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骑士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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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塞西莉亚悻悻地按下了这个念头,脑袋一转,“巨乌贼是深海动物,它怎么会到海上来?或者说……”目光再次转向海面,眼前忽然银光波动一现。
是熟悉的鱼尾。难道说是人鱼之族的出手?
她正茫然地犹豫着要不要去问希莉亚,夜疏凌拍了拍她的肩膀:“回船舱吧,马上就要到群岛了,过了群岛船只要在苏格兰停靠,我们再转航班吧。”
“为什么不直接去?这样岂不是更加省事?”虽然依言走进船舱,她还是不禁问道,“奇瑞小姐的地址是在挪威境内,干嘛还要从苏格兰转航班?”
夜疏凌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地理盲,她是旅行者吗?
“我说这么长的海路你受得了吗?总是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吧。”
“哦。”她默不作声,乖乖地收拾好行李,“越靠近北极圈越冷呢。”
“是啊,还得去斯堪的纳维亚山脉,不提前做好准备怎么行?”夜疏凌抚额叹气,这个“老朋友”怎么住在这么偏僻的地方,幸好不是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与其被热带雨林折腾死,还不如冻死。
夜疏凌的态度使得塞西莉亚有些不爽,却又说不出口,闷闷地瞪了他一眼。他以为自己很了不起啊,想当年本公主还单枪匹马去过北极圈,那种亚寒带针叶林气候只是小菜一碟罢了。
她高傲地抬起了头,到时候谁靠谁还说不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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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今天没有漫画致敬,读到李白先生的“乘风破浪会有时”,觉得很鼓舞人心。姑且把它当作为自己PK打气的句子吧!Fight!
'注释二'一些地理名词,我觉得没什麽好解释的,大家不懂的去翻翻高中地理书或者百度。
第十九夜:吹风笛的人'PK!'
上600了,老规矩,加更一章。
下一回加更,可以把目标定为800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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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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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苏格兰转航班到挪威,即使是隔海相望,也得等待一段时期,直到新航班时间表贴出来为止。塞西莉亚是没这个耐心在等候室蹲上半天甚至一天的。
苏格兰虽然里挪威很近,但是海面上不稳定的天气是航班是否启航的未知因素。果不其然,两个小时后,苏格兰发布海平面大雾警报,所有航班今天取消。
沮丧的塞西莉亚被夜疏凌笨拙地好言相劝,这才打起精神在城里随意逛逛。
苏格兰到处都弥漫着浓郁的中世纪风格,用黑灰色火山石修建的尖顶宫殿、教堂和城堡充满古老的沧桑,成荫的绿树,浓密的芳草以及盛开的鲜花不遗余力地点缀着街心花园。
这使得两人同时想起那座白墙的教堂,相视一眼,同时迈开步子,走进了这座黑灰色的教堂。或许不是周末的关系,教堂里人很少,偌大的尖顶大厅里显得空荡荡的,前面是白色的十字架,边上还有做各式吹奏歌唱状的小天使,肉肉的翅膀令这里肃穆的气氛中多了一丝俏皮可爱。
夜疏凌不指望他们的运气好到随便进个教堂就能找到地图,但是感受一下宗教的氛围也是不错的。坐在长椅上,他抬头望着纷繁的壁画,好多还是文艺复兴时期的笔触,不由有感而生,转头对塞西莉亚道:“这些画很漂亮吧……喂……”
塞西莉亚靠着他的肩睡着了,或许是海路多日的颠簸使她异常疲倦的缘故,竟然一坐下就陷入了梦乡。栗色的头发虽然被发夹夹住,但还是有一缕不听话地垂下来,蹭着他的脸,散发出清爽的薄荷香气。
夜疏凌一动不动地坐着,天空不知何时散去了阴霾,午后的阳光透过花玻璃格窗穿进来,颇有点圣洁的感觉。不远处,长一声短一声地响起苏格兰风笛声,可以隐约联想到,不远处的树荫下,有一位风笛手,身边满是凝神细听的孩子们。
悠扬的苏格兰小调在耳中听来分外优美,他几乎想将时间定格在这一刻,将它做成一副世间最美的图画,永存于心底。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经暗沉下来,夜疏凌担心错过航班,小心翼翼地试着推了推塞西莉亚,低声道:“喂,快醒醒。”
“唔……别吵我嘛。”塞西莉亚无意识地嘟囔着,“哥哥你自己去见那些小姐们吧,我可没兴趣和无聊的大少爷们说闲话。”
“哥哥?”夜疏凌疑惑地听着她的梦呓,这才发现自己从相识至今没有好好了解过她。如此想来,月夜出现的少女,勇敢与吸血鬼搏斗,随后吸血鬼就莫名地恢复成人类,还有与人鱼之族异常熟悉,对危机尤其是吸血鬼来袭时的敏感。
那么多与普通人类少女不相符的现象出现在她身上,塞西莉亚究竟出身于什么家庭?从她的话语来判断,似乎是个大家庭,有兄长,还有许多应酬,而且她本人很讨厌这类活动,的确也与她的性格相仿。
想到这儿,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放缓了手,轻柔地捏捏她的脸颊,指尖柔软的触感令人恍惚。既然是同伴,就该彼此相信不是吗?何必一定要追查他人的隐私呢?更何况,塞西莉亚如果认为能说,就一定会说出来的。
“咦……”塞西莉亚终于睁开了眼睛,眨巴了下金棕色的眸子,迟缓了三秒后猛地跳起来,“啊!真是抱歉!我竟然睡着了!”
“没事。”夜疏凌揉了揉肩膀,不远处的风笛声时断时续,像是被清风吹散了,“已经傍晚了,我看今天轮船是不会开了,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回等候室等待明天开船吧。”
两人走出教堂,夜色中的街心花园尤为浪漫,在不远处的长椅边上,站着一个男子吹着风笛,几对情侣还有几个孩子在边上听着,倒使凉凉的夜风中多了一丝温暖。
风笛手看到走近的两人,放下风笛微笑:“两位是情侣吧,要不要来听一曲苏格兰高地风味的爱情小调?”
塞西莉亚的脸腾地红了,慌忙与夜疏凌保持距离,摆手解释道:“我们只是朋友。”
风笛手的目光在两人不自然的脸庞间打转,然后笑道:“抱歉,要不我以一曲小夜曲作为补偿?两位不必客气,在这里坐下吧。”
轻灵的小夜曲在风笛管中响起,带着苏格兰高地的特殊风味,仿佛空气中都有醉人的威士忌香气,伴随着这曲曲子,更是宜人心脾。
夜疏凌看着塞西莉亚的侧脸,线条柔和却不失刚强的脸,栗色的头发在夜色中有着暗泽的光,那样的专注和欣赏。如果我们真的是……
他拼命摇摇头,自己在乱想些什么?被自己搅乱了心智?这样爸爸定会又多出一串说教来。深呼吸几口,他在音乐结尾时拉起塞西莉亚:“我们去吃饭吧。”
“啊,好。”塞西莉亚从音乐世界中被拽回来,有些依依不舍,但也接受了他的意见。
从路边烧车买了充满当地风味的肉卷,还有V伯爵家里小精灵做的黑车厘子巧克力饼,抱着两盒牛奶坐在等候室,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默。
塞西莉亚一口一口咬着黑车厘子巧克力饼,有些遗憾自己把薄荷味的点心早早地吃完了,只能稍稍怨念地喝着牛奶,偷偷瞥了眼身边的夜疏凌,心里泛起异样的滋味。
或许是自己被那曲曲子感动得以至于迷惑了心神吧。她吐了口气,自己还得与他合作找出第三件圣器的下落,保护自己的家族,其他的感情,根本没有吧。
两人同时不断告诫着自己这次旅行的目标,默不作声地吃着东西。从外人看来是一对一起旅行的搭档,但实则的感情,却格外的复杂。
迫近晚上时分,航班终于再次开启。好在这一批开启的航班中多以近距离航线为主,从苏格兰前往挪威的船次也包括在内,两人随着人流登上甲板,找到自己的船舱。如此一来,只要在这里睡一晚,第二天就能到达挪威的海港了。
塞西莉亚望着船舱外的星光和人头,舔了舔嘴唇,突然很想喝杯鲜血。她强忍住这种冲动,把目光从低头看书的夜疏凌脖子上拉下来,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抑制自己的欲望。
血族的血瘾就像是毒瘾,来时如排山倒海,势不可挡。
身体里每一处的血管都在叫嚣,叫嚣着新鲜血液的进入。她此刻满脸苍白,冷汗从额头细细地渗出,不一会儿就打湿了前额的头发。
夜疏凌终于发现了异常,紧张地放下书,上前问:“你怎么了?”
天哪!不要离我这么近!塞西莉亚心底呐喊着,强撑出一个笑容:“没事,肚子疼,我躺一会儿就好。”
“我去给你叫船上的医生吧。”他说着就要离开。
“没事!真的没事!”她不得不抬高嗓门叫他回来,“女孩子肚子疼还能有什么事?”
夜疏凌愣了愣,脸涨得通红,转身道:“我帮你倒杯热水。”
塞西莉亚在他转身的刹那,迅速从包里拿出一个血锭,开门出去:“我去厕所。”
在热水间倒了杯凉水,她蹲在无人的角落把血锭扔进去,看着血锭像泡腾片一样泛起一杯的血红色,直至消失了踪影。
迅速喝下一杯味道不怎么新鲜的稀释血液,塞西莉亚喘着气抚着胸口。
如果真的有一天自己控制不住要喝夜疏凌的血液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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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一'吹笛子的人,这个外国童话大家都听过吧,我就不啰嗦了,小朋友要小心不被陌生人拐跑哟。
'注释二'苏格兰肉卷,把牛肉搅碎,再用新鲜的香草、蒜茸、面包糠、辣椒和威士忌把这些牛肉黏结在一起,卷起来烧熟之后在切成片。这道菜式是苏格兰人的家常菜。
第二十夜:幸运幸运'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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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乃正常更新,下次加更线80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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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那面红底镶嵌着蓝白十字的旗子映入眼帘时,塞西莉亚终于长长地吐了口气,她总算可以与这该死的晕船说再见了。
进入新的国家,作为一名吸血鬼猎人如果停留时间超出一周,就必须提前去办事处登记。夜疏凌带着塞西莉亚走进挂着挪威燕尾式国旗与吸血鬼猎人徽旗的办事处时,里面很冷清,可以清晰地听见风在走廊嬉戏的声音,办公桌边上只有一位干瘦的老太太织着毛线半打着瞌睡。
这个老太太也是曾经的猎人一员?塞西莉亚抱着人不可貌相的心理,小心翼翼地看着这个戴着老花眼镜的老太太。
“两个人?”老太太眯眼看了他俩一会儿,“这里可是很少有吸血鬼猎人来啊。”
“嗯。”夜疏凌简短地应了一句,拿出通行证递给她,道,“前辈您帮忙登记下。”
“前辈称不上。”老太太笑呵呵地摆了摆手,“那是我家老头子,我只不过帮他个忙而已,等我去了,这里大概也没人了。”
“?”塞西莉亚听她话里有话,便问道,“您的丈夫他……”
“早就上天堂了,十几年前的事了。”她叹息着接过通行证,在厚厚的鲨鱼皮大册子上记下编号,“被吸血鬼杀死了,就留下我和孩子,现在孩子出去工作了,我呆在这里还不错,感觉还是和老头子在一起。”
塞西莉亚心里很不是滋味,走廊的风卷起,穿过指尖,隐约感到丝丝凉意,仿佛这里有一个灵魂浮在上空冷冷地瞰视着她。
短暂的登记结束之后,老太太尽职地给了他们一张挪威地图,在胸口画了个十字:“孩子们,愿主保佑你们。”
血族与吸血鬼猎人本就是天生的死对头,有死有伤也在所难免。但在这一路上,先是听闻了夜疏凌祖母的死因,然后又是血族内部的自相残杀,接着就是眼前平静淡定却掩饰不住失去爱人的哀伤的老太太。
塞西莉亚浑浑噩噩地跟着夜疏凌走出了办事处,恍惚间不禁想到,若是以后他知晓了自己的身份,到底会如何呢?还是自己更快一步离开他为好?
“发什么呆呢!”夜疏凌伸手在她眼前招了招,“那个山头比较难找,我们先坐缆车去边上的一座山,然后顺着小道爬上去。”
“哦,好。”她点了点头,与他一起上了巴士,穿过大半个城市后,这才到了缆车站。
几股看上去细细的线接在山头与山头之间,然后是一个个箱子似的车厢。虽然曾在画本和电视上见过,但对于塞西莉亚而言,这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亲身尝试。
她颤颤巍巍地拉着夜疏凌的手跨进小铁皮箱子,坐定后引得夜疏凌一阵好笑:“你有恐高症吗?怕成这样。”
“你说谁有恐高症哪!”她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话间,缆车已经开始动起来,稳稳当当地把他们送到半空。缆车下面是茂密的森林,偶尔还能看到五彩斑斓的鸟儿在枝头停歇,忽地又张开翅膀飞翔远方,而车厢里的人们就像是这片森林的主人,正以惊喜的目光欣赏着这片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
塞西莉亚很想扒着窗子看个够,但碍于这里还有个人,不得不端坐着转头欣赏外面的风景。缆车越往上走,山岚之气就愈发浓郁,白色的雾霭像是山峦的腰带,配上浓绿的色彩,煞是好看。
没过多久,缆车吱呀一声,进了站台,缓缓停了下来。两人走出车站,照着地图比划一番,目的地已经不远了,剩下的就要凭借自己的11路电车了。
虽说挪威也是有群山峻岭,但相比中国的秦岭、长白山之类,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夜疏凌攀登起来毫不费力,没一会儿就爬上了另一座山的山腰。他原本担心塞西莉亚吃不消如此颠簸,现在见她神态自若,大气也不喘一口,心下了然,想必她也曾做过体能方面的练习,否则照他想象中的大小姐脾气,必然早就嚷嚷着喊累了。
夜疏凌并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么三番五次思考下来,对塞西莉亚的能力也有了新的认识,渐渐打消了原本一味想保护这个女孩子的念头,她本就能自保,甚至比自己还强。
塞西莉亚没有怎么多想,在家的时候就常常在领地里溜达,久而久之也对欧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