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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男人不易做 by朱小蛮(小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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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鹿哥哥严肃地背著手臂围著坐在秋千上的噜噜打圈,“你这样是不对的!我们作为宝宝的爸爸和妈妈应该坐在两边保护他!”
噜噜受了教育,闷不吭声低头反省。
小鹿哥哥走过来使劲儿亲了下他脸颊,轻声细语地哄他:“我推你荡秋千飞高高?”
“万岁!”活蹦乱踢的噜噜又回来啦,他抓紧绳索,小鹿哥哥在後面用尽全力把他推上天。
“噜噜,能不能换个名字,儿子和我叫一个名字很奇怪。”
“好啊,今天早上西游记里的那个人又在唱敢问鹿在何方。好奇怪哦,小鹿哥哥不就在楼上嘛,他干嘛每天都要唱。”
“笨蛋!”小鹿哥哥见噜噜掉了下来,又推他一把,“我住你家楼上又不是他家楼上!”
“哇,小鹿哥哥好聪明啊~妈妈说我叫何仲亭,那个歌不是唱敢问鹿在何方嘛?有你也有我名字,那宝宝就叫何方好不好?”
“何方?”小鹿哥哥重复一遍,“不错,比那个小小鹿好。”
“嘻嘻,作为奖励,小鹿哥哥马上要把我推得比这次更高!”
小鹿哥哥摩拳擦掌,看著噜噜越来越靠近的後背,双手使劲一推……
“别推了……别推了……”
“醒醒,起床了。”
何仲亭睁开眼,对著上方路放放大的脸孔眨巴眨巴眼,堪比南方芝麻糊的面糊脑子控制不住嘴巴张口就喊:“小鹿哥哥?”
路放一怔,随即眼里蕴起了笑意,应了他一声。
成年版小鹿哥哥温润的笑容分解了何仲亭的面糊脑子,何仲亭这才意识到刚才竟梦到了小时候,也意识到刚才叫了路放什麽。
“路……路放。”某男子又结巴了,“你要干嘛?”
“我叫路放,不叫路路放,加上昨晚你叫错两次了。”
何仲亭被噎的无话可说,只能扁嘴以示抗议。
路放拿起闹锺在他眼前一摇,“七点了,起床洗漱十分锺,这里到公车站至少十分锺,等公车摇到方方学校,估计也要四十分锺,一个小时满打满算刚刚好。”
“完了完了,今早我还有课!”何仲亭说完嗖的一下从床上蹦到了地面上,胡乱地把脚塞进拖鞋里,跟著脚底生风哧溜一声蹿下楼去。
路放挠挠方方的胳肢窝,方方笑醒,亲了他舅姥爷一下,尾随他爸一起洗脸刷牙去也。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卫生间传出来,路放拿著两支新牙刷靠在门框上,好奇地看著食指塞在嘴里,嘴里满是泡沫的何仲亭。
“你这是……”
“刷牙!”何仲亭退出食指伸给路放看,漱口後洗脸洗手一气呵成。
“重新刷!”路放一把递给何仲亭,另一把递给方方。
“我刷过了!”
“你那要算刷牙,谁还买牙刷?”
何仲亭抗议不成,改走感情线,“我要迟到了!方方要迟到了!”
“哦?这一带你来过麽?知道在哪里做等公共汽车麽?”
我又买不起这的房子,我来这儿做什麽?何仲亭一撇嘴,“不知道。”
“很好,你认为住在这个小区的人会告诉公车站在哪里麽?”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好人的!”
路放笑了,“那你是打算伸出一条大腿去拦下这小区里飞驰的跑车,还是打算大字型冲出去阻碍别人的行驶?”
何仲亭瞪起眼,眉毛都快打成中国结了。
“其实有一个人你不用拦车也能跟他问道路。”
何仲亭期待地看著路放,路放对他挑挑眉。得!他说这人就是近在眼前的这位,这是活生生的逼迫啊!
何仲亭纠结,到底要不要妥协?到底要不要投降?到底要不要认输?到底要不要刷牙?
路放回头瞄了眼挂锺,好心提示他:“现在是七点一刻,我已经成果地估算出方方要迟到五分锺了。”
何仲亭二话不说,忿忿地伸出拳头,毫不犹豫地抓起牙刷塞进嘴里。
路放满意地点点头,把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方方,“好好刷牙,别跟你爸学!”
反面教材正在飞速刷牙没空搭理他,选择左耳进右耳出的对策。
何仲亭出来时路放正在悠闲地吃早饭,方方趴在桌边踮起脚尖看著盘子里的小兔子欣喜的伸手戳了戳。
“公车站在哪儿?”
“先把早饭吃了。”
“来不及了!!!”何仲亭几近歇斯底里,“我今早高级财务管理课,我要是迟到那教授能置我於死地,期末考得再好也是五十九分!!”
“不吃早饭伤胃。”
何仲亭怒视眼下慢条斯理喝牛奶的路放,“伤胃也比不过强!”
路放哀叹一声,拉出椅子按住何仲亭坐下,“等下我送你们去,二十分锺就够了。”
何仲亭用怀疑加不信的表情那麽一瞅路放,路放举手,“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方方迟到。”
何仲亭这才罢休,老实吃饭。
路放抱起方方,把他放在小兔子跟前的椅子上,递给他一个小勺子,“方方,小兔子煎蛋喜不喜欢?”
“小兔子,喜欢;煎蛋,不喜欢。”方方拿著小勺子碰碰小兔子,想起它是煎蛋便缩回来,可是小兔子看上去好可爱哦,忍不住又把勺子伸出去。
何仲亭板著脸,“鸡蛋有营养必须得吃!”
方方不情愿,咬著勺子可怜巴巴地看著路放。
路放摸摸他的头说:“方方要是每天都坚持吃一个小兔子煎蛋,我就送你一只活兔子。”
话音刚落,方方已经咬掉了一半的小兔子煎蛋,口齿不清的说:“舅姥爷说话算话。”
路放伸出小手指,方方钩住他的,嘴里念念有词:“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
“那方方以後也别叫我舅姥爷了。”
“为什麽?”
“舅姥爷叫多了就把我叫老了。”
“老了就会去了?方方有听奶奶说过,方方不要舅姥爷老。啊!不是舅姥爷是……是……”方方也不知道要叫路放什麽了,急得小脸都皱了起来。
路放吃完早饭擦擦嘴巴,靠在椅子上问方方:“方方想叫我什麽?”
方方盯著路放看了一会儿,以前都叫他路叔叔的,可是爸爸的宿舍里也有一个路叔叔,那个路叔叔没这个路叔叔好。看向对面的爸爸,方方最喜欢爸爸,方方也喜欢这个路叔叔,那干脆……吃掉最後一口煎蛋,方方奶声奶气地叫路放:“爸爸!”
“噗!”何仲亭亲耳听到自己养了三年的孩子叫别人爸爸,心里不是滋味,“小兔崽子!他是你爸爸,我是你什麽人?”
“你也是爸爸,”方方指著路放给他解释,“这是路爸爸。”
路放又一次相当满意地点头,今早可真是大碘十分锺路放把握的很好,利用的相当充分。
何仲亭愤怒了!何仲亭要拍案而起!可惜在车内只能大腿一拍长些气势,谁知用力过度反而把自己大腿给拍痛了。何仲亭揉著大腿面露痛楚,“你明明保证不迟到的。”
“我原话怎麽说的?”路放声音里似乎多了一分笑意。
何仲亭脑内录像倒退,退到餐桌上,画面重播。“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方方迟到。”
“很对,一字不差。”路放对他的回答予以肯定,“只是……我保证‘方方’可没保证你。”
何仲亭想辩解,可仔细对比,自己和路放誓。这十分锺路放把握的很好,利用的相当充分。
何仲亭愤怒了!何仲亭要拍案而起!可惜在车内只能大腿一拍长些气势,谁知用力过度反而把自己大腿给拍痛了。何仲亭揉著大腿面露痛楚,“你明明保证不迟到的。”
“我原话怎麽说的?”路放声音里似乎多了一分笑意。
何仲亭脑内录像倒退,退到餐桌上,画面重播。“我保证一定不会让方方迟到。”
“很对,一字不差。”路放对他的回答予以肯定,“只是……我保证‘方方’可没保证你。”
何仲亭想辩解,可仔细对比,自己和路放实在不是一个等级,人家是终极大boss,他不过是新手村里的等级最低的小怪,人家一根头发掉下来都能把自己砸死。古人云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是多言不义必自毙。思及此,何仲亭无奈,只好自暴自弃地趴在车窗上。
过了一会儿,“唉……怎麽不说话了?”路放拍拍他肩膀,何仲亭不理他,依旧脸对外背对内。
路放揉揉他的头发,“早上你刷牙的时候路恺打你手机我帮你接了。”
何仲亭冷哼,擅自接人电话没礼貌!当然这是心理活动。
“他说你们那个教授啊……”
何仲亭唰地回头。
“今早有事,课调到下午了。”
哈……何仲亭不自觉的咧开嘴。
“不生气了?愿意理我了?”
何仲亭连连点头。
“我先送你回学校,明早带一张课表给我,好让财务部排班。”
何仲亭小鸡啄米。
还是不能把他逼急了,要不一生气就不理人了。路放既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可几秒这种想法就被自己推翻了──不行!这种脾气要不得,得纠正!放任敌人就是对自己最大的残害!想要在这场战斗中取得胜利,真枪实弹少不了,糖衣炮弹更是少不了,身体和精神上的一起攻克才是真正的胜利。
至此,请大家一致呐喊,小鹿哥哥加油!加油!同时,也为噜噜同学挥一把鳄鱼的眼泪。

第九章

回到宿舍路恺不在,下午上课时班长说路恺请假了没来,怎麽这时候了还没回来?何仲亭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这大活人怎麽就不见了。
何仲亭打了个电话给田甜,本想从她那了解路恺的行踪,谁知道田甜给的回复却是:我正想打电话问你他死到哪里去了!
“不管了,反正他总会出现的。” 何仲亭放下这事,拜托田甜下午帮忙去接何方,田甜一口答应下来。
五点下课,何仲亭去田甜那儿把何方领回来。
田甜牵著何方从女生宿舍走出来,依依不舍地说:“这孩子太可爱了!可惜……”
虽然田甜说得很小声,可何仲亭还是全听到了耳朵里,她说:可惜没妈妈疼。
告别田甜,何仲亭抱起何方往宿舍走,何方扭了扭身子想下来。
何仲亭放下何方,蹲在地上摸摸他略微扎人的毛寸,亲亲他的脸,咬咬他的手指,“怎麽不让爸爸抱抱了?”
“老师说方方长大了要自己走路,所有的小朋友都要自己走路。”
嗯,也对,不能太惯孩子。国家就是太惯新疆西藏,才会让那些坏小子起来捣蛋。国家都如此了,更何况是对孩子。
何仲亭站起来走在前面,何方跟了上去主动拉爸爸的手,嚅嗫地说:“其实方方很想让爸爸抱抱……”
巨大的满足感、成就感瞬间占满了何仲亭。方方抬高手臂拉紧爸爸的手,何仲亭放慢脚步配合他的速度。对著如此乖巧的何方,‘可惜没妈妈疼’和‘不能惯孩子’显得是多麽的可笑。
何仲亭看著前方,还有很长的路才到宿舍,还有很长的路何方才能长大,他不希望何方不快乐,不希望他没人疼,一个问题油然而生,“方方想要个妈妈麽?”
“不要!”方方拒绝得飞快,这让何仲亭楞了愣。
“为什麽不要?”
“方方不喜欢妈妈。”
何仲亭知道方方和王嘉琪不亲,两人的关系和陌生人没差别,於是赶紧补充一句:“不是原来的妈妈,是给方方找个方方喜欢的妈妈。”
“像爸爸对方方一样好的妈妈?”
“对!除了这点,方方还想妈妈什麽样?”何仲亭循循善诱,“爸爸一定给你找个你最最最喜欢的妈妈。”
何方咬住空闲那只手的大麽指苦思冥想,跟著何仲亭拐进了宿舍楼。
“我要一个总是对方方笑的妈妈,”何方突然提出一连串的要求,“妈妈要带副眼镜,喜欢抱方方、亲方方、给方方做兔子煎蛋、会送给方方活的兔子!”
何仲亭在脑海中努力拼凑,咦,他说的不是路放麽?何仲亭脚下一顿,不得不提醒何方,“喂喂喂,那你是干爸爸,不是你未来的妈妈。再说了,他说给你兔子还不一定能做到呢!”
“路爸爸不能做妈妈麽?”何方不懂,为什麽路爸爸不能做妈妈,“方方只喜欢爸爸和路爸爸,只要路爸爸做妈妈!还有,路爸爸从来不骗方方,他说给方方买就一定会有。”
“嗯嗯。”到了315门口,何仲亭敲敲宿舍门敷衍方方,“等他真买了兔子,你再叫他妈妈也不迟。”
何方奋力点头,认真地记住了这句话。
“说!你到底怎麽收买了小舅舅?你和小舅舅是什麽关系?哈哈这次算是被我逮著了吧!”宿舍门打开,路恺一把抓住何仲亭的前襟又笑又怒,“人证物证都有了我看你怎麽解释!”
个头不高音量挺高的何方仰著头不停摇晃路恺的大腿,生气地大吼:“放开爸爸!快放开爸爸!”
何仲亭被路恺的连环问轰炸得是一头迷雾,谁和路放有关系了,你才和他有关系呢,进而一想,他俩本来就是舅舅外甥的关系。那他呢?他自己也很好奇,随口反问:“我哪里收买你舅了?我和你舅什麽关系?人证在哪里?物证又在哪里?”
“哼!你都住到小舅舅家了还说没关系?人证就是我,物证就是你。”
“快放开爸爸!”何方继续使用他小小的身躯抵抗大怪兽路恺,他气鼓鼓的小脸显示他十分不快,於是威胁路恺,“你再不放开我就告诉路爸爸,那路爸爸打你屁股!”
“路爸爸?”路恺疑惑的低头看小不点儿,“你说路放是你爸?”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路爸爸叫什麽名字,我清楚著呢,何方小手掐著腰骄傲地说,“对!路放就是我干爸爸!”
谁知……路恺握著何仲亭前襟的手收得更紧了,怒指何仲亭,“干爸爸都叫上了还说没关系?好啊好啊,小间谍你都用上了。”
被称作小间谍的人不高兴,後果很严重。何方伸手就去掏何仲亭的手机,半路上被路恺截下。
路恺一把抢过手机,“你要干什麽?”
“告状!”
“不行!”
“哇呜呜呜……”何方坐在地上两腿乱蹬,“我要告诉路爸爸他外甥欺负方方和爸爸,呜呜呜……”
何仲亭真的生气了,甩掉路恺的手抱起何方边拍後背安慰他边怒气冲冲地冲路恺吼:“方方不就认路放做了干爸爸你至於这样麽?我就不明白你为什麽就那麽怕我和路放关系好?”
路恺蔫吧的颓在椅子上,说出了实情,“我不可以害怕小舅舅麽?你和小舅舅那麽好,指不定是他安插过来的间谍。我的那些个秘密你差不多都知道,你要是告诉小舅舅,小舅舅再告诉我妈。哦卖糕!我现在就去跳楼自杀。”
“那你记得爬上顶楼再跳,我怕你跳不死结果来个半身不遂连累田甜!她怎麽就找了你这麽猪脑子的男朋友。你也不想想,我要是把你的事都告诉了路放你现在还能完好无缺地坐在这儿?我和他关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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