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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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再一阵掌风过后,脸上又添两道见骨血痕。
”映纱,快住嘴……“月司徒急急喊道,但在看向燕惊鸿时,脸上刚刚消退了些的怒意已经又起。
”我偏不住嘴,我和他自小长大,十几年情份,他今日竟然这般无情对我!“
”父王……“月映纱凄声哭喊道”父王,出了这样的事,女儿还有何脸面苟活,不如叫他打死我算了?“
”那你就去死吧,去地下给她陪葬!“燕惊鸿冷冷开口。
”皇上,皇上不要啊!“月司徒咬咬牙,走到燕惊鸿面跪下道”映纱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今后老臣一定严加管教,还请皇上看在与映纱多年的情份上,看在老臣多年来对您忠心耿耿份上,饶过她这一次吧?“
”不饶!“话语如锥落地。
月司徒再咬了咬牙”那皇上究竟想如何?“
”以命偿命!“
月映纱浑身一个激灵,眼眸倏地黯淡,继而愤恨。
愤恨燕惊鸿的无情!
月司徒也气的腾地站起,充满怒气的眼睛与燕惊鸿的视线齐平”皇上此举是否太过不给老臣颜面,楚苏不过一介女子而已,虽说她找到元戎之脉,较之寻常女子有所不同,但毕竟出生山野,便是皇上喜欢她,大不了纳入宫中封个美人也已是抬举了她,又怎能担得起皇后之任?“
”再说,即便皇上想要由着自己心意,枉顾这祖宗旧制,罔顾朝臣心意而硬要封她为后,可请问,这封后旨意呢?若无这封后旨意,皇上又凭什么说映纱杀了皇后,充其量,不过是杀了一个无名无分的山村农妇而已?“
”想我堂堂月落部的郡主,难不成,杀了一个普通的民女还要为其偿命不成?“
话里话外,已是丝毫不顾君臣体统。
月光冷照,浅淡的微光挂在燕惊鸿的眉梢”想要旨意吗?谁说没有?“
说完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明黄的东西,随意在空中一抛,精准地落在月司徒的脚下。
月司徒怀疑地弯腰捡起,打开看了,面色勃然大变,他惊着神色问”这封后的圣旨落款是三月前,可为何没有公布,朝中也无人知晓?“
”有朕与皇后二人知道就行了!“
”怎么,皇后不想让人知晓她的身份,想要隐着行踪外出游历,朕准了,所以才派人护着,如今却被她给杀了,月落王,你说朕今日,是不是该来要个公道说法的?“
看着那一卷明黄,站在暗处的杞英脚步微抬,却又在一只腿迈了一半时,又退了回去,继续垂眸立着。
宫中所出的每一道圣旨都有专司专人严格管理,上有标徽列号,便是贵为皇上的燕惊鸿也不得擅拿和擅改。而三月前,在出发去北越之前,他记得燕惊鸿特别找自己去登记了弄来一卷空白圣旨,躲屋里偷偷写了用了玺。
想到不到,竟然就是这一卷在北越连送出机会都没有的……封后的旨意!
”那皇上今日究竟想如何呢?难不成真要杀了小女为皇后抵命吗?“月司徒硬声道。
燕惊鸿望了望阴影中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杞英,随后狭长的凤眸一眯,笑了笑,声音如同夜枭一般嘶哑低沉”朕想要如何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映纱杀了朕的皇后,朕确实恨不得杀之以泄愤!但谁让她比朕的皇后好命,投生做了司徒卿家的女儿呢?所以朕便是再想,也不得不着卿家的面子,委屈自己,委屈我那含冤而死的皇后,饶了她,不是吗?“
月司徒面色忽青忽白,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如细小的虫子慢悠爬过,所过之处,泛起阵阵惊寒。
”算了。“燕惊鸿走近,笑着拍了拍月司徒的肩膀”朕跟卿家玩笑呢,朕今日来之前着实气愤,不过如今这么一折腾,这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这事便也就算了,到此为止吧。“
”朕这就回京,卿家莫送!“说完,不顾月司徒依旧僵立的身体和月映纱痴愣看着那卷明黄的表情,从正门摇摆而去。
”杞英,走了!“他还不忘回头喊道。
”是!“杞英从暗处走出,只是他却径直走向了月司徒,恭敬地笑指着他怀中的那卷明黄”王爷,请问这个能还给老奴吗?老奴还得待回宫里存记着。“
月司徒黑着脸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他。
杞英笑着接过,施了一礼后,随着燕惊鸿离开的路,尾随了上去。
……
落月部外的草原上
夜风远远隐约传送来王宫中月映纱的哭喊声,那喊声中夹杂着太多太多的情绪。
燕惊鸿手握那卷沾了灰尘的明黄诏书,缓缓打开,指腹温柔地从那上面一字字滑过,最后停在”楚苏“二字上,久久不下。”
仰首忍住想要跃动而出的眼角泪意,看着白雾皑皑的天边。
“杞英!”他头也不回喊了一声。
“老奴在!”
转身,粗鲁地把那卷明黄往他怀里一塞,他冷声道“明日,朕就要这道旨意传遍天下!”
“另外,再加上几句!”
“加什么?”杞英笑问。
“你就写---”
“楚苏,这辈子你休想再跑,你生不能是朕的人,死了也得做朕的鬼!要是你不答应,那就活着再站到朕的面前来跟朕吵。”
“也许……朕会考虑……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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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赤果果的威胁
说这些话的时候,燕惊鸿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莫名的悲凉。
杞英捧着圣旨的五指也微拢,惯来平然敛静的脸上隐现着一抹难得的忧愁。
自燕惊鸿出生之日起,他就一直随侍在他身侧。
西延九部多年来各自为政,姑且不说对外烧杀抢掠,便是互相之间欺凌不让的时候也常有发生,这些情况纵然是老燕皇也无可奈何,加之这些年岁国内天灾不断,已是大厦将倾之颓势。
可就是眼前这个看似最风流浪荡的少年,小小年纪便暗中挑起滔天重任,不动声色地渐渐拢起了那已将濒成崩塌的局势,才有了如今这样勉强繁盛的局面。
其中艰辛苦痛,非常人所能体解。
也只有他,才在这十数年的岁月中,看的见那个表面游戏人间的少年帝王心中,怀着的那颗孤寂的心!
幸而后来,他遇见了她!那个自己也十分欣赏的聪明剔透的女子,虽出身贫寒但生性高洁!
只是可,本是最合适的姻缘,可惜,却先是为心所困,如今又逢此大难,阴阳两隔。
怎能不叫人磋叹!
……
头顶明月当空,脚下万里疆土。
燕惊鸿站在草原高处,几乎可以俯瞰整个灯火通明的那拉城。
城中万千灯火,全都属他,却又无一盏为他!
心中空旷寂寥!
楚苏,你在哪里?
……
近日的中原大陆总是异常热闹,在北越和东祁的宣战圣旨传出十日后外,西延也终于传出了一道旨意。
只是这旨意却与这场战事无一点关,那是一纸册封皇后的诏书。
这纸诏书让天下人先是听得觉着有些奇怪,奇怪何时西延突然冒出了一个皇后。
随后又让人觉着更奇怪--原来,这不是封后诏书,而是要寻人的诏书。
西延皇后丢了----生死未卜!
外面虽然众说纷纭,但是相关知道内情的人,却是看的清楚分明。
如今,这纸国书正静静地躺在某个白绒绒的活物身上。
而这个活物明显对于自己这样一个英俊不凡、风流倜谠的尊贵人物,却被拿来当个固定书架不满至极。
它啃了啃爪子,揪了揪胡须,又揉了揉眼睛,再扭了扭屁股。
终究还是没敢把那纸明黄拱下来。
因为,它知道,今天的女主子心情很不好,所以它的皮要绷紧一点!
……
就在这时,殿内忽然被轻轻打开,一个紫色身影进了门,带进来的还有微风中拂来的淡淡暖香。
“吱吱 ̄”像是见了救星一般,卿卿两眼放光,干脆利落地拱了拱背,把那卷明黄啪嗒砸到了地上,然后三两下直直地跳跃进了越君行的怀里,呜咽地叫唤了两声,幼小的爪子指指地上,又指指坐在软榻上的南意欢。
越君行安抚地摸了摸它柔滑的背,又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卿卿立马心满意足地蜷缩进了他手臂中,它知道自己争宠争不过女主子,所以能有这种待遇它已经很满意了。
“别难过了?虽然楚苏是落在了南秦云州境内,如今不太方便去探,但我也已经让风痕派人去尽可能的打探了。”越君行温声安慰道。
南意欢往左侧挪了挪,给越君行让出坐的位置,情绪有些低落“都怪我,当初她离府时我说让杨荣随着她,她不愿意,早知道当初我就一力坚持了。”
“你也别太自责了,就连燕惊鸿暗中派去跟着的两拨人都没能拦住,即便你让杨荣或者风倾跟着,只怕也还会是这个结果。”
“可我总觉得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越君行心疼地看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的南意欢,心知她是因为过往失去太多亲人,如今难得交了一个朋友,却又以葬身狼腹这样的惨况身死,心中定然很不好受。
他放下手中卿卿,转而拥上她的肩膀,低声道“别哭了,这一切也都只是听说,那里山崖并不高,她又是和燕惊鸿的护卫一起落下去的,也许她没死也不一定。”
“真的吗?”南意欢仰首,追问“可是探来的消息不是说他们都看见被咬碎的尸体了吗?”
越君行用指腹擦去她眼角溢出的一丝盈光,道“人是燕惊鸿派人跟着的,他知道的肯定比我们多,既然他在旨意上都说了要让楚苏回去找她质问,想必心中也是怀疑楚苏没死的吧?”
南意欢默了默,咬唇道“我只怕……这只是他自欺欺人不愿面对现实而已。”
怕她咬伤自己,越君行的指腹滑到她的唇边“他的性子不是那样的人!”
南意欢顺着动作松开了唇,微怅道“可这次关系到的是楚苏!”
“西延封后的旨意落款是三月前,那也就是说他在来北越之前就已经写好了,他是想要来拿着这则圣旨带楚苏回去的吧,只是可惜还没来得及拿出来,就被楚苏拒绝了?”
“想不到燕惊鸿竟然真的对楚苏动了心,他那样的人,竟然也会有今天这一日。”
越君行手臂用力,微微搂紧了她些“燕惊鸿此人本性并不坏,甚至还颇有本事。”
“西延九部各自为政久了,早已不买皇廷的帐,西延老皇无力控制,还是他这些年想方设法笼络了些,才勉强维系了下来,否则西延政局早已崩裂,中原各国的情况会更糟。”
“所以你别看他这些年在西延表面风光,日子舒坦,其实他暗地里也有很多地方不得不受九部挟制,就像这次他明明是冲到月落想要去杀月映纱,却在最后关键时刻不得不住了手。”
“想必现在他心中也是极不好过的吧!”
“他知道了萧翰就是候羽阳,可也没有下手杀他。”南意欢低低补充了一句,话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情绪。
“不过虽然这口气看似他忍了下去,只怕……”越君行心中默叹了叹,后话没有继续说下去。
……
“夫君……”南意欢突然偎在他怀中,轻唤了声。
“怎么了?”
南意欢伸手揽向他的腰间,眼里泪光再度泛起“我突然有些害怕,若是有一天你和我也要不得不经历这样的永别……”
“不会有这样的分别!”越君行断然回道。
“可是世事无常,明日之事又如何可测?”南意欢仰首望着他。
“不会有这样的无常!我也不允许会有这样的无常发生。”
“可若是真的有呢?”南意欢低语道“若是有一日我也像楚苏那样,传来不好的消息,夫君你该也会很伤心吧。”
越君行勉强的牵了牵嘴角,定定道“你放心,即便是有,我不会伤心,因为我不会相信!”
他又扶住南意欢的下颌,视线缠结道“我们说好是要同行一生的,如今总算闯过了那么多风雨,我不相信苍天会这么残忍,会想要分开我们。”
南意欢还欲开口再言,被越君行再度打断“好了,不许说这些不吉利的,好好的平白说坏了心情!”
“嗯!不说了!”南意欢点点头,也觉得自己今日是过于伤感了,于是把整个人埋在他的胸口蹭了几下后,从他怀中起身。
正在这时,门外风妩敲门,得到越君行的首肯后,她笑吟吟地进来道“刚刚楚园里老夫人命人传话来说,所需的药材已经全都备好了,她打算明日开始炼药,炼药的时间可能需要些时日,所以她想请皇上和娘娘今晚去楚园一齐用个膳。”
“这么快?”南意欢面上泪痕犹在,却已是瞬间换上了惊喜之色。
“嗯,其中一味药材本来难得,后来候羽阳在西延寻到了,昨日下午命人送来的。”越君行道。
“你回去跟母后说,就说我和意欢等会就回府。”
“是!”风妩咧嘴一笑,欢喜地出去了。
越君行轻抚着南意欢的脸颊,三日前他在宫中特意举行了一次夜宴,与恢复了原本容貌的南意欢一起携手出现在了宴上。
南意欢也换下长穿的红衣,改穿了一件锦蓝色锦缎长裙,蓝裙及地,从腰间垂下几串琉珠,整个人婉转清亮,华美如画,较之原先娇媚之色,更显出容颜绝色,恍若倾城。
“这下你该放心了吧,等解药制好了,就让锦瑟送到东祁去。”
“知道能让星辰和星语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总归是欢喜的,要不然我每次看到皇兄和青嫣在一起,都会替他们觉得惋惜。”
越君行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道“不必惋惜,就像是你我当初,只要彼此相惜,一日便已足抵一生了!”
“恩!”南意欢被他突如其来的缠绵的情话羞的脸红了红。
“走吧,去换衣,我们早些出宫,好久没出去了,正好下午我们可以出宫去走走!”
一听可以出宫,南意欢的动作马上快了起来,一番收拾后,俩人出了宫。
……
晋王府
“想不到南意欢那个贱人竟然真的没死?”一个绿衣女子背门而坐,虽然看不清她面上的表情,但仅从她手掌拍桌的力度和阴毒的声音,就可以想象出她心中那狂热的愤怒。
“婉儿,你先回去,别在这添乱。”陆述天低喝道。
绿衣女子转身,露出一张精致却扭曲的脸,赫然正是去往永阳时半路失踪的陆婉儿“爹,我不过是说两句而已,怎么就添乱了。”
“爹和晋王殿下有事要谈,你先回去。”陆述天道。
陆婉儿看向坐在屋内一角,白衣银袍,容色清雅自在的越君邪,不耐道“我不要回去,天天呆在那个屋里不能出门,憋都憋死了,我说爹你也真是的,怎么选了这么个人合作,这都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