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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当狂妄遇上慈悲-第17部分

小说: 当狂妄遇上慈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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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让自己的精神贫乏而寂寞!
要不是那度假村的落成、要不是他走进芙蓉坊的农场里面、要不是他在大树下打个盹……他就不会看见那位闪着人间至性的素练。
是呀!素练、我的素练,你究竟在什么时候颠覆了我无光无辉的生活?你到底是用什么方式进驻了我顽劣的心胸引俞骥此刻再也克制不了内心对她的波涛汹涌,一种强烈的念头瞬间瓦解了他所有的疑窦。
或许,我错怪她了!
或许,我让自己的骄傲给蒙蔽了双眼。
也或许—;—;真爱的信任比任何信誓都来得弥足珍贵!
俞骥笑了!因为他懂了。他懂得素练在他生命中的意义是够他全力以赴去争取的,他懂得一旦失去素练,那他永远都得与遗憾相随。
拍拍身上的尘灰,在阳光的见证底下,俞骥重新启动他的那辆积架,朝着心中的希望之路疾奔而去。
素练等我!这次我绝不让你在我的眼前溜走。
***4YT。***
深夜的芙蓉坊,美丽而安详。
正如它们的女主人—;—;疏素练一般,在满是紫色薰衣草的院落中,看着自己的心事起落。
自七天前那晚刻骨铭心的“辞别相送”后,他们之间就断了最后的一条线索,连沉湎都成了空洞。
程妈说,俞骥其实只为了这片地方,才会在无望之后,转头就走!程爸说,这等男人只贪新鲜,不念真情,走了也好,省却日后夜夜垂泪到天明!那我说呢?素练对着月光,喃喃低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沉默的大地,没有半点回应,只有在微风吹动的树叶袅有晃动的人影—;—;
“会是谁呢?”素练马上收起恍惚,警觉地先朝靠近程家屋后的狗栏走去,“鲁鲁、啾啾—;—;”素练觉得奇怪,平常只要有人一走近芙蓉坊的范围,这两只忠心耿耿的土狗便会吠个不停,怎么今天全没半点声音?
“鲁鲁、啾啾—;—;”才一靠近,素练愕然发现这两条狗早已倒卧在地、奄奄一息,“怎么会这样?刚刚还好好的呀!莫非—;—;有坏人闯进?!”
毫不迟疑地,素练立刻敲醒正在沉睡中的程氏夫妻—;—;“什么事呀?!”开门的是程爸。
“快—;—;快出来看哪—;—;”素练慌张地领着程爸到狗栏。
“这是谁干的引可恶。”
“要不要打电话请派出所的人来看一下?!”程妈也跟了过来。
“先等一会儿吧!我到四处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程爸示意要大家留意些,便拿着手电筒往芙蓉坊四周的林子里走去。
“程妈,你先去试试电话线路有没有被剪断,我也回我屋子检查一下,顺便拿些防身喷雾器过来。”
“素练,你要小心哪。”
“知道了。”在山中生活惯了的素练,早已把柔弱摒弃在生命之外了,她那冷静与勇敢的特质,一直是她安于这种日子的支撑力,正如此刻,她不能把“女人”两个字想成自己。
芙蓉坊的这片地方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从程氏夫妇住的“波儿坊”,走到素练居住的“芙蓉坊”也得经过几处园圃和几条小径,大约需要五分钟的脚程。
只是情急之下的素练难免脚步加紧,却没注意到一块圆木滚落在地,而她却恰巧不巧地踩个正着,一个重心不稳,便整个人摔落在一旁略有坡度的花圃里与石盆撞在一起。
“哎呀—;—;”她顿时头疼欲裂,眼冒金星。
就在这时,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提着一个容器,朝她的芙蓉坊泼洒下去,然后再点根火柴扔进那里—;—;
“轰!”地一声,火光四溢。
“不要啊—;—;”在素练昏厥前,她只听到自己心碎的呐喊声音。
“失火啦—;—;失火啦—;—;”火焰烧得惊天动地。
昏迷中的素练,发现自己一身古装,正对着湖面上火势汹汹的一艘船哭喊不停。“贺兰震,贺兰震,我们来生再聚—;—;”字字句句皆含血吞泪般的椎心。
火光漫天,此时此刻烧穿了古今。
“素练—;—;素练—;—;”程妈扯着喉咙嘶喊着。
“她在里面吗?她还在里面吗?”俞骥没想到,他满心欢喜赶到这里,见到的却是如此惊心动魄的一幕。
“她说要进去拿东西的—;—;谁知道火一下子就烧起来了—;—;呜—;—;”
“素练—;—;”程妈的话像是利刃,狠狠地插进了俞骥的心扉,他不禁神智全失,顾不得熊熊火焰地冲进那楝早已倾斜瓦解的木屋里。
“架住他,不要让他进去。”据报而赶来的消防队员在一旁喊着。
“不要拦我,我的素练在里面,我心爱的素练在里面。”话才说完,眼前的木屋全倾而塌,那轰隆隆的巨响撕裂了俞骥全副的心房:“不要啊—;—;”他嘶吼着,以抛弃生命的力量嘶吼着。
“俞骥—;—;”一见到火光也立刻赶来的林薰修,无法置信地看着这眼前的残破灰烬。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要与我最爱的人迎面错过,连声道别也没有,连最后一眼也—;—;”泣不成声的俞骥,跪卧在湿淋淋的地上,痛心疾首地用拳头死命捶着地。
“不要这样。”薰修也红了眼,阻止着俞骥伤害自己。
“究竟是谁这么狠哪!素练—;—;”程氏夫妇哭成一团。
“这木屋是被人蓄意泼洒汽油的,再加上是木造材质所以火势蔓延迅速、一发不可收拾。”消防人员分析着。
“蓄意纵火?!”俞骥被这四个字给敲醒神智,眼中还噙着泪,咬牙切齿地疯狂呐喊着:“是谁!给我出来—;—;是谁—;—;”震怒的声音在夜空迥荡不已。
“俞骥—;—;”突然间,一个虚弱却熟悉的回应清楚地出现在每个人悲恸欲绝的情境里。
是素练!是我这一生的心肝宝贝!俞骥听见了,有一秒钟他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是素练,真的是素练。”程妈喜极而泣,奔上前去将素练紧紧抱住。
俞骥盯着,屏住呼吸缓步向前,深怕这只是一场梦境,脆弱得禁不起一丝风吹草动。是她!没错。但俞骥过于害怕,遂不敢开口。
“俞骥。”还是素练先喊着他的名字。
“真的是你?”俞骥不敢眨下眼睛。
“嗯—;—;”热泪盈眶的素练,早已被俞骥方才的深情表露淹没了。
俞骥忍不住又哭了!一个箭步上前,以全副的心、满腔的爱将素练深深地抱在怀里,“我以为我失去你了、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一向不擅表达感情的俞骥,竟然不顾大家的错愕,哭得肝肠寸断,无法自抑!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前世曾经约好,要来生再聚的。”被浓浓爱意包围的素练,不由自主地就这样脱口而出了。
“疏小姐,恐怕要请你先去警察局作个笔录。”
“明天再去行不行?!她受了伤,而且也累了。”俞骥犹豫地拥着素练的肩,心疼地看着她额头上的血。
“那—;—;好吧!”
凌晨两点多,警察舆消防人员才收队回去,只剩芙蓉坊的灰烬凄凉地不言不语。
“别看了!”俞骥轻声地对素练悲伤的眼眸唤着。
“是啊!事已至此,再多想也于事无补啊!”程妈、程爸最能明白素练此刻的心情,“还好,只烧了一楝房子,我们还有整片花圃、整片竹林,只要有心,一定还可以再恢复芙蓉坊的旧日景观。”
“我不只是痛心这把火烧了我的心血结晶,我更失望的是—;—;点燃这把火的,竟然是我这世上仅存的一位至亲。”素练没忘记,她昏迷前看到的一切情景。
“是傅炳贤?!”程妈大吃一惊。
“谁是傅炳贤?”俞骥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是素练的亲舅舅。”程妈愤怒地说着,“一定是上次设计圈套不成,才会使出这个毒计,真没想到傅炳贤这个人这么狠,连自己的亲甥女都不放过—;—;”
事态铁定相当严重!俞骥听着程家二老你一言我一语,不禁胆战心惊,“这阵子,我看你们就先到度假村吧!我会替你们安排安全的居住环境。”
这一夜,饱受惊吓的俞骥,再不让素练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就这样呵护着她,一觉到天明。
阳光斜斜地穿透了窗帘,照进了有素练的海啸楼里面,整夜不太敢合眼的俞骥,此刻正含情脉脉地注视着他怀中娇柔的睡脸。
“铃—;—;”电话倏地响起。
“喂—;—;”俞骥有些不悦,深怕吵醒了素练的好梦正甜。
“是谁呀?”看到俞骥挂下电话,素练慵懒地随口问着。
“你醒了。”俞骥露出微笑,凝望着素练初醒的妩媚。
“你在看什么?”素练对俞骥突如其来的改变有些靦;眺。
“看你呀!”现在的俞骥,迳顾着傻笑。
“我这样子一定很丑,”素练拍拍惺忪的脸,拨了拨发,“我就说不要让你看着我睡嘛,对了,我该起来刷牙、洗脸,免得一会儿程爸、程妈啰;哩八唆的。”
“刚才电话就是他们打来的。”
“啊?!?!有说什么事吗?”
“他们说,警察已经发现了纵火者的一些线索,希望你尽快去派出所做个笔录。”
素练沉思了半晌,脸上有犹豫不决的表情。
“到底是什么事?为什么你舅舅会如此狠心?”这问题憋在俞骥的肚子里一个晚上了。
“还不就为了我母亲留给我的那片农场—;—;”于是,素练便把自己被舅舅三番两次设计不成的事,以及母亲那份遗嘱的内容全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俞骥。
“原来,真是我误会你了!”有份歉疚充斥在俞骥的心头。
“所以那天晚上,你才会那么反常?!?!连跟我说声再见都没有。”素练恍然明白。
“素练,我很抱歉,我不该事情没问清楚,就随便给你扣上一顶帽子。”俞骥握着素练的手,露着请求原谅的眼光。
“我不怪你的,”素练神色柔和,目光蕴情地凝视着俞骥真实的脸,“你的行为—;—;算不算吃醋?!”
“吃醋?!”俞骥瞪大了眼,“我怎么会吃醋?!那只是—;—;只是—;—;”他的大男人自尊一时间还丢不完全。
“只是什么?!”素练故意傻着脸,天真地问着。
“是……是……”俞骥搔着头发,拚命地想找个理由,却愕然发现,一旁的素练早已笑得人仰马翻。
“好哇!才几天不见,你就会使坏了,看我不教训教训你。”说罢,便一把搂住了她,往她身上搔着痒。
“不要,我认输了、我认输了。”素练直嚷着求饶。
俞骥停下手,笑得无奈又甜蜜地说:“不,认输的是我。”他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去,吻住了素练那微闭的双唇,一阵缠绵,像是天长地久般的流连。
“骥,程爸还在等着呢!”素练用剩余的心智提醒着。
“可是,我已经等你好久了—;—;”呢喃的俞骥,还是任性地不管南北或东西,他早已沉醉在素练香郁的深情里。
好不容易做完了笔录,俞骥又陪着素练来到化成灰烬的芙蓉坊前。
“为什么不直接告诉警察,是你舅舅纵的火?!”
“他毕竟是我母亲的大哥,我不忍心。”茫然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痛心。
“可是,这个案子已经是刑事案件,不是你能作主的告诉乃论罪。”俞骥说着。
“我知道,只是,我不想让自己主动去指证他。”或许是心肠软、或许是顾念血缘关系,素练的内心还是希望傅炳贤能有悔改的机会。
“但是,这样对你、对这片农场太危险了!我担心他会再故计重施。”在社会中经历过无数风浪的俞骥,太了解人心险恶的道理,因此,他的顾虑是有道理的。
“我也想到这一点了—;—;”素练心事重重地叹着气,说:“所以,我决定釜底抽薪。”
“我打算找人结婚,把这片农场的所有权全部收回来,不再让我舅舅有任何插手干涉的余地。”从她的神情中,看得出来她的坚定。
“结婚?”俞骥重复了这两个字。
素练不敢看他,因为她没忘记俞骥结婚的对象不是她,“我—;—;我或许会登报征婚,反正只是做个样子、挂个名—;—;”话至此,一阵辛酸涌上心头,素练想到母亲的好意,竟教她如此不堪地委屈自己的终身幸福。
“何必这么麻烦?!?!我就站在这里。”俞骥不笑,只是正经得让素练有想哭的念头。
“可是你已经有了邢雪莉了。”这句话有些激动,是素练冲动说出口的。
“傻瓜,”俞骥终于明白她的顾虑,心疼地将她轻轻的拥在怀里,说:“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自从那次在你家的那棵树下睡醒后,我就身不由己了。”他温柔地亲吻着素练的额头、鼻尖。
“那—;—;芙影呢?!?!”素练终于把心底的那份疑惑问出了。
“就是你那天睡醒后,抱着我却喊着芙影—;—;”素练故作懊恼地嘟哝着。
“哦!原来如此,”俞骥笑得款款柔情,用手指点了下素练的额头,说:“想不到你这么小家子气,竟然跟我的好梦境过不去。”
“梦境?!你说芙影只是你梦中的虚幻人影?”
“也不尽然—;—;因为最近我发现,那位梦境中的芙影长得愈来愈像你。”俞骥没说谎,虽然他一直对这团怪梦嗤之以鼻。
“你该不会只是为了帮我忙,才编出这套金碧辉煌的谎言吧!”素练的诚实,就在于她不求表相,只要真心的对待。
“不!应该说我需要你的协助,帮我找回真正属于自己的快乐幸福。”
“俞骥,我会的、我会的。”素练不禁红了眼眶,扑进了俞骥那宽大厚实的胸膛,“我会用我的一生来报偿你的深情。”她喃喃低语。
“我不要你的报偿,我只要每天都能牵着你的手,共享这片天地的晨昏日落—;—;”
微风轻拂,花香传送,俞骥和她在这蔚蓝的天空下,交换着他们的真情与承诺,嘎嘎作响的竹林是见证、缤纷灿烂的花海是祝福。
“咳—;—;咳—;—;”林薰修再也挨不住肉麻地出了声。
“是你?!?!有事吗?”俞骥依旧搂着素练,毫不避讳地面对世上所有的一切。“俞伯伯和雪莉来了。”薰修面有难色地说着。
“那你忙吧!”素练黯然的想挣脱俞骥的手。
“我们一起面对吧!你要相信我的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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