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红醉:心灵独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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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段时间老黑也吓得不轻,但老黑很聪明,他很及时调整了自己,连黑的一套也用上一点。机会来了,他陪唐克俭去北京出了一趟差,情况就好转了,老黑专门在圈子里开过这方面的玩笑:“主啊!我给你烧点香,就灵了”。
现在反过来唐老板他又用得着我了,又可以为人民服务了。
他在办公室对我说,三家破产企业是重点,要了解情况,促进加强管理,不然留下把柄,群众会有意见的,甚至会闹事的。看来,老板是听到或了解到一些情况。 他这个决定也是很符合实际的,不想看到事情闹大,不好收场。这一点,唐老板是清醒的。
老板快要走了,这个舆论不是一天了。
可是,这个时候怎么了?唐老板突然间对审计又重视起来了。
他怕出了问题,引火烧身?
第五章 重视什么(3)
给人以宽容包括宽让、宽饶、宽恕是必要的,也要给人以信任鼓励和帮助扶持,这在为人处世上很重要,是善的品行,是热心肠,可以化干戈为玉帛,可以让难堪冷酷化为和美友好。
我一直抱着这样的想法,不愿和任何人过不去,但结果并不是像我想象的那样简单省心。
我还提醒过自己,不要过多的欠人情,固然人需要得到他人的帮助,但人情债务不能太多,多了就很累。尤其要看清楚一个人的本质和内心。但这个时候我对小人和恶人的认识还不够深刻,我只是防着他们,对他们的内心世界还是认识不透。
办公室的杜鹃到今天开得真是很红火了,可谓鲜花怒放喷薄欲出了。
我总有一种预感,这盆花开得怎样,与我的心情和境遇一定有着密切的联系。
早晨上班后听说了,家属院沿街楼一住户失火了。
那是内乡县衙衙役第七代孙居住的单元房。是房主小衙役的第三个老婆带来的儿子房间的取暖器爆炸引起的。小孩一大早上学去了,两个大人没起床,火已经着起来了,才惊动他们。消防车也来了。小衙役被烟火熏得鼻子脸都黑青的。听说凌仰知还去代表局里慰问给了1000元钱。凌仰知现在是负责管小衙役和赵佳禾那一摊子的副局长。
真是一把天火了!
唉!不想再知道些什么,也不愿再说什么,太无聊,太乏味,太没价值了,别告诉我更好。我没必要去幸灾乐祸说三道四,仅此而已。
对破产企业的审计虽然是唐局亲自安排的,但是也要当心。
现在为什么要审计呢?
以前很长一段时间为什么不管不问?老板的出发点固然有理,但难度大。也不要相信老板就真的一下变得伟大英明起来,他是个什么样人?我早已经给他定位好了,在我眼里他既是君子又是小人,时而君子时而小人,比起坏人恶人是好人,比起好人善人是小人,或者说得通俗一点是个很差劲的人,他注定就有心怀鬼胎居心叵测的时候,他的下流的一面随时还会死灰复燃,我自信绝对看透了他这一套,相信大多数人的看法是一致的。S公司被他整下台的经理汪培德就大骂过他,说他是市局十几年来最差劲的局长,扬言要推翻他的桌子。
为什么会出现现在这种尴尬难办的状态,怎么去评价呢?
在这个系统,马石是最清醒不过的,他看问题非常尖锐,倒在早些日子说出了实话:“当初唐克俭对三家破产企业的清算组长的人事安排,是个严重的失误,让人钻了空子,唐克俭是有责任的”。不错,我也看到了这一点,他们一块把老板给耍了,唐克俭虽然多次督促这项工作的进展,但基本上是原地踏步走。
我相信善恶有报这句古训,这绝不是什么迷信,而且应验了多次,可以继续看,这是自然和历史法则啊!
唐克俭是共产党内一个低等低级的贪官,也是一个冠冕堂皇的无赖,他以前说过要保护马石不犯错误,而他自己的那些丑事呢?他的一个老乡就说过,有个公司的经理为保住位置多干两年,送了三千元给唐克俭,要了还嫌少,把人家还是免了,那还是个改制后的股份制企业,唐克俭全不管这一套。
马石就当我面说过:“唐克俭花我大把的钱,还让我去给他联系跑官,自己又舍不得让位”。
马石就是马石,他和唐克俭虽然是老乡关系,但对唐是有看法的,一语中的,一针见血。
所以讲,老乡关系也是不可靠的,人总是讲利益,讲志向,讲合作,讲缘由的,也少不了斗争。已故的那些大人物中有的不就是老乡嘛,他们可以合作共事,可在权利斗争上更是斗得那么残忍啊!简直是你死我活。
第六章 无心修炼(1)
回顾这几年走过的路,有几点所得需勉励和警戒:
(1)要尽量减少和避免不必要、有碍大局、大得的麻烦。
(2)恩德人情积累难,毁损极易。说十句好话不如做一件好事。说十句好话别人不一定就会感谢你,而一句恶语臭话就足以伤人了。
(3)无法确定的事情,当走向不显著时,不要去凭空想象,人云亦云,应以心安理得不妄想胡言为上。
(4)原则性以不伤天害理为最高准绳。灵活性是建立在知得失、知进退和对现实与今后的影响之中的最佳选择的基础之上的。冲动和懦弱都不是好的选择,这样既没守住原则,也谈不上灵活。
(5)很多环境、很多场合都是这样,针锋相对的斗争会时有发生,那是不得已真的就降临到面前的事情,姑且就让他发生、发展、变化和逐步消融。既然躲不开那就挺起腰杆,坚决地勇敢地站起来,和种种形形色色的货色对象作不屈不挠的斗争。吃软怕硬和柔能克刚都是常理,要看用在什么时候,要看是什么对象。斗争是要讲策略的,要有主有次,有急有缓,必要的妥协是经常发生的事情,每一步都要衡量自己的力量和外界的影响。
(6)洁身自好也很难做到,因为整个大环境都污染了,现实的人都面临这样的尴尬,生存是非常艰难的,但做人做事总要有个原则和标准,绝不自毁自己。要走自己的路,不要轻易改变自己,要做就要做彻底。
中午参加了婚宴。
礼到人到情到,完全是应酬吧,大家多是这样,捧场凑点热闹,你也就得这样。
我有两次以上参加了这样不很愿意参加的婚宴,人的虚情假意这时候说到我的身上是再合适不过了,对发出邀请的人而言他们真情本来就不多,但要比我强,因为他们需要热闹的场面和气氛。
连儿子都埋怨我,说我的人际关系糟糕透了!我为什么还不服气?自认为自己的正确呢?实际上还是人家庄魁潇洒自如,婚照离,妞照泡,管她什么儿时的同学,糟糠之妻,彻底滚蛋去吧!女人照玩,就说自己喜欢谁又能怎么着?先给别人的女婿当岳父,很是风光的,让你能做得出来吗?什么面子不面子,现实的很呢,脸皮厚吃块肉,脸皮薄吃不着。
昨日看《呻吟语》,感到有几段很好:
“当可犯、可怒、可辩、可诉、可喜、可愕之际,其气甚平,这是多大涵养!”
我常对此琢磨,又很纳闷,人在此时不言不语不愠不怒保持沉静之态,是吃亏?还是有福?自己能做得到吗?按照这种修养在这个现时的社会环境里能有多大的生存空间呢?
“天地间真滋味,惟静者能尝得出;天地间真机括,惟静者能看得透;天地间真情景,惟静者能题得破,作热闹人,说孟浪话,岂无一得?皆偶合也”。
“忘是无心之病,助长是有心之病。心安从容自在,活泼于有无之间”。
这是中庸的一种表现,比较难把握,因为有个度的问题。人活着就要有心做到这一点,活出滋味来。
还有:
“光明博大,深厚含蓄是天地之气,温煦和平是阳春之气,宽纵任物是长夏之气,严凝敛约、喜刑好杀是秋之气天地正气,沉藏固啬是冬之气,暴怒是震雷之气,狂肆是疾风之气,错惑霾雾之气,隐恨留连是积阴之气,从容温润是和风甘雨之气,聪明洞达是青天朗月之气,有所钟者,必有所似”。
人怎样才能做到心有静气,有此才能面对一切激动和欲念。邪恶的东西总是既伤人又伤己的,没有好果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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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无心修炼(2)
上午到M公司,见到老L经理等,刚好被公司的一位熟人P发现了,他要向我咨询一份报告这与公司的利害有关。我讲:“不清楚这件事情,也不懂法规”。我知道这里职工正在闹事上访,就按外交辞令:“无法回答”。
昨天下午旧说去M公司但没去,还有点事,时间也晚了,不能完全为去吃点饭,我还是老的思维。
老L今天头发专门吹了风,有人进来说是专门迎接我的,我说这是受到最高礼遇了,这便是沐浴、更衣、正冠。
我今天去还是必要的,是一种尊重。当然我的尊重已经数不清了,我这种温良恭俭让的做派很像我的父亲,其结果又怎么样呢?我已经非常怀疑自己了。我很难证明自己,为什么要尊重他呢?还有其他,值得吗?
M公司那里正闹着风波,上访还没有休止,是关于拍卖宾馆的事情,主要是唐克俭和副局长李军操作的,搞了一场假拍卖,很多职工和老同志对此有看法,认为是贱买国有资产。
M公司和S公司是前后时间申报破产的,李军负责这一块。虽然与我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我还是听到了L的一些废话。老L以为他就是于丹的忠实听众,说个顺口溜什么的还有几个听众,今天说起什么五十知天命啊!七十古来稀啊!
我在饭后下楼时说了,人不到六十、七十岁还是境界达不到啊!
M公司的老L和唐建中、凌仰知走的很近乎。一句话,还是利益问题起决定作用,是钱先生把他们连套在一块了,不可能有那么多真感情。
老L和马石、单长河都不相为谋,又看不中李军,所以很自然地和凌套上近乎了。凌为老L的老婆解决了5000元钱的养老保险费,本应是个人负担的,却在S公司报销的。L的老婆和老唐的老婆都调到局下面的事业单位了,退休后工资比在企业高多了。赵佳禾在一段时间里,对唐克俭又气又恨,其中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没有把他的老婆调好,但是反过来,唐克俭还直接了当地说过赵,只怕你花不起那个钱呢,为自己不办事找到了理由。老赵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处出。
那天晚上我只好在L那吃了晚饭,听了他的一番高谈阔论,什么三十而立啊,接下了成了七十古来稀之类的。我当时听了没好讲什么,只觉得他在胡乱瞎喷。回来便在网上查了一下。下面是孔子一段话的意思——
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皇邢二《疏》皆说,此章是孔子隐圣同凡,劝人勤学。
「吾十有五,而志于学。」「有」字,音义皆同「又」字。古文句法,十有五,就是十又五,语体就是十五。孔子说:「我十五岁即志于学。」《毛诗传》说:「诗者,志之所之,在心为志,发言为诗。」依此解释,「志」就是心之所之,也就是一心趣向之意。「志于学」,就是专心求学。《史记孔子世家》说:「孔子为儿嬉戏,常陈俎豆,设礼容。」孔子在童年,即知求学。此处孔子自述十五岁志于学,皇邢二《疏》皆据《*通辟雍篇》解释,十五是成童之岁,心志坚明,故自十五始志于学。刘氏《正义》据《*通》说,十五岁是入大学之年,所学的是经术。刘氏又据《礼记大学篇》所说,始于致知格物,终于治国平天下,皆是大学所学的经术。
「三十而立。」皇《疏》:「立,谓所学经业成立也。」刘氏《正义》:「立,谓学立。」自十五岁,志于学,至三十岁,所学已成立。也就是学有根柢,有力,非外力所能摇动。
「四十而不惑。」孔安国注,「不惑」,就是不疑惑。程氏树德《论语集释》;引黄式三《论语后案》:「立,必先不惑,而言不惑于立之后者,何也。夫子曰,可与立,未可与权。立,守经也。不惑,达权也。」「不惑」,遇事可以行权,无可,无不可。「立」,则是:可即可,不可即不可。不知权变之道。所以「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五十而知天命。」「天命」,就是天的命令。如刘氏《正义》引《汉书董仲舒传对策》曰:「天令之谓命。」刘氏《正义》说:「知天命者,知己为天所命,非虚生也。盖夫子当衰周之时;贤圣不作久矣。及年至五十;得《易》学之,知其有得,而自谦言无大过。则天之所以生己,所以命己,与己之不负乎天。故以知天命自任。命者,立之于己,而受之于天,圣人所不敢辞也。」孔子学《易》,乃知天命。吾人虽闻天命,未必能知,须先信赖圣言,以求知之。
「六十而耳顺。」郑康成注:「耳顺,闻其言,而知微旨也。」皇《疏》:「但闻其言,即解微旨,是所闻不逆于耳,故曰耳顺也。」皇《疏》又引李充说:「心与耳相从,故曰耳顺也。」顺字,《说文》:「理也,损页川。」段注以为,自人之头顶至脚踵,如河川流通,至为通顺。顺之而后,始见天理,始着条理。由此可知,「耳顺」就是耳的功能已经通顺自己以及他人的心理,故能闻他人之言,即知他人的心意。此是耳闻无碍之境。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从心的从字,作顺从讲。「矩」是端正方形的工具,《说文》作巨,引申为法度之义。孔子至七十岁时,顺从心之所欲而不逾越法度。顺心而为,自然合法,也就是动念不离乎道。
程氏树德《论语集释》,引明儒顾宪成《讲义》说:「这章书,是夫子一生年谱,亦是千古作圣妙诀。」顾氏以为,孔子自十五志于学;至四十而不惑;是修境。五十知天命,是悟境。六十耳顺,至七十从心,是证境。顾氏此说,大有道理。
那天酒桌上L话语中很有些不地道的地方,他自己后又说酒喝多了有点失言,五十好几的人了,正面临着群众的围攻和质问甚至谩骂,其人其品位还需要自夸吗?他说起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