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潮控制-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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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贴到我的耳边,热乎乎地说,我爱你,我永远爱你!
考试的那几天我泡在网吧里玩游戏,因此我和“鹰”网吧的老板彼此都熟悉了起来。就这样,我远离了课堂,也远离了考试。就这样,我变得更加的困难,更加的没有方向。
我又开始写散文了,阿桂的声音整夜陪伴着我,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呢?她长的什么样呢?声音是最能让人产生错觉的,冯新荣的声音不就是那种很甜美的类型吗?她也许可以像阿桂那样去当一个电台主持人。阿桂,我绝对不相信她能丑到哪里去,我总是认为,阿桂,也应该像翟际那样漂亮吧。女孩的漂亮是不一样的,但女孩的漂亮是一样的。
春天就要过去了,夏天就要来了。
有时候我一连好几天都不会走出宿舍楼,我买了方便面和火腿回来,饿了就吃一些,困了就睡觉,醒来之后我就开始写散文。郭文学有几天也认真地听了我的文章,他非常的羡慕我,也开始趴在床上写起了散文,他写了一篇散文让我看,我看完第一行就不想再看下去了,因为第一行里面就出现了4个错别字和1个病句,还有2处怎么念也念不通顺。我递给了他,他期待着我会赞美他两句,我说,你的文章写得不错,建议你让蔡亚看看。蔡亚接过去瞥了一眼就扔给了郭文学,他用东北话不客气地说,你的水平连小学作文都不如,我估计你的忧伤无法写进文章了,你怎么突发奇想写散文了,是不是看房大哥在广播电台发表文章赚稿费你眼红了,可那也不是眼红能够解决的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房大哥,你说是不是?我说,万事开头难嘛,多读多写就好了。郭文学说,我以后要写长篇小说。蔡亚急了,你还写长篇小说呢,你先把错别字改过来再说,你用的那些词儿连文盲们蹲在一起唠嗑的时候都不屑用,还他妈病句一堆,怎么念怎么感觉嘴巴在摔跟头。郭文学也不介意,开始炫耀自己当了三年初中语文教师的辉煌历史。蔡亚哈哈笑了一通后说,太监还说自己昨天接连干了五个处女呢!亓刚和戎国富也乐了起来,他们把床都笑响了。蔡亚总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他又说,像房大哥这么有功底的才子还不敢轻易写长篇小说呢,你就别在一边说丢人现眼的话了,你以为写长篇小说就像买张车票回老家那么容易呀!这时候,郭文学已经把自己的文章丢在一边打起了呼噜,他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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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悲痛是我身体上五彩的桥
桌子上有一个打火机,黑色的。我曾经有一个红色的打火机,它很听我的话,它会随时照亮我的夜晚,点燃天上的繁星。黑色的打火机是打不出火的,可是我错了,我只打了一下就着了。后来我的那只红色的打火机就再也打不出火,因为它没气了。我总觉得它还能打着火,事实上它再也不能了。最后我看了看它,扔掉了。苏满仓说,你也不抽烟,为什么要反复地玩弄我的打火机。我说,因为我在怀念另一个打火机。苏满仓说,张朵去嫖妓了。我说,你开什么玩笑。苏满仓说,张朵真的去嫖妓了。我离开了21楼240宿舍,回到了琵琶街40号123宿舍。
早晨起床的时候是星期日。
蔡亚一睁开眼睛就对我说,大哥,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晚上有你一个电话,是一个叫曾再苗的女孩打的,她让你今天上午在宿舍等她。我说,谢谢,我知道了。郭文学天不亮就去学校写文章了,他一直在说他要写一部长篇小说,他说他经历得已经太多了,他马上就要老了。蔡亚认为他纯粹是胡搞。戎国富和亓刚一起去上自习了,他们俩是从来不待在宿舍的。蔡亚对我说,大哥,我也走了,你可以和曾再苗在宿舍里大干一场。我说,说什么呢!蔡亚嘿嘿笑着也走了。
曾再苗就是在这个时候敲响我的门的,我说,请进。曾再苗在外面说,请问房小爬在吗?我说,进来吧。她又问,是房小爬一个人吗?我说,是我一个人。她还不推门,我就去开,刚一打开门,曾再苗就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胳膊缠绕在我的脖子上,嘴唇接着就压在了我的嘴唇上,她用脚跟把门踢上,我搂抱着她丰腴的身体,有些喘不过气来。我推开她说,我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她脱了鞋子,爬上我的床铺说,谁要和你在一起了。她去抽我的散文看,却把我的日记抽出来了,我说,你把它放回原位,那是我的日记。她赖皮一样笑着说,我看的就是你的日记,里面写我了吗?我说,我不许你看。她说,你不许我就不能看了吗?我说,你看吧。她一边放回去一边说,别把我看得那么没素质好吗?你不让看我是不会看的。我在亓刚的床上坐下来说,把你的故事讲完好吗?我一直惦记着呢。她说,什么故事?我说,你还没有讲你的男朋友史红旗呢!她大声说,我不是说过了吗?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只是普通朋友。我说,那好,那就讲讲你的普通朋友。她趴在床边上对我说,那你上来,我再给你讲。我说,我宿舍的人一会儿可能回来。她说,回来怎么了,我们又不做什么,只是说说话而已。我说,你要是不想讲就算了。她说,那好吧,我给你讲就是。
上次我不是给你说到我来上自考了嘛,那个时候我都把史红旗给忘记了。谁知道有一天我竟然在学校西门碰见了他,我本来想躲开的,可是躲不开了,他上来就给我打招呼,他说,我也来上自考了。我看了他一眼说,你也没考上吗?他说,像你这么优秀的学生都落榜了,何况我这个二流子了。我说,你怎么来这个学校读?他说,因为这个学校教学质量好。他笑起来,笑得我一阵恶心。他非要请我吃饭,他说就看在同窗一场的份上,也要接受他的那顿饭。在酒店吃饭的时候他说了实话。他从别人那里得知我也没有考上,来这个学校自费读书了。我和汪红强的事情他全知道,他也知道汪红强把我甩了,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他也就跑来了。跑来以后他就打听我的住处,很快他就知道我住在哪里了,他经常在西门溜达,他知道我要是上课的话肯定要从西门过,于是就见到了我。他喝了几口酒红着脖子对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我冷笑了一下说,你就别做梦了,我是不会喜欢你的。他说,我会让你喜欢的。知道吗?当时我真的想吐,他凭什么说这样傻逼的话,他是张国荣吗?他就算是张国荣,嘻嘻,他真要是荣哥哥,我当场就会答应的。后来他三番五次地找我,我都恨不得啐他一脸,我太讨厌他了。有天晚上他又截住了我,那条胡同也没什么人,他一把就抱住了我,他喝醉酒了,他的个子还没有我高,我一把把他推倒,大叫着说,滚蛋,给我滚蛋!我看见他坐在地上哭起来,他哭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我也不管他,就从他旁边走了过去,我刚走没多远,就觉得有水打在我的脸上,雨一会儿就大了起来,我往前跑了几步想起他还在那里坐着哭,于是我就心软了。我走回去对他说,你站起来回去睡觉。他就站起来,没站稳,他又摔下去了。我只好扶着他回他的宿舍,我把他送到后就淋着雨回来,回到宿舍后我的衣服全湿透了。
史红旗后来乖了很多,他对我说,那我们做个好朋友吧。我说,早这么说不是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但他对我完全不是普通朋友的架势,我们班上有个很不错的男孩子追我,我不喜欢那个男孩子,但也说不上讨厌,每天晚上接他的电话说说话,让姐妹们羡慕一下,那其实也挺美的。但后来那男孩好多天没有上课,听说被人用刀子捅了,还好是大腿上,在宿舍躺着养伤呢。又有人告诉我是史红旗干的,我就问起了史红旗,他禁不住我再三盘问,终于说了实话。那件事给我造成了伤害,他说都是为了我好,据他打听,那个男孩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已经践踏了无数个良家少女,不收拾的话,我早晚会有重大损失。我对他说,以后我的事你少管。他说,该管的我会管的。就这样他一直在我的生活中扮演打手和保镖的角色,时间一长,我也没有当初那么讨厌他了,几次他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也没怎么计较。那次他抱住我亲我,我一把抓起了剪子对他尖叫道,你不要这样,我说过你我是普通朋友,你要是再这样什么都做不成了,我可以从此不认识你,你信不信我报警,走开!那天他从我宿舍走了之后,我再也没有给他机会接近过我。我甚至连他的电话也不接了,我真的对他彻底失望了。
然后就是前段时间王留成走到路上戏弄我的事情,对于王留成这样的人,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我见的多了,我的好朋友凡是有点姿色的都碰见过这号人,我也没怎么在意。没想到这件事情又被史红旗知道了,就出了那件不光彩的事情。他的朋友受伤后去给王留成要钱被我阻止了,我对他说,你要是要钱我可以给你,但你不许再给他们要,我让你管了吗?你干嘛吃饱了撑的!没过多久,就听说他要走了,我接到他的电话时他在火车站,他说,再苗,再过十分钟,发往广州的火车就要开了,离开之前,我想给你打一个电话,因为我们还是朋友,不是吗?我当时拿着电话半天才说,是。他说,你要好好考试,我不行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找我的那些哥们儿,你记一下他们的电话好吗?我说,不必了,我没事的,你多保重。我在电话里听见了火车喇叭沉闷的鸣叫,他说,我上车了,你最好找一个心好的男朋友,让他照顾你。我没有说话,他挂了,我当时竟然有些难过。
我刚开始告诉你史红旗是我男朋友,是我骗你的,我怕你是王留成的亲信,想了解我的个人情况,对我不利,所以到后来我们熟悉之后我才给你说实话,但把史红旗忽略了,没想到你一直记着他,一见到我就让我讲,我现在讲完了,你满意了吧。
我说,其实你真正爱过的人是汪红强,你不会爱上我。她从我的床上爬起来,端正地坐好,然后认真地说,我会爱上你的,我已经爱上你了。我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好感的?她说,一开始就有,后来听你的文章,天天听,哪怕隔好几天才有一篇,我也从来没有落过,恐怕错过收听。我问她,那你说翟际怎么办?她说,我不管,我只要知道你也喜欢我就是了,你要是不喜欢我的话,你今天上午不会在宿舍等我,我也不会找到你。我想了想说,你说的也对。
曾再苗一听我这样说,就麻利地从上铺跳了下来,她穿上鞋子,一把把我摁在了亓刚的床上,她大笑着说,你这个伪君子,真色狼,看我怎么……我们接吻,我翻到她的身上,她看着我说,我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快就爱上了你。我不说话,把手插进她的衣服里,插进她的胸罩里,我摸到了她的一对硕大的乳房,她呻吟着摸我的脸说,你在乎我不是处女吗?我说,我没有处女情结,但女人只要开始属于我,我就不允许她再属于任何男人,假如让我知道她有了别人,我有两种选择:第一,我会杀了她;第二,我会从她身边消失。她看着我说,那你能一直属于我吗?我说,不能。她问,为什么?我说,除了我妈妈,我不会属于任何一个女人,包括翟际。她问,你会爱上我吗?我说,也许会吧。我继续吻她,我站起来,一把抱起她,她的屁股往下坠着,痴情地看着我说,我想要你。这时候,门被人敲响了。
我放下曾再苗,去开门,我想可能是他们回来了。
门口站着那个我在楼道里见过两次的白净女孩,她扎着辫子,眼皮双了三下,睫毛很长。我这是第三次看见她,这次是最清晰的。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她不说话。我只好问她,请问你找谁?她说,我找房小爬。曾再苗已经站在我旁边了,她也看着说话的女孩。我略微迟疑了一下说,我就是。她的脸上开始有笑容,她说,真的吗?我说,房小爬这里只有一个,他是非常普通的男孩,我为什么要冒充他?女孩说,不是的,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已经来过很多次了,没有见到你。我说,你进屋来说吧。我转过身对曾再苗说,你去倒杯水。
我对女孩说,坐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我们以前见过面吗?女孩说,没有,我们没有见过面。曾再苗已经端着水过来了,她递给女孩,女孩接住水杯说,谢谢。女孩看了我一眼说,你有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写散文对吗?我说,你怎么知道?她说,我怎么会不知道,我是你的忠实听众。曾再苗坐在一边看着我笑,我对女孩说,哦,是吗?我说呢,你是这里的学生吗?女孩说,是啊,我是计算机系的,今年大二。我在屋里走动着说,你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听众。女孩呵呵一笑,我看见她有着一对好看的虎牙,她说,是吗?我还以为找你的女听众太多,你都厌烦了呢,我一直在想,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为什么不给我回。我说,我没有收到你的任何一封信。她说,不会吧,我明明给你写了很多信呀,我最后一封信还质问了你,我写道:房小爬,你很高傲吗?我笑笑说,我真的没有收到你的信。我问她,你往哪里寄的?她说,地址是阿桂那次公布的,就公布了一次,我记下的。我说,那就是我宿舍的地址了,你还能记住详细地址吗?她说,当然不会忘记,我都写了那么多次了。我说,那你复述一遍。她说,琵琶街40号123宿舍房小爬。我说,地址和人名都对,信我确实没有收到,你叫什么名字?她说,马冬梅。我说,哦,名字不错。她说,中国至少有十万个女人叫这个名字。我和曾再苗都笑了,我说,我的忠实听众真幽默。她说,我来的目的只是想看看你的样子,听听你的声音,这次总算没有白跑。我笑笑说,以后我们就是朋友,再来的话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可以等着你。
时间过得真快,中午十二点的时候,马冬梅要走了,她说,和你聊了这么长时间,觉得你是一个敏感而善良的人,我会再来找你的。我说,要不中午我请你吃顿饭吧,曾再苗也可以陪着你。马冬梅说,不客气,我就不打搅你们了。郭文学一阵风一样地回来了,他一进门就感叹着说,房小爬真是一棵枝繁叶茂的梧桐树,引来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