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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罪--爱-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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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诗安慰道:“别着急,我想,或许穆葩带小种蝶出去外面玩了。”
风瑶月一听迈步便走。到诗慌忙跟上。不一会,两人便到了大门口的值班室。值班室里的保安显然都认识风瑶月,见了她纷纷热情打招呼。
风瑶月问:“你们看见小种蝶和穆葩了吗?”
一个穿休闲装的保安道:“昨天下午看见她们出去了。”
风瑶月吃惊地道;“昨天就出去了?那怎么到现在还不回来?!”
穿休闲装的保安问身边穿制服的保安:“昨天是你接我的班,你看见她们回来了没?”
穿制服的保安想了想,道:“没看见,没看见她们进门!”
风瑶月一听心立即提了起来,双手无力地抚着胸口。
到诗道:“你先别急,不如回家再等等,说不定她们很快就回来了。”
风瑶月求助地抓住到诗的手:“你说,她们回到家了么?”
到诗拍拍风瑶月的后背,道:“有可能!”
风瑶月忽地转身就跑,可气喘吁吁地回到家一看,还是一个人影也没有,满怀希望的心顿时颤抖起来……就在这时,电话铃声尖锐地叫了,风瑶月飞一般扑过去接了起来,急切地道:“穆葩吗?穆葩吗?你在哪啊?小种蝶呢?快叫她跟我说话……”可电话里却什么回音也没有,风瑶月奇怪地看了眼话筒,又道,“喂,喂,穆葩,穆葩!我是风羞竹啊!”片刻之后,终于听到有人咳了一声,紧接着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女声恶狠狠地道:“别改名换姓了!风瑶月,我告诉你,你的女儿小种蝶已经被我绑架了,限你三天之内准备好100万赎金!不准报案!不准告诉任何人!否则我就撕票!”
风瑶月吓得魂飞魄散,颤抖着声音问:“你,你说什么?”希望自己刚刚只是听错了而已。 
那女声却不回答,“嘿嘿”冷笑几声,然后啪地挂断了电话。
风瑶月只觉一阵眩晕,双脚一软,无力地瘫倒在地,脸色霎时变得冰冷苍白。她想大声呐喊,可张了张嘴巴,却什么声音也叫不出来,蓦地,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疯狂而出……
第25章 绑架案
    风瑶月和绑匪的对话到诗听得清清楚楚,心想:“一定是穆葩干的!一定是她!她是为了报复风瑶月报复自己而不择手段!”忽见风瑶月软倒在地,慌忙抢上扶住她的身子,急声道:“瑶月,瑶月,你别急啊,小种蝶她一定会没事的,我知道是谁绑架了她,我一定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的!”
风瑶月一听此言,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到诗的手:“是谁?是谁?快告诉我!”
到诗脸色沉重,缓缓地吐出两个字:“穆葩!”
风瑶月双手掩面,无声地哭泣着,手指缝隙间,不停涌出伤心的泪水。
到诗看得心碎,咬牙切齿地道:“穆葩,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我决绕不了你!”
风瑶月却抓住到诗的手,不停地摇着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到诗,那眼神哀怨而散乱,但分明是说:“不,不是穆葩,绝对不是穆葩!”
到诗读懂了,此时此刻,他的心与风瑶月是相通的,风瑶月一丝一毫的情绪和想法他都可以感受得到。
可是,他却无法相信。
他疑惑地看着风瑶月。
风瑶月自然明白到诗的意思,擦了一下眼泪,低声道:“前不久我去武汉出差,有天晚上陪客户去迪吧喝酒,喝醉了,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被人打了毒针……如果,如果不是穆葩赶到武汉竭力相救,恐怕现在还被关在公安局里……”
到诗大惊:“有这回事?是谁陷害你的?是谁?”
风瑶月黯然摇头:“我不知道!” 继而抬头求助地看着到诗,“到诗,你说,绑匪会伤害小种蝶吗?小种蝶她会害怕吗?你告诉我,你告诉我呀……”说着,双肩不停耸动,泪水哗哗直下,泣不成声。
到诗眼见风瑶月如此,忍不住热泪盈眶,但他强忍着,没有让眼泪掉将下来。他想: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撑住。他爱怜地把风瑶月揽在怀里,安慰道:“瑶月,你放心,我一定把小种蝶平安地救回来。”
风瑶月仰脸哀怨地看着到诗,眼神里分明是问:“真的吗?你没骗我吗?”
到诗看得真切,朗声回答:“瑶月,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骗你的!”话虽如此,可是事情有那么简单吗?绑匪既然不是穆葩,那会是谁呢?不管是谁,既然她处心积虑绑架了小种蝶,肯定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倘若应对过程稍有不当,小种蝶可就性命不保,那风瑶月……到诗只觉背脊发凉,头皮发麻,但他已经没有退路。他必须说到做到!他把风瑶月扶到沙发上坐下,然后揉搓着双手,一步一步地在客厅里徘徊着,大脑急速运转,寻求对策,可思前想后,也没有个万全之策。
风瑶月两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到诗,眼神里满是忧伤,可隐隐然间,却蕴含着对到诗的无比信任!为什么会这样?还有,为什么她当初会推荐到诗出任杜受的辩护律师?为什么她会这么信任到诗?又为什么她一直关心着到诗?难道仅仅只是因为她善良的缘故吗?这一切到目前为止还是个难解的谜。
到诗忽地停了下来,面对着风瑶月,征询道:“瑶月,我觉得,这件事必须告诉步董。”
“不,不行!”风瑶月一听当即摇头反对,“绝对不行!”
到诗柔声劝道:“瑶月,我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步董,毕竟他是小种蝶的父亲,绑匪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风瑶月缓缓低下了头,沉默不语,过了好一会,忽地抬头看着到诗,语出惊人地道:“他,他不是小种蝶的父亲!”
到诗以为风瑶月说的是气话,想了想,委婉地道:“绑匪要100万的赎金,我手头上只有七八万,你有多少?”
风瑶月道:“只有二十万。”
“就是啊,钱不够。”到诗道,“瑶月,我觉得,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最好还是通知步董一起来解决,不然找其他人的话恐怕会激怒绑匪,你说呢?”
风瑶月轻轻摇了摇头,眼神如狂风乱卷,片刻间便积聚了万般的无奈、哀伤和忧愁,仿佛世间一切的苦难都汇聚在她的眼眸里。
到诗感同身受,却不知如何出言安慰,迟疑半晌,握紧她冰冷的小手,轻声问:“我现在就打电话?”
风瑶月怔怔不答。
到诗以为风瑶月同意了,抓起电话拨着步德斯的手机号码,刚刚拨了三个数字,风瑶月忽然伸手按住电话机,低声道:“别打了!”
到诗不解地看着风瑶月。
风瑶月轻声道:“小种蝶是弃婴,是捡来的……”
到诗大是意外,一时间竟傻乎乎地呆住了。
风瑶月犹豫了会,继续道:“那是三年前的除夕夜,我跟他去看望他妈妈,经过廊桥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婴儿的哭声,赶忙寻声查看,发现桥头的石板上放着一个篮子,篮子里居然有一个女婴。也许那婴儿跟我们有缘吧,一抱起她她就立即停止了哭声。他开心极了,连声欢呼说这是上帝送给他的孩子,说要收养她,发誓以后一定待她像亲生女儿一样。他开心得连妈妈那也不去了,当即抱着婴儿回到了家。整个晚上,觉也不睡,一直筹划着怎样让人相信婴儿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到诗忍不住想:“怎么,难道你们不打算要自己的孩子吗?”
风瑶月似乎知道到诗在想什么,脸色忽地一阵晕红,沉默了数十秒,接着道,“我跟他结婚已经6年了,可一直都没……都没圆过房,每次他碰到我的身子,就不行了……直到现在我,我还是……”说到这里停住了,事关隐私,不好意思说将下去。
但到诗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脑海里一下想起了那天中午师青沉讲述的故事,原来,原来那一切真的都是真的,可恨自己一直以来还将信将疑,固执地认为步德斯是个襟怀坦荡的男子汉,真是鬼迷了心窍!忍不住痛恨地摔了自己一巴掌。
风瑶月见状慌忙抓住他的手:“到诗,你怎么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到诗悔恨交加地自责道,“瑶月,我现在才发现自己没有识人之明,被人骗得团团转还帮他说好话。实在对不起萌浩、盛笙、青沉,还有你!”
风瑶月轻轻握了握到诗的手,以示安慰,然后接着说:“起先一段时间,他确实很疼爱小种蝶,可是没过多久,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居然怀疑小种蝶是我跟别人的私生女,那天的偶遇,根本就是我的刻意安排。从此以后,他便绞尽脑汁找寻那个子虚乌有的奸夫,再也不理会小种蝶了,好几次还偷偷地把小种蝶抱走扔到阴暗的角落,有一次天下了大雨,要不是我及时找到,小种蝶早就……”
“畜生!”到诗忍不住骂道,心中难受极了,恨不得狠狠地揍步德斯一顿。呼呼喘了会儿粗气,不无责备地问,“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他?不跟他离婚?”
风瑶月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他不肯跟我离婚,他说他爱我,我是属于他的,绝不允许别的男人占有我,如果我不听他的话,就叫人整治小种蝶。他,他,根本就是变态……”
到诗心里乱极了,看着痛不欲生的风瑶月,思绪杂乱无章,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想说些开解的话,可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词语也没有,只懂得木愣愣地坐着,陪着风瑶月无声地流着眼泪。
还是风瑶月比较坚强些,默默哭泣了会,举手擦干了眼泪,冲着到诗强颜一笑,道:“你看我,动不动就只会掉眼泪,是不是太没用了?”
到诗慌忙摆手道:“不,不,不!”
风瑶月叹息一声,道:“不过,不离婚也不全怪他,我自己也不想跟他离婚……”
到诗糊涂了:“为什么?”
风瑶月却不回答,转头看向窗外。
到诗明白这其中必有一段辛酸的往事,生怕在风瑶月伤痕累累的心再刺上一刀,不敢追问,暂时放下心中的诸般疑虑,寻思:如今找步德斯帮忙是不可能的了,非但不能找他帮忙,而且半点消息也不能让他知道,否则说不定会旁生出什么枝节来。可是,单靠自己和瑶月的力量,根本无法在三天内筹集好100万的资金。而且,凭自己的智力,恐怕也想不出解救小种蝶的稳妥办法,怎么办呢?报警?嗯,还是报警好些,至少可以震慑震慑绑匪,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可是……可是万一碰到一些只会作威作福,根本不管平民百姓死活的警察,那如果报了警,他们又敷衍了事那就糟了!咳,怎么办呢?不如,不如……对,就找杜总帮忙,有他这个超大规模企业集团巨头出手,一切困难包准可以迎刃而解……不,不行,不能找他,他不是怀疑瑶月和毕剑他们是一伙的么?虽然不久前他救了瑶月,但万一他还没消除误会呢?可不能冒这个险……到诗彷徨无计,平生第一次觉得自己窝囊无用,若不是风瑶月在旁,早就拧下自己的脑袋扔到垃圾堆里。但他毕竟做过多年的律师,精神意志还是比较坚韧的,慌乱片刻之后便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又想:如今之计,看来只有找萌浩和盛笙来商量了,萌浩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这个案件对他来说应该算不了什么,盛笙又是调查案件的老手,比之自己不知要强多少倍……对,就这样!
到诗终于定下了主意,抬头看着风瑶月,征询道:“瑶月,我想找两个我最为信任的朋友来帮忙,行吗?”
风瑶月担心地问:“那会不会激怒绑匪?”
“可是,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根本救不了小种蝶,说不定反而会贻误时机……”到诗道,“我想找的两个人,一个是刑警大队的副队长乌萌浩,一个是专门负责案件调查的律师盛笙,有了他们俩,才能万无一失。”
风瑶月沉吟许久,终于点头同意了。
到诗立即抓起电话,嗒嗒嗒拨了乌萌浩的手机号码,正在接通之际,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电话会不会被窃听?”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放下电话。
风瑶月见状问:“怎么不打了?”
到诗拍拍胸口,吁了口气,道:“还好没打,要不然被绑匪给窃听了那可就糟了!”
风瑶月紧张得抓住自己的胸口,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到诗想了想,道:“没关系,那绑匪再高明也预测不到我会跟你在一起,更不可能高明到拦截手机短信,我就给乌萌浩发短信。”掏出手机,写道:“萌浩、盛笙,风瑶月的女儿小种蝶被一个女人绑架了,勒索100万的赎金,不准我们报案,否则撕票。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只好请你来想办法。我现在在风瑶月家,为了安全起见,请你用信息回复!十万火急!到诗。”写毕,将信息发给乌萌浩和盛笙,一连发了三遍。
两分钟之后,盛笙回复说他在北京,要到诗别慌,立即赶回来,不过,最快也要五个小时。
看来,指望盛笙一时间是不行的了,一切都只能靠乌萌浩了!可是,发给乌萌浩的信息却如同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到诗心急如焚,却不敢形诸于色,自己安慰自己地猜测:萌浩一定正在办理什么大案要案,要不然他一定会马上回信息的!
到诗猜得没错,乌萌浩此时确实正在处理一桩突发大案,忙得不可开交,根本就没看到信息。
就在到诗给他发短信的前半个小时,有个女孩打电话指名道姓找他报案,说亲眼看见一个歹徒纵火行凶,烧了著名企业家毕剑的别墅——望月楼。乌萌浩听了大为震惊,立即召集兄弟赶往案发现场。
到得望月谷一看,情状惨不忍睹,原先美奂美仑的望月楼居然只剩下了一堆堆乌黑的断壁残垣!到底是什么歹徒?跟毕剑有什么深仇大恨?居然下得了这等重手?几乎每位到场的刑警都愤怒不已,倒不是说刑警们都跟毕剑关系密切,都是殷士赋毕剑的走狗打手,而是单就望月楼的价值而论,不能不令人心痛。要知道,望月楼可是闻名全国的无价之宝,虽然为毕剑所有,但只要一到使用期限届满,那就是国家的财产啊,如今竟然就这么一把火给烧了,实在是让人痛心!
然而奇怪的是,当乌萌浩询问毕剑的时候,他却一口咬定是自己大意失火,根本不是什么有人行凶纵火。
这怎么可能呢?报案电话是自己亲自接听的,是一个女孩的声音,她非常肯定地说亲眼看到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子放火烧了望月楼,难道说有人放火也是自己大意失火?乌萌浩心明眼亮,断定毕剑一定有什么把柄在那女孩手上,生怕追究起来开罪于她,因此只好暗咽苦果,息事宁人,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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