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武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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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人能帮我。
我是歌手,工作就是赶场子。我必须和客人、酒吧老板们周旋。有些客人还好,有的人就乱占便宜。有的老板仗着有两个臭钱,假装大方,在演出中或演出后跳到台上,把钱往我的胸衣里塞,实际上就是想摸摸我胸部,借机揩油。我不能发火,更不能扇他们两耳光,还得满脸带笑的和他们周旋。
这时涛又走进了我的生活。他也是音乐界的,他是音乐教师。为了我的缘故,他毅然踏入了鱼龙混杂的演出市场。每天他都帮我摆脱那些色迷迷的男人,风雨无阻地护送我回家。我很感激他,可是我觉得自己已经结婚了,不可能再和他有什么故事发生。我曾多次暗示他,可他说:“我就想看看你,难道连这也不行么?”我就不好再说什么了,我也的确也需要帮助。
我经常不在家,我女儿原来一直是委托对门邻居帮忙照看。自从涛又和我碰面后,就主要是由他照看了。他和女儿打交道的次数反而的次数比我多。对于这样的男人,你有什么办法拒绝他呢?他是个老师,又学过心理学,很快就和我的女儿打成了一片。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和女儿沟通,他爸爸也不太懂小孩子的心思,这真是难为涛了。
到后来,涛两天不来,女儿就会问叔叔怎么不来了。反而他爸爸回来了,女儿像看陌生人一样看他。丈夫也不知道和一些常年在外的家长那样,每次回家都买点小礼物,让女儿加深对他的印象。他惟一像父亲的举动就是用长满胡子的嘴去亲女儿的脸,但女儿由于长期不见他的缘故,害怕得不断往后躲。
出轨之后
家里有个男人帮忙的确方便多了。比如搬个煤气坛啥的,花钱请个搬运工帮忙当然可以。但要是有个男人就完全不同了。
邻里纠纷在所难免,我对门的那家很好,上面的那家住户就太差劲了。他们装修厕所让我家卫生间“水漫金山”;铺地板砖又让我差点得了神经衰弱。每次我想扯皮,一想到自己是孤家寡人就先泄了气。有次实在忍不住了,我跑到楼上去理论。他们说:“你这个活寡妇,睡那么早干什么?反正你又没有男人。”我气得哭了。
丈夫回来后,我把这事给说他听。他怪我多事,说:“邻里之间有点摩擦是难免的,忍一忍就过去了。”我失望极了,没想到我的男人居然是这样的。
涛知道了这事后,马上喝了半杯酒,冲到了楼上问:“你们到底想么样?”楼上的男人起初还强作镇定,说:“关你么事?”涛说:“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快向她道歉,听见没有?”
那男人“砰”地关上了门,涛快把门擂烂了。楼上的男人怕了,不停给我打电话,说:“对不住,以前是我错了,你让他下去吧!”我下楼时看见涛的手上满是鲜血,我哭了。
那天晚上,涛就睡在我们家。他说了许多话,把他对我的思念,对我的爱慕,以及我离开他后的伤心都讲给我听。女儿跑了出来,好奇地盯着我们。我让女儿先进房去睡,我一边喝酒一边陪他讲话。
晚上,他就睡在了我们家。但我还是控制自己没和他发生任何关系。
我每次跑完场回来,经常已是12点多。我们楼的电梯是11点半就停开的,他送我回家后只好走下去。他经常开玩笑说:“来回爬30层楼非常锻炼身体。”可我知道他的苦衷,他不想给我压力。让我觉得他对我好是想得到什么东西。可我觉得自己十分对不住他,不该让他来回跑。从那次以后,我就留他在我家的客厅里睡了。尽管晚上我很寂寞,被子里的身体在发慌和发热。我的心一直在呼喊:“快过来陪陪我吧!”然而我永远不会做声。
我一直提醒自己不要越轨,每次听见隔壁的脚步声,我就知道他也在努力控制自己。我心里很矛盾,既盼望他推开门进来,又怕他真的这样做。我知道人言可畏,要是我们真的越过了那条红线,会带来的可怕后果。
然而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想用理智控制感情是很困难的。难怪古人会说我们这种情况像“犹如干柴烈火”。终于在一天夜里我俩睡到了一起,万万没想到就在那天夜里,阿刚回来了……
阿刚表现得很冷静,他让我们穿起衣服,让涛先回家。涛走了,屋里只剩下我们夫妻二人了,他打了我一巴掌。我泪流满面,求他原谅。他让我写了一份保证书。
以后,有一段时间阿刚确实没再提这件事,对我比以前反而更关心了。我们之间仿佛又恢复了刚结婚时的热乎劲。他又申请回岸上工作,这样虽然收入少一点,但可以多点时间来陪陪我。
那件事是我们家的雷区,我们总是小心翼翼的绕过它。有回,他不知内情的朋友到家里来喝酒,席上开了一些关于夫妻生活的黄色玩笑。他的脸当时就变了。朋友们也都看出来了,饭桌上立刻冷了场。本来是挺高兴的聚会,结果怏怏散去。从此,就有关于我们夫妻的流言开始在他们单位流传。
我知道他对那件事还耿耿于怀,为了避免他猜疑。于是我放弃了自己的爱好,不再跑场子,改在家里教学生。我以为从此后,我们的生活可以恢复正常。重现以前和和美美的一幕。
我不想离婚,我还爱他,同时我更疼爱我们的女儿,我不想因为离婚而给女儿幼小的心灵带来阴影。谁知,涛还想着我,他疯子般的不停地打电话给我。我坚持不接,我不想再犯错误。在我的要求下,我们搬了家,我和涛断了联系。
我是学音乐专业的,以前我认为自己只是为了生存而唱歌。没有注意到音乐早已成了我生命中的一份子。离开了舞台,我才发觉自己对音乐的热爱。没有观众我简直是闷死了,整天呆在家里教小孩子,我有些不甘心。
阿刚对我仍不放心,他常常问我是不是偷偷地跟涛来往。我否认,他就发出阵阵冷笑。
我知道我错了,可我已经忏悔过了,而且没再和涛来往过,要我怎么做他才满意呢?
听同学说涛在拼命地打听我下落,丈夫又依旧这样逼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一次失足就得用终身去懊悔吗?
丈夫的苦闷倾诉人:阿刚(化名)
年龄:31岁职业:船员采访时间:11月24日采访方式:电话采访
(雪儿还想挽回婚姻,她把丈夫的电话号码给了我。我拨通了雪儿丈夫的电话,他在电话中讲了自己的苦恼。)
我没想到雪儿会背叛我,也许是她以前对我太好了,我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为了让她生活得好一些,我总是跑那些最苦的线,因为那样赚钱多。她劝我不要这么累,为了减轻负担她出去跑场子赚钱,那种生活很没有规律。
我劝她不要出去做了,她却坚持要出去做事,我明白她是为了减轻我的负担。从1996年结婚起,她除了必要的演出服外,就没有买过什么新衣服。对一个女人来说,这多少有点残酷。而每次我回家,她就会给我买好几件衣服。
那次我知道她和楼上的住户吵架受了欺负,我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但扯赢了又能怎样呢?再说我长期不在家,有了什么事还得靠邻居们帮忙。万一关系搞得太僵了,有了什么事没人帮忙怎么办。我心里烦得要死,又不能对她说。
女儿对我说有个叔叔经常到我们家来,我就明白她和初恋男友涛的关系又不正常了。我考虑到自己长期不在家,她又在那种场所工作,没个男人帮衬实在不方便,也就没有过多地过问此事。没想到她居然搞了顶绿帽子给我戴!
过后,她虽然进行了深刻的忏悔,可我总不能装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吧。我在单位上成了笑柄,我连喝酒都没脸再找老朋友们了。
我在家里都又接到了好几次那家伙的电话,我真地很担心她还和那个男人有来往。要是你妻子曾和男人有外遇,你会对她完全放心吗?
我也想将此事完全遗忘,但一想到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我就没法冷静。
(电话里的声音在颤抖,显然他在尽力压抑自己的情绪。)
编后:他们不想离婚,因为他们还爱着对方,同时他们又无法忘怀那次尴尬的经历,尤其是丈夫。不过有时遗忘是一件好事,只有忘记那些让人尴尬和痛苦的东西,才能更好地面对未来。
第十四章 为了爱整容成痴
倾诉人:晋洁(化名)
年龄:26岁职业:外企翻译采访时间:11月16日晚采访地点:晋洁家
(透过酒吧里幽幽的灯光,我看到了她脸上厚厚的脂粉。我忍不住怀疑她是某个老板的小蜜,但她给我递咖啡的手显得有点粗糙,又让我怀疑自己的判断。)
伤痕
初恋男友勇在五年前离开了我,因为我的长相。
当初勇给我打电话时我很吃惊。他在学校很有名,因为长得像陆毅。寝室里的姐妹都羡慕我能找到这样的帅哥。
我们爱的天平有些失衡。勇爱写诗,却从来没为我写过。别的情侣都是男生照顾女生,我却得照顾他。1995年元旦,我让他陪我到北京去旅游,他说没时间。但他只要有事我就马上赶过去陪他。
他总说:“你的塌鼻子蛮好玩,我看着就想笑,有你这样的女友让人放心。”每次他说这话我都几天不理他,直到他吻我的鼻尖,才和好。
从此我发誓要隆鼻。但那时我没有钱,向家要也不太现实。姐姐供我读书很辛苦,我怎能开口呢?
毕业前他找过我一次,说:“我要到上海、深圳闯,你愿意等我吗?”我开玩笑说:“鬼等你,别以为我会浪费青春。”从此,他就再也没出现。
我想他一定是嫌我长得丑才故意躲我的。曾经,我看见他搂个漂亮女孩散步。我冲上去问他:“你到底是要她还是要我?”他居然推开我说:“你有病呀?”
后来他又花言巧语地哄,我心一软相信了他,稀里糊涂地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给了他。
我没想到他竟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我!
童年
两岁时我母亲就去世了,继母开始对我不错,但父亲身体一直不好,长期病休在家,家里经济上有点困难。继母因此精神忧郁,常骂我“丑丫头,烦死人了”,她的亲女儿也经常挨她打。开始父亲还劝她对我们好一点,后来看没什么用,干脆不劝了。
我十一岁那年,父亲死了。亲戚们可怜我们姐妹,轮流接我们去住。继母常为此到亲戚家大骂,亲戚们被闹得鸡犬不宁,只好把我们送回家。后来,她的病越来越严重,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16岁的姐姐挑起了生活的重担,终因操劳显得老相,被男朋友甩了。分手时那男人说:“还没结婚就成了黄脸婆,谁敢要你?”
有次我到同学家玩,听她妈和邻居在屋外聊天时讲到了我家。她妈说:“刘家二闺女的成绩蛮好,铁定是个大学生。”邻居说:“成绩好有么用,不照样得找婆家吗?瞧她那鼻子!”
我的脑袋哄一下炸了。所有关于我的长相的议论都成了我的心病。
爱情加油站——整容
我现在的男友是家合资公司的副总。
刚认识时他每天都会给我个惊喜,不是送花,就是烛光晚餐。后来慢慢淡了,我问为什么,他说:“公司里的事忙得要命,我哪有时间每天都陪你罗曼蒂克?”
我害怕再次失去爱情,就花800元做了隆鼻手术。我的自信心因此增强了。整容带来了好运,因为工作出色我加了薪,男朋友也待我更好。
后来,只要男朋友对我稍微冷淡一点,我就上一次医院。我相信每做一次手术我就会美丽一点,男朋友对我的爱也会深一分。我坚信只要有医生的手术刀就不用害怕他公司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女职员。
我只上大医院,尽管那里收费贵许多,但很安全。我劝姐姐也到美容院和医院去几趟,她不肯,说:“花钱在脸上动刀子,就为别人看着顺眼,我才不去呢!”她还讲:“听人说,整容的效果过段时间就差一些,要不停地动手术。你把鼻子垫高就可以了,何必总跟自己过不去呢!做太多手术会影响健康。”我觉得姐姐落伍了。
没想到我整容真的整上了瘾。我总是害怕现在的男友和勇一样离开我。每次我看见男友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心里总会一阵阵发慌,怀疑自己没有吸引力了。走在大街上,我会觉得背后有人指着我说丑八怪。
惟有躺到手术台上,我的心里才有片刻安宁。只要有人说我哪部分有缺憾,我就会马上去动手术。有两个女同事议论我胸部太平,我就花一万五做了个假体隆胸。
下巴太宽,我就做了一次削骨。术后,我在床上养了一个星期。那段时间不敢说话,一张嘴就钻心的痛。可刚好一点,我就开始盘算下次手术。
到底动了多少次手术我也记不太清了。1米65的我曾经盘算着做增高手术,后来听了医生劝告才作罢。
现在我害怕看到任何一点我身上自然的东西,仿佛只有经过一次又一次的整容手术,我才能找到自信,留下爱情。我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结束。
(从整容前的照片来看,晋洁并不是个丑姑娘,但她由于从小缺乏称赞,听到的或者她记住的多是负面信息,所以只好借整容来麻醉自己,以为能借此留住男友的爱情。
社会学家乔新生对此发表了自己的看法:人生不如意者十有八九,不必跟自己过不去,不必过分在乎别人的看法。即使别人真的很在乎,晋洁也可以选择改变。在相同的基础上改变工作和生活环境比改变相貌更容易些,也更有建设意义。可以采取积极的方式来转移注意力,摆脱压力。选择一些自己喜欢的活动,比如跳舞,看电影,听音乐,看书,打网球等。)
第十五章 姐姐抢走了我的爱人
倾诉人:吕美丽(化名)
年龄:23岁职业:文员采访地点:街道口某咖啡厅
(上午的咖啡厅人很少,我刚进门她就认出了我,招手示意。她的外表给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