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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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纬鹃很快来了,在J的办公室简单扯了一下眼前的工作和组建新公司的事。听说老唐吃饭后到办公室了,我说你们三人先聊一会儿,我和唐经理叙叙。
老唐还知趣,正开始整理文件,要交办公室了。这也是马石下的命令,他不得不做。
我说:“急啥呢,以后工作还需你多多支持”。
老唐说:“已经谈话安排了,还是收拾一下好”。
冯纬鹃进来后,我当着老唐的面讲:“我建议今天或明天给在职的人员开个短会,先和大家通个气,讲一下工作要求,还是先把稳定抓好,保证资产运营正常,分工不变,各负其责,欢迎大家参与新公司的创立。下午你们先开个支部会吧,研究一下”。
冯纬鹃讲公司办公室这一块的工作现在没有人管。我很清楚,公司的人员状况,这个公司破产是有道理的,也没有几个人可用了。
我讲:“就让J女士直接管吧,她是副书记,由她兼管比较合适”。冯纬鹃和J女士的关系并不看好,两个女人间说不清的嫉妒和互不服气,但冯纬鹃明白现在还需要J帮助工作,起到积极的作用,彻底摆脱她的时机显然还不成熟。
我走时和冯纬鹃说,要鼓励他们,还需要他们,现在柔软,柔弱一点好。
我对J和洪也做了交代,我说依靠你俩支持了,我讲话是算数的,一个是姐,一个是哥,靠你俩了啊。
组建新公司的事具体怎么办,我和冯纬鹃说过了,老唐也在场。我的意思是先摸清情况,有针对性的搞个方案出来。
在冯纬鹃的房间。
我说明了马石的意思,冯纬鹃听后更明白了。
她说:“已有一个初步的设想”。
我回答讲:“要抓紧实施”。
第二十二章 谁在干扰(1)
我在下午到机关办公室后,觉得有必要给冯纬鹃讲一下,便去了电话。
我考虑按上午的意见在下午开个会是有必要的,现在以以支部的名义最合适,可以把老唐叫到一块商量一下工作,明天好再给在职人员开会,J女士可以讲一下学习、纪律和卫生方面的事,洪经理讲一下资产和安全方面的事,这样大致把工作安排好,也是冯纬鹃公开亮像一下,下面就可以集中精力搞破产重组的方案了。
下班回来,听儿子说有人要我电话。我要到冯纬鹃,她在办公室还没走,下午他们的会已经开过了,没想到的是她把开会的事向小C汇报了,C不让开在职人员会,讲党委有个决定最近就发,等发了以后再开会。
我感到莫名其妙,还有什么决定呢?冯纬鹃怎么会这样做呢?我讲这事可以不听他的,会可以开,不是破产清算上的什么大事,是日常工作安排,你自己就决定了。
我告诉冯纬鹃:“上午还有话没和你讲清楚,马石的意思是方案搞好后先给他看,也可以不给其他人看。马石的目的是尽快终结,不让三个党组成员在下面抓权抓钱胡乱吃喝,态度非常明确”。
冯纬鹃说她明白了。
冯纬鹃对我讲:“C实际和老唐早已混在一起了,上次买茶叶花了五千多元,老唐没去操作,是C亲自去买的,送给哪些人说都没说,老唐还埋怨说茶叶买的质量不好呢”。
上午老唐就公开表明不能走得太快了,他当然有自己的目的。
C还是想想维持现状,从中再捞一把,因为他还保留着清算组组长的审批权。
我心里想,冯纬鹃还是缺乏经验啊,你怕小C什么,现在你是马石安排的人,就应当按马石的意图行事才对。冯纬鹃为什么有点畏惧小C呢?这里面究竟是什么因素?
我说:“他们还在找毛病,说破产不终结,成立新公司是不符合法律程序,有人还想反攻一下。老唐的书记还没有免去,现在的班子是不伦不类,是个临时政府,还只是过渡。不终结就不能算完事,就不能排除干扰。有事可以直接向马局汇报”。
冯纬鹃说要向我汇报,我说不是向汇报,而是我俩一定要商量好,我可以给以些建议,具体操作还要靠你。
冯纬鹃说请相信她的能力。我感到这不是什么能力的问题,而是策略和步骤。她对J是有很大意见的,认为J的嘴很不行,有些事情是不能告诉她的。
我清楚,J确实是有毛病的。在两个女人之间忌妒心是免不了的,以前也免不了争争吵吵。我说:“你现在要大度一点,你是胜利者,他们内心的感受和你是不一样的,现在需要团结和利用,把工作交给他们去做,这样是稳妥的也是有利的”。
C不同意冯纬鹃给在职人员开会,他的真实意图是什么?他是想把S公司的权力继续控制在他手里,慢慢拖下去。他仍然坚持同意老唐重复领取军转干部的工资,C怎么去应对,是否向马石汇报?暂时我没问那么多具体的情况。
第二今天上午参加体检。
回来时车上没有座了,王小喜起身让座给我。嗨!这的确是个很友好的举动。
在车上老H突然说庄魁中午要请大家。车刚好路过庄魁的G公司,牛大奇、仇盛荣没有下车,我也感到没必要没去。
庄魁开始拉票了,真的为最后的副处级机会发起冲刺了。马石对他感兴趣吗?他是个很无耻的家伙,把他的青梅竹马的同学荣邓建在十年前就抛弃了,不是他老子的关系,刘启正对他也不会太感兴趣。然而,现实决定了他这种人很有市场,正是有人有钱、有关系,以前他最缺的是有野心和行动,现在不一般了。
在医院体检时老童说,我们机关的观念意识太封闭落后了,和人家局委比差多了。
我感到确实如此,有这么几个有代表的人精,就少不了乌烟瘴气邪门妖道。传统的东西被打碎了,新的东西还没有形成,往往是俗、阴、邪占了上风,这是中国文化的堕落和迷乱的表现,这里是个小环境,小地方,闭塞沉闷,也许是个特殊的时期必然的人文折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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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谁在干扰(2)
下了车,还不到中午,我回到家中继续我的写作。
这时冯纬鹃来了电话,讲下午公司开会的事,邀请我参加。
我讲:“我不用去了,不知C是怎么想的,你原则上讲一讲就行了,也是公开亮亮相,把工作交给洪和J去做,我俩的主要任务是集中精力搞好方案,实施重组”。
我告诉她:“马局已和我当面说了,不要担心钱的事,对职工的安置补偿可以先借钱,心里有底就好办了。马石既然安排我来帮助工作,就是要抓快进度。如果让按C的意思继续管,再用一年时间也难以完成,不彻底摆脱束缚,当的是什么经理啊!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冯纬鹃讲她完全明白了。她说了声:谢谢!冯纬鹃一直是这样客气礼貌用语。
下午我去参加又一次监考。
机关家属院准备成立物业管理公司。这个事情我没有关心什么。以前有单位干,换了几次都没搞好。我和牛大奇两两个大男人就监考一人考试,不是别人,就是李涣的老婆凌玉凤,还有两个经理报名了却没来参加考试,可能是知道了风声,很识象的主动退却了。
李涣就在会议室隔壁办公,我出来和李涣打了招呼,他递给我一根烟,说什么不知道凌玉凤也参加考试了,真是大白天说梦话,此地无银三百两。就像有一次,去年的*月份,马石从西欧考察回来请了几个人在一块坐坐,马石问单长河到哪去了,李涣看了看我不好回答,老童和C也在坐,李涣终于说出了到了张家港的话,李涣的眼神猛一紧张起来。
嘿!对这两口怎么评价呢?人都有可能受过打压和排挤,我曾同情和帮助过他们,我来狮市还是李涣去考核的,那天他急于出发,把一辆摩托车也搞丢了,我一直记住这事,觉得好象对李涣有点歉疚似的。这一点我没有忘记。凌玉凤刚被L经理革去财务科科长,在儿子准备去日本留学时还征求过我的意见,她是一把鼻子一把眼泪和我说的话,因为她那时很伤心很愤怒的,M公司的老L上台不久就要把她的财务科长给免了,我做了一些工作,多干了半年,但最终还是没能保住。那天我宽慰了她几句,一个学校出来的,我还要喊她师姐呢!我认为她有条件就让儿子留学,财务科长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官,换一种工作或许是件好事,你是当老板的料啊!她很感动的。
而现在的李涣也牛气哄哄了,他现在负责家属院资产开发和管理,连单长河也调侃过李涣:“现在是日理万机啊!”不过人家单长河说话是有谱的,完全有资格讲此话,这些年李涣两口的很多事情主要靠单长河担当,凌玉凤以前就是单长河在M公司当经理时的财务科长。她的主要靠山就是单长河,现在又要靠单长河帮助操作了。
接到局办公室一个通知,我在四点前必须赶到S公司。
我刚去一会儿,马石和凌仰知就来了。马石很调皮地望我笑了笑着握了我的手,专门又抖了抖。
他俩是专门检查三家破产企业班子接交的,马石专门把凌仰知叫到一块检查,党委研究过的事情,既给面子,也给压力。
马石的讲话基本上和昨天早上向我交代的差不多少,只是方式和语气上的变化,因为场合不一样。马石的到来,使冯纬鹃心里更明白了。
马石的意见很明确,就是要坚决推进破产终结,把这一页彻底掀过去。他当面对老唐也施加了压力,说的是以后要给老唐排好,但前提是必须积极配合好现在的工作,对J女士和洪经理的要求也是如此。
马石还问道:“老唐的办公室挪了没有?”C回答说:“已经挪了”。
第二十三章 新的矛盾(1)
昨天晚上冯纬鹃来了电话,先说到清算组成员领电话费的事,顺便闲聊了几句。
我说:“你的素质很好,不同于其他女科长女经理,很有自己的特点。我不是自夸,如果把我和马石的优点学到手并和自己的东西结合起来,那是很了不起的,女的比不上你,男的也战胜不了你,以后是很有希望的”。我的话语显然是以长者自居了,也是发自内心。
冯纬鹃恳切地讲:“下一步一定要支持我!”。
我为何这样专注这样兴奋?我是否有些激动?有些锋芒太露?这些年来我被打压的还少吗?
咳!我还希望什么呢?
我为何要说这样的话呢?这难道不是一种冲动和亢奋吗?
嫉妒、仇恨和报复,为什么人们大都躲不过去呢?什么样的胸怀才能做到对以前的恩怨不再计较?
马石的顺水推舟一石三鸟,除了工作大局上的需要外,难道就没有报复的成分吗?小C不是说马石最恨的就是老唐吗?其实也不难看出,对老L和Z公司的那个蹩足的破产经理单长河的傀儡小兄弟不是同样如此?
上午冯纬鹃说她的堂姐去世了,她要去吊唁。我到S公司后讲了几句话,就没有多坐。
她给了我几份材料看。我问了老唐重复领军转干部工资的事,冯纬鹃说已经补发了半年的,手机费以全年一次性都交了,这个月还要沿袭下去,这是小C的意见。
我讲,我俩要抵制这件事,经理工资拿够标准就行了,何况已多领了300多元的低保金。你可以请示马局,不要因为我在这里就不汇报了,他们想胡来是不行的。
J女士让老唐到她和洪经理的办公室去坐,又加了一张桌子,三个人挤在一起,说是天气太热,有个破空调相对条件好一点。
昨天冯纬鹃已告诉我,这是J女士的意思。冯纬鹃还说:〃这两人都不行,以后要考虑的”。
J女士见到我也说了这件事。J现在又同情起老唐了,觉得他下台了,这两天心里也挺难受的。
在地坛那天晚上,我似乎也听到石土来敬酒时说了一句弦外之音,不就是说一句话吗?好个石土啊,你当老大可以,你未必能好裁判吧,难道你对老唐的疯狂和不可一世一点也不知晓,或许是过去的老感情在缠绵罢。现在我不能决定判断,马石对老唐的仇恨以及冯纬鹃对他的愤怒都已经化为乌有了吗?
老唐的办公室是一个大间,现在已是冯纬鹃的办公室了,就像美国总统的交接歇任——总统必须搬出白宫。这绝对是一个象征。
马局一开始和C说过让我和冯纬鹃一块办公,但我说是帮助工作,来了有地方坐就行了,所以没必有要钥匙。
上周二老唐一边整理文件一边就和我说,马石找他谈过,他对马石说我很可以的,以前在企业干过,情况也熟悉,把破产重组的工作做好了,下一步就可以提起来进局班子了。
我笑了笑说:“不是让我来干的,日常具体的事我不管,我只是帮助一下,党组这样定了我也不好推辞,什么时候了!提什么提啊,还等现在这时候去操这份心”。
看来,一切斗争和恩怨的焦点都与政治上的竞争有关,我虽然自己不肯承认这一点,但在别人的眼光里从来没有放弃和停止过对我的关注和戒备,李军和老H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话吗?庄魁不是还在不停的大造舆论和做些动作吗?
昨天上午冯纬鹃要我电话,她知道我办公室里有人讲话不方便,就没多说什么。我便去了S公司。
冯纬鹃把18名接近退休的人员名单列出来了,去掉几个军转干部、老经理和马上就要退休的人员,问题已经不太大了。一百多人全部给予经济补偿也只需三百多万元,而那块地皮少说也值一千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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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新的矛盾(2)
冯纬鹃已非常明白,时间抓得越快越好,不能让那几个人有缓冲的余地,搞不好还会出现一些预料不到的事端来,要把他们的想法彻底破灭。她讲在三四天内拿出方案是没有问题的,新公司的人不宜过多,内退的可以全部接过来,补偿金全部归新公司掌握,不愿来的也就买断工龄拿补偿金算了,做到这一步也是把矛盾和包袱彻底卸掉了。
冯纬鹃以为和Z公司的苏泽生还有M公司的小苑很熟悉,他们分别是三家破产企业重组后产生的经理,有共同的话题,都是马石执政后提拔起来的,算是“马家军”的班底了。冯纬鹃说有时间邀请我和他们在一块坐一坐。
我不反对她和新选拨的两个公司的新人联系交流。我和冯纬鹃讲,对那两个公司的事我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