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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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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放支起身子问:“又犯别捏了?”
何仲亭呸他一口,“你个没良心的,我都快一个星期没看到方方了!”
哦,原来是想女儿了,路放掐指一算,加之早上才偷摸给何妈妈打个电话,遂跟何仲亭保证:“明天一定能让你看到方方!”
“真的?”何仲亭惊喜。
“那自然是,你不信我?”
不信路放死的就是自己。何仲亭连声表示:“信信信!”
三个“信”字一个比一个声高,一个比一个更深入路放心里,压下身子含住何仲亭的下身,几下功夫,软趴趴的小兄弟立刻挺胸立正,手指抚摸著他颤抖的身躯,何仲亭被撩拨的下身绷直、脚趾蜷缩,抬起臀部,让欲望更深的进入路放的嘴里,路放用力吸了一口,何仲亭立刻射了出来,摔在沙发上。路放吐出嘴里的精 液,抹在何仲亭後面润滑,欲望紧跟著贯穿进去,路放抽动一下,何仲亭便痛一下,痛著痛著,变成了酥麻感,何仲亭红著脸小声说著“快点儿”,路放得令,更加猛力地□起来。夜,还长这呢……
次日下午三点,路放下楼去找何仲亭,结果人不在。
杨骁坐在办公室里翘著二郎腿说:“小亭子尿尿去了。”
“尿尿?这不像是你说话风格。”路放拉出何仲亭的摇椅,坐下来等他,顺道跟杨骁聊了起来。
杨骁哀声连连,头摇了再摇,不禁感慨:“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听那死小孩说多了,自然而然就说出口了。”
路放挑眉一笑,这话也要分人看的,何仲亭近了他这麽久,即没赤也没黑,路放那些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手段何仲亭一个都没学会。
杨骁见路放笑得如沐春风,猜想定是沈浸在什麽美事之中,张口还未来及问是啥事儿,何仲亭刚巧回来了。
“回来了?”路放笑容满面地问。
何仲亭微微颔首。
“走,带你去见方方。”
何仲亭一听这话,乐得合不拢嘴,牵著路放的走疾步走了出去。
本不明所以的杨骁,在看到何仲亭主动牵上路放手的那一刻便豁然开朗,点著头自言自语道:“想必路放已经把何仲亭吃得连渣都不剩了吧。”
何仲亭坐在车里一时不停歇,看到街上有什麽新鲜玩意就让路放停车去买。
当第四次停车後,路放托著额头,何仲亭兴奋地玩著腿上的东西说:“开车吧。”
路放手一伸,手表正好出现在何仲亭眼前,“这次开车後除非是到了幼儿园,否则你别想我再停车,你再这麽一次一次地停,到了幼儿园,方方早被你妈妈接走了。”
“行,你快开,要是看不到方方我唯你是问。”
耽误时间的可不是我啊……路放失笑,满脸无奈,可一看到何仲亭那猴急样儿,什麽话都憋进了肚子里,加快速度往幼儿园方向飞驰而去。
到幼儿园时,何方还没放学,不过何妈妈已经到了。
何仲亭下了车,拿著给女儿买的小玩意,一步一步地蹭过去,“妈……”
“嗯……”
没了?何仲亭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妈妈,自己偷跑来看何方,照他妈以前的脾气早都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了。这今天……太诡异了。
路放锁好车後过来也打了个招呼,何妈妈说:“小放,你说巧不巧,昨天你才给我打了电话,今天他爸就没空和我一起来接方方。”
何仲亭恍然大悟,可琢磨琢磨又觉得不对劲,只好郁闷地踢了踢地面。路放做的这些很让他感激,可这样的状况让何仲亭觉得自己成了局外人,路放和妈妈倒像是一家子,不爽。
“爸爸!路爸爸!奶奶!”何方甜甜的嗓音自远处传来。
何仲亭抬头一看,宝贝丫头正背著小书包飞快地跑过来,何仲亭心头一酸,拔腿就跑,跑到女儿跟前一把抱起了他。
“小兔崽子,跑那麽快不怕摔倒麽!”骂归骂,何仲亭还是担心她。
何方小小的手搂著何仲亭的脖子,使劲亲了爸爸的脸一下,然後嗲嗲地趴在他肩上说:“方方想死爸爸了。”
何仲亭瞬间被治愈,把路上买的小玩意递给女儿,单手抱著她走到路放和妈妈那里去。
何方胳膊一伸,“方方也想死路爸爸了。”
何仲亭吓了一跳,喜剧的场景立刻出现──何方上半身揽著路放,两人笑眯眯的,下面则是何仲亭一脸惊悚地抱紧女儿的腿。
“那方方不想奶奶了麽?”
“想,只是方方好几天都没看到爸爸和路爸爸了,现在就让方方多想想,等晚上回了家再想奶奶,可以麽?”一句话说的三个人心中一酸,家庭和睦终究还是重要的。
说了会儿话,路放开车把何妈妈和何方送回家,何妈妈怕被何爸爸看到,让路放在小区前的路口停下,自己走回去。
何方依依不舍地跟两位爸爸说再见,何仲亭也舍不得她,何妈妈急了个半死,“想了就偷偷去幼儿园看,他爸马上就回来了,要是让他看到,你俩谁都看不到谁!”
何妈妈这话真有效果,何仲亭赶紧钻进路放车里,何妈妈牵著何方回家,还不忘嘱咐方方:“别告诉爷爷今天你看到爸爸了,要不爷爷会生气的。”
何方问:“那什麽时候爷爷才会不生气?”
“我也不知道,晚上回去我再劝劝吧。唉……养个儿子真不容易,要让我操心操到什麽时候啊。”
养儿方知父母恩,若干年後何仲亭对著长大了的何方,在感慨自己不停操心的同时,也会想起当初母亲为了自己是如何操心的,相比之下,母亲远比他做得更好,因为母亲不仅包容了他,也包容了路放。
路放始终觉得今天上班别人看他的眼神不对劲,总是有人窃笑著对他指指点点。等他一回头,那些人各忙各的,仿佛什麽都没发生,路放苦思冥想,究竟发生了什麽?
此时,何仲亭正在办公室里把键盘敲得啪啪作响。没办法,严肃不是路恺,跟他聊天不集中火力就要吃败仗。
如今两人正说到考公务员的话题,明天就要考试了,一天定生死,决战考场!
何仲亭坏心眼起来,随口说了句:小心被人PK掉。
严肃立马发了个郭芙蓉握拳的表情,上书──休怪我心狠手辣。
说来巧了,何仲亭也刚收了一条武林外传的表情包,挑了个郭芙蓉的情敌无双,发了过去,图曰──人在江湖漂啊,谁能不挨刀啊。
严肃:排山倒明
何仲亭:葵花点穴手
严肃:葵花瓜子 呸
何仲亭:不好吃 呸
严肃:不好吃你还吃 呸
何仲亭:只有吃了後才知道不好吃 呸
严肃:吃了後才知道不好吃你还吃 呸
何仲亭:你不吃你就知道不好吃了,你还真是神奇啊 呸
严肃:你吃了知道不好吃了还吃,我怎麽知道你吃了你才是神奇啊 呸
何仲亭:我有说我吃了後知道不好吃了还吃咩,是你想太多,严肃啊,年纪大了就别瞎想,要不对自个儿的身体不好的啊 呸
严肃看著满对话框的好吃不好吃,有点儿头晕,懒得理清关系直接回他:啊 呸呸
何仲亭:呸呸呸
严肃复读一年,加之上学比何仲亭迟一年,一直本著自己是宿舍老大(年纪最大)的心态:小孩子,奋斗里的台词
何仲亭:完全不记得了
严肃提醒他:不记得“呸”麽?去离婚那段
何仲亭:想起来了,杨晓云
严肃乐呵呵的说起了台词:啊 呸 玩勺子把去 呸
这聊天话题彻底是跑得没边了,何仲亭回:嗯,不说了,我去回味下这段。
突然想起来,路恺前几天给他打了个电话,又忙给严肃发了条消息过去:路恺也去考公务员了。
等了半天没见严肃回,不知道干什麽去了。何仲亭看看时间,快下班了,关了电脑,等路放下来,《奋斗》还是晚上回去在回味吧。

第二十二章

“我今天有哪里不正常麽?”路放一坐进车里就问何仲亭,何仲亭从上到下扫了他三遍,未曾发现路放所谓的不正常,便摇了摇头。路放没再说什麽,也许真的只是他太敏感。
到了家,何仲亭满心扑在偷菜种菜上,一会来就钻进书房上网去了。
路放做好饭,在厨房叫了几声不见何仲亭回应他,只好把饭菜端上桌子,亲自去书房叫人。
书房内何仲亭聚精会神地趴在屏幕前,甚至连路放站在他身後都不曾发现。
“玩什麽呢?”
何仲亭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连忙拍著胸口吐气压惊,“帮你偷菜。”
“帮我?”
“对啊,上次不是帮你申请了一个账号麽,我把公司我认识的同事都加上了,顺便帮你也加上,偷菜时我一个人偷两份。”何仲亭偷乐,偷菜真是精神上给予的莫大满足啊!
路放看著何仲亭那乐不可支的样子,也被他感染,仔细往屏幕上那麽一看,何仲亭就惨了。
好死不死,何仲亭忘了那见不得人的头像还在页面上,偏偏何仲亭刚从菜园子里退出到个人主页,现在那头像旁边的个人签名大大咧咧地摆在那儿。
“嘿嘿……哈哈……”何仲亭僵硬的笑了几声,不敢回头看路放。
路放弯腰趴在何仲亭的肩膀上,看著屏幕上何仲亭偷 拍的他的照片,不,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他屁 股的照片。照片胖空白处有这麽一句话──尻,屁 股也,如有不懂请见头像,此乃本人之尻也。
路放一字一字地读,每读一个字,下巴就压了何仲亭肩膀一下,每压一下,何仲亭的心肝都颤一次。
全句读完,路放评价道:“你这话前後是文言文,中间算是白话文,这样不好。不过对於你这个不学语文的理科生来说,实在不容易。”
“嗯,对对。”何仲亭手忙脚乱地关了页面,起身往外走,“这个问题我会注意,以後一定改。”
路放不说话,两眼含笑的瞅著何仲亭,何仲亭被他瞅的全身发毛,“你进来是不是叫我吃饭?走,一起。”
还好把问题岔开了……见路放跟了上来何仲亭心中一松,可谁知刚屁股刚挨上椅子,路放端起饭碗,一口未吃便先叹了口气。何仲亭想问他发生什麽事了,但根据以往的经验,以及他对路放的了解,他要是问了,倒霉的肯定是自己。
路放见何仲亭无动於衷,一脸悲切地深深叹气。何仲亭终究没忍住,端著碗凑过去问:“怎麽了?”
“因为你之前的某些行为,让我在公司职工中形象大跌,估计好些人以为我是变 态,他们要是因此辞职,我将损失多少人才,这间接带来的就是利益的损失,你说你要怎麽赔偿我?”
啊呸!叫你嘴贱!他叹他的气,我吃我的饭,井水不犯河水,这不好好的?叫你没事干,知道这是路放挖的坑还特地跑过去,停在洞口,屁颠屁颠地跳下去!何仲亭悔得肠子都青了,真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路放低著头神情黯然地说:“别光吃不说啊,下午你都没看到职工的眼神,唉……真想在跟你讨点儿精神损失。”
“你打住!”何仲亭丢下饭碗,对路放竖起大麽指,“我知道你厉害、你行、你挖坑等我跳,我说你就别跟我绕弯弯了,你要什麽就说。”
“唰”路放抬头,推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微微一笑,“变聪明了?竟然你都这麽说,我也就不客气了,明天跟我回去见我父母。”
“什麽!”何仲亭大为震惊,“见父母什麽意思?”
“字面意思。你放心,我父母都是很开明的,这点小时候你不就知道?”
“不行!小时候和现在能一样麽?”
“是不大一样。”看到何仲亭赞同地点头,路放接著又说,“小时候见叔叔阿姨,长大见公公婆婆。”
“去死吧你!你敢这麽和叔叔阿姨说,小心他们劈了你和我。”
“这倒不会,上次不就安然无恙?我爸妈很喜欢你和方方。”
“上次情况又不一样,他们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何仲亭还想往下说,可路放的笑容明显不正常,看上去就像是只暗算得逞的老狐狸,何仲亭幡然醒悟,“难道上次……”
“正如你所想。”路放夹了一筷子菜,放进何仲亭碗里,“吃饭。”
“不吃!气饱了!”何仲亭推开椅子站起身,在路放身边来回踱步,“好啊,你这算计人的癖好是一天不用上一回就不满足,是不是?”
哟,你倒是对我越来越了解了。路放心说。
“既然上次见过了,那麽这次,你休想我再去!”说完,何仲亭!!!地跑上楼去。
路放慢条斯理地吃著饭,旁人要是看到肯定急得要说,路放你倒是快上去劝劝啊!可路放不,他一边嚼著嘴里的饭菜还在一边琢磨:不行,他要和我过上一辈子,就要习惯我这癖好,再说,我有十足把握让他屈服。
吃好饭洗好碗,路放端了杯牛奶上楼。此时,何仲亭正蒙头躺在床 上生闷气。
路放把牛奶放在床头柜上,拍了拍何仲亭。何仲亭从被子伸出一脚踢向他,路放巧妙闪过,改为从上拉开他的被子。何仲亭跟他杠上了,路放拉走一厘米的被子,他就要拽回来二厘米。路放一松手,何仲亭“砰”的一声撞在了床头上,痛得哇哇大叫。
路放哈哈大笑,勾著他的脖子帮他揉脑袋。
何仲亭痛得流出几滴眼泪,怨恨地看著路放。
路放端起牛奶给他,“喝吧,只吃了半碗饭,小心晚上饿。”
“不喝!”
“真的不喝?”
“对!真的不喝。”
杯子放在嘴边,路放自顾自的喝了大半杯,何仲亭委屈地咬著嘴唇,心想:我说不喝你就真当我不喝?我算是看明白了,你就是杨白劳,我就是小白菜。
化身杨白劳的路放没落下何仲亭脸上任何一个表情,含了一大口牛奶,爬上了何仲亭的唇。
嘴巴突然被撬开,紧跟著路放嘴里的牛奶渡了过来,何仲亭痴呆的吞下牛奶,看著一脸笑意的路放。
“好喝麽?”
“好……好喝。”
“那再喝一口?”路放又含了一口,探过头来。
“我自己来。”何仲亭赶紧躲开,红著脸拿走路放手里的杯子,一边咬住杯口一边偷瞄路放,连杯中的牛奶喝完了,也没察觉。
路放移开他手里的杯子,把他压在身下,轻轻地啄他奶味十足的嘴唇,“别气了,不去就不去。”
“嗯。”何仲亭攀上路放的脖子,承受他越来越深的吻。
“下一次就不会这麽轻易地放过你。”
可惜,何仲亭被吻得晕头转向,路放说了什麽,他可没听清,以为又是问他舒服不舒服的话,张口便应承下来。
元旦过了也有一段时日,眼看著就要过年,学校也停课,进入考试时间。虽说大四的考试科没有几门,但何仲亭还是早早地就开始复习了。挂科是小,毕不了业是大,不能因小失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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