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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都市危情-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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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的办公室也 是椭圆的,天坛是不是圆的?”

“我仅仅是一块砖,一块普通的砖,还是方形的好,至于楼房最后盖成方的还是圆的。 我也就不必操心了,我只是尽一块普通方砖的职责而已。”

“哲学探讨我们以后再说。眼下我要求你一件事,你要澄清事实,你从来没见过什么黑 皮本。”

陈虎愕然道:“你让我说瞎话?!”

郝相寿又转动一次地球仪,“我帮助你作一次螺旋式上升运动,周局长快离休了,这个 局长的位置对你没有诱惑力吗?”

“对不起,我干处长已经力不从心了。”

“宇宙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圆的运动,你拧过螺丝吧?正是由于圆的运动才能把螺丝 拧紧,你怎么就不开窍呢!”

开窍?陈虎暗想,我已开了窍,黑皮本里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时,沈石来到邻的办公室外敲门。

郝相寿开门。

郝相寿感到很奇怪,“沈秘书?你怎么突然来了?”

“焦书记请您立刻去他的办公室。”



打发走了际竞,郝相寿与沈石驱车去市委,郝相寿的心情有些紧张,因为市委书记中央委员每每 找他,只是让沈石打个电话,不会派秘书专程来接,一定是发生了严重事情。

郝相寿不安地问:“沈秘书,焦书记急着找我,有什么事?”

“不太清楚,不过他脸色不好。”

“伴君如伴虎,老虎打胞儿,当秘书的要是打蛇儿,说不定被老虎咬一口。小沈书说是 不是呀?”

沈石不发可否地笑笑。

焦鹏远坐在办公桌后面,郝相泰站在办公桌旁。这种接待方式意味着什么,郝相寿心里 很清楚。

“郝相寿同志,你让我很失望。我派你去反贪局指导工作,吸收你参加三人小组,是对 你的信任。你呢,你怎么回报组织的信任?”

郝相寿小心地回答:“我时时处处在维护着您的利益呀。”

“去启章家收取文件的情况,你全如实汇报了?”

“对您没有任何隐瞒。”

焦鹏远突然把桌子上的文件一摔,“你们搜到了何启章的黑皮本,你为什么没给我说?”

郝相寿立刻明白有人汇报了。

“焦书记,确实发现了一个黑皮本。”

“你为什么上次没说?又用上了你的秘书诀窍?斩而不奏?”

“今天要是您不问,我也不会说。我已经处理完了,这件事,我之所以不奏,完全是出 于为您分忧啊!”

“为我分忧?你总是有的说。”

“你想啊,何启章的黑皮本,是他的秘密档案。里面记下了许多条与您和东方有关的事, 传出去对您和东方非常不利。我是冒着隐匿重要物证的风险,把黑皮本从陈虎手里硬要过来, 目的就在于保护您和东方。我要是把黑皮本向您汇报,往您手里一送,你怎么表态?您要把 它毁了,就是销毁证据;您要是把黑皮本作为物证上报,那后果就严重了啊。所以我没跟您 说,由我承担一切后果,为了保护您,死我都无所谓。但您既然问了,我再不说,又会使您 误会。现在我全告诉您了,您看怎么办?”

焦鹏远怔怔无语半天。他不能不承认郝相寿这番话能够自圆其说,长叹一声说:“你用 心良苦呀,这个何启章,我一手提拔他上来,他竟然背地里记变天账,真是人心难测。黑皮 本,还有别的内容吗?”

“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何启章与上上下下、四面八方许多人物有来往,一笔笔记得 很清楚。用过去的一句话说是‘触目惊心’。”

“有那么严重?”

“焦书记,您的保姆叫小翠吧?”

‘提呀。你怎么突然扯到小保姆身上了?”

“我家的保姆叫阿花,千钟的小保姆、张广大的小保姆、林先汉家的小保姆、孔祥弟家 的小保姆、方浩家的小保姆、我市五大班子负责人家的小保姆,全是一个来源。”

“你越说越不着边际了。”

“这也是我看了何启章的黑皮本后才恍然大悟的。何启章以南城区民政科的名义办了一 所家庭保姆培训中心,挑选各地来打工的姑娘进行培训,然后把她们分派到各级领导人的家 里当保姆,由民政补选派的,当然谁家都愿意用,可靠嘛。何启章就是利用派到各级官员家 的保姆作他的内线。民政科定期找她们谈话,表面是检查她们的工作,实际上从她们嘴里了 解主人的情况。对表现好的,提供情况多的还发给奖金。何启章就是通过分散在各家各户的 保姆这张网,掌握了许多情况,谁上谁家吃饭,谁给谁送了什么礼,谁和谁私下谈了什么, 甚至谁搞了什么样的女人,何启章都记在了他的黑皮本子上。其中,也有您和东方的内容。”

焦鹏远拍案而起,“太不像话了!立刻把这些小保姆统统赶出去。”

郝相寿觉得自己扭转了被动局面,说:“小保姆没什么错,她们不过是工具,我们把这 张网接过来,让小保姆向我汇报,我给她们发奖金,干部们的私下活动您不就全掌握了。”

焦鹏远变色道:“那我成了什么人?特务头子?荒唐,用得着吗,你立刻去办,把保姆 培训中心解散。”

“那黑皮本?”

“马上拿给我。嗅,以后万一有人问到此事,就说我没见过什么黑皮本。”

“当然,根本不存在什么黑皮本,你怎么会见过。焦书记,我能问您,您是怎么知道的? 是陈虎?”

“这个与他无关,你不要问了。”

郝相寿这才明白,他也逃脱不了焦书记的手心。不过,凭着自己的嘴能化险为夷,他也 松了一口气。



深夜,焦鹏远在书房看黑皮本,保姆小翠端茶进来。

“首长,您的茶。”

焦鹏远仔细看了看小翠,以往他从没有正眼看过她。“小翠,你在保姆培训中心受过教 育?”

“到首长家去当保姆的,定期组织学习,每个月一次。”

“嗅,学习时怎么发言呀?”

“凑到一起,读段报纸,然后科长找每个人聊聊,就算学习完了。”

“科长找你谈过什么?”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教育我们安于本职工作,照顾好首长的生活,注意个人卫生和环 境卫生。”

“就这些?”

“有时候也问什么人到家里来过,首长几点睡觉,什么人打电话找首长。我能知道什 么?”

“嗯,你忙去吧。”

焦鹏远继续看黑皮本,他时而惊诧,时而冷笑,时而摇头,时而点头,他整整看了一夜。



检察院食堂吃饭的人并不多,许多人被形形色色的饭局叫了去。检察官们是大老板餐桌 上最尊贵的客人。陈虎对饭局从来是一律谢绝。吃中午饭的时候,他和焦小玉到食堂打饭。

陈虎把一听啤酒放在餐桌上焦小玉的一头,自己拿起另一听。

“我敬你一杯。”

“谢谢。”

他夹出一块排骨,放进焦小玉的碗里。

焦小玉对陈虎的热情很不适应,尴尬地说:“我送你两个丸子。”

焦小玉把丸子放进陈虎碗里。

饭桌上的两个干警吃吃地笑。

“你们俩一个投之以桃,一个报之以李,其实都是猪肉,累不累呀?”

“唉,你这话说的不对,别看都是猪肉,这一换,味道就不一样了。”

“有理,有理,这叫物质变精神嘛。”

干警们全笑起来。




星期日,疲惫不堪的焦鹏远在儿子和警卫参谋的陪伴下来到骑王俱乐部。

焦鹏远穿上马靴来到马道上。沈石与一名骑师各牵着一匹马走过来。

焦东方已骑在马上,他正和骑师低声谈话。

“那次摔伤了的何先生,后来找过你什么麻烦没有?”

骑师略惊,随即镇静下来。“他再也没上这儿来过。”

“那就好。有我给你在后面撑着,你这马场的生意肯定越来越大,只要你听话。”

“我就指望您了。”

焦东方勒转马头,朝焦鹏远走来。

焦东方离开后,骑师出了一口长气擦汗。

沈石牵着一匹马说:“焦书记,特意给您挑了一匹最温顺的。我扶您上马。”

沈石与警卫参谋扶焦鹏远上了马。焦东方与焦鹏远骑马并行,沈石和警卫骑马跟在后面。

“爸爸,黑皮本的事,您研究得怎么样了?”

“郝相寿跟我耍心眼,先是说根本没见过黑皮本,后来把黑皮本给了我。说当初不汇报, 是出于对我的爱护。全是瞎话。”

这时,焦东方看到一个熟人,对父亲说:“爸爸,真巧,纪副部长也来骑马,我去打个 招呼,这就过来。”

焦鹏远的目光朝门口看去,只见两名便衣警卫拥着纪涛朝这里走来,便挥手致意。

焦东方下了马,小跑着来到纪涛面前,伸出手说:

“组副部长,真没想到,能在这地方碰到你这个大忙人。”

两名警卫见纪涛伸出手,知道来者是副部长的熟人,便没有阻止。

“东方,近来好吗?”

“好,好”

纪涛回头看了两名警卫一眼,示意他们拉开距离。纪涛与焦东方并肩朝焦鹏远走去。

“大哥,上次王耀祖的招待会各路诸侯到齐了,就缺你这位尊神,我没敢惊动。”

“那种地方我不便去。怎么,我听说何可待差点在这儿摔死?”

“是何可待马失前蹄。”

“你玩得有点太张狂了吧?东方,我是担心你马失前蹄呀。”

“谢谢大哥的提醒。但你知道,我大事不糊涂。”

“那就好。你要是大意失街亭,我也会挥泪斩马道哟!”

他们说笑着来到焦鹏远身边。焦鹏远早已下马恭候,以示对纪副部长的尊重。他主动向 纪涛伸出手说:

“纪涛同志,自上次在中央开会碰见一次,我们还一直没有见过呢。”

“是呀。焦书记,我们虽然见面不多,但在电视新闻里却经常能看到你运筹帷幄,决胜 千里之外的大将神来啊!”

“我们一块骑马吧。”

“不了,我是来看着这里的环境,准备在这里给位首长安排半天的休闲活动。焦书记, 那我就告退了。”

“看来,我们只有下次开会时才能碰到了。再见,纪涛同志。”

“再见,使书记。再见,东方。你要照顾好老爷子哟。”

焦东方要送,被纪涛的目光制止。纪涛的警卫掏出对讲机,与司机联络。不到两分钟, 一辆奥迪驶入一般车辆严禁停车的马道。

纪涛与两名警卫钻进车厢。奥迪驶离。

目送奥迪驶离后,焦鹏远叹气说:“东方,纪涛比你也就大十来岁吧,你看看人家多有 出息,前程远大呀。”

‘爸爸,纪涛从政,我经商,士各有志嘛。来,我扶您上马。”

焦东方扶父亲上了马,他也上马。两马并行,焦东方接上了刚才的话茬。

“爸爸,你想过没有?郝相寿为什么要说啥话?”

“你说呢?”

“一定是郝相寿从何启章的黑皮本里发现了重大情况,而这些内幕材料以后郝相寿用得 着,或者是用来讹诈什么人,或者是以此来要挟您,作为升官的资本。”

焦鹏远叹口气,“没想到,连我的老秘书也跟我留一手。”

“黑皮本里,何启章肯定记下了不少和您的事,也说不定还有更上层的事。他会不会复 印了一套?”

“非常可能,他要是拿出去曝了光,那麻烦就大了。”

焦东方很自信地说:“不会,除非万不得已,郝相寿不会公开把复印件拿出来,真拿出 来,他的末日也就到了。这一点您倒尽可放心,幸好黑皮本没落到陈虎手里,要是落到他手 里,那才真叫麻烦大了呢。这点郝相寿立了功。”

“那你说怎么办?”

“你对郝相寿这条老狐狸得悠着点,就装不知道他的心思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唉,爸爸,黑皮本的事,您是怎么知道的?”

“是小玉给我说的。”

焦东方哈哈地笑起来,“原来是您的内线发挥作用了。小玉没白去反贪局。黑皮本里都 写着什么事,我想看看。”

“何启章的嘴是够严的,他掌握那么多事,从来没向我透露半句。原来我以为,我一手 建立的领导班子,和我都是一个心眼儿。看了黑皮本才知道,他们各人有各人的算盘,背地 里对我都有意见,有的还上中央告过我的状。何启章把他见到的,听到的,都记下来了。东 方,人心难测,人心难测呀!看得我一夜没睡,真伤心……

突然,焦鹏远捂着心口,从马上摔下。

焦东方焦急地大叫:“爸爸!爸爸!”

前有警车开道,中间有救护车,后有警车断后,从骑王俱乐部疾速驶向医院。

早已待命的医生等候救护车,公安干警手持对讲机联络。

车队进入医院大门。

焦鹏远被医生抬下,放上轮床,疾速推进走廊,进入急救室。



焦鹏远入院后的第三天。

穿条纹住院服的焦鹏远坐在沙发上。经过抢救,焦鹏远当天就脱离了危险,两天后他便 在医院里开始工作。今天,他在这里召开一次特别的会议。依焦鹏远的级别,他每次住院, 至少要占五个房间。警卫要单独占用一个房间,秘书占一个房间,还有会客室、小办公室, 小会议室等。

郝相寿、千钟、张广大、孔祥弟、林先汉、黎尚民、沈石、周森林、蒋大宾等各坐在沙 发上。

焦鹏远的身旁还有一个护士。他—一审视,与会者有些人被他看得发毛。

“谢谢大家来看我。再过几天我就出院。我给同志们讲个亲身经历的故事。那是一九四 七年,我当时是机要科干事。一天,我与一个警卫员,他叫王平,在取回文件的路上,被敌 人发现。我肚子中了两枪,肠子都掉了出来。我俩躲进一个山洞,敌人紧追不舍。机要文件 绝不能落到敌人手里,销毁又怕耽误上级的指示,正在我着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王平 没有和我商量,突然钻出山洞。我当时心里一激灵,王平肯定是出去投降,我举起枪向他瞄 准。这时,我看见他朝相反的方向跑,我一下子明白了,他不是跑去投降,是引开敌人的视 线,掩护我和党的文件。敌人追他去了,接着传来一阵枪声。王平同志就这样牺牲了。”

焦鹏远沉默了一会儿,神色凄然。

在座者沉默,莫解其意。

焦鹏远叹口气接着说:“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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