少年,不懂事的孩子,却多了一分沉默,少了几分活跃。
轻浮,这是他网上的姿态;现实中了,反而,显得有些稳重。
也许,你以为他学会了“沉默是金”;
也许,你以为那只是旧疾复发,说不得多话;
也许,你以为他出于隐藏的天性使然;
…………
然而呢,并非如此,过多的灾难逼得他不由地成熟。
这成熟就像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哪怕搅拌了牛奶,也堵不住它宣泄的力量。
生活仿佛一套快餐,入口即食。
匆匆的下肚,又匆匆的别离,一伙散去,各干个的活。
然他又没什么活,同大多数人一样,也同大多数人不一样:一样的生活在土地上,不一样的失落。
家庭,事业,人生,希望,活着的意义,勇气,拼搏的毅力,博弈,下棋,残酷的赌局……
一连串的“词语”里,分不清那个真是天堂,真个那个又是地狱?
半年的大学换来他一张不承认的证书,学生也买不了半票。北京,大兴,瓜果之地,弄文凭不宜而非不易。
“你读的那所学校怎么样?”父亲才问起学校,儿子便早已学孝,不觉寒心,搬不下绝路。
他叫“H”,简单之中蕴涵多重含义,名字胜过学历。可是这,又能怎样?喃喃半无,好不容易才捂出一句,“回来的时候买的全票。”
子弹很小,冲击力很大。
H原本以为说出来后父亲会愤怒,会生气,至少也要让自己吓一跳的。然而,父亲接下来的一句又出乎意料,“学校没用,怪不得,你把箱子都带回来了!”
“不是的!”
他有些惭愧。父亲想是自己听错了的又重新问道,“箱子都带回来了,还说不是的?”
他一口否定,“真不是的!”
这样儿子越是坦然,父亲越是疑惑(只可惜不是一件悦事),“那你把箱子带回来了?”
他又点头答道,“恩,是带回来了!”
父亲依旧是问,“为什么,你不把箱子放在学校里呢,带回来不重啊?”
“箱子不重!”
父亲似乎注意到了儿子有意回避,又问到学校里是不是没地方放。
“不是…”
虽然学校不负责,H还是尊重现实的,自然肯定了“有!”。哪怕这也许就是一个错误,致命的错误。
一场春梦(2)
人真的很奇怪,怪在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你越是否定,别人越是否定(父母有时也不例外)。
而在此过程中,你竭力的表示,对方以为那时你的游戏,不过是想掩饰自己已或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