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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神之使-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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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喜欢她,那就高高兴兴地跟她约会啊!”

我又应道:“我有说过喜欢洁宜吗?”

丝丽儿听了我的话更火大地说:“你也真麻烦,到底是喜欢她还是不喜欢她?也不弄清楚再跟人家约会!”

“我不讨厌她。”

丝丽儿这个单纯的家伙马上高兴地应道:“那就是喜欢,这不很好吗?既然这样,能跟她约会,就开开心心地玩啊!我也喜欢那个女孩,她带有的灵场也让人感到很舒服呢。”

我叹了口气,道:“问题是,我的喜欢不是这种男女单独出来约会的喜欢。”

丝丽儿皱了皱眉毛,怨道:“你还真是麻烦!”

是啊,就是这么麻烦。我要是不喜欢洁宜,事情反而简单,可她到底是多年交情的老朋友,性格也不错,别提她现在变漂亮,就是没变,我也不会讨厌她。

只是她变漂亮了,事情反而更加复杂。要她还是以前那样,我就可以像以前样把她当哥儿们看待。现在可好,一、两年没碰面,一下子就成了美丽的天鹅,让我不时感到心动。但我的心动是一时的,基本上,我还是把她当成以前玩在一起的哥儿们。

要由哥儿们变情人,这可要跨过多大的一步。况且还有大伟那个阻因存在。

看了看表,分针已经相当接近十二,洁宜还没有出现的迹象。上一次与她相约,相见不相识,这一回应该不会再有相同的情况发生。印象中她跟我一样,都不是会让人等的人……不过,晚点到也好,我得快点把心情调适好,不然可真如丝丽儿所言,板著脸跟人约会,这多没礼貌。

“武成学弟。”

咦!这个声音是学姊。

“等人啊?”看到学姊开朗的笑容,我心中的乌云一扫而尽,内心的世界有如阳光普照般明亮了起来。

“是啊、是啊,等人。学姊,今天没到国乐社练琴?”

“这两周忙著,就没去了。”

“喔,难怪……”

“你在怀念我的演奏吗?”

“是啊,上周等不到学姊,非但叫我失望,还因此恶运连连呢!”

学姊笑道:“你也太夸张了,难不成我的琴音还能消灾祈福。”

想到上周四因为没把时间花在听学姊演奏,结果接受了王媚珠的邀约,差点送了小命,我便认真地回答:“也许喔。”

我认真的应话,反倒让学姊认为我是在开玩笑,让她放声地笑了。

看到她这如同阳光般耀眼的笑容:心中就充满了暖意,一种“活著真好”的感觉也充满了心房。

“呵……你还可真会开玩笑。”

“没有啦,倒是学姊,我看你从车站走出来,是从哪里回来吗?”

她笑道:“才不是呢,我是去火车站订车票。”

“订车票,学姊不是这里的人吗?”

“是啊,我是。”

“那怎么会想要订车票?”

“你误会了,我才不是要订返乡的车票,我是订这周文康社露营的车票。”

“原来如此……这么说,学姊是文康社的成员?”

学姊神秘地笑著,答道:“才不是呢。”

“不是吗?那怎么会帮他们订车票?”

“你说呢?”

我搔搔脑袋,想不出个所以然。学姊可还真神秘,不是国乐社的社员却拥有社办钥匙,不是文康社的人员却跑来帮他们买车票。

突然响亮的电子乐声响起,学姊由口袋中掏出手机,跟我说声道歉,讲起了电话。

趁学姊讲电话时,丝丽儿插嘴说道:“她是谁啊,感觉好棒的一个人,不但灵场给人感觉很舒服,而且灵格很高!我喜欢她。”

我小声地应道:“她是我们学校的学姊,你也觉得她很棒是吧?告诉你,学姊更弹了一手好琴,只可惜你还没机会听到。”

丝丽儿眼睛为之一亮,兴奋地说:“真的,她会弹琴。我很喜欢动人的音乐喔,没有比美妙的音乐更能洗涤心灵,沉静凡尘俗垢。原来她是名乐师,难怪灵场如此美妙。喔,上周四你到国乐社想等的人就是她啊!”

“没错。不过还真看不出来,你也是个音乐的爱好者。”

“我当然是啦,所有的天使都是。你难道不知道天使是在美妙的乐声中诞生的吗?”

我哪会知道。不过,丝丽儿喜欢学姊倒也是件好事。这样尔后的周四我跑去国乐社听学姊演奏,就不用跟丝丽儿东拉西扯,想尽办法让她不会为了没能回宿舍看电视而烦我。

这时学姊终於讲完电话了。不过,那通电话似乎带来不好的消息,看她的表情似乎不大高兴的样子。

看她这样,我很自然地关心地问道:“怎么了,学姊,有什么事惹你不高兴吗?”

“没什么……”学姊摇摇头,看了看我,表情突然一变,用充满期待的神情问道:“对了,这个假日你有空吗?”

“我?是很想有空,可是我得回家。”

学姊原本的期待马上转换为失望地说:“这样啊……”

“怎么了,学姊需要我帮忙吗?如果是能力之内,我定全力以赴。”

学姊摇摇头道:“既然你要回家,那就没办法了。如果你这周能空出,我是想邀你参加文康社的露营,不过你得回家,那就算了。”

我纳闷道:“不是後天的活动吗?这时还可以参加?”

“因为临时有人退出啊!真是的,有事不能参加也不早讲,票都买了才说不去,这样怎么销帐!”

“这样啊……不知道露营的地点在哪?”

“武夷山。”

“耶!武夷山,那个盛产蜜桃的武夷山?”

“是啊,你知道那个地方?”

“当然,那座山就在我家後面。”

“还真巧。”

“是真巧,学姊多的那张票就给我好了。反正也是要回家,我去把票换成明天的,就给我用吧!”

“真的!”

“嗯。”

“太好了,你可帮了大忙。”

学姊将票交给了我,我也把钱交出去。

“对了,学姊,虽然我不能全程参与,不过可以中途加入、中途离开吗?”

“好啊,反正你是当地人。有个地头在,相信更能玩得愉快。你可要带我们参观山上的风景。”

“没问题,我还可以带大家去摘好吃的水果呢!”

“我很期待喔。到时候就拜托你了。”

“没问题,没问题,一切有我。”

又跟学姊谈了一会儿,弄清楚露营的详细地点与时间後,突然一阵风吹来,带来了风沙,吹入眼中。

眼睛好难受,让我忍不住想去揉它。

学姊见状,温柔地说:“来,别动,我帮你把沙吹走。”说完,学姊就靠过来,帮我吹著眼中的沙子。她这一靠近,淡淡的体香流入鼻中,诱人的体热也憾动我的身心。

可惜好时光一下子就过了。

“好了,别去揉他。我先走了。”

当我高兴地对学姊挥手,目送她坐上计程车,丝丽儿拉了我的耳朵,紧张地说:“你约会的对象来了!”

来了就来了,时间到了不就该来了,干嘛这样紧张兮兮的。

我转过身看到精心打扮的洁宜,就迎了过去。

因为学姊的关系,我的心情变得大好。可是洁宜的表情好像怪怪的。

“洁宜,你……”话没说完,就是她手掌举起。

“啪!”

一个巴掌?!

“混蛋!”洁宜骂了一声,调头就走。

遭逢这种意外的对待,让我呆住了。

我摸著又红又肿的脸颊,看著洁宜气冲冲地走开。

“喂,你还不追?”听到丝丽儿的提示,我才醒悟,马上追了上去。

她为什么打我?真是莫名奇妙,我非得问个清楚才行!

“快点啦!”

“洁宜!等等我,喂!你别跑啊……”

真不愧是洁宜,跑得好快。

她回头看我追来,突然停了下来。终於要停下来等我了吗?咦,你蹲下来干嘛?还脱下高跟鞋?

不会吧,是因为穿高跟鞋跑不快,所以要脱掉吗?洁宜,你没必要这样吧?

啊!不对,你把高跟鞋举这么高想做什么?

啧,我闪!碰!

好痛,闪过了一只鞋,却被下一只鞋给命中!

“呜……喂……洁宜……”

高跟鞋正中我的鼻尖,好残忍而大方的一击。被打了这一下,痛得我眼冒金星,鼻酸泪流。而洁宜也利用这个机会坐上计程车招呼站的车子,她摇下窗户瞪了我一眼,还用力地骂道:“笨蛋!”

然後车子开走了。火车站留下我这个迷惘的少年,还有一群对我指指点点,偷偷地小声地讨论的路人……

“我们回去吧!”

真是莫名奇妙,她到底在生什么气?我又没惹她,好好的见到我,打了人就跑。这也算了,还拿高跟鞋砸我,在大庭广众之下,真是丢脸丢毙了。

丝丽儿问道:“你不追下去吗?”

“还追个头,人都坐计程车跑了。还要我怎样!”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啦。要我也坐计程车跟上去吗?钱要找谁付?难不成要我用跑的追上去吗?”

“洁宜好像生气了耶?”

我气呼呼地说:“生气,我才要生气呢!”

“可是,我看到她好像哭了。”

“拜托,我才想哭呢!快走啦,还有一堆人在看我。我这辈子还没这么丢脸过,被她这一搞,这下我可真的名声扫地了。”

回到宿舍,我也没心情吃饭。一进寝室,我就把自己抛到床上,看著上铺的床板,回想方才发生的事。

我有做错什么吗?丝丽儿说她哭了,在我的印象中,洁宜是位坚强的人。小时候做坏事被抓到,大家一起被教训,一起挨藤条时,别的小孩都被打得乱哭乱叫,而她往往咬著牙,不哭就是不哭。记忆中似乎没见过她哭的模样,丝丽儿却说她哭了?

“啊!呜啊!烦死了!”我大声吼叫发泄无处宣泄的情绪。

啦!碰!

“吵死了!”一记天使飞踢後,丝丽儿骂了我一声。

“喂!你当别人都死啦!”杨白华把他正在看的书随手抛过来後,也斥责了我一声。

都忘了这个寝室不是我一个人住的,鬼叫鬼叫的,可引起室友的抗议了。

我把书交还给杨白华,道了声歉,他还在那边嘟嚷著:“真是倒了八辈子的楣,怎么会跟你这种人同寝室。”

“心情不好吗?说来听听吧,把事情郁在心里,很容易闷出病的。”另一名室友陈鸿儒把椅子拉到床边,好心地问了。

从这里就能看出一个人会不会成功。虽然杨白华这家伙穿的是名牌,手上用的是最新型的手机,出入不是坐计程车就是骑那台贵死人的重型机车,可是在这浮华的外表下,一点里子也没有。脾气不好,待人又苛薄。不像陈鸿儒,非但饱读诗书,待人又和善又亲切,还很会为朋友著想。

现在陈鸿儒看到我心情郁闷难当,就上动过来关心,当起心理咨商员。

“……我刚刚被打了。”

“被打了?怎么会,不是有伯仁跟大伟罩你,学校里还有人敢动你。”

“不是我们K大的人打的。”

陈鸿儒看了看我,又道:“你看起来好好的,全身无碍的样子。被打不是你心情不好的主要原因吧?”

我苦恼地应道:“不,就是因为被打才心情不好。”

“是吗?既然如此,找机会打回去不就得了。不过下手可别太重,毕竟我们处在一个法治的社会,虽然我并不鼓励暴力的行为,可是有时痛快地打一架,也不失为一帖转换心情的良药。”

听到陈鸿儒的建议,我一脸疑惑地说:“要我打女生?有没有搞错?”

“你是说你被女人打了?”

我无奈地应道:“是啊……”

“啊……”陈鸿儒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看他嘴角上扬的样子,又像是在强忍笑意。

看到他这模样,我老羞成怒地叫道:“不行吗?难道你就没被女生打过!我就不相信你小时候没被老妈打过,也没被女老师修理过!”

“不,不过……”陈鸿儒捂著嘴巴低著头,伸出了手,做出了等一下的手势。

可恶,有什么好笑的!被洁宜打已经够倒楣了,现在还要被同学嘲笑。早知道就不说出来了。

“喔……喔!你被女生打啦!是哪位女孩啊?我们班上的女生吗?不会是你在路上做出什么奇怪的举动,被过路的妇女修理吧?”杨白华听到了我的叫声,马上把椅子搬了过来,兴致勃勃地看著我。

“喂!你当我是什么。我是被洁宜打的啦。”

杨白华道:“洁宜,怎么有点耳熟?”

“废话,上上个假日才跟他们出去联谊,当然耳熟。”

陈鸿儒装出一副长辈的样子,说道:“咳,小朋友,你是做了什么失礼的事吗?不然怎么会被打。我没记错的话,那位洁宜小姐不是兰心学园的学生吗?温柔体贴、高雅大方出众的兰心学生会出手打人,肯定是有人犯了无恶不赦的罪行。”

“我哪有?”

杨白华拍拍我的肩膀道:“我说病猫,你还是乖乖地承认你的罪行。正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相信你不会希望这件事传到咱们学校的空手道社长的耳中。”

可恶,竟然威胁我!

这时,丝丽儿也对我建议道:“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吧,也许能知道洁宜到底在气些什么喔。”

“……”我又沉默了一会,才道:“其实我也感到非常地莫名奇妙,本来我约了她吃饭,就约在火车站,然後……”

花了几分钟,我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其中省略了要跟学姊去露营的事。

当我把话说完,陈鸿儒对我直摇头,杨白华则捧腹大笑。

怪哉,有什么好笑的?这些残忍的室友是把别人的不幸当成笑话吗?

“喂,别笑了!这有什么好笑的!我莫名奇妙地挨巴掌,还被高跟鞋重重地砸了一下,这样很好笑吗?”

杨白华边笑边说:“不,哈……你、你还真是天才……真不简单啊……”

“你说呢?陈鸿儒。”看这样,是不必期待杨白华能给我什么资讯,还是求助於陈鸿儒比较实在。

陈鸿儒同情地看著我,问道:“你真的完全不知道洁宜在气些什么?”

“废话,要知道我还用伤脑筋吗?”

“唉,你的神经还真不是普通的粗。”

“喂!别取笑我了!”

“要是我的女朋友在跟我约会时,还跟一名帅哥有说有笑,我也会生气,而且会很生气。”

“咦?可是事情不是那样啊……”

“对,不是那样,可是就是那样。”

“呜……”怎么这么麻烦,看来洁宜是误会了。可是也没必要气成这样。真搞不懂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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