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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64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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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在他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越君行轻轻点了下头,表情平静道“听你的,那我等会再给风痕去封传书。”
两人说着说着,突然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跳跃着蹦上了软榻直奔而来。南意欢惊喜地叫一声,翻身坐起将它抱了起来。
越君行看着怀中女人那欢欣的表情,顿时觉得当时留下这个小东西也许真的是个还不错的决定。
雪貂很通人性,它乖乖蜷在南意欢臂弯,不时舔舔她的手。越君行忍不住也想过来摸摸它光滑的皮毛,怎知这个小家伙居然跳起,倒退着往后跑,一边还发出“吱吱”声。
南意欢轻笑出声,嗔道“谁让你上午对它那么坏,它啊--记恨上你了。”
越君行悠悠收回手,然后冷冷地瞥了眼那个正腻在自己女人腰间占便宜,还一貂脸戒备地瞪着自己的小家伙,对它的印象立马从顺眼变成了碍眼。
雪貂得意地瞪了越君行一眼,然后脚尖着地,背部高高躬起,尾巴竖直,像个弹簧一样跳来跳去, 时不时还来几个空中翻滚,样子滑稽又可爱,逗得南意欢哈哈大笑,又将它一把抱起柔声唤道“卿卿!”
“卿卿?”越君行迈出房门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黑脸问道。
“是啊,我刚给她取的名字,它来自青山,所以以后就叫它卿卿,怎么样,好听吧?”南意欢笑道,明媚的冬日暖光勾勒着她精致的脸庞,显得佳人愈发芳泽无加。
“卿卿--”,越君行唇边扬起一抹笑,慢条斯理地又重复了一遍后道“好听是好听,就是--”
“就是什么?”南意欢头也不抬地问道。
一个声音忍笑着拉长语调道“就是--这样听起来很容易别人遐想误会你是想要夫君我--亲亲”。
“哈哈--”越君行飘逸的身影赶在南意欢恼羞成怒之前,快速地闪出了门。虽然他很想亲眼看看她又羞又怒的样子,但还是决定这个时候莫不是先避开的好。
当然,晚膳时两人见面时,越君行免不得又是一番赔礼道歉加真正的亲亲才勉强安抚住了娘子大人的怒气。
晚膳用到一半时风妩送了张纸条进来,越君行打开看后随手递给南意欢说道“父皇下午在御书房大怒,当时镇南王也在场,提起冷羽裳的伤势痛不欲生,于是父皇当即下旨护卫不力的罪名罢了京兆尹阴荣生的官,又从京郊前锋营调拨了五千人马给冷天凌,责令他在七日内将青山所有猛兽全部扑杀,一只不留。”
南意欢扫了一眼纸条后放在一旁,边喝汤边听他说着,对于宗帝的怒气两人早有预料。不管宗帝心中真实想法如何,面上的功夫总是要做的。而且出了一国太子遇到狼袭,太子妃掉落山崖三日和镇南王郡主重伤这么大的事情,也必须得有人出来承担罪责,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宗帝居然会直接干脆利落地拿阴荣生下手。
因为,阴荣生是丞相云牧之的得意门生,也是云相一手提拔重用的心腹之人。云氏一族是北越开国功臣,百年来,北越历代丞相多数皆出自云族,在朝廷内外关系盘根错节,积累了丰厚的根基,因此便是宗帝有时在很多政务旨意颁发上也不得不斟酌顾忌到云相的意见。
这百年间,也曾有过在位帝王想削弱云氏一族的实力,但苦于一直没有过硬的把柄,所以这次,宗帝的突然下手,让本就觉得迷蒙看不清政局的群臣们更加迷茫宗帝的心意,纷纷猜测为何昨日才下旨大加褒奖越君离在明德、华池两地海商上取的的政绩,表露出对这个长子的喜爱之时,今日却又说废就废了云氏一族放在京兆尹这一重要位置上的人。
越君行吃完后,推开手中碗筷,看着南意欢气定神闲的模样,再想起下午她附耳过来说的那几句话,心中百感交集。他知道南意欢阻止自己这次对越君离下手的真正原因并不是她口中所说的不想给他痛快。
无数个夜间,他都会从沉睡中被她在梦中不安的呢喃惊醒,然后再替她拭去眼角的润湿。可是,她为了帮自己彻底掀开盖在北越皇族身上的这张狼皮,为了让自己日后登基时彻底朝中清明再无掣肘,终是按捺下心中仇恨,为自己推迟了复仇的脚步。
一切只因她知道,杀了一个越君离,云氏最多伤了元气,但百年大族的根基仍是无法动摇,只有一步步将越君离逼到绝路,逼得云族不得不背水一战,才有可能一举拿下。今次,宗帝拿阴容生下手,便是对丞相云牧之和越君离起了疑心,所以才顺势扒了他的乌纱帽进行敲打,同时也趁机进行清洗。
南意欢终于从美味的燕窝粥中抬起头来,看见越君行眼神温柔地望着自己,心中一片清明,她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她却也不想表明,于是眉眼弯弯一笑,捂嘴打了个哈欠懒懒道“我困了,睡觉去!”
“去吧”越君行看着她眼底那一抹乌青,宠溺一笑,起身扶她上床,并帮她脱了鞋袜盖好锦被,温声道“你先睡吧,我去下书房。”
“好”南意欢迷迷糊糊地挥了挥手,这三天在谷底又冷又饿,还要照顾高烧不退的冷羽裳,她也实在困急,头刚一落枕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日一早,两人一起入宫觐见宗帝,南意欢当即好一顿哭诉,只哭的抽噎布置。宗帝无奈之下,只得一阵好言宽慰,并赐下许多珍奇滋补之物。随后,在看见南意欢很喜欢摆在桌案上的一款点心后,干脆金口一开,将御膳房做这道点心的厨子也直接送去了太子府。
告辞后,宗帝派安天送两人出门,突然迎面走来一个端着药膳的宫女,那宫女步履匆匆地往这边急急奔来,走到门口时正好与刚迈出脚来的越君行撞了个正着。
“砰--”的一声,玉盘琉璃樽里的药膳小半全部洒到了越君行的左手衣袖上,那宫女立马吓的魂飞魄散,脸色煞白地跪在地上不住哀求“太子饶命,太子饶命,奴婢不是故意的,求太子殿下饶了奴婢吧--。”
站在越君行右手边的南意欢恍过神来,侧身就要去看他的伤势,却见一旁的安天快速围了过来,扶住越君行的左臂,动作敏捷地捋起他的衣袖,口中焦急道“殿下,您有没有伤到,快些让老奴看看。”一边厉声对着跪在地上颤抖不已的宫女喊道“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那宫女一听直接瘫软在地,吓得连求饶声都不会说了。
因着宗帝喜食温食,因此那盏药膳并不热烫,再经冬日厚厚的衣襟一挡,越君行露出的光裸的手臂上并没有受伤,甚至连一丝红痕都不见,所以南意欢本想开口替那个被侍卫拖着走的女子求个情,免她一死。
但在看见越君行对眼前女子的哭喊声闻若未觉,只顾低头单手将沾湿的衣袖整整齐齐翻叠起后,便将到口的话又生生吞了回去。
不一会,远处就传来了阵阵棍棒击打声和微弱的呼喊声。越君行拉过披风将露了一截手臂的左手掩实,淡淡道“我们走吧。”
“好”南意欢顺从地挽起他的胳膊,两人相偕着往台阶下走去,谁也不曾往那凄惨声的方向看上一眼。
簌簌寒风中,余留背后安天尖锐的嗓音喊道“恭送殿下。”
身形转过一道道宫门,停在空旷皇城广场上的马车已远远在望,南意欢疑惑地问道“刚才安天的反应是不是奇怪了些?”
越君行无奈一笑道“你也看出来了?”
“恩”南意欢点点头,又道“他好似对你的手臂十分上心,还有,刚才那小宫女罪不至死,我本来以为你会开口留她一命的?”
越君行长叹一声,把手缓缓搂住她的纤腰,低声道“即使我白日救了她,她也活不过今晚。父皇每日都是巳时初用药膳,今日她端来时已是午时,显然是有人让御膳房迟了一个时辰,而且安天刚才趁机探了我的脉?”
南意欢一听便明白了过来,如此看来,那个宫女确实非死不可。
药膳,药膳,本是大补之药,起延年益寿之效。怎知,却成了这个轮到今日值守的薄命女子的催命汤。
皇宫,皇家,果然命如草芥。
“他可探到什么吗?”南意欢担忧道,越君行身上毒自从被秋婆婆解了以后,虽然浑身经脉仍处於受损状态,但整体脉象肯定和以前截然不同,虽然他在公众场合时仍会用药使自己身上药味浓重,但脉象却无法更改。
------题外话------
抱歉,今天更新的时间晚了不少,而且接下来几天可能字数都不多,因为最近白天工作实在忙累,上火牙痛,而且最主要的是,昨晚某夜发现自己华丽丽地厌文了。
每个作者都会偶尔有厌文情绪,就是情节在脑中,对着电脑却愣是一个字码不出来,写出来的也怎么看怎么便扭。
这点,让我再次深刻体会到了存稿君的重要性,上周末没有存下稿子的原因是因为我把大纲细纲包括每个人的结局都做了规划。为了不断更,某夜只能忍痛减少几天字数,一是减少每天的码字压力调整心态,一面存点稿子以备不时之需。
一直记得有前辈说过,字数少,妹纸们养文,字数多而质量差,妹纸们就会弃文了。
所以,艰难抉择后,我不得不忍痛减两天字数,谢谢理解,希望你们能继续支持我。

☆、第114章 顾淑妃上门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马车前,越君行先扶着她上了车,又扯了个软枕过来给她靠好,方才宽慰她道“你放心,这种事情以前安天也做过几次,他可能以为我武功微弱察觉不出他手指凌空拂过我的脉象,但其实每次我都知道,所以进宫前,我特意煎服了一剂药强行改了脉。”
“不是第一次了吗?”南意欢翻身坐起,疑惑地问道,眼中闪过一丝薄怒。
越君行轻拍她肩膀,让她继续安然躺下,自嘲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已经是第五次了。第一次是在七年前,三年前他试了第四次,没想到停了三年后,今天终于又再次出手了。”
南意欢心有不安地道“安天的意思便是你父皇的意思,可是你父皇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想到这里,她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越君行,艰难地启唇道“这么些年,你可有想过为什么你父皇会让安天探你的脉吗?如果他真的关心你的病情的话,大可去问太医。如果不是关心的话,难不成。。。”?后面的话她终还是忍住没有说出口。
“难不成我和我母后身上的毒是他所下,他让安天试探我是因为怀疑如此体弱畏寒的我是如何坚持在冰天雪地的青山顶上不眠不休地寻了你三日,你是想说这些吗?越君行语声平静,却抑制不住地透出丝丝黯然。
“夫君--”南意欢听着残忍的话从他口中说出,心中似有细碎伤口扯动。这些确实是她想说的话,可是她更宁愿相信宗帝是因为担心自己的儿子才会如此。
马车中沉寂许久,空气中只闻车轮徐徐驶过青砖甬道时轧过积雪发出的寂寥而单调的吱呀声。越君行温润的指腹轻轻在她面颊上摩挲着,良久后,他温声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南意欢仍是不放心,她想了想,又试探着问道“要不改日我们偷偷去一趟你母后的风露宫吧,虽说如今云贵妃和越君离的嫌疑最大,安天也有可能是被他们收买,但我总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你父皇那么爱你母后,但是对你却一直若即若离?”
越君行低头看了眼南意欢面带期翼的眼神,一息低叹后道“不用去了,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找过?”问完以后南意欢觉得自己问的多余了,以越君行的性子若是有了怀疑又怎可能不去查探。
果然,越君行语意略有些失望地道“早在七年前安天第一次探我脉那日夜间,我便偷偷去了。随后,每一次当我觉得父皇对我的态度有异时我都会再去一趟,可惜,什么都没有。”
“那你母后身边的那些宫人呢,现在在哪?也许我们可以找她们去问问?”南意欢不再躺着,翻身半坐起来。
此时马车已经驶出皇城,行走在热闹的朱雀大街上,车帘外不时传来阵阵喧哗和笑闹声。
南意欢问出那句话后发现越君行半天没有回应,她顺着越君行虚空的眼神往窗外看去,发现今日正是一年一度的春年前集买日,街上到处都是沿街叫卖和客商和从各地涌来的选买年货的百姓。
此时,正好一对衣着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的年轻夫妻有说有笑地从车边经过,那男子的肩上还坐抗着一个年约五、六岁的女童。男子的两只手紧紧拽着女童的脚,身侧女子则伸手扶住那女童背部,以防笑的花枝乱颤的孩子摔落下来。
望着越君行从未有过的迷离的神情,南意欢心中顿觉一阵酸涩,她不再多问,只放软了身躯将头轻轻依偎他胸前。
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后,越君行收回视线,揽过她肩膀缓缓道“母后是孤身入宫的,当时因为她执意要随还是太子的父皇回朝,长老们便将母后逐出了族里,也不允许任何族人随行,因此身边伺候的人都是原先父皇府里的人。母后去世后,父皇未免睹人思旧,便命人封了风露宫,将原先伺候的人里到了年岁的放出去,其她的则调入其他宫中任差。”
“知道她们如今在哪吗?”
越君行知道她其实想问的是她们可还活着,于是他继续道“当年的那些人里,除了几个病死的大部分都还活着。风痕也早已查出她们散落的住址,但为了怕父皇起疑,我只敢派人悄悄地找她们打听当年母后去世前后的情况,可惜传回的消息都说母后是因病去世的,并无其她可疑之处。只一件,就是母后从赤水郡三国会盟回国后,不知何故与云贵妃起了争执,母后大怒,还将云贵妃在殿外日头下罚跪了一日。”
“所以你才会没有怀疑你的父皇,而是觉得与云贵妃和云氏一族有关?”
越君行见南意欢一副苦皱着小脸的样子,伸手轻揉她眉间,似要将她心上的阴霾也一一驱散,再次温声道“也许吧,总之不管如何,于我而言,最黑暗最艰难的日子已经过去。所有事情也总会有拨开云雾的那一日,若他真的对我母后和我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那我,自然也不会心软。”
南意欢最怕的其实是越君行沉浸其中不可自拔,如今见他如此淡然,心中郁卒渐松,于是双手环上越君行的腰间,冲他扬眉毅然一笑道“恩,总有一天,定让所有欠我们的人以血偿血。”
越君行搂住她肩膀的手收紧了紧,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
两人回府用了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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