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舞春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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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寒梅望着他。“我能吗?能够拥有你的爱吗?”
越来越迷乱的宋春风啮吮着她洁白的颈项。
“我的爱只给你……”
迷乱中,宋春风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但是纪寒梅却牢牢的记得。
他们不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宋春风在她的颈窝处磨蹭,高张翻腾的情欲让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
纪寒梅觉得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被唤醒,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她却极度的渴望。
宋春风的大手不住的在她光滑的圆峰上抚弄,双唇不住的在她的唇上流连,那迷人的小嘴让他舍不得离开。
纪寒梅轻轻闭上眼睛,沉沦在那炽人的情欲中,因为他的疼惜和爱恋而晕眩。
宋春风用着仅剩的一丝理智再问一次:“寒梅,你真的不后悔?”
纪寒梅摇摇头,即使只有这一次,她都心甘情愿,至少不会再有人嘲笑她连丈夫的身体都没看过。
她的坚定让他再给她一个缠绵火热的吻。
纪寒梅陶醉在他的热情中,迷醉不已。
有了她的坚定爱意,宋春风不再压抑自己几乎爆发的灼热欲望;在纪寒梅的羞涩中,他轻缓的褪去她的衣裳……
她的胴体是无懈可击的完美。
纪寒梅低头望着他珍爱的抚弄着自己的浑圆,眼中溢满她不曾见过的温柔。她愿意将自己的全部给这样温柔的他!
他抱起一丝不挂的纪寒梅,轻柔的放在床上。
纪寒梅因忍受不住那带着些微痛楚的搔痒而呻吟着。
她呻吟的模样让宋春风狂猛的攫住她微张的小嘴,如火般的舌头滑溜的钻入她口中,掠夺她甜美的滋味;直到她的双唇被他吻得微微红肿,他才放过她的唇。转移阵地,他的唇来到她诱人的粉嫩蓓蕾。
一阵不熟悉的酥麻感让纪寒梅全身发热无力不断的发出一声声诱惑人心的呻吟。
这时,宋春风将揉搓玉乳的那只手往下移,探入她的大腿内侧温柔的抚摸……
纪寒梅觉得他手到之处皆引发她体内一波波的热潮,在她体内四处窜流,她除了句句呻吟之外,只能不断的扭动身子想终解莫名的热潮。
她不经意的扭动,让宋春风早已肿胀发疼的男性更加的难以抑止,让他直想将他的硕大埋入她体内。
他吻了下她的唇瓣,火热的双唇开始在她的全身游移肆虐。
一阵战栗掠过纪寒梅的全身,让她无助的叫着他的名。
那销魂的麻痒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弓身相迎。
沉睡的情欲全被他唤醒,麻痒、骚动、快意、酥软,她全身虚软,只能任他挑逗。
纪寒梅感觉下腹有种她不曾体验过的骚动,那种麻痒的感觉让她有些兴奋,又有点折磨人。
在一开始的紧绷疼痛之后,她的体内渐渐升起从未有过的畅快,她本能的弓起下半身迎向他。即使亟欲解放欲望,但宋春风仍然不忘温柔对待。
但是对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而言,再怎么样的温柔难免也会有难以承受的疼痛。
纪寒梅疼得一张脸皱成一团。
宋春风心疼地停下律动。
他轻轻的、温柔的吻着玫瑰般的唇瓣,让她渐渐放松花壁内紧绷的肌肉。
可,受不了她脸上的娇媚表情,他的双手罩上她高挺的双峰。
纪寒梅惊悸于这种种的畅快与刺激,他的饱满完全填满她体内的空虚。
房里充满旖旎的画面和惹火的交欢声,两人都暂时忘记一切,一同沉醉……
第六章
宋春风放下手中的笔,揉着太阳穴,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于是他便站起来舒舒筋骨,顺道喝杯茶。
他才喝完茶,刚放下杯子,突然有双手臂从背后抱住他。
那胭脂花粉的味道再熟悉不过,即使不回头,他也知道那是王水媚。
“你放手!”
王水媚不但没放手,反而抱得更紧,整个人贴在他的背后磨蹭。
“春风,不要再拒绝我了……”
“你不要这个样子……”宋春风转过身,用力的推开她。
由于宋春风急着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没有拿捏好力道,导致她整个人往后倒,在几乎撞到桌子时,他眼明手快的伸出手拉住她。
而王水媚配合他的拉力,将自己整个人偎进他的怀里。
“春风,要怎么样你才肯接受我?”她紧紧抱着他的腰,热切的仰头望着他。
宋春风全身僵硬的站着,任由她在他身上磨蹭、抚摸,对她这样大胆的行为直皱眉头。
最后,他终于受不了了。
他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将两人的距离拉开,神色严肃的警告她:“水媚,我们的事已经成为过去,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王水媚先是一愣,继而涨红了脸。
“不,不会过去的!”她哭喊道。“也许对你而言是过去,但对我来说,那些永远都在我心中。”说着,她趴在他的身上嚎啕大哭。
这时,纪寒梅端来一盘点心,想让宋春风尝尝她的手艺,刚好看见王水媚趴在他的胸前哭泣;而宋春风的下巴底着她的头顶,轻轻的拍她的背安慰。
好温馨的画面。
她现在如果进去,就成了棒打鸳鸯的大坏蛋了。
纪寒梅悄悄的掩上房门离去。
☆☆☆
纪寒梅陷入空前的低潮,得到婆婆同意之后,她决定回纪家去向爹请罪。
纪家的一切都没变,庭院依旧绿意盎然,并没有因为她的离去而荒芜。
她让下人先别通报,自己安安静静的走进去。
到了大厅,她先探探头,然后失笑出声。这是她的家呀!怎么搞得像做贼一样?
纪寒梅一踏进客厅,便看见爹孤寂的站在那儿沉思。
爹的白头发多了,人也苍老许多。
乍见亲人,一阵心酸涌上她的心头。
而纪德威听见声响立即回头,父女俩默默相望。
就在纪寒梅以为爹不肯原谅她的时候,纪德威终于开了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纪寒梅扑进他的怀里痛哭。“爹,女儿好想你……”
“傻丫头,既然想爹,为什么不早点回来?”纪德威疼惜的拍着女儿的背,“你难道不明白父女没有隔夜仇吗?”
他发现女儿好像瘦了,于是大发雷霆。
“宋春风是怎么照顾你的?怎么让你瘦得只剩下皮包骨?”他怒斥。
“爹知道了……”
纪德威撇撇嘴。“嗯,亲家母派人来通知过。”他自己赌气不去参加婚礼,现在想起来觉得有些遗憾。
“不,他们一家人都对我很好。”纪寒梅娇嗔着替宋家人辩解。
纪德威也不反驳她什么,反正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只要她高兴,他也无意做个棒打鸳鸯的父亲。但是,他怕女儿吃亏呀!
“寒梅,爹帮你请了一个保镖,以后你自己要小心一点。”
“爹,我深居简出的,不需要什么保镖……”她不想让宋春风误会,所以坚持拒绝。
“你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和亲家母提过,亲家母也同意,你不必担心宋春风的责难。”
“可是……”她和宋春风的问题已经够多,如今她又从娘家带了个人回去,恐怕又要惹得他不高兴。
“回去吧!那保镖名叫愁煞人,就在门外等你。”
纪寒梅无奈的点点头。
☆☆☆
自纪寒梅从娘家回来之后,便一直没再和宋春风碰过面,想必他是和王水媚在一起而乐不思蜀。
纪寒梅在花园里整理她心爱的盆栽,愁煞人站在一旁替她挡住阳光。
“愁大哥,这点阳光伤不了人的,而且这里很安全,你不用时时刻刻都跟着我。”她心无城府的对他漾开一抹笑容。
“我是来保护你的,就算是阳光也不能伤害你。”愁煞人刻意提高音量,因为他发觉有人正睁大双眼在瞪着他们。
阳光哪会伤害她?真正能伤害她的是宋春风呀,纪寒梅不禁又沉思起来,想着宋春风和王水媚此刻在哪里、在做什么。
愁煞人如此体贴的行为,完全落入王水媚和宋春风的眼里。
“春风,你看你那个小妻子,竟然把男人带回家里来,这不是存心让你难看吗?而且还是一个没脸见人的家伙。”
宋春风望着替纪寒梅挡住阳光的男人,他总觉得他的身影非常熟悉,这是否就是他戴着面具的原因?
娘的确跟他说过纪寒梅带了一个保镖回来的事,但经过王水媚整天在他耳边喳呼的结果,竟变成纪寒梅和愁煞人背着他做出丑事。
起初他对王水媚所说的事不放在心上,心想,再笨的人也知道偷情必须避人耳目,谁会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做出落人口实的事?
但是这两天,他亲眼看见他们两人在花前月下谈笑幽会,虽然没做出什么逾矩的行为,但是却让他烦躁、生气。
“寒梅!”他压抑不住心中的怒气开口唤她。
纪寒梅乍见宋春风,心里一阵狂喜,他的心里终究是有她的存在,但在见到他身后的王水媚时,一颗火热的心由滚烫转而冰凉。
宋春风并未察觉她的心情,只当是她心虚才会脸色乍红乍白。
“唷!你们真是好兴致,找个这么清幽的地方谈情。”王水媚对于纪寒梅向来不留口德。
“大少夫人不也是,专找二少爷独自一人的时候上门。”愁煞人的嘴跟王水媚一样毒。
“你……”王水媚被道破心事,恼羞成怒地道:“你一个下人,有什么资格编派我的不是!”
“大少夫人此言差矣,敝人是受雇于纪家,又不领宋家的俸饷,算不得是下人。”愁煞人语气冷冽。
“春风,你看啦!连个无足轻重的保镖都敢欺负我……”王水媚借机靠在宋春风的胸膛上哭泣。见他们两人在自己面前都毫不避讳,纪寒梅的心都碎了。
“愁大哥,我们走吧!”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画面时时在她面前上演。
宋春风脸色阴鸷,丢下王水媚追了过去。
王水媚也想追上,却被愁煞人拦住。
☆☆☆
纪寒梅一点也没发现跟在身后的人不是愁煞人,而是宋春风。
“愁大哥,你去休息吧!今晚不要再站在门口了,没有人会害我的。”
虽然她早已经习惯宋春风和王水媚出双入对,但是她仍然无法压抑自己翻涌至心头的醋意。
“他每晚都站在你的房门口?”
宋春风突然出现的声音,让纪寒梅心中一惊。
“你跟着我做什么?”他的心里只有一个王水媚,为什么却老爱来招惹她?让她必须用极大的意志力来抗拒自己心中不断萌生的爱意。
“丈夫找妻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或者我该将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他的口气摆明纪寒梅做出败坏妇德之事。
看着他冷酷的讥笑眸子,纪寒梅觉得自己的心在淌血。
“原来宋二少爷对妇德一事有着双重标准,二少夫人必须眼睁睁的将丈夫无条件的双手奉送给大少夫人,而二少夫人却连一个从娘家带来的仆人都不能拥有。”
“我和水媚是清白的!”宋春风几乎想动手打人。
“我和愁大哥也没什么!”
“是我亲眼看见的!”宋春风语调森冷的说。
“要谈眼见为凭吗?你看见什么?愁大哥除了为我撑伞、遮阳,还有什么?哦,站在房门口保护我。你呢?和王水媚在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亲密动作;还是要我说,我亲眼看见王水媚在书房里露出胸脯的坐在你身上……”纪寒梅是下了决心说这些话,不点破他,他永远都以为他的所作所为没有错。
“原来你一直在监视我!”宋春风的脸犹如罩上冰霜般难看,黑眸直凝视着她,“我实在是看错你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纪寒梅是个温驯的女人,没想到她的口才这么好。
“你想知道是吗?想知道我为什么对水媚如此容忍是不是?”他剑眉紧蹙,嘴角苦涩的牵动,青筋浮现在他的额际,双手紧紧环在胸前。
“你知道吗?秋雨是娘的乖儿子、是个好哥哥,但却因为我一时的不理智,就这样害他一命归阴……”隐藏许久的痛苦,在他的眉宇之间霎时闪现。
纪寒梅知道此时是他抒发情绪的重要时刻,她小心翼翼的走到他面前,抱住眼前这个比她更脆弱的男人,安抚他因为长久压抑情绪而悸颤的身体。
“不,不是这样!婆婆和丝娟都知道你的苦,你应该仔细的再分析过,不要一味的责怪自己。”
“可见你不了解自己的丈夫!”
宋春风的笑声凄凉而尖锐,让纪寒梅觉得很心疼。
“我有这个荣幸能认识我的相公吗?”她愿意重新互相认识彼此。
宋春风却暂时还无法剖析自己,于是转移话题。
“你为什么会同意接受这样的婚姻?甚至抛开自己的父母和生长的环境,来这近乎陌生的地方?”
纪寒梅在考虑是否要说,但若要宋春风敞开心胸,她势必得先说出自己的过往,来换取他的信任。
“我是个悲惨的人,就像一把扫把一样……”纪寒梅一五一十的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连串不幸说出来,但独独隐瞒她和沈钧豪曾经相爱的事实。
“我把我的伤心事都说完了,你是否愿意告诉我你的痛苦?”
宋春风眼中闪过一丝情绪复杂的光芒。
“你不会想知道的!”
“不,我想知道,不论是残忍或者是丑陋,我都想知道,甚至和你共同承担,你是我的丈夫不是吗?”
两人相偕在床上躺下,宋春风侧卧着。
“你知道吗?我和秋雨长得非常相像,如果不是非常熟识的人,几乎分辨不出我们不同之处;也因为如此,从小我们就在比较中成长……”宋春风停顿下来,伸出手抚摸着纪寒梅的脸颊。
“只是身为弟弟的我,怎么都比不过他。他善解人意却又有主见,他强势主导宋家的一切却又能尊重他人,不像我,只会自怨自艾,从来不去想该怎么去超越他,只会在背后扯他后腿。”
“我知道那种痛苦。”她安慰他。
宋春风轻轻的在她脸颊吻了一下。
“我尤其爱抢他的东西,不管是他收集的书画、他养的花草,甚至……”他几乎说不下去。
“甚至女人?”纪寒梅猜测。
宋春风困难的点了点头。“虽然我在其他方面比不上他,但是对于女人这方面却远远的超越他。”他的思绪陷入往事中。
“所以你抢了你大哥的女人?”纪寒梅试探性地问。
宋春风不承认也不否认,表情开始僵硬。
“你还想再听我丑陋的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