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一个就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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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呢……”她努力地想要找出脱身的办法。
虽然心里害怕得紧,但是就这么一直缩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她也知道自己该做的,就是站起来将窗子给关上,然后走到楼下,找人陪她度过这个雷电加交、风雨肆虐的大雨天。可,脑袋这么想,身体硬是不肯配合……就在进退两难之际,她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
有人来了——这个事实,安抚了游芝兰那过于紧绷的神经。心里才刚觉得踏实些时,外头又是一阵雷鸣怒吼,吓得她只能说尽可能的缩起身子。
“小兰,你在里面吗?”霍翊风的声音在房门外响起。
他!他来了!她像是在汪洋中攀住一根浮木般,努力地朝声源前进。
“我在这里……”她小小声的回应。
她认为自个儿以最大的音量回应他的呼感,怎奈那声音一出口,不但不够有力,同时还被外头的风声雨声给掩去了大半。
霍翊风寻遍了整个一楼,就是找不到她的踪影,心焦的他,于是直奔二楼,一间一间地毯式的搜索。
事关已则乱。如果,在寻常时刻,若他想要找到她,那么第一个想到的便是她的房间,只是现在在主屋里担心受怕的,可不仅是吴伯雇主的孙女而已,她是他最在乎的人!
也许这大风雨没吓著她。光听到她独自一人待在主屋时,他便恨不得能立刻来到她身边陪伴她;她或许不需要他的陪伴,但是他需要——他需要确实得她是安全的待在主屋里。而惟一的方法,便是留在她身边。
终于,他来到她房门外头,而她房间是二楼惟一上锁的……霍翊风用力的敲著门扉,同时嘴里不断的问:“芝兰,你在里面吗?”
其实他非常肯定她就在房间里,但三十秒过去,仍没有任何回应,而他的耐性也正式告磬。
他抬起健壮的左腿,朝著门把处用力踹过去,三两下不到,这橡木做成的厚实门板便成了在风中飘摇的烛火,凭借著仅存的一个接著点前后摆前。
进了房门,他立刻找到瑟缩在床角边的游芝兰。
“芝兰,你还好吗?”
他急忙走上前,在她面前蹲下,眼睛不住梭寻她是否有受伤的地方——至于,被雨水给打湿的地毯、被风给吹掀的台灯,他是完全视而不见。因为,眼前最重要的是她。
“还好……”她白著一张脸,气若游丝的说:“我只是有点……害怕。”
一直到他出现在她面前,用他那低沉、还著磁性的嗓音安抚她,同时以他那强健的身躯为她阻挡风雨后,她才真正觉得放心。
“不过,现在好多了。”
霍翊风在得到她的答案后,点了点头,而后准备站起来,将开启的落地窗给关上,免得更多的雨水夹著暴风再打进来。
游芝兰一见他准备站起来,以为他知道她没事后,就要离开了,急得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两只手紧紧攀住他的颈项。
霍翊风对于她自动投怀送抱这件事,当然不会拒绝,他顺势将她给搂进怀里。
“怎么了?”他在她耳边轻声且温柔的询问。
“你别走,”她将脸颊紧紧贴在他胸膛上。“我怕。”他那火热的身躯,驱走了她体内最后一丝惧意,甚至让她有时间去思考男、女身体间的不同。
他的身子结实有力,仿佛蕴含了无限的力量;他的眼神锐利、目光专注,让人一望生畏……这样的男人,身上的棱角该是多得让人难以亲近……至少,以往当她看到有类似特质的男人时,她是这么认为的。
可当他对著她时,她知道他将所有的棱角给收了起来。他看著她的眼神,是炽热、像是要熨人肌理般;可有时,却又像春日的朝阳,是那么的温暖、舒畅;他的语气有时带著戏谑,有时却又温柔得教她诧异……或许吧,他是个冷酷、难以亲近的男人可那又有什么关系?毕竟在她眼里、心里,他是一个可依靠的好男人。
“别怕,我只是要去把窗户给关起来而已。”他的手抚著她柔顺的长发。“你在这里坐一会儿,”他将她给抱到床缘。“你早餐还没吃吧?”
经他这么一问,他才发现自己到现在还滴水未进。
霍翊风一看她那将答案写在脸上的表情,微微的皱眉,对她还没进食一事颇有微词。
“你身子这么瘦弱,怎么可以不定时吃饭。”
“我……”她想说自己并不是那么的虚弱,可一看到他那双含怒的眼,将要出口的话硬是给吞了回去。
“三餐要定时,身体才会健康。”他像个管家婆似的开始叨念著:“要是有一餐没一餐的,可怜的是你的身体。而且你也该想想关心你的人,如果你生病的话,那可要怎么办?都已经二十岁了,怎么做事还像个小孩似的……”
“人家也只不过是早餐忘了吃而已……”她无辜的低著头,小小声、小小声的嘟囔著。
管家临出门前特地告诉她,早餐已经备好了,如果她饿的话,到餐厅用饭即可。她早餐没什么胃口,于是决定晚点再吃……可没想到在有胃口时,居然从橱柜里找到一包未拆封的巧克力……就这么的,她的“早餐”依旧原封不动的放在餐厅里。
霍翊风的耳内可尖得很,怎可能没听到她的“细语”,不过他选择忽略——他决定,等会儿非叫她将早餐的份也一并吃进去补回不可!
他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子给关好后,准备带著游芝兰下楼的,电力顿失,整个房间陷入了黑暗!
在黑暗中,他心想:这可能不是普通的跳电而已……外头的暴风雨,肯定将那不太牢靠的电线给吹断了……???
“怎么了?”游芝兰很是紧张地问,同时身体不自觉地更贴近他。
“恐怕是停电了。”霍翊风察觉到她的惊慌,双手不住抚著她的身子,藉此安抚怀中受惊的佳人。“外头的强风八成将电线给吹断了。”
“那怎么办……”她怕闪电、打雷……但是,她更怕的是,在风雨交加的日子里,还要面对失去光亮的恐惧。“我不喜欢这样!”
“放心吧,我想风雨很快就会停下来的。”他说著善意的谎言,好让她过于紧绷的神经能不至断裂。
“真的吗?”她满怀希望的抬起头看他。“真的很快就会停?”
“当然,”藉著由窗外透进来的些微光线,他看见她那原本红润的脸颊,已被吓得失了颜色。“难道你不相信我说的话?”
心疼她所受的惊吓,他抬起手覆在她脸颊上。
“别担心,我会照顾你。”
此时,两人的距离紧密得连血液窜流全身的微弱声音,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出来。
游芝兰虽隐约觉得,这样的距离有些儿个不恰当——她柔软的胸部紧偎在他那平坦光滑、温暖得教人不想离开的胸膛;两脚嵌在他长而健壮的双腿之间……而她的唇瓣,与他那微薄但却性感无比的双唇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他呼吸之间所造成的气流,而这气流,让她的唇像上次那般,被他恣情品尝过后,有种麻麻、痒痒的感觉……本能告诉她,这样的距离太危险了!
只是这危险甜美得教人难以拒绝,而他火热、结实的身躯,更教人不忍离开些许。她像飞蛾般,只能放任自己朝那最明亮、炙热的中心点飞去……是那样的义无反顾……
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总之,当她再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被他那带著渴望的唇给深深吻住了!
他抱起她,让她的双脚环住他的腰部,单手支撑著她的臀部,而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背部,像是要将她揉进体内似的,使劲地将她向自己身上推挤……这力道强得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可她并不讨厌这种近乎窒息般的感觉。她喜欢他那火热的身躯与自己紧密契合的感觉,她也爱他这么的抱著她——他让她觉得自己是被珍惜的、受重视的……让她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二十年来,所有待她的方式,有如她是个还没长大、需要随时被照顾、凡事被保护的女孩……这一切,她没有怨言。
只是,当她首次领略到,当个“女人”,一个被男人宠爱的女人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好得让她忘了礼教、忘了自己和这男人只是认识不到七十二小时的陌生人……在他怀中,外头的世界仿佛与她隔绝了。
内,在屋外狂啸;雨,在大地肆虐;雷电在天空交织……这曾经最困扰她的事,此刻却一点也不重要了。;
“你还好吗?”过了好久,直到两人都因渴求空气而不得不分开时,霍翊风体贴的问。
“嗯。”她将头枕在他的肩窝,满足的叹了口气。
霍翊风原本想保护高贵的情操,强逼自己不可利用她最脆弱的时候,让她成了他的女人……但是,他毕竟是个男人——一个累积了十二年的爱意、同时急迫地想让她了解的男人……就算,他有过人的耐力、钢铁般的意志力,只可惜,这般的过人之处,仍敌不过在得知她那声轻叹背后所代表的意义。
他是活生生的血肉之躯啊——美人窝英雄冢……哪里是铁汉,也要成了绕指柔。
他就这么抱著游芝兰来到了床前,轻轻地将她放在洁白的床垫上,而后顺势而下,两手撑在她脸颊旁以支撑自身的重量,就这么俯看著她。
“我有没有说过,你是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他的声音充满著感情与想望。
她羞红了脸,缓缓地在他炙人的视线下摇了摇头。
“那,这一定是我的错。”他拉近两人的距离,在她的唇边轻吐著爱语:“我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你是这么的美,美到让人无法拒绝、无法停止爱你的念头……”他爱怜的吻著她的前额。“这辈子,我并无所求……”
“而你,是我这一生惟一的坚持。”
游芝兰被他的话语给震慑住了!这份感情,浓烈得教她无法想像!而她又是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份珍贵的情感……在她所处的世界里,爱情绝对是被忽视的。她看过许许多多的亲人,为了利用而结合、为了权势而妥协……婚姻,就像一个方便利用的工具,它可以化敌为友、壮大自己、消弱敌方的力量……只要婚姻能带来好处,爱与否,怨也罢,没有人会想到,爱情,是否存在……像是看穿了她的疑惑般,他翻身躺下,让她背对著他,再度将她搂进怀中,靠著她的耳旁说:“还记不记得,就在这里,你问我,以前是不是见过我?”
游芝兰当然没忘,于是她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你猜得没错。”他深深地吸进了一口她身上特有的幽香。“我们在十二年前的确见过。”
“十二年前?”她诧异地问:“我们十二年前见过面……真的?”原来,在这之前,他们真的见过面。只是,十二年前?
“当然,”他趁她注意力不集中时,以舌头轻舔她小巧的耳垂,使得她禁不住嘤咛了一声。
“你忘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
“人家……”她那时只有八岁啊!一个八岁的小孩,就算长了记性,在十年来后,多半会忘了大半。“那时还是个小小孩子嘛……”她撒娇似地说著。
“是啊,小小孩,”他笑了。“小到让我连任何非分之想都不敢有。不过,现在,你再也不是小孩了。”他眼神暗了下来,音调也带了不容置疑的挑逗意味。
他的手穿过她腋下,以手掌覆住她那柔软、形状优美的乳房,轻揉著那细致的构造,由外而内向她敏感的中心点前进。在他有意的逗弄下,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而身体也忠实反应了身体的感觉……“你在做什么……”这个问题,这时出口,似乎是蠢到极点,但她就是忍不住想问。
“你说呢?”他温热的口吮著她颈背细嫩的肌肤。
“我……”人都已经结结实实地教他给搂在怀中了,还故意要她回答!“你坏!”
“对,我就是坏,”他直言不讳的承认。“我就是喜欢对你使坏。”
他的话,让她羞得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可身子又被他给抓得牢牢的,哪儿也去不成;就算,他没抓住她好了,她也不认为自己能找得出支撑自己离开他身旁的力量。
第五章
孙管家奉命下山接回游芝兰的两位贵客。原本出门时,天气好得正如往常的每一天,怎知,车子才开到了山腰,便下起了大雨,直到他抵达了和游芝兰的两位贵客约定的地点时,那雨势已经大到让一般的柏油路面成了水乡泽国。
回程的路上更是艰辛万分、困难重重!
雨势让原本路况便不是甚佳的山路更显崎岖难行,路上不时有些小状况出现——不是落石不断,再不然便是路中央横躺著一棵被强风给吹倒的树干。原本只要两小时的车程,在天公不作美的情况下,让孙管家又是绕路、又是抄捷径的,整整花了五个多小时地时间才回到别墅。
“我的天老爷啊!”许娜娜第一个冲下车。“我们终于到了!”她下车的第一件事,便是用力做了几下深呼吸。
“是啊,终于!”林波笙随后走了,她提著行李,仔仔细细打量这幢山中别墅。
孙管家先交将车子暂停在大门口后,随即走到两人身边。“林小姐、许小姐,来,这边请。”他领著两人进主屋。
进了主屋后,许娜娜看著屋内的摆设,最后忍不住盯著头顶的水晶吊灯直瞧。
“波笙,为什么芝兰家老是喜欢在客厅里,放著这么一个刺眼的东西啊?”
她真的不懂,这种亮晶晶的东西,放在客厅里真的会比较美吗?如果是这样,那为什么她老妈每回见到有人的家里弄了这种灯饰,老是喊著受不了?
“是一种身份表征吧。”林波笙随著她的视线瞧了一眼,她猜测,这水晶吊灯的价值至少在一百万元以上。“这种灯可不便宜呢。”
就在两人尚在讨论这盏吊灯的价值时,孙管家已经将车子停回车库,同时快步回到客厅来。
“两位小姐,麻烦你们先在这里休息了下,我上楼去请小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