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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都市危情-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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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东阳又要跪地磕头,被陶铁良喝住。

“不许磕头。男子汉大丈夫,四海为家,骨头这么软还行?下去吧。”

沈东阳到拘押他的耳房洗脸去了。陶铁良把一名便衣警察叫过来说:

“你们去两个人,把他直接送进车站,走软卧通道,不要让他接触任何人。把他在火车上安顿好,你们再下车。火车开出站台,才算完成任务。”

“陶局,这小子是因祸得福。你把他超生了。”

陶铁良如释重负地出口长气说:

“干我们这行的,抓的人不计其数,同情心也越来越少。将来到地狱见阎王老子,都不好交待呀。”

警察嘿嘿一笑说:

“大不了到了阎王老子那儿,咱们还干老本行呗。阎王老子也是天天抓人,黑无常白无常就是咱们的前辈。地狱也有司法制度,有司法制度咱们就有饭吃。你还怕阎王老子?有咱们给他帮衬,他的日子还不更优哉游哉!”

在本田雅格专案组的办公室里,陈虎听完焦小玉把她与何可待的谈话讲了一遍之后,非常兴奋地说:

“重大突破,重大突破啊!这个跟腰是重要角色,找到他,就找到了突破口。何可待手里有跟腰的照片没有?”

焦小玉的神情并不轻松。

“没有,何可待不敢接做了跟腰的事,也就没拿跟腰的照片。没名没姓,我们能找到他吗?”

“嗯。难是难点,总能找到办法。吴爱坤也有重大嫌疑,但我们没有指控她的证据,先找到跟腰再说。这件事,还得找何可待再问问。”

焦小玉失望地叹口气说:

“案子有了进展,你就把我忘在一边。”

陈虎挠着刀疤,不好意思地笑笑。

“对不起,这是我的坏毛病。只要一进入工作状态,我和所有的人就都是工作关系了。抱歉,抱歉。小玉,你有什么心事?”

“你工作吧,别让我分了你的心。”

“别赌气,说出来我听听。’”

“其实跟你说了,也没用。”

“试试看,也许我能出点主意。”

“那你就出个主意吧。我代表龙金公司刚与长城贸易公司签了受理委托进口合同,数额很大,是一项保密的军事工程。从何可待所说的来看,长城贸易公司是勿忘我电器商城的股东,该公司可能参与了走私。我担心与这样的公司合作,卷入到什么走私活动中去。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虎点上支烟,抽了几口才说:

“如果何可待的供述属实,长城贸易公司与吴爱坤还会有更深层的关系。合同能不能宣布作废?”

“项目已经启动。单方面宣布合同作废,我们要赔偿的。况且对方又是军队的公司,又是个保密军事重点工程。要是因我们单方面撕毁合同,政治责任、经济责任、甚至法律责任,都会相当严重的。”

“按道理说,只要你们这个合作项目不出现问题,长城公司以前的问题与龙金公司无关。”

“陈虎,我想把这些情况向纪副部长汇报清楚,免得被动。你说呢?”

陈虎不假思索地说:

“应该。纪副部长委派你去当公司法定代理人,你当然应该向他汇报。而且他掌握的情况又全面,能采取措施,防止不规范的事情发生。”

焦小玉站起来说:

“那我去了。找何可待,你自己去吧。这个人也不知怎么了,满嘴的粗话,我懒得搭理他。”

“咱俩一块走。小玉,沉住气,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在停车场,焦小玉上了宝马,陈虎钻进切诺基。出了市公安局招待所的大门,向不同方向驶去。

焦小玉在车上与纪涛通了电话,说有要紧的事情汇报。纪涛在电话中说他正与一个外国代表谈判,但能抽出二十分钟接见她。

焦小玉把车停在国际会议中心的停车场上。这里是谈判的所在地。

在十八层的小会议室,焦小玉等了半个小时,纪涛走进来。

“鬼佬喝咖啡去了,我们能多谈一会儿。这一阵子太忙,也没顾上过问专案组的事。有方书记坐阵,我得偷懒就偷点懒吧。有什么进展?”

焦小玉把从何可待处听来的情况如实向纪涛讲述了一遍后总结说:

“陈虎的策略是先抓住绰号叫跟腰的人,如果有证据,再突破吴爱坤。您看,这样行吗?”

纪涛托着腮,听得很认真。

“行,我看行。我和陈虎、陶铁良都不熟,但这两个人的能力有口皆碑。我相信能在方书记限定的时间内破案。”

“纪副部长,长城公司过去可能参与过走私,我们与它合作,会不会受什么牵连?”

纪涛爽朗地笑着说:

“甲方是甲方,乙方是乙方,是谁的账就是谁的账,只要你们这次合作的项目没有问题,龙金公司就不会出问题。公司的业务,我向来是不过问的。你是上级指派的法人,管理好公司是你的权力,也是组织给你的任务。你也不要太紧张,魏明比较熟悉情况,遇事多和他商量。”

“我还是想辞去董事长的职务。”

纪涛摆手说:

“议决了的事情,就不再讨论了。听公司反映,你干得很不错吗!要开会了,鬼佬很难对付。小玉,这段时间,我这里你可以少来点,把主要精力放在专案和公司业务上,就这样。”

陈虎把何可待叫到反贪局的局长办公室。

“你又想从我身上立功是不是?”何可待坐在沙发上,接过陈虎递过来的香烟,“你提了副局,也不请我撮一顿。”

“你什么时候见过反贪局请人吃饭?”

“这倒是。你们是专吃人的。”

“你瓢了,要是非让我请你一顿,小意思。”

“瓢?瓢了也比你有钱。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忘了我请你桑拿了?”

“可待,你帮我一个忙。”

“找跟腰是不是?你与小玉合起来算计我,我该你的怎么着。你们俩口子,一个提了副局,一个提了正处,全是打我身上立的功。我掉冰窟窿里,你们连把手都不伸,算什么朋友。”

“不拉恢?不拉你,你能成了局长的座上客?你以为反贪局局长办公室的沙发,什么人都能坐?这种待遇不低吧?说正经的,我知道你能找到跟腰,不然蒋月秀也不会找你。帮我找到跟腰,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何可待晃着二郎腿说:

“你还人情的方法,就是坐坐沙发。我老爸活着时,别说局长的沙发,部长的沙发我都懒得坐。我手里还有更大的王牌呢,现在送给你,你也不敢要。到时候,我送给你。先说好,不白送,你们得给我办件实事。”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你先帮我找到跟腰。我早看出你来了,你这个人,大事不糊涂,将来肯定还有希望。”

“陈局,你凭什么认为我能找到跟腰?”

“还用我点破?你手底下一帮马仔,把你视为小宋江,他们哪个不听你使唤。要找到跟腰,靠我们不是办不到,但费时间。让马仔们去找,贼见贼一哈腰,容易多了。”

“好,”何可待的手拍着大腿,“我帮你再立新功,提了正局,我也沾点小便宜。你还记着阿四吗?”

“记着,你的马仔。怎么他也出来了?”

“这小子现在阔了。开了洗脚城连锁店,包娼包赌,日进斗金。我让阿四帮个忙。丑话说前头,阿四要犯到你们手里,你们放他一马。你要答应罩着阿四,我就让他把跟腰给你挖出来。”

陈虎想想后说:

“行,只要他不出大格,好说。”

何可待拍着胸脯说:

“我何可待开的公司,是培养革命干部的大熔炉。我的马仔出去,个个都当了总经理。别看他们一个个都成了老板,见了我,照样还是马仔,大气也不敢出。阿四还不算最有出息的一个,不过四六城他也算是跺脚乱颤的主啦!跟腰好色。好色他就得嫖,他只要嫖,十有八九要落到阿四手里。再说,我又见过跟腰的照片,阿四把怀疑的人一扣下,我去那么一看,验明证身,齐活。”

“可待,你让阿四加点小心。跟腰手里有枪。”

何可待把嘴一撇说:

“有枪管扈用,打洞光屁股,他还能一手摸奶子,一手扣扳机呀。”

“你这糙话能不能少说点。这个方案可行。你马上去找阿四,先问问他见过跟腰这个人没有,然后把网撒开。一定要把跟腰活捉。”

何可待半躺在专用沙发椅上。一名小姐给他做足底按摩。他用脚丫子拨弄小姐的脸蛋,笑嘻嘻地说:

“足底按摩是套学问,你学过没学过?怎么跟挠痒痒似的。”

小姐不敢吭声。河四站在何可待身旁,像当马仔时一样恭恭敬敬地说:

‘大哥,您就别难为她了。前三天才从贵州山沟里上来,她会个屁。您说,真做足底按摩的能上这里挨宰?全是冲打洞来的。那天来个性急的,刚脱了袜子,脚还没价呢,就地掏家伙打洞,让我给劝到后头去了。后来一打听,还是个县局级。”

“县局级也就是个科长,能见过什么世面。”

“他小子打洞不给钱,留下四瓶茅台。肯定是人家给他进的贡,上我这以物易物,搞起易货贸易来了,真有邪的。”

何可待看看手表。

“一个钟头了,怎么还没有回话?陈局的事,你给我办漂亮点。”

“各个我都打了电话,不会那么快。一堆误不了大哥的事。要不,你先给她办了,等着也是等着。”

何可待用脚丫子又拨弄小姐的脸蛋,觉得模样还说得过去。

“她是处女吗?”

“是呀。”

“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

河四学着士兵敬礼说:

“报告团长,小的试过,见了红,保证是处女!”

何可待哈哈地一阵狂笑。

“阿四,我讲的笑话,你倒都记住了!”

阿四歉意地说:

“大哥,真不是笑话,跟您讲的笑话差不多。我真给她办了,不办她不听使唤。没想到您来,没给您留着。让我尝了个鲜。就用过一次,您要不嫌弃,接着用。要嫌弃,再绷绷,隔三差五上新货。天底下的丫头都着了魔,她上门来,你要给她拒之门外,她给来个哭天抹泪。你要同意她跳火坑,她还真手舞足蹈。”

何可待品了口茶,放下茶杯。

“嗯,茶不错。”

“给您我敢泡次的吗,您最爱喝的大红袍,弟兄们都知道,谁敢差样。再贵也得供着。”

“阿四,包娼包赌这行当,你钱挣得也差不多了。该收山的时候赶紧收山。中国再乱,也不会让这个行当久盛不衰。撞到枪口上,想收山也来不及了。对找上门来的外地妹子,你别见一个办一个,积点阴德。”

“大哥,您算得清呀,我不办她们,别人也得把她们办了。再说,她们就是为了让人办才不远万里,投到咱们根据地呀。搂着下一代,走向美好未来,咱们义不容辞,是不,大哥?我没忘了您的教导吧?”

阿四的手机响,才打断了他兴致很高的话头。

“嗯,有一个……来过几回?他包的那个小妞叫什么?…不叫跟腰……接着查,听我的话。”

阿四关闭手机。

“大哥,是有这么一个人,又高又瘦,有点破脚。但他的绰号不叫跟腰,叫碧鸡。他常去南城找那个店,每次去都找一个叫小桔的四川妹子打洞。名字不对呀。”

“见了面我认识,我见过跟腰的照片。”

“大哥,再绷绷,还有十来个店没回话呢。”

何可待坐起来,穿上拖鞋。

“我困了,上楼上睡会儿。你把各个店,包括你手下所有的噗罗打探来的消息,给我—一筛选,重要的线索汇总,等我醒了一块儿告诉我。”

“找个小妞儿陪陪您?”

“免了,我没情绪。”

“大哥,您想出家怎么的?近来怎么老素着?”

“出家?对,没准当和尚。我当和尚也得拉着你。”

“别介呀,大哥,您不是害我吗。”

“有重要情况把我推醒。这回陈局用得着咱们弟兄,以后用他一把也好说话。”

“是。您睡您的,全包在我身上。”

光头与阿里巴巴的效率并不比阿四低,他们对全市的黑道按地片、按行当逐一做了排查。毒、娼、盗、抢,四个行当发现了有瘦高个破脚的踪迹,竟查出了十几个同一特征的人。

在宝马跑车里,阿里巴巴对光头说:

“光哥,一下子冒出十几个瘦高个,哪个是真的呀月

光头规规矩矩地把车在红灯停车线前停下,斜了阿里巴巴一眼说:

“你把安全带扣上,别让警察找茬。陶局要的是去过火场的瘦高个。听弟兄们说,有这么一个人,失火那天晚上,到发廊推了光头。说他头发都烧焦了,胳膊上有烫伤。咱们去发廊问问。”

“谁的发廊?”

“南城小六子开的那家,叫五月花。”

“就是新疆呆了十年那个小六子?”

“就是他。我给了他八万块钱,他才开了五月花。生意还行。”

阿里巴巴拍马说:

“光哥,好人归政府管,带渣的归你管,你也是半个市长啦!”

光头狠狠瞪着眼睛说:

“你少跟我上眼药。共产党鼻子底下能让咱们当教父?这档子活儿练完,我去澳大利亚,换了身份再回来。一俊遮百丑,到时候我捐款盖所大学,也弄个政协委员当当。谁还敢说你是黑道上的。”

“捐款盖大学?那得花多少钱?光哥,有人光喊口号就能喊上去,那多实惠。我看,弄个虚名,没大用。”

“阿里巴巴,你这辈子也就卖酒了。你以为捐款的白捐呀,落个好名声,他就敢逃税。他逃税的钱比捐款的钱多得多,这种事我见过多了。其实以前我也没少捐,保护费我得拿出一半喂了群根。换了身份后,我把暗捐改成明捐。不喂狼了,只喂虎。跟老虎一块走,那多神气,所有的人都给你让道。”

“光哥,你真是智勇双全,弟兄们跟你是跟定了。”

宝马跑车在笑声中驶向五月花发廊。

陶铁良焦急地等待光头的电话,手机响,他接听后才听出来电话的还是那个陌生人。

“陶局,疑犯的绰号叫跟腰。陈虎已经知道了这个情况,他可能是通过何可待寻找跟腰。你一定要抢在陈虎之前找到这个人。相机而动。”

对方挂断电话。陶铁良不再对陌生人存有什么怀疑,此人一定是体制内的高层人物,连陈虎的行踪也在他秘密的掌控之下。陈虎是保密高手,案情向不外漏;居然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心。看来,王中王这个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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