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路放笑,靠边停下车,“对,我有。你要回去,好现在你下车。”
何仲亭嬉皮笑脸地扒著路放的手臂说:“嘿嘿……我什麽都听你的。”
何仲亭的双眼还红肿著,脸上还粘著未干的泪水,配合上这样一副笑容,路放看了不禁失笑,凑过去帮他抹掉泪水,重新发动汽车往自己的别墅驶去。
回到家天已经黑了,路放下了两碗面,随便打发一下。饭後路放洗碗,何仲亭魂不守舍、无所事事,早早的便上了床,路放担心他想不开,心里惦记何方,洗好碗也陪著他一起上床,说说话宽宽心。
何仲亭摸来自己的手机,躺在床上打电话,他不敢直接打家里,特地拨打了妈妈的手机。路放想阻止他,可是没来及,手机已经接通,何仲亭刚叫了一声妈,何爸爸的怒斥犹如千万根箭,一窝蜂地射向何仲亭。
“变聪明了你啊,不仅会撒谎骗我和你妈,而且还知道打家里电话怕我接,直接打你妈手机了是吧!我告诉你,方方现在在家好得很,你一辈子也别回来了,我和你妈就当没生过你!”
骂声停了,电话也断了。何仲亭扔了手机,愤怒地翻身骑在路放身上,一把抓住他的睡衣领质问:“你骗我!如今我妈也被我爸操控了,还什麽解决问题,我看根本是死路一条!”
路放掰开何仲亭的手,“我说了要从长计议,等过几天你爸气消了,你再打电话回去。或者你妈得空了,自然会打给你。”
“我不信你了!”
“你何时信过我?何时真真正正地信我?何仲亭我喜欢你,你比谁都清楚,可是你却一直在装傻充愣。我告诉自己,你只是别扭不好意思承认罢了。偶尔亲亲你抱抱你根本不够,我想要再进一步,可是你不同意,虽然你没有直接说出来,但是我心里清楚。我尊重你,我告诉自己,我可以等,等到你亲口告诉我的那天,哪怕你只是说我愿意和你永远在一起,没有性也可以,我想要的只是单纯地在一起而已,没关系,你退我追,未来的时间还长,我慢慢来、慢慢追,但是你也不能总是後退啊,只要你有半步的前进,我就觉得前途光明,希望就在前方。”路放忽然停住,微微扯了下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可你不,你坚守你的信念,就是不前进。我不是圣人啊,何仲亭……永无止境的等待谁能受得了?我承认最开始我用了某些手段逼迫你来我家住,可自从你和方方住进来,我亏待过你们一回麽?我真心实意地去关心爱护你和方方,到头来换来的是什麽?口头上说信任我,遇上事立刻否认。何仲亭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是别捏,你是压根就没对我路放动过心,小时候是你依靠著小鹿哥哥,长大了就不需要小鹿哥哥了,一切的一切都是我逼迫你,我在这和你说声对不起。”
何仲亭直愣愣地僵坐在路放身上,不知道该怎麽回应。
路放推开他,动作很轻很温柔,之後掀开被子走下床,走走停停,最後还是没忍住,停在了门口,盯著何仲亭说:“我去隔壁客房睡,方方的事我会帮你解决,也会想办法让何叔叔跟何阿姨原谅你。你放心,我做的这些只是因为方方是我的干女儿,而你是我童年时代的小弟弟,我再也不会用这些去逼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了,这几天就委屈你先睡我家,等事情解决你就可以和方方搬回去住了。星期一上班照常,按照合同上写的,你现在是正式工了,如果不愿意住在家里,可以跟公司申请住房,合约上也有,这是公司的福利。以前没告诉,你也没去看,这样子会吃亏的,社会上的阴暗面多了去了,以後你要自己小心注意。”
“说完了?”何仲亭听完了路放的长篇大论,已由吃惊、发愣、无措,转变成另一种心态,路放捉摸不透何仲亭,何仲亭心里却清楚的跟明镜一样,他走下床,来到路放跟前面对著他再次发问,“说完了?”
路放点点头,“嗯,说完了。”
“那轮到我说了?”
路放吁了口气,神情大有罪犯面对审判结果的架势。
“就这麽把我赶走了,你不後悔?你不是说了只要我退一步你就进十步麽?不是说了未来的时间还多麽?现在你怎麽不进了?你要是再进一步,说不定就等到我向前走了,我要是向前走那可不是半步的问题了,那肯定是十步十步的飞跃!”何仲亭拉著路放的手,把他从门口拉回来,让他坐在床边後,自己也靠著他坐下。
“每次都是你拉著我到这儿去到那儿去,现在我也做了一次,原来拉著喜欢的人到处走是这样的感觉。”
路放抓住了重要的四个字,似乎又不相信,他不看何仲亭,也不发表言论。
“将心比心。”何仲亭上来就说了这四个字,接下来文不对题的说,“上次发烧你对我说‘小时候小鹿哥哥喜欢你,长大了路放喜欢你’,现在我对你说‘小时候噜噜喜欢小鹿哥哥,长大了何仲亭喜欢路放’。头一次我这麽肯定。”
路放终於有了反应,看著何仲亭的眼睛,说不好在表达什麽。激动?高兴?兴奋?说是都不是,说不是又不对。
何仲亭才不管他那奇怪的眼神,自顾自的说下去,这些话一辈子他可只说一回,“我也不知道为什麽,听了你的刚才的话,之前的一幕幕全都跟过电影似的浮现在我脑海里,有长大的、有小时候的。很好笑吧,我就像老人在死前回忆自己一生做都了什麽去回忆我们。”
路放又不是傻子,何仲亭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要是再不懂,他就是一棒槌!
言语已不足以表达他的激动之情,路放直接翻身变饿狼一把扑到坐在床边还在等他回话的小何同学。
“你干……”何仲亭的“嘛”字还没出口,就消失在路放热情奔放的吻里。
路放湿热的舌头灵活的挑动著何仲亭最为原始的□,舔抵他的上颚、牙龈,钩住他的舌头,时而浅尝辄止,时而深入勾魂。何仲亭被吻的呼气困难,几近窒息,路放这才放他一马,退出自己的舌头,嘴巴一偏,上嘴唇安放在何仲亭两唇之间,下嘴唇贴著何仲亭的下巴,伸出舌尖,顶了下何仲亭唇下凹进去的地方,两唇闭合,咬了何仲亭一口。
“唔……”何仲亭吃痛,瞪了路放一眼,这不瞪还好,一瞪路放更是摆开架势把他拆吃入腹。
衣服不知不觉的被丢在床下,可怜的被子也不免於难。光溜溜的何仲亭躺在床上看著路放,路放对他报之一笑,覆在其上。一手不老实的在何仲亭身上游移,恣意抚摸任何他想触碰的地方,何仲亭享受般的任由他乱摸,瞪大的眼渐渐眯了起来,越眯越小,直到闭上。路放见他如此舒服,另一只悄悄来到後背,像小蛇一样滑向最後的目的地。
刚碰到那处,何仲亭猛地睁眼,下身一闪,躲开路放的手,“你要干嘛!”
挪回何仲亭偏离控制的身体,路放食指戳了他侧腰一下,笑问:“你说我要干嘛?”
“你说了你不强迫我的!”
“我不强迫不喜欢我的人,你喜欢我,所以刚才说得话不算数。”
“你赖皮……”何仲亭怨念的盯著路放,路放小心地伸进一指,何仲亭蹙起眉头,“好痛……”
“随你怎麽说。”路放小啄了下他的嘴角,手上的动作不因嘴唇的移动而暂停。张嘴咬住何仲亭胸前一点,伴随著舌头的抵揉,何仲亭胸口涨涨的,又痛又麻,後面被路放又添加一指,他手指曲起,间或两指分离,不断扩张入口,何仲亭忍不住呻吟两声。
路放笑了笑,抵在他腹部的那物比刚才还要硬上几分。
何仲亭见他笑心中更加不爽,哼了一句:“你这是强 暴!”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这是强 暴,是强 暴。”
“你别敷衍我,哎呦……你他妈怎麽又伸了一只手指进来!”
“没想到做 爱还能激发你说脏话?”
何仲亭也不看看现在是何情况,逮著个机会就向路放挑衅,“怎麽,不可以?”
“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不好。”路放退出手指,何仲亭大悦:赶紧走吧赶紧走吧,起来用你的长篇大论教育我改如何做一个社会好青年。
只可惜,何仲亭的期望并没有变成现实,相反的,路放拉起他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上,烫热硬物抵在令人羞於开口之处。
何仲亭惊呼:“路放你!”
“乖,等下忍下就好。”
话音刚落,何仲亭突感?偻ぞ捅坏闳肌B贩偶涌焓稚系乃俣龋沃偻つ涯偷卮⒅ざ硖濉?
路放凑在他耳边呢喃:“舒服麽?”
何仲亭已是神志不清,涣散的眼神怎也聚不起来,欲 望控制了所有,只能发出“嗯”的一声。
“舒服麽?”路放又问一遍。
“嗯……”
何仲亭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泛着淡淡的粉色。路放加快速度更加有力地律动着,何仲亭被他顶得头晕眼花,双腿松松垮垮的围在路放的腰上,有几次差点儿都发软到掉下来,腰背支撑着整个人,支撑着路放的冲击,就快要承受不起。
路放凑在他耳边呢喃:“舒服麽?”
何仲亭已是神志不清,涣散的眼神怎也聚不起来,欲 望控制了所有,只能发出“嗯”的一声。
“舒服麽?”路放又问一遍。
“嗯……”
何仲亭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身上泛著淡淡的粉色。路放加快速度更加有力地律动著,何仲亭被他顶得头晕眼花,双腿松松垮垮的围在路放的腰上,有几次差点儿都发软到掉下来,腰背支撑著整个人,支撑著路放的冲击,就快要承受不起。
“停……唔……停下来,唔……我受不了了。” 何仲亭伴随呻吟和喘息求饶,传到路放耳力变成了诱惑,路放又往里顶了几分,手掌里何仲亭分泌出来的粘液越来越多。
“嗯啊……”何仲亭突然浑身发颤湿热粘腻的液体射了路放一手,内壁骤然缩进,挤压的路放也缴械投降。
何仲亭口大口地喘气,环著路放的腿颤抖著滑下。
路放爱恋地亲吻他的额头、眼角、鼻尖、嘴唇,待亲了个够後才从他身下爬下,并排同他躺在床上。
疲乏的何仲亭缓过劲来,趴在床上把头埋在枕头里,模模糊糊地说:“我是自愿的。”
路放一愣神,而後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麽,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个翻身覆上来,睁开眼睛瞧著何仲亭调笑,“你还真是十步十步的飞跃。”
“你要干嘛。”
“再来一次,为了庆祝你的自愿。”
“我不要!”
路放吻己深深落下,堵住那呱噪的嘴巴,何仲亭反抗的声音渐弱。路放伸手关了床头灯,落下一室旖旎。
第二十一章
手机响起的时候何仲亭正浑身酸痛地躺在床上,阖著眼晕晕乎乎地从被子伸出一只手,勾过来手机,对了好半天才对准耳朵,慵懒地问:“谁呀?”
“你个死孩子!”
一句破骂让何仲亭瞬间清醒,急急忙忙地问:“妈,方方还好吧?还哭麽?”
“你爸带著她下楼买菜去了,我趁他不在家才敢给你打电话。你说你,离婚这麽大的事怎麽都不跟家里说一声?”
“不是我不想说。”何仲亭苦笑,“是我不能说,我说了你和爸会让我离麽?嘉琪想去外国长居,我不愿意,於是就离了。”
“啊?你早怎麽不说,反正我是不怎麽喜欢嘉琪,你爸就守著他那原则才不让你离婚。但是是她提出要离婚的,你爸爸那儿就不好说了。”
“那还能怎麽办?都发生了,当初就是怕说了後爸要跟我断绝父子关系,现在瞒著了被发现了,还是这个结果。妈,你说怎麽办?我想方方。”
何妈妈想了想,“等你爸气消了我再在告诉他是嘉琪提出的离婚,帮你说说好话。最近你别回来,也别打电话回来,什麽时候有时机了我会打电话告诉你。还有,你那女儿比你强多了,昨天晚上哭了一晚上。我问方方为什麽一直哭,方方说自己哭外公就著急,外公著急了就会听方方的话,然後爸爸就回来了。一句话说得你爸爸生闷气,把自己关屋子里去了。”
何仲亭百感交集地和妈妈又聊了几句,何妈妈说何爸爸回来了,匆忙之间收了线。
何仲亭若有所失地握紧手机,一回头发现路放侧枕著手看著他,两人的距离很近很近。
“一切都会过去,要是想方方了我就陪你偷偷去幼儿园看,好不好?” 路放摸摸他的头,语气里充满安慰。
何仲亭咬著唇点头,眼前的这个人了解他,一句话就能达到预期的效果,虽是得到了妈妈的保证,但是何仲亭心里还是想方方的。毕竟血浓於水,方方身上留的有他的血,他见证了一个小小的生命不断长大,还记得方方对他的第一个笑容、第一个拥抱、第一声爸爸。突然分开了,何仲亭舍不得。提起眼看著摸著他头的路放,第一次如此下定决心:这个人,我一辈子都信他。
路放又何尝不是?他看著何仲亭出生,记得何仲亭给他的每一个笑容、每一个拥抱、每一声小鹿哥哥,这些都是他莫大的财富。小时候哥哥对弟弟的宠溺不知何时悄悄发生了变化,这变化一旦确定,哪怕是一辈子都不会改变。
元月三号,路放何仲亭在家过了一天,一起看了几部电影,晚上路放坐在书房里准备明天的工作,何仲亭抱著电脑靠坐在小靠椅上又开始偷菜。这活儿他都丢了三天,打开开心网,不论是菜园子还是牧场通通被一扫而空,气得何仲亭牙齿磕得咯咯响,发誓一定都要偷回来!
何仲亭下了自己的号,换做路放的,突然玩心大起,掏出口袋里的手机偷拍路放。嗯,很好。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路放的侧面。手机屏幕里的路放上移下移,最终停在某个地方,何仲亭捂著嘴一边偷乐一边照了下来。路放一切看在眼里,默不作声地继续手头的工作算是默许了他,本来害怕方方不在家何仲亭一个人会无聊,想来这人自娱自乐的本事可不差。
少了方方,日子还得照过,何仲亭和路放的关系算是正式地确定了,於是午夜场的上演便多了起来。由於方方不在,这午夜场在家里何处表演啊?别问何仲亭,这得问路放,他大老爷看电视看著起劲,说不定当场就把何仲亭压在沙发上行那必不可少的勾当去也。这不,又赶上路放大老爷起劲,大老爷勾著何仲亭的肩,亲著亲著就把人压在身下,何仲亭陷在沙发里抵命反抗。
路放支起身子问:“又犯别捏了?”
何仲亭呸他一口,“你个没良心的,我都快一个星期没看到方方了!”
哦,原来是想女儿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