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心所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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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早上送我到门口他就走了,没说去哪里。”
“你没追吗?”
“小姐,他可是四个轮子的汽车,我哪追得上——”
计程车很快就在酒店门口停了下来,思文心里想着丁天皓,便急急地冲进酒店,吓了小惠一跳。
“思文,你急什么?当心你的腿啊——”
丁天皓这时也从门口急冲冲地走了出来,看到思文,便松了口气,一把抓住了她。“你去哪里了?这么晚——”
他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责备,思文喘息着。
“我们去逛街了,没去哪!”
小惠有些不乐意,她瞪了丁天皓一眼,不满地道:这个你也管,她又不是小狗小猫,整天被关在屋里。”
丁天皓正想发怒,思文拉住了他。
“算了!算了!回房吧——小惠!你晚上不是还有事要人帮忙吗?”
小惠一愣,确实!如果申大哥不出现的话,还得靠眼前这个易怒的男人帮她呢。想到此,她不由硬生生地闭了嘴。
丁天皓掏出磁卡开了门,把手中的另一张交给小惠,没好气地道:“滚到隔壁去!”
“你——”小惠瞪着他,又要发怒。
思文头痛地叫着:“走吧!走吧!”那丁天皓是怎么回事,只要在她的身边就和周围的人似乎结了仇,不是打架就是吵架。
“哼!”小惠用力地夺过磁卡,冷哼一声,终于走了。
丁天皓一旋身,飞快地把思文揽进门内。思文正出神地想着,被他这一举动吓了一跳,还未回神,门在他身后发出一声巨响,他的头已向她俯来,迅速地吻住她的唇。
思文昏昏沉沉地承受着这份热情,手本能地紧攀住他的颈项,双腿发软,感觉自己快被他揉碎了,糅进了他的体内。他的呼吸急促又沉重,在每一次辗转的吸吮后都能听到他自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吟。
渐渐地,他离开了她的唇,向颈后移去,轻咬住她的耳垂。她全身一悸,抗议地伸出手挡住他火热的舌。
“皓哥——别这样——”
“思文,不要抗拒我——”他喘息着,一把抱起思文,把她放在床上,用身体不住地诱惑她,企图让她也变得热情起来。
“皓哥!晚上申大哥来不来?”思文本能地揽着他,脑中仍想着小惠的事。
丁天皓愣了愣。
“你怎么又关心起他来了?”
“说嘛——”
“不知道!”他确实是不知道,他们虽是兄弟,可彼此从不关心去处。丁天皓不死心地吻着想得出神的思文,悄悄地解开她的衣襟。
“你能不能把他叫出来?”思文抱着他的头颅,下意识地挺着身子迎着他的吻。丁天皓没有听清,他正沉浸在这无限美好的触感中,根本没心思理什么申招扬的事。
“皓哥!”思文这才惊醒过来,用力推开丁天皓,不满地道,“你——竟然乘人不备,我的事你管不管?”
“管!管!什么事?”他喘息着,拉回心神,严重地警告自己,这次绝不能把事情搞糟了。
“把申大哥约出来啊?”
“约他干什么?”他的手仍然徘徊在她美丽的身躯上,身体也没有移开,何况思文紧揽着他的头,似乎也没要他离开的意思。他窃喜于这一发现。
“你说小惠美不美?”思文认真地问,想知道男人眼里的小惠和女人眼里的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在她认为如此美丽的她,申招扬竟会不屑一顾。
“不知道!”丁天皓想也没想地回答。
“不知道?”思文火大起来,“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见了那么多次,漂亮就是漂亮,丑就是丑,什么叫不知道!”
“可我确实不知道,我从未在意过她,也未认真地看过她一眼嘛!”丁天皓说得有些无辜,思文别过脸,躲过他令人酥痒的呼吸。
“好吧!去打电话叫申大哥过来,小惠要与他做一件事!”思文脸红了,不知该怎么对他说。
“什么事?”丁天皓的手又悄悄地从她衣襟里探了进去,不规矩地抚摸着。
思文拍掉他的手,不耐烦地道:“你就别问了,快去啊!”
“不!我正忙着呢!”天知道他爱死了这种柔软的触感,她的香气绕着他,他相信就是十八匹马也难拉开他了。
“不能打了电话再忙嘛!”思文脱口而出,随即又红了脸,他在忙什么?不正忙着非礼自己吗?
怎么想到丁天皓一听这话,便飞也似的跳了起来,拿起手提电话,迅速地拨了个号,他的电话看来不是打给申招扬的,因为有人接后,他便马上说了句:“通知申招扬,马上到**酒店612号房!”那间房正在他们隔壁,是小惠住的那间。
他说得很快,说完便挂了电话。急急地折回床上,和她继续缠在一起。
“怎么样?来吗?”
“放心,十分钟内保证到。”
思文安心地松了口气,小惠的忙她是帮了,可是自己的麻烦看来近在眼前了。丁天皓全身上下的紧绷,她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她害怕地扭着身子,嗫嚅着:“皓哥!能不能不做——那事!”
丁天皓飞快地看了眼深埋在他怀里,羞得满脸通红的她。不由呻吟一声,天哪!还要他忍?哀号一声,他的额头冷汗直流。
思文看着他,心疼在眼底浮起,良久,她才扭动着身子,低吐道:“那好吧——我就再忍受一次痛楚吧!”
她说得很轻,丁天皓迅速地抬起头,“你说什么——”随即他又狂喜起来,原来思文从来就没有抗拒他,原来她只是在害怕痛楚,原来她一直都对前几次的经历耿耿于怀。
“哦!思文,绝不会痛了,我发誓,如果再让你有一丝丝不适,就让我丁天皓不得好死——”
“你胡说什么?”思文一惊,慌忙捂住他的嘴。丁天皓动容地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地吻着。
“思文,我爱你!”他的眼神炽热、深情。
思文仰起头,吻住他的唇,轻吐:“我也是!就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之,现在,好爱!”这话说得有些滑稽,尤其是这个时候,不过丁天皓仍雀跃万分。
这一夜,丁天皓付出了全身心的爱,在思文声声娇吟里,他露出了纯男性的满足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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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小惠过得可就不怎么好了。
气冲冲地离开思文后,她便胡乱地洗了个澡,正准备换上衣服,门口就传来敲门声。她诅咒着,用浴巾包住身子,想都没想地开了门。
门口站着申招扬,脸色本来就带着怒意,一看到这副模样的她,便没好气地道:“怎么又是你?找我来有什么事吗?”
他阴沉着脸,笔直地站在门边,丝毫没有要跨进来的意思。找他有什么事——小惠愣了愣,蓦然想到自己的装束,便局促地用手拉着毛巾,困窘得不知所措。
“我——我——”她嗫嚅了老半天,才镇定了下来,欠了欠身,“你先进来吧!我去换件衣服。”
他斜睨着眼看着她,那眼光绝对称不上友善。不知为什么小惠竟感到了一丝冰冷、怀疑。他走了进来,门在他进来后关上,小惠紧张地死抓着包在身上的浴巾。怎么了?不是自己要他来的吗?不是打算要以身相许的吗?
“我去换衣服!”她迅速地转身,往浴室跑去。
“不用了!”申招扬冷冷地道。小惠还未回神,他已一把抓住了她,同时飞快地扯去她身上的遮蔽物。
小惠大吃一惊,纵是她早就做好准备,但终究毫无经验。马上,她便方寸大乱了。她惊惧地叫:“你——干什么?”
他没有把她拉进怀里,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眼底依旧冰冷得毫无感情。小惠抖着身子,羞得无地自容,赤裸的身子让她涌上一阵害怕。
“干什么——这应该是我问你的,你想干什么?整日整夜地缠着我,你想知道什么?如果想打探内围的事,要让你失望了,内围解散了。如果要知道‘黑帮’的事,就更让你失望了,义父真的金盆洗手了,如果你什么也不是,只想吊个金龟婿,那么请你打消这个念头吧!我没钱,对你——”他厌恶地扫了她一眼,把手里的谷巾扔在她身上,残酷地道:“更没兴趣!”
小惠震动了退了几步,一时间竟忘了要把裸露的身子包起来。
“你胡说什么?什么‘内围’、什么‘黑帮’、什么义父?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是想嫁给你没错,可从未想过你有没有钱,我也承认是想勾引你,可却绝无恶意。你对我没兴趣,也不需如此羞辱我。”
捡起地上的浴巾,她低垂着头,默默地包住自己,喉咙哽咽着,她强忍着要哭的冲动。申招扬呆住了,如此直接的坦白有几分可信?他衡量着。
直到小惠控制不住,冲进浴室痛哭失声,他才惊觉。自己是怎么了?义父把他晾在日本几个星期,早上又把他叫去臭骂一顿,还把中围那几家连召子风都不屑一顾的破酒店扔给他,那些与她何干?自己为什么要冲她发脾气?
他默默地站在那,站了好久,小惠才低着头走了出来,她已换好了衣服,是件很保守的长裙。她的脸很红,带着尴尬,眼睛红肿着,仍盈满泪意。
“对不起!我想——”小惠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抬头看他,想了想,她又不知该怎么表达方才的窘迫。
该道歉的是他啊!申招扬愣了愣,看着小惠像犯了错的孩子般无助,他内心一阵激荡,一把拥住她,紧紧地把她拥在怀中,“是我不对!我语无伦次,今天我心情不好,气疯了!”
这一变故,怔住了小惠,她一时弄不明白哪个申招扬是真的,哪个是假的。忽冷忽热的他会不会在可怜她,或是在戏弄她。
“你不生气了?”她不确定地问。
“我脑子糊涂了!不是有意针对你的。”
“可你却说了心里话。”小惠低低地说。
“什么?”
“你说——你对我没兴趣!”她说得更低,可申招扬还是听到了。他浑身——颤,用力地吻住她,天知道,他对她的兴趣几乎让他发了疯。她的味道是如此的甜腻,在她吹气如兰的气息里他几乎感觉到体内已炸开了。
他抱起她,双双倒进床里,用行动证明他不是对她没兴趣。
第八章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崭新的,丁天皓感觉这一生 从未如此轻松、顺利过。拥有了思文,他几乎感到拥有了全世界,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思文给他带来了好运。公司的盈利一天比一天乐观,尤其是日本这方面的麻烦竟也非常顺利地解决了。
今天他谈完在日本的最后一宗生意,便急冲冲地赶回酒店,他要马上带思文走,离开日本,回到国内,马上结婚。
房门开着,他怔了怔,屋里没有思文的影子,难道又去逛街了?他毫无保留地露出一个宠溺的笑意。坐在床沿上,耐心地等待着。
厚厚的地毯上有个淡淡的脚印吸引住了他,他跳了起来,微眯着眼,审视着。虽然很淡,可仍能看出那是个男人才该有的脚印,难道是申招扬的!不可能,他细细地摸索着,发现那地毯隐隐约约竟残留了不少这样的脚印,而且,还不是同一人的。
这里有人来过——房门开着,思文如此细心不可能走后不关门的,除非——他的心狂跳起来,思文是被人带走的!
门外有人冲了进来,与他撞了满怀,是申招扬,他的脸色同样难看万分。
“出事了?”他沉着声音问丁天皓,见他思索着点着头,便“啪”一声狠狠地捶了一下大开着的门,门被震向了墙,又很快弹了回来。
“该死的!义父都洗手不干了,怎么还有人与我们过不去。”他大声地诅咒着,见丁天皓蹲在地上招呼他。
“冷静点,找人我有经验,方正把思文带走两次都让我找着了,我就不信能有人比方正还厉害——你来看!”
申招扬走了过去,突然想到了什么道:“你怎么知道这次就不是方正?”
“我打赌不会是他,如果是他,为什么要带走你的女人,而且思文见到他一定很害怕,那样的话房里不会如此整洁。”
“也许你的思文是情愿跟他走的呢!”申招扬没好气地道。
“不会!”经过昨夜,他十分肯定思文心里只有他,绝不会再离开他的,“而且——如果是你偷进别人的屋,你会留下这种脚印吗?”
“当然不会!”白痴问题!申招扬暗骂,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研究什么脚印?他站起身,不耐烦地道:“一同找还是分头找?”
丁天皓没有理他,皱着眉,思索了好一回才道:“就连你都不会,方正又怎么会有这样的疏忽——这间酒店不知有没有监控,你去看录像,我去个地方。”
“有眉目?哪里?”懒得理他的揶揄,申招扬问道。凭一个脚印吗?他怀疑!
“警察局!”
申招扬一愣,“什么时候你也学会有什么事找警察了——你倒很能跟上义父的节奏。”
丁天皓没有理他,淡淡地道:“这些脚印!能肆无忌惮地闯进来,一定有着特殊的身份,而且我敢打赌你肯定不会在录像里看到什么,还有,你看这个脚印——这是警察才会穿的靴子。”
“不会是风清扬吧?我好像不记得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他不会对我公报私仇吧!”
“不知道,他好像失踪好久了,这次出现不知有没有目的。走吧!”
在茫茫人海中找一个人是何等的困难,尤其是这种全无头绪的带走方式。总之,思文和小惠就是失踪了。
丁天皓他们在日本逗留了三天后,就离开了——风清扬根本没有在日本。于是便他们马不停蹄地回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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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天皓没有猜错,思文她们确实是被风清扬给带走了。风清扬是国际刑警警司,带走几个人对他来说很容易。不过这次不是他要公报私仇,而是他的下属程若可要公报私仇,不巧的是——他正有求于她。
思文扶着头昏昏沉沉地醒了过来,四周很大、很暗,像个仓库,密封着,只有头顶开了一个巴掌大的窗,透着微弱的光线。
“小惠——”思文推了推身边仍旧躺着的小惠,小惠转了转头,痛呼一声,醒了过来。她记得她们正在房里聊天,有一群人冲了进来,还没看清来人,便被敲昏了。
看到思文,小惠才松了口气。
“这是哪里啊,思文?好黑啊!有些冷。”她颤着身子,哭丧着脸。
思文站了起来,大着胆子走到门边,那门是用铁做的,两扇合在一起,有条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