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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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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陈言打电话,约她上网。
言: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她一上来就问。
衣峰:没什么!第一天上班,心里不痛快!
言:嘻嘻!是不是又装艺术家,耍大牌,被人损了?!嘿嘿!
衣峰:说认真的呢!严肃点儿!
言:那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快说啊!急死人了!
衣峰:我感觉根本不像上班,跟他妈间谍似的!
我把刚才跟家里吵架的事儿粗略地跟她说了一下。她中间没打岔儿,一直等我说完。
言:你恨你爸?
衣峰:岂止是恨!简直就他妈人渣!我恶心!
言:他是你爸!
衣峰:那又怎么样?!如果你爸这样,你会怎么样?容忍还是助纣为虐?
言:没想过!不过我能体会你现在的心情。其实我跟你也差不太多,我爸也是这样的一类人,反正都是国企的,他们办事儿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全都一意孤行,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衣峰:我妈是这里面的催化剂,如果有一天我变坏了,肯定是她的错。
言:她也没办法。左右为难。
衣峰:那就该坚持正义!
言:你相信正义?
衣峰:保有幻想!
言:……
衣峰:怎么不说话了?
言:你打算怎么办?帮他?
衣峰:我已经答应我妈了!我不会说话不算数的,不过我最多帮他半年。半年后大家青菜萝卜各回各的坑儿。
言:你认为这样正义吗?
衣峰:当然不是!不过你别担心,我没事儿了,刚才说出来心情好了很多。哎!对了,我有个打算。
言:什么打算?
衣峰:口头上答应他们,但是私底下仍然按照原则办事儿,该是什么就什么,只要我分清了,谁都别想搅和!
言:是个办法?不过很难!
衣峰:I C!可暂时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言:嗯!我相信你会做好的。跟你说个事儿,我最近也不太顺!
衣峰:说说!
言:家里打算让我去日本留学。
衣峰:好事儿!学什么?
言:不知道!一点头绪都没有。我不想去,可他们非逼我。
衣峰:为什么不去?日本很多方面都挺好的,生活节奏快,很能锻炼人,只要你别学坏了就成。呵呵,听说日本“私那库”很多。
言:你喜欢日本?
衣峰:不!但这不代表不能去,只要立场站对了,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在做什么就行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只知道我骨子里非常痛恨日本人。但是又能怎么样?又不是所有的日本人都是坏人。再说,日本确实好多值得中国学习的地方。
言:我不想去!
衣峰:都行!你自己拿主意,我不左右你,我可以帮你参谋。
言:嗯!我会跟他们商量的,不会忍他们摆布!
衣峰:好的,如果有事儿一定要告诉我,我明天买张卡,把手机开了,弄好了我给你打电话,告诉你号码。
言:嗯!
衣峰:早点儿睡吧!不早了!
言:嗯!你多保重!
衣峰:你也是!
言:我会想你的!
衣峰:我也是!
 
    60
 
我不知道这样的状态还能持续多久。
我无法想象下一步下一秒将会发生什么!谁叫生活的概念总是那么大呢!我想,生活为什么要大得等咱们的生命全都消耗完了才告诉你它到底是个什么呢?
这样是不是太晚了?!
也许生活本身并不觉得晚。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
可不能改变的就是神圣的么?我不觉的!
我只觉得生活是残酷的!它不会容你多想,更不会给你太多考虑的时间或选择的机会。
所以,它才是个十恶不赦的畜生!
而我不是!我只是跟你们一样,都会意外停电,中途刹车,或者找到什么活不下去的借口,提前中止鲜活的心跳。
要是真能出点儿意外多好啊!我有时候甚至这样想。
但是怎么可能?!
所有的事情都像预先设计好的一样,夹杂着大量冰冷的热情和虚假的真诚,一浪接一浪地滚滚而来……
晚上下班,没什么安排或者把刘总送回去之后,我经常开着她的那辆黑色红旗四处狂飙。我并不是不想回家。我想回去,可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副我不喜欢的嘴脸。
能有把枪就好了,我想,我把你们全给毙了。
没有法律多好,我想,这样我就能逍遥法外。
呵呵,我把音量开到最大,把我最喜欢的PINK FLOYD的音乐开到红旗的音箱再也承受不了。
去你的,我想,我他妈就让外国人的嘴巴欺负你狭义的所谓民族正义感的耳朵!滚你奶奶的!反正老子开完了听完了还得给你送回去。
“嘀嘀嘀……”伴随一阵剧烈的震动之后,我的电话发出极其难听的声音。
我把音乐关小。
“谁?”我问。
“武冲!”
“都几点了你他妈还打电话!”
“有事儿找你,你在哪儿?”武冲声音急促。
“在路上,飙车!”我说,“什么事儿?”
“你在哪儿?赶紧过来,我在镜子酒吧!”
“怎么了?你他妈总得先给我个心理准备吧!”我说。
“出事儿了!于鸿让人打了!”
“啊——!你等着,别走啊!我马上就到!”说完,我调转方向,扭头过去。
酒吧已经乱作一团。地上湿漉漉的,好像下过雨。
“怎么回事儿?”我拽过满身酒味儿的武冲,“于鸿在哪儿?”
“那儿!”武冲指指厕所旁边的一张桌子,于鸿已经趴在那儿不省人事。
“到底怎么了?”我喊道,“谁他妈打的?”
“我!”我顺着那个洪亮的声音望过去,一个跟我一边儿高的小子嚣张跋扈地站在那儿。
我什么也没说,径直走过去,快到跟前的时候,我顺手抄起旁边桌上的半瓶啤酒,“磅”就砸了过去。
那小子没来得反应,当即脑袋就开花了。
“你丫的嚣张是吧!”我想都没想就把砸掉半截儿的酒瓶子戳到他的脖子上,“你妈的再给我牛!”我手一用力,扎了下去。
流了好多血。
“报警!”不知谁喊了一句。
“谁敢?!”我转身亮出了攥在手里的酒瓶子,“你他妈快点儿过去背着她!”我示意武冲,“走!”
可能被我吓怕了,没有人跟出来。
早就知道会这样,所以我提前把车停在了酒吧临街拐弯儿的另一条路旁。我带武冲奔过去,然后帮他把于鸿塞进车里,一踩油门扬长而去。车过第二个路口的时候,我听到远处传
来警鸣。
“跟这儿很熟么?”我问。
“第一次来!”武冲好像还没清醒过来,我问了第二遍他才战战兢兢地说。
“没人认识你吧?”
“肯定没有!”他好了一些,话也说利索了,“你他妈刚才吓死我了!要不是亲眼看见,我还真不敢相信!”
“怎么回事儿?”我问,“于鸿怎么了?”
“她上厕所的时候被那个小子摸了一把,真他妈流氓,然后于鸿骂了他一句,结果他就打了她一巴掌!”
“那怎么会晕了?”
“喝多了!上厕所之前就喝得差不多了!”
“你他妈怎么不管?”我扭头问道,然后冲下斜坡儿,直接把车拐到了海边儿。
“我管了!我也被打了!”他一下车就扯着衣服给我看,“衣服都撕破了!那小子个儿太大!”
“真他妈没劲!”我把空烟盒揉成一团扔到地上。
“你说那小子会不会有事?”
“死不了!”我说,“有烟么?”我又问。
“有!”我接过武冲递过来的将军点上一根,坐在车头看海。
“什么车?”沉默了半晌,他问。
“呶!”我指指车头的那面旗子跟他说,“单位的车!一会儿我把你们送回去,你他妈找点东西帮我擦一擦,明天还得开回去!”
“行!”
……
“你上去吧!给于鸿弄点儿热水敷敷!”在武冲他们家院里我敞了会儿车门,等酒味儿散得差不多了,然后说,“我走了!你他妈以后少在外面惹事儿!要是哪天不小心咱俩都得进去!”
“知道了!”他转身要走。
“哎——!”我喊道。听到声音,他又转回头来。
“算了!”我犹豫一下,说,“没事了!你走吧!”
本来想问他上回于鸿跟我说过的事儿是真是假,可是想想这么晚了明天还得早起,所以,吐到嗓子眼儿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暂时先耗着吧!
我想,这种事儿到底什么结果谁都说不好!
 
    61
 
直到元旦前后我才明白自己的真正职责。原来并非陈强说的只要陪刘总开开会吃吃饭那么简单。
自打我来了,除了比较重要的会议,刘总基本上不跟董事楼的那帮老家伙们碰面了,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她一个电话搞定,然后再由我出面,代为转交文件或递呈公文。
其实蛮轻松的,我想,虽然个别董事对我不甚客气,可毕竟大部分都还热情有加。也许他们是碍于刘总的面子或威信,才不敢施以冷眼,我想,当然,也可能是因为他们知道我只是个跑腿儿传话的,跟我发脾气着急也没什么意义。
我就这样在一种简单的忙碌中混完了一个月。
月底的公司例会结束后,刘总把我叫进了她的办公室,问我能否适应这样的工作环境,对公司有什么意见或建议等等。
反正之前也没在这样的单位呆过,也根本不知道什么样的建议才能让她接受,所以,抱着明哲保身的念头,我只说都还可以,没什么不适应也没什么看不惯的。
“对工资待遇还满意吗?”她问我,“跟杭州比怎么样?”
“无所谓满意不满意!”我说,“当然不能跟在杭州比,那时候做的是杂志,而现在做的却是土木工程建筑,两种工作性质,两个体制,怎么比?!”
“这是这个月我发给你的奖金!”她打开抽屉掏出一个红包。
“这?”我有些犹豫,想起那天跟老爸吵架时的情景,我说,“如果您是以个人名义给我,我想我不能接受,因为我不是单纯为钱才来上班的,我也想通过自己的努力多学点东西!”我编了个瞎话。
“如果是以公司名义呢?”她问。
“那就应该通过财务部,经由正常途径给我!”我说。
“你跟你爸一样,拧到一块儿去了”,她说,“你们爷俩好像都跟钱有仇似的!这种途径有什么不正常?!”她脸色有些难看。
“可!这……”
“快拿着!”她硬塞过来,“就当我给你的汽车维护费和加油费!”她说。
“那……那好吧!”我收起来。谁他妈跟钱有仇了?!我想,要不是老子怕被你利用,你给多少我要多少。
“开车送我去趟财经学院!”她说。
“好的!”我说,“我去开车!”
到了财院之后,她叫我把车开走,说一时半会儿完不了事,所以不用等她。
“那您怎么办?”我问,“要不完事之后您打电话我回来接您!”
“不用!”她说,“你走吧!”
拐出财院,我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车停下,掏出刚才她给我的那个红包,打开。
什么呀!怎么是本存折?!
我操!打开之后,我还以为看错了呢!
1234,我仔细又数了一遍,没错儿,1后面的的确确四个零。
怎么给我这么多?我想,不会真要利用我吧?!
他妈的!看来厄运当头,这次想逃都逃不掉了。
 
    62
 
我去武冲家坐了一会儿,跟他瞎扯了个八钟头,然后驱车回家。
看我回来,我妈把做好的饭菜又给热了一遍。
“今天什么日子?”看到满桌子丰盛的饭菜,我问,“咱家提前过年了?”
“你爸生日!”我妈说。
“他回来了?”看他不在屋里,我问。
“买酒去了!”我妈边忙活边说。
“妈!这个给你!”我掏出今天发的1800块钱工资扔在桌上。
“发工资了?”我妈看了一眼,“你留着花吧,家里又不缺钱!”
“我还有!”我说,“你就当给他买生日礼物吧!”
“那等他回来你给他!”
“你给吧!”我说,“我跟他没话!”
我妈把菜端好,我爸刚好回来。看我在家,他似乎有些吃惊。
“喝酒吗?”他问。
“来点儿!”我说,“当了官可就没时间过生日了……”我妈碰了我一下,示意我别再说了。
“工作怎么样?”我爸假装镇静,他手上暴凸的青筋把他出卖得一干二净。
“还行!反正给共产党干活比给自己干轻松多了!”
“在外面可别乱说话!”我妈说。
“没事儿!”我看看我妈,“笨人不被人欺负就是福!”
“刘亚南对你怎么样?”我爸给自己倒上一杯。
“谁是刘亚南?”我问。
“你们刘总!”我爸说,“你不知道?”他有些惊讶。
“我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看上我这么笨的人”,我说,“其实我挺奇怪的,就凭我,就凭我这脾气我这能耐,能帮你当官?!”
“喝吧!”我爸避开我,喝了一口。
“我已经好长时间没画画了”,我说,“最近感觉极其狂躁!整个人全废了,真的,没有画儿,我的思想就会空如白纸。”
“过了年让你爸在青岛帮你搞个画展!”我妈说。
“算了,我可不敢丢人现眼!”
“要喝自己倒!”我爸总是故意转移话题。
“对了!”我拿过桌上的1800块钱,“忘了给你买礼物,这个给你,你看着自己买点儿吧!”我放到我爸面前。
“这是干什么?”我爸又给推了过来,“能回来吃顿饭就行!”
“那怎么行!”我重又推回去,“怎么能忘了老子生日!”我说,“就当我最后一次给你过生日吧!”
“……”,我妈瞪了我一眼,“今年不吃蛋糕了,年年切,有点福气都给切没了!”
“你不是教师么!”我逗我妈,“你就这样教育学生?多迷信!”
“连你都没教好怎么教学生?!”我妈说,“教地理不用管它科学不科学,尊重事实就行了!”
“事实可不是用来尊重的!”我说,“事实应该尊重道德!”
“不说了!”我爸中间拦了一下,“来!干一个!”说着,端起杯子。因为不好拒绝,我只好将就着跟他碰了一下。
“前些日子我在酒吧跟人打架了”,我说。
“啊!”我妈惊呼,“没事儿吧?”
“没事儿”,我说,“我拿酒瓶子把那小子脑袋开了,脖子戳了个大窟窿!”我指指脖子。
“你脾气越来越臭!”我爸说。
“那你还让我帮你?”我说,“说实话,其实除了画画,我对什么都没兴趣,在杭州做杂志时也一样,只不过冲突不大,顺手牵羊罢了!”
“画画能有什么出息!”
“谁说不能出息?!不信你等着瞧!”我爸那话说的忒难听了点儿,妈的,那你当初还让我学美术?!
“过了年建工集团有个大的项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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