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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让时间告诉你3-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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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时间告诉你
 

 
第三章 天生一对
时间静悄悄的从身边溜过,不留丝毫痕迹。
表面上一切已恢复正常。可欣搬回自己的家,隔一天晚上就来探傅太,周未总陪着她,尽一个“女儿”的责任。
明柔的肚子渐渐大起来,从她寄来的照片上看到,她胖了不少,这是孕妇的正常现象。她在电话里嚷著挂念香港,挂念以战,可惜他实在太忙,一人身兼两职,虽有助手帮忙,精神压力比以前大,他一次也没去三藩市。
周末,可欣中午就来到傅家,这已是习惯,她若不来,傅太也会打电话去催。
“晚上阿强会带个朋友回来吃晚饭。”佬太立刻告诉她,脸有喜色。“就是他从美国请回来帮他忙的周中坚。”
“我方便留在这儿吗?”可欣问。
“当然你要在,你是女儿。”傅太亲热的握著她的手。“今夜你别回家了。”
“好。”可欣永远这么明朗爽快,一是一,二是二,绝不忸怩作状。
“刚才明柔打电话来,扫描的结果,她肚子里是个男孩。”
“你和以战一定很开心。”
“我其实喜欢女儿。”傅太说:“我没有女儿,总觉若有所缺。”
“我不是女儿吗?”可欣立刻说。
一原本你是媳妇——“傅太眼眶红起来。
“下午有空,我陪你去墓地。”可欣马上转话题。“刚才我买到很漂亮的百合花。”
“你知道阿康喜欢百合?”
“我猜的。”可欣笑。“因为我喜欢。”
“原是天生一对——你们太好太相衬,遭天妒。”傅太哺喃自语。
“不能这麽说,只是不幸的意外。”可欣不同意。“我们要快乐。他在天上会看见,他也会开心。”
“是的。”傅太拭泪。“吃完饭我们去墓地,我让工人煮他最爱的八宝饭。”
“他爱八宝饭?从未见他吃过。”
“他说喜爱的东西不能常吃,否则就渐渐失去滋味。他喜欢煎的那种。”
“八宝饭弄好後我来煎,”可欣兴致勃勃。“我从未弄过东西给他吃。”
“好。我在旁边陪著你做。”
中午,以战没回来,似在公司忙碌。
午饭以後,可欣开车带著傅太去坟场。
以哲的衣冠冢建造得十分堂皇气派,也打扫得十分乾净,这是以战额外给钱让守坟场的人做的。
可欣把鲜花、水果和八宝饭供上,两个最爱以哲的女人就在坟前默祷,各人向他诉说自己心中的话。
望著墓碑上以哲的照片,可欣忽然有个错觉,觉得照片上的人是以战——因为照片上那套衣服以战前天才穿过,她能肯定。而以哲的卧室里应没有这套衣服。
但——兄弟俩的衣服可能交换来穿,这是常情,没理由凭衣服就认为他是以战。
的确是。单看外貌,兄弟俩实难分辨。
“你知道,阿强做了你的那份工作後,变得愈来愈像你。”傅太自语著。“他变得踏实、勤劳,应酬少了,早归家。以前有你陪我,现在他变得常常用更多时间陪我,以前的毛病都改掉,变得更像你。”
可欣看傅太一眼。
“现在我——至少还有可欣,看见她就好像看见你,她对我实在太好,比媳妇、比女儿更贴心,她似乎代替了你。”傅太又说,眼泪盈眶。“但是我知道,如果你在,我一定会更快乐、更满足。”
“妈咪,”可欣挽看她的手。“我会替他爱你,陪你一辈子。”
傅太用手揽著可欣的腰,轻轻叹息。
虽然可欣这麽乖巧、听话又真诚,失去儿子的打击依然在母亲心中留下巨大得永难弥补的伤痕。
黄昏前,她们回到家里。
以战和他的客人已经来到,正一身是汗的从网球场走回大屋,阳光照在他们身上、脸上,令他俩更焕发、生动、健康,好一对出色的大男生。
望见可欣,以战的眼光闪一闪——是闪一闪吗?或只是阳光的反映?
“妈咪,可欣。”他立刻把视线移向傅太。“他就是我说的周中坚,Larry。”
“欢迎你来。”傅太热诚的。“你早应该来了,谢谢你肯回港帮阿强的忙。”
周中坚看以战一眼。他高大健壮,相当魁伟,肌肉线条十分健美。而且他有很讨人喜欢的男子汉脸孔,非常男人的那种。
“我们是死党。”他拍拍以战的肩。“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义不容辞。”
然後他把视线转向可欣,先是呆怔一下,然後含笑伸出他大而厚实的手掌。
“你必定是可欣,很高兴认识你。”他十分爽朗。“和传言中一样动人。”
可欣淡淡一笑,收回被紧握的手。
“很高兴认识你。”
“我与中坚上楼洗澡!再陪你们吃晚饭。”以战匆匆拖著中坚离开。
“这孩子很有男人味。”傅太朝楼梯望望。“他可以演0O7 电影男主角。”
“阿强说他非常精叻,非常能干,可以说是一个商业奇才。”傅太说。“听说他在二十六岁那年就赚到第一桶金。”
“第一桶金?”可欣惊讶於传太也会这麽说。
“他自己在纽约华尔街买卖股票,那年赚了第一个一百万美金。”
“看不出。他像明星或运动员多些。”
“现代的年轻人不能轻视,个个都能干得很,世界属於他们的了。”
“以战用甚麽条件请得动他?”可欣怀疑。
“支情。”傅太说“阿强告诉我的。虽然阿强付出极好的条件,其中大部分仍是友情,因为大学时阿强帮过他。”
“帮他甚麽?”
“以前他家环境不好,有众多兄弟姐妹,父母无力负担他大学学费。”傅太淡淡的解释。“听阿强说,去年他是华尔街收入排第二的风云人物,一年赚六百万美金,仅次於一个美国人的六百四十万。”
“听人说华尔街投资银行中人都不像人,眼中只有钱,像动物。”可欣笑。
“周中坚看来不像,他有情有义。”傅太说。
谈笑之间,以战和中坚已下楼。古铜色皮肤的中坚穿著纯白运动衫裤,很动人。
甚至,他的光芒把以战也比下去。
以战——这几个月来家中发生的变故令他整个人憔悴失色不少。
“运动後我会吃很多东西,你们别见怪。”中坚愉快的说。
“尽管吃,我家厨师长驻候教。”傅太居然风趣起来,可见她对周中坚印象甚佳。
“以後我会不客气的常常来,我不习惯外面餐厅的饮食。”中坚说。
“他仍住酒店。”以战解释。“为他预备的房子要下个月才装修好。”
“这段时间就每天和阿强一起回来吃饭吧。”傅太说。“只不过多加一对筷子。“
“一定一定。”中坚闪亮的视线在可欣脸上。
她不动声色,恍若未见。
饭後以战提议打牌,他想多陪母亲。
“好啊。”傅太欣然同意。“正好四个人。”
可欣没有意见,对傅大,她柔顺得像草。
显然,可欣和中坚都不很在行,频频出错又放炮,尤其中坚,有时多拿牌有时又少拿,做了很多次大小相公。
“打牌要先交足学费才行。”傅太说。
“我交,我交。”中坚十分讨人喜欢。“以後每个周末陪安娣玩。”
一欢迎之至。“傅太很开心。”可欣周末也来,我们四个可以成绝配搭子。“
中坚望著淡漠的可欣,喜不自胜。以战却比较沉默,不知道他在想甚麽。
“可欣要回家吗?我顺道送你。”中坚提出。
以战的眼光转向可欣,她摇头。
“今夜我住这儿陪妈咪。”她说。
“啊——好好,下次见。”中坚凝望著她。“我们以前见过吗?”
“她工作的公司在我们楼上。”以战说。
“对了。所以觉得脸熟,一定见过。”中坚告辞而去。
大家都预备回房休息,傅太想起一件事。
“明柔打电话来,扫描出来肚子里是个男孩,你将有个儿子了。”她说。
“很好。”以战说。
“很好?!”傅太和可欣同时站住。同时望住他。对自己将来到的新生儿只说“很好”?连一丝喜悦也不见。
“是……很高兴,”他略有不自然。“可是我早有预感,会是男孩。”
“该去三藩市看看他们母子了。”傅太说。
“没有空,公司忙,几单大生意都在进行,我走不开。”
“你这孩子,明柔生产时你也不去?这是人生大事。”傅太轻微责备。
“每个女人都生孩子,这是天职。”以战竟这麽说。
“以前你对明柔很紧张的。”
“做事要分轻重,”以战思考一下。“公司实在此她分娩重要。”
“这回真委屈了她。”傅太叹息。“不是说你那不长进阿爸要回来吗?”
“是。下星期三。”
一把公司扔给他,你去三藩市。“
“阿爸离开太久,帮不上忙,”以战还是摇头。“明柔回来,我好好补偿她。”
“你真是冷血,你们父子:—:”
“妈咪,以战,如果我去三藩市可以帮到甚麽吗?”可欣说。
“不必劳烦。”以战意外。
“不用你去,”傅太捉住可欣。“你别离开香港,我不要你坐飞机。”
对可欣,她比对以战更紧张。
“都不必去。”以战下定决心。“我加请一个护士,那麽两个护士照顾他们母子,应该没有任何问题,何况还有她母亲和工人、司机。”
“明柔需要的可能只是关心。”可欣说。
以战震动一下,好半天没说话。
“快睡觉去,看来只好这麽办。”傅太说。
可欣坐在办公室里。
这麽多日子过去。表面上她已恢复平静,心灵中仍然鲜血淋漓,以哲的离去不止是一个伤口,而是她整个心灵的破裂,那是永远不可能再恢复的。
中午,她已不再去“傅氏”公司午餐,她不能习惯面对以战。以战今她有强烈的错觉,她绝对绝对不能错把以战当以哲。而且她已发现,以战视线极少接触她,偶一接触,总是怪异。她不明白这怪异是甚麽,却担心。
担心甚麽?她也说不出所以然。
像以前一样,中午她独自或与父亲一起去附近餐厅午餐。父亲今午约了人,她独自下楼,随便在哪儿吃点东西吧!
“哈罗,可欣。”亲切热情的招呼。
她转身,看见周中坚,那个非常“男人”的魁伟男性。
“去哪里?”他的笑容有如阳光。
“午餐。”她淡淡的。
“我也是。一起好吗?”他已走在她身边。
没有理由拒绝,只好由他。
漂亮出色的一对,立刻引来众多视线。
“可有好介绍?我吃厌了西餐。”他说。
她带他到新世界大厦的翠亨村。
“不知道有这么精致的餐馆藏在商业大厦里。”他一边吃一边赞。“你常来?”
“不一定。”
“多半在哪里解决午餐?”
“以前多与以哲一起在公司吃。”她故意这麽说:“是‘傅氏’的私人餐厅。”
“现在已没有人来做饭,以战多有应酬,他现在尽量把应酬排在中午,已没有需要。”
她沉默,只斯文的吞著食物。
“其实我是以哲的同学。”中坚说。“他才是我的死党。”
可欣颇诧异,原来他是为以哲而来。
“知道以哲的消息很伤心,他帮过我很大的忙,我们是交心的朋友。”他继续说。神色认真又黯然伤神。“後来以战找我,虽然给我与纽约工作的同样条件和酬劳,若不是以哲,我不会来。”
“一旦离开华尔街,再回去时恐怕已脱节,那儿日新月异。”周中坚说。
可欣有点感动。男人之间的感情她不懂,想来也与男女之间的分别不大,他是以哲的至交,她该善待。
“谢谢你。”
“不要谢。没有以哲,我没有今天。”中坚感慨的。“当时我才读完一年级就已无钱交学费,以哲二话不说就替我付了,一付三年,後来我工作时虽还给他,这份恩情我不能忘。”
“如今像你这样的人不多。”
“当年围在以哲以战身边的人很多,都想占点便宜,以哲却只对我好,吃的用的与我分享,待我如兄弟。”他诚挚的。“这麽好的人竟会——我到现在都不能相信。”
她沉默。心中的伤感一阵又一阵。
“是以哲的人格感召我。”他说:“他在电话里说起你,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令我妒忌,我不信天下有他形容得那麽美好的女人。看见你,我开始相信他的话,你很像他,是气质神韵和对人处世方法,你们本质上很相像,看见你竟像看见他。我真有这种感觉。”
“你说得太好。”
“是真的。”他沉默一下,忽然又说,“以前我和以战并不接近,他比较像一般的公子级人物。我跟他合不来,虽然他人也极好。这次应他邀请回来,发现他变了很多、很多,变得更像以哲。我开始喜欢他。”
一双胞胎兄弟原应很相像。“她说。
“也许是这样。”他说。
他愉快的付了账,伴著可欣一起走回公司。
“能够再跟你一起午餐吗?”他很自然的问。他说过,看见她有如看以哲,是因为以哲。
“如果有空有机会又有缘碰到的话。”她说“我不喜欢刻意做些事。”
“讲得好。”他对她的好感溢於言表。“就这麽说定了。”
她终於对他笑。他的爽朗大方极得人好感。
对著她的笑容,他呆怔半晌。然後用力摔头,大步走出电梯。
以战把父亲从机场接回君悦酒店,为他安排好一切,这才赶回公司。
父亲傅士善带著他的小美——才二十七岁的梁美媚,非常满足怏乐的样子。他们的小婴儿,才半岁的BB女——即以战的异母小妹妹——则由一个法国护士带著。
以战很客气的和梁美媚打招呼,他很尴尬,这个年纪比自己小的父亲的情人,他没有甚麽话跟她说。
看外貌,她只是个温柔美貌的女人,从国内出来的。
“有甚麽需要或要我办甚麽事,随时通知我。”以战这样对父亲说。
“我会在香港一星期,然後去北京,从北京回法国。”傅士善说。对儿子他像对朋友般。“在香港没甚麽特别事,看看你们,看看你母亲,她现在还生我气吗?”
“不会。她现在很好。”
“我会去阿康墓地看看。”士善沉默一阵。“听说你把公司管理得很好。”
“我尽力,不负你期望。”
“期望?”士善哈哈大笑。“公司已是你们兄弟的,与我无关了。”
以战不知该怎麽回应。对父亲的感情从小就不如对母亲般亲密,尤其相隔一年多,他觉得士善更陌生了。
“安排与你母亲见面。”士善神色一整。“我希望她前见美媚,毕竟是一家人,她连BB女都生了。”
“是。我会跟她说。”
带著一个任务他回公司去。
这任务相当困难,母亲不再恼怒是一回事,却不见得前见抢她丈夫的女人,即使这女人生了孩子。
“你心里有事?”周中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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