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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6部分

小说: 你们都是我的妞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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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她说,然后乖乖坐在客厅看电视。
可能怕吵我,她调小了音量。还挺懂事儿,我想,孟瞳灵可从不体谅别人。
拨号,上网。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是我和她固定的聊天时间。
这似乎已经成了习惯。
自从上次她从日本回来之后,我们变得越来越熟,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当然,这只是在网上,也只限于在网上。
她已经在等了。
第二层皮:我来晚了,单位有事儿,一个饭局。
造型师:喝多了?要不要早点休息?
第二层皮:没事儿,有你关心好多了!
造型师:贫!
第二层皮:我也感觉到贫了,我最近特烦,有点讨厌自己了!
造型师:怎么了你?!你以前一直都很乐观!
第二层皮:人是不是都会变?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最近发生的事情特别多,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乱死了,一点头绪没有。我这儿现在有个女人,好像是以前跟你说过的孟瞳灵,不过好像又不是。
造型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干吗要说好像?你以前不是跟她……
第二层皮:你知道那个约定吧?就是如果有一天她变漂亮了我就天翻地覆那个。
造型师:嗯!
第二层皮:她比孟瞳灵漂亮,长的不一样,但是声音一模一样。
造型师:“她”是谁?
第二层皮:现在在我家的这个。
造型师:怎么会这样?她没告诉你?
第二层皮:告诉了,她说她是孟瞳灵的双胞胎妹妹,叫孟瞳妍。但是我不敢确定,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一模一样的声音。
造型师:也许是真的呢,配音演员不就能发出跟别人一样的声音么?
第二层皮:你提醒了我。看来我应该相信她。
造型师:你今天状态不好。是不是喝多了?头晕么?
第二层皮:一点点!我们的事情谈妥了,杂志改版的事情肯定没问题!
造型师:又腐蚀共产党了?
第二层皮:没办法,我只负责出谋划策。
造型师:你变了。
第二层皮:我知道,所以我开始讨厌自己。咱们认识有一年多了吧,这一年我好像一直都在变。变得世俗了。但我控制不住。
造型师:我能改变你么?
第二层皮:难!
造型师:为什么?
第二层皮:你是我心目中最纯洁的女孩儿,我不想让你沾染我身边的任何腐朽。我希望你能像天使那样永远珍藏在我心里。我不愿意你为改变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而过多耗费精力。
造型师:我想见你。现在就见!
第二层皮:你又开始耍小姐脾气了!我不喜欢你这样。我已经被社会污染了,而你不一样,你不能靠近我,否则你也完了!
造型师:你完了?
第二层皮:我会挽救的。
造型师:那个女孩儿在等你?你会不会跟她那个?老实说!你从来不撒谎。
第二层皮:不会!至少今晚不会!我发现我开始讨厌女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除外。你不像我身边的女人。你在我心中可以没有性别。我当你是我自己。所以我才跟你说我的事儿。你什么时候烦了,一定要告诉我!
造型师:等你酒味没了咱再聊!亲我一下,我睡了!
第二层皮:啵~~~
造型师:啵~~~晚安!

    20

    我曾经长久地注视那盏灯。
像注视虚空中走来的某个娇媚的女人。
我渐渐铲平了思想的丘陵,在欲望的盆地添上了新土。
我并不奢望那些失去光彩的模糊的信仰还能回来。我无法前进,在理想的舢板上,无风之浪只能退而求其次,择日出航。
我成了蹩脚的船长。
我不改变行程,也不改变目的。我只要这样轻盈地漂浮着,像块朽旧的木板,逃离了内心的集体,在人群的海上,漂到哪儿算哪儿。
老爸已经彻底对我死心,老妈也不再喋喋不休。
他们不再盲目催促。
    他们渐渐明白,其实不说什么,在这样的社会,我也会违背最初既定的计划,实现他们的心愿。
我偏离了宗旨。我放弃了原则。我不再是画家,不再是艺术家。
我成了一个制造缺憾艺术的成功的商人。
尽管我从不违背道德,但我摆脱不了社会给予的那副无形的枷锁。我慢慢学会了世俗,学会了在人群中站立成风的高度,耀武扬威地喊着一定要做个人物。
老牛是一类人物。
而我,是另一类。我不用过分表现,就能凸现与众不同,所以我不喜欢夸张,我依然习惯在漆黑的晚上安静地思索那些内心的隐痛,在空无一人的路上,与先前的理想擦肩而过。
所以说,我是残酷的。
但我不酷。
我只是残忍地把那些女人搬上床。脱光。沾光。然后在别人面前风光。
我的行迹如此可疑。我的行径卑劣。
可我没有办法。我并不想这样。我想像先前那样,做个纯粹意义上的不卖弄风骚,不靠投机取巧骗得社会信任的真正的艺术家。
可我们不需要艺术!
这是前两天员工培训大会上的我的发言。其实我是对的。在老牛统领下的这个物欲横流的非艺术辖区,我们不需要信仰。
所以,我暂时埋葬了信仰,我废了理想的翅膀,在良心的血上游荡。
我在血上游荡。
我游荡。可心是肉里的码头。我们什么时候靠航?

    21

    我相信了孟瞳妍的话。
孟瞳灵死了。
星期六下午,单位没事儿,我带孟瞳妍去了武林门。我们转遍了所有的商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我给她买了整整三大包衣服和化妆品。
我在一个大学同学的公司帮她谋得一份差事。
那是一间不错的地产广告公司。她要做的是,跑业务,拉单。
我不敢确定她能否胜任。但是我知道,她的声音,跟孟瞳灵一模一样的声音,将是她最大的资本。
我不相信有人能抵抗那种声音。很早之前我就说过,那是一种来自异域的空灵的声音。那种声音粘了天使的翅膀。即便是魔鬼,也会为之动容。
孟瞳妍对我心怀感激。
没关系,等你以后有钱了,再还给我,我总是这样安慰她。
晚饭之后,我带她去了编辑部。
老牛不在,只有小王还在忙着赶下一期的稿子。
我安排孟瞳妍在我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然后拿过一沓老牛选定的采访纪录,进行第二轮筛选。刚招来的那几个小伙子活儿干得不错,不仅能按时完成老牛下达的采访任务,而且经常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出现。
这是一期关乎命运的杂志。
白天,老牛对我千嘱咐万叮咛,要我晚上务必早点回来审稿子。
其实,说实话,老牛对我的工作能力并不怀疑。我既然能把一本濒临灭亡的杂志从滞销的深渊拉出来,那么,肯定就能为它制造更多的高潮。
这类似于做爱。
既然一个性冷感的女人,经我挑逗已经煽起欲火,那么,在此基础上再让她多迭起几次,也并非难事。
孟瞳妍乖乖地坐在那儿,安静地翻看茶几旁的那些过期杂志。我拿出抽屉里最新一期的《模特》,扔过去,示意她摆在架子上。她心领神会,摆了上去。不一会儿,又拿下来。
孟瞳妍看书的时候,眼睛离书很近。
“近视么?”我问她。
她点点头。
“为什么不戴眼镜?”我又问她。可她并不回答,只是低头看书。
“明天我带你配眼镜去”,我说,“在外面工作要学会照顾自己,别太委屈了。对了,你以前戴过么?”
她又点点头,然后告诉我,以前戴过隐形眼镜,但嫌麻烦,所以后来就不戴了。她说她只有300度,不碍事儿,让我别操心。
我刚想说话,电话响了。是徐允。
徐允问我谁在单位。
我说没谁,就我自己。她说她还有事儿,要回来一趟,没钥匙,所以让我等一下。我说好。然后她说马上就过来,再然后,把电话挂了。
约莫一刻钟,徐允推门进来。
“小王你怎么也在?刚才衣峰不是说就他一个人么?”
“小王刚来!”我在屋里喊了一句。
徐允进来。
“你又耍我!哟,我说衣峰,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也不通知一声,这突然带过来吓死人呐!”她看了一眼孟瞳妍。孟瞳妍客气地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没那么恐怖吧!”我说,“一个朋友的妹妹,孟瞳妍,前两天刚来杭州。这是徐允,我们这儿的超级救命大酒桶,负责财务”,我指指孟瞳妍,然后指指徐允,给她们介绍。
“衣峰大学时是超级色,你可得小心点儿”,徐允在孟瞳妍旁边坐下,色迷迷地瞟了我一眼。
“我现在还色呢!”我说,“可跟你比,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她有一绝活儿”,我转向孟瞳妍,“她最擅长口头性骚扰。真的。我就再怎么色也不是她的个儿。”
可能从没听过别人这样开玩笑,孟瞳妍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脸都红了。
“没事儿”,我说,“要不你让徐允表演一个。”
“哟,越说你还越来劲了,你把舌头捋直了,你看还能打弯儿不?别不好意思,坚持住,据说你可从来不早泄!你可不能在这么漂亮的小妹妹面前丢人啊!”徐允借题发挥,张口就来。几句话下来,孟瞳妍的脸更红了。
“不害臊!”我说,“别闹了,人家可跟你不一样。你瞅瞅你自己,你什么货色?人家什么货色?”
徐允一听我话更把持不住了,转头问孟瞳妍,“你不会还是处女吧?”
“滚!”我吼道,“有这样问人话的么?你以为别人都像你啊?!甭这儿别扭,打住,算我对不住你,咱不说这个!”
徐允有些生气,不过当着孟瞳妍的面儿不好表现出来,所以只好强忍着。其实我早就注意到了,看她胸脯就知道了,一起一伏地分明已是怒上心头。
“你不是说有事儿么?什么事儿?”我圆场,顺便给她个台阶下。
“哦,你不说我差点儿忘了,那个,那个什么,老牛今天下午不是让我取点钱嘛,可取完之后,他又不知上哪儿去了。这不,我怕晚上有什么闪失,过来把钱拿回家。”
“搁保险柜不就得了!”
“那可不行,这么多钱还是揣在被窝比较放心!放在这儿,万一真出意外我可负担不起。”
说完,徐允咚咚咚跑进财务室,不一会儿揣着一个大包出来了。
“你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徐允问我。
“这就走!”我说,“等我一下,马上就好!”说完,草草收拾一下,然后喊着孟瞳妍出了门。
下楼的时候,孟瞳妍在后,徐允在中间,我在前头。
“多少钱?”我停住,回头,小声问徐允。
“20万!”徐允说。
“啊!这么多?老牛要这么多现金干吗?”
“不知道。他只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对了,你可别乱说,他不让我告诉你们。”
“明白!”我说。这老家伙搞什么鬼?我心想,不会是带老婆孩子携款潜逃吧?妈的,没出什么事儿啊!取这么多现金,冒这么大风险,不至于吧!

    22

    “你跟我姐很熟吗?”孟瞳妍问我。
“一般”,我说,“一夜情!”反正事实就是这样,也没什么好瞒的。
“……”
“怎么了?我说真的呢!真是一夜情!”说完之后,我把事情前前后后的经过跟她说了一遍。她将信将疑地听完。没说什么。
“早点睡吧!”我说,“明天一早我带你去配眼镜。”
孟瞳妍帮我放好了水。待我洗完澡出来,她正在试白天买来的那堆衣服。
“好看吗?”她穿着一件粉红的无袖紧身小T恤在我面前转了个圈儿。
“嗯!”我说,“里面不该穿黑的”,我指指她的胸部,意思是说黑色的胸罩透出来太扎眼。
她有点不好意思,“我换一件”,她说,然后进了房间。
我本以为她要换胸罩的,可出来之后我才知道理解错了。她换了另一件网格上装,咖啡色,所以显不出胸罩的颜色来。
“这条裙子怎么样?”她最后一次从房间出来,说,“这是最后一件。”
蓝白相间的格子。
蓝是晶莹剔透淡淡的蓝;白是纯洁无暇不染尘埃的白。
穿在她身上,仿佛轻轻的一层薄纱寂寞地擎托着一抹蓝色,又仿佛清净的天宇之下水云之间飘浮着一朵幽幽含香的高山雪莲。
迷人的身材,醉心的美人。
顷刻之间,我的心头满溢着纷飞起来的灰尘。
“很合身!”我定定神,沉静下来,“你比你姐姐漂亮!但她比你开朗,懂得享受生活。”
“我姐姐死了!”她哭了。
“小妍,别哭!小妍,没事儿的,已经过去了!”我扶扶她的肩膀,把她揽在怀里。她嘤嘤地趴在我身上,仍在抽泣。
“别哭!乖!”
我扳过脑袋,帮她擦擦眼睛。她仰头盯着我,看得我心里阵阵发毛。她的眼神跟孟瞳灵很像。我似乎在什么时候的某个地方曾经那么近地接触过它。可我无法想象,我找不出更准确的表情与之对峙。我不敢看。
我只好哑在那儿,任由她盯着我。
“你喜欢我姐姐?”她问。
“说不上!”我说,“我跟她相处的时间加在一块儿也超不过24小时。或许大家只是认识,并不熟悉。”
“跟我呢?”
“一样!”
“你真的有很多女人吗?”
“是的!”我点点头。
“多少?”
“那得找个会计好好算算”,我开玩笑说。
“你头发真漂亮!”她指指我的长发。
“我知道!”我说。
“我是不是打搅你了?”
“那到没有!”我说,“不过,你是第一个来我家的女人。”
“我很开心!”
“那就好。我还怕你不适应呢!其实杭州跟江苏差不多,每年都有梅雨,温度也相差无几。”
“你会喜欢我吗?”
“那很难说!我从不跟女人撒谎。你别生气。”
“你怕负责任!”
“不全是!每个跟我好过的女人,不论在一起的时间长短,都知道我什么德行。我就这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过,我已经半年多没碰女人了。很烦,不知道为什么!”
“你很会说话。”
“你姐姐也这样说我。”
“我想睡了,你肯抱着我吗?”
“为什么?这样不好吧!不合适!我不希望你跟你姐姐一样!”
“告诉你!”她神秘兮兮地凑到我耳边,“我真的是处女!”
“那又怎么样?!”我突然对她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厌恶感。处女又怎么样?哪个女人生下来不是处女?!
“你生气了!”
“没有!其实我今天已经很仁慈了,我从前很残酷,从来都是不跟女人说话直接就上床!”
“你会喜欢我的!”
“无聊!你跟刚才在我办公室那会儿可不像是一个人!你不会是装的吧?!跟我说实话!哪个状态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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