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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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君行忍住咳,摇摇头道“我没事,不用吃药了。”
看着他因用力而微微涨红的脸,南意欢追问道“不吃真的没事吗?”
越君行无奈笑道“这药治标不治本,服的越多只会让我越依赖而已,不吃也罢,母后也见过了,我们回去吧。”
南意欢只得扶着她往门外走去,听着他时不时传来的咳声,蹙眉道“要不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寻医生再看看你的病吧,实在不行,我们就去找找风族所在之地,去求求他们,他们既然能派风寂他们来保护你,自然也是对你有亲情之念,说不定会肯救你的。”
越君行说的云淡风轻道“没有用的,五年前,风寂去求过一次,可他们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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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超级鸡冻~
可是,为毛,明天要加班,为毛明天要加班,为毛后天要上班,为毛大后天、大大后天也要上班哇~
☆、第八十章 跟着女主人有肉吃
看着越君行有些苍白的脸,南意欢突然特别想能帮他治好病,于是说道“你让我带来的巫医看看,好不好。”
“再说吧”越君行轻嗯了一声,但南意欢能看出他似已对此不报希望。
走了两步,越君行突然停住,看着南意欢澄净的眼睛道“我刚才在心里和母后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南意欢正在想着他的病的时候,蓦地抬首问道。
越君行明眸幽深,声音黯哑“我跟母后说,娶了你,我很欢喜。”
南意欢轰的一下得脸涨的通红,她气息不稳地干笑了两声,逃也似奔出了门,临了奔了两步,想起宗帝人还兽在门口,只得又停下脚步,回首恼道“越君行,你再说这样的话,我们的合作就到底为止”。
“噢,好”越君行浅笑,只是微笑的眼神里露出的却是丝丝惆怅与伤感。
随后,两人出宫回了府,越君行被风痕请去处理一些事务,风倾则陪着南意欢在府中闲逛,看着那满院子奇奇怪怪的东西,南意欢只觉得无比碍眼,于是左指右点,吩咐风倾全部拔掉,然后列了个清单让风倾去买。
风倾也早就看这些东西不顺眼了,只是碍于几年前府里拔了一次,宗帝又命人挪种了以后,府里人便再也不敢动了。所以这次南意欢吩咐下来,风倾等人乐的直蹦,屁颠颠地赶紧找了风凛卫的杀手来拿着砍人的剑上去就一顿乱劈。
一边还谄媚地跟在南意欢的屁股后面献殷勤,谁不知这是主子的心头肉,现在不抓紧时间讨好,以后还能有好日子过不。他还记得当日风寂从暗室里出来时那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就只因为他不小心放了个想爬床的女人进去,就被主子整治的那么惨。
所以,跟着女主人走,有肉吃。
“请问太子妃还有别的吩咐吗”某个无耻的男人继续猫腰凑着脸上来笑嘻嘻地问道。
南意欢斜睨了风倾一眼,忍下心中笑意蹙眉道“怎么越君行的风凛卫一个个都跟个软骨头似的,这样的人还能用吗?”
一句话饶是风倾再厚颜也不禁喷出一口老血,可是又不敢发作,正好看见一个明紫的衣角出现在门后,苦着脸小跑过去,站在来人身后,哀怨的小眼神看着南意欢又看看自家主子。
“还杵在这做什么,真的骨头软的走不动路了吗?”男主子也闲闲地发了话。
“走的动,走得动”风倾再次忍下胸口想喷涌而出的血气,灰溜溜地跑了。
南意欢看着他逃也似的背影,噗嗤一下笑出声,随后招手示意越君行一起在亭间坐下,风妩送了一壶青梅煮的清茶过来,南意欢收了笑意,轻尝一口后正色道“这次南秦来的是威武将军刘辰,你知道吧?”
“嗯,我见过,他最近暗地里和大哥似乎走的很近。”
南意欢放下杯子,讶道“你知道?你也在查他?”
“不光是他,最近南秦的所有相关的人风痕都在查,这是刚才风痕给我的,你看看”,越君行取出一张纸条递给南意欢。
南意欢接过来一看,凤目一沉,绝色的脸上露出杀气,她看向越君行,冷然道“这个人手上沾满了我南氏一族的血,既然他这次主动自己找来了,那就干脆让他把命也留下吧。”
“你打算怎么办”越君行问。
南意欢想了想,低声说了两句,越君行点点头,又唤来风痕,吩咐了几句。
秋风凉意甚,南意欢看着越君行身上那层薄薄披风,起身上前将越君行手上那盏青梅茶取了下来,指尖相碰,两人惧是心神微荡,她清了清嗓子道“凉茶少用些,外面风大,你这破身子骨还是回屋去吧”。
越君行收回手,轻轻握拳,温柔笑道“好。”
第二日,越君行早早出了府,南意欢则继续指挥着风倾在府里大兴土木,她还命人在原先的后院里挖了个水池,蓄水养清荷,这次风倾乖了很多,讲话声音也不敢撒娇了,身体也不敢凑太近了,因为,那些是他主子的福利,不是他的。
可是,昨夜回去后,他在脑中发散了下如果有一天他家那高冷的主子也做出这样的动作和表情时,打了个寒颤,没敢继续往下想,再然后是没了时间想,因为风痕拉着他念叨了一晚上,说的都是哎呀好不容易她们家小妩妩也回来了,两人可以互述衷肠了,可是,那个无良的主子下午又一脚把他踹出去了,可惜啊,可怜啊…。
看着风痕那极度欠揍的脸,本就心烦的风倾先是大吼了一句“你明天都要走了,那还不去找你家小妩妹纸去哭诉求欢求安慰,跟我这跟念经似的搞毛啊。”
一句话震的风痕立马松开了搂着风倾大腿的手。
紧接着又一个雷声震过来“哦,我忘了,某人在单相思,那个小妩妩指不定还是谁家的。”
“扑通”一个黑影直直摔在地上,将地板砸了个坑。
这边,风倾还在思绪神游,忽然发现南意欢抬脚就要走了,他赶忙跟上,没走两步,突然门房来报说“镇南王府小郡主来找太子殿下,殿下出门了,不知太子妃见还是不见?”
风倾耳尖,一听冷郡主来了,腿抖了抖,一个踉跄,将旁边的花盆给碰砸到了地上。
南意欢回头,摇头叹道“还真腿软,不知道昨天晚上在哪个姑娘房里做贼?”
“姑娘,老子晚上除了听一个单相思的家伙瞎念叨,哪里有时间去姑娘。即使有时间,即使有时间,老子还是个处。处。好不”,一个声音狂吼,但是仅限于胸腔之上,咽喉之下哈,他要是敢喊出来,绝对被某个无良的男人一脚被人踢飞出府。
这就是悲催的给人卖命累死累活卖脸卖笑腿软脚软还得时刻担心被人踢飞的可怜风凛卫。
南意欢看着风倾心虚慌乱的样子,大致猜出这个小郡主应该与越君行关系匪浅,才会如此,她不由得想起入府这么多日,也没见哪个女子来向她请安,心想自己虽然是个嫁太子妃,但是好歹这些女人面子上还是要走一走的吧,不然传出去岂不让外人起疑,于是她柳眉一挑,问风痕道“入府三天,怎么没见有女人来向我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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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某夜的文,为毛很少有这么欢快的时候呢~
话说写的时候真的很happy呀,这才是真实的某夜好不啦‘~
我决定了,下本一定一定要写个欢脱的妹纸~
额~看完这个,下一章正是开始紧张刺激的打怪之旅喽,我能说后面的基本都是某夜下半夜写的吗?
因为白天杂事多,思绪容易被打断实在不适合写些群戏啊,希望看过的妹纸们赏脸给个评评或者给个收藏呗~
ps:打怪之后,就放意欢妹纸和君行葛各去恋爱哈~
☆、第八十一章 浑身上下白白净净滴夫君
“啊…”风倾瞪大双眼,哭丧着脸回道“太子妃难道不知,咱们府里除了几个厨房的老嬷嬷和风妩外,没有女人吗?”
“啊。没有女人,府里以前没个侍妾侧妃的吗?”南意欢也很是意外,再一想觉得好似这几日在府里确实连年轻丫头都没有见过。
“一个都没有”,风倾做小媳妇状地傲娇地摇摇头,眼神偷偷的朝南意欢偷瞥去,心想,这下子女主子该高兴鸡冻了吧,有这么个浑身上下白白净净滴夫君。可惜,他瞧见的是南意欢阴沉着脸,脚一滑,差点又摔进挖了一半的荷花池中。
其实有那么一瞬南意欢眼底掠过无人察觉的笑意,可很快,她就气上心头了,因为她瞬间想到了那日入府邀请越君行联手合作,然后说了大段大段如何善待他以前女人的话时,那人居然没有反应,也不辩驳,然后自己继续又说了大段大段,现在想起来,简直羞到家了。
这些缘由,风倾怎知,他只以为自己一个马屁又拍到了马腿上。
“镇南王府”,想着刚才风倾说的话,南意欢心里忽然眼前一亮,那岂不就是冷天凌的妹妹,早就听说冷天凌有个待字闺中的妹妹叫冷羽裳,只是没想到冷羽裳居然和越君行有交情,她内心忽然对这个女子很好奇,但想起自己早就说过的不干涉他与任何女人来往的言语,只得忍下,淡淡吩咐道“不见,就说太子殿下身体不适睡下了,请她改日再来吧。”
“是”门房应了躬身退下。
南意欢风倾那如逢大赦般的表情,心下莫名有些郁卒,瞪他一眼,转身也回房了。当夜,越君行回府时听说了白天的事情,只默默朝南意欢所住的院落看了一眼,没有在说什么。
随后几日白间,京郊处处可见太子和太子妃恩爱出行的背影,两人或碧波泛舟,或溪涧对饮,京都中人本就对这个十年闭门不出的太子十分好奇,也都知道当日东祁公主一怒之下当街砸府的壮举,因此对两人最后居然共结连理还如此情深款款都充满着无限的好奇和遐想。
与此同时,京中各大酒楼妓院开始疯传一出话本,说的都是绝色貌美的东祁公主如何倾慕绝代风华的北越太子,如何冲破误会,不在意太子体弱,执意下嫁,并与太子共同治疫症,扶助伤民之事。而太子殿下身体明显没有传闻中那么病弱,且对东祁公主也是情深不渝,害的这几日偷瞄过太子那绝代风姿的京中待嫁女子一个个心里眼里都妒出血来。
深夜的君欢楼,夜才刚刚拉开撩人的帷幕,精美的歌楼舞榭,琉璃灯彩光四射,到处是笙箫管乐齐鸣,散花阵阵幽香和旖旎。
二楼一个雅间内,两个男子正坐看一楼大堂里上演的一出戏,雅间设计巧妙,通过一扇由东海之外传来的透明镜面,使得雅间里的人可以很方便地看清大堂的情景,而大堂里的人却看不见里面丝毫。
君欢楼在歌舞编排方面永远都走在京都流行的前面,这不,北越太子和东祁公主的爱情故事刚刚以说书的形式火热起来,君欢楼就已经请了红菱班的台柱编排成戏开演了。
坐在左侧的一位年约四十的灰衣男子对着自己右手边年轻蓝衣男子玩味笑道“最近贵国太子殿下风头一时无极,颇得民心,看来离王殿下接下来有的烦恼了!”
蓝衣男子蓦地回头,赫然正是越君离,只见他阴沉沉地看了楼下一眼,冷笑道“怎么,刘将军这是对本王没信心,想要另谋高枝了吗?”
灰衣男子正是此次来贺的南秦威武将军刘辰,作为秦陌的心腹,他自是知道自家皇上和越君离之前的交易,想当初还是他替两人牵的线。他冷眼看着,饮下杯中酒,又给自己和越君离都满上“在下可没有这么说,只是善意提醒离王殿下而已。以前他闭门十年你都动不了他,现在他不仅出府,还娶了东祁公主,这下,只怕殿下今后的路更难走了。”
越君离眼神阴鸷地看着面前琥珀色的酒液,没好气道“这个就不劳刘将军费心了,总之,你回去告诉秦皇,当日他要的,本王都做到了,他答应本王的,也别想忘。”
“怎会,我皇一直十分坚定与离王殿下的合作,否则今日我也不会冒着被贵国暗探发现的危险来见你啊。”刘辰似笑非笑地看着越君离,举起手中酒杯,又将越君离面前的杯子塞他手上道“来,干!”
越君离沉沉幽光射向刘辰,接过酒杯,缓缓饮下“你说有人跟踪你?”。
“是,就是不知是你父皇还是谁的人。”
越君离眉间不经意一皱,思忖后道“应该不会是二弟,我俩的关系他不会知道,而且你俩并无交集,因此他不会无缘无故派人去跟着你。父皇倒是很有可能,安天手下养了一群狗奴才,天天干着这些事,且以前父皇曾与我无意间提过你,说你领兵出神,是个绝好的将才,因此,趁你在北越期间,他派人近距离打探了解你的情况倒是很有可能。”
“久居皇位之人皆是如此,于我不过雕虫小技,自从进入北越境内我就发现了,倒是离王你可得小心了,小心一着不慎,便是粉身碎骨。”虽是劝诫,但说这话时刘辰脸上仍不自觉露出一丝得色。
越君离神色愈发阴沉,这时突然听得门口传来一阵嘈杂声,隐隐还传来刀剑打斗声和哭喊尖叫声,整个一楼大堂也慌作一团,人群四散而走。
越君离走到门边,对着门外低声喊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是”,门口传来应答声,过了一会悄悄推门进来一个侍卫模样的人。
“门外怎么回事?”越君离警醒地问。
侍卫回道“是隔壁包间两个客人为了争夺花魁云柳打了起来,其中一个人江湖剑客直接挥剑开了杀戒,现在两拨人马正在混战,君欢楼老板已经去请京兆尹了。”
两人一听觉得等京兆尹来了事情就麻烦了,便让侍卫在前面探路,匆匆忙忙遮掩着从侧门出门上了马车各自奔离回府。
随后,两道黑影快速飘进了刚才那个包间,解下斗篷,在椅上坐下,取了酒杯往身上弹撒了些酒液,君欢楼的酒本就是十年陈酿,顿时淡淡酒香四溢,沾染衣襟。
不多时,京兆尹赵宣带了一队人马匆匆赶来,君欢楼里已是满地狼藉,不由蹙眉道“这里怎么闹成了这个样子?”
夜音扭着细腰扑上,哭诉道“赵大人,您可来了,您再不来,我这屋子可就要彻底毁了呀。”
“是什么人在此闹事?”
夜音娇恼道“看起来像是江湖中人,奴家听的他们再说什么铁拳门什么五行宗的,一个个野蛮不讲理,上来就打,拉都拉不住。”
赵宣一听是江湖中人,立马将悬着的心放下,只要不是什么皇亲贵戚、朝中重臣就行,他大手一挥,对着上来的一群属下喝道“这些武林乌合之众,竟然敢在我京兆尹管辖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