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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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帝听闻后龙心甚悦,当即下令任命陆陌为礼部侍郎,全权负责此次各国使节来访接待事宜,令其他各部全力配合。若有不知之处,反正陆陌乃丞相陆述天之子,请陆丞相从旁多番指导,只一条,务必将此事办妥。
陆陌到任后,雷厉风行,立即开始筹备,快马将庆典国帖送往各国,各国也陆续回复国书表示将安排使者来访,其中西庭王朝国书中也明确提到说太子燕惊鸿将亲自到京,参与祝贺。
正当琅城上下都沉浸在忙碌着庆国大典和外来使臣接待的喜悦中时,全城内外却发生了多桩惨案。
死者有朝中位高权重的大臣,也有军队里级别中等的普通军官,他们或是睡梦中被杀,或是夜半从酒馆出来时入了轿子就再也没有下来,或是死在各大青楼美娇娘的床上。他们的身份并无关联,但是无一例外的是,他们的尸体旁都会留下一个漆黑的方木牌,上面画着一朵火红妖艳的墨莲,同时还伴随着一些财物的缺失。
一时间,京城人人自危,连带着酒楼饭馆的生意都冷清了不少。
昭帝知道后将上书的折子砸到地上,怒斥京兆尹张掖办案不利,要求他半月内抓紧时间破案,不得对百年庆国大典有任何影响。
同时从京都三十里外的京都护卫营中抽调了三万兵马回京,协助陆陌做好京城防卫工作,一时将琅城围成了个铁桶样。
。。。。。。
一间幽暗的房间内,墙角木架上的烛光随风忽闪,壁影斑驳。
书桌后面静静坐着一个青衣男子,眉梢眼角凌厉冷硬,他看向墙角阴影处站立的一黑衣男子,沉声道“这次你们做的很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通知墨言,让他们暂停一段时间”。
“是,属下稍后就去办”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个竹筒,取出一张纸帛,递给青衣男子,口中说道“属下得到墨尘传来的消息,说是北越离王已经收到主人传去的消息,再约有十日路程就该到琅城了,还有西延燕太子和落月族的郡主也都将不日进京”
“我知道了,墨歌那边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机会难得,可不能有任何闪失”
“主人放心,一切都已安排妥当,等墨歌赶到即会动手”
“嗯,不容有失”青衣男子声音不高,却是说不出的威严。
“是”黑衣男子领命后快步走了出去,哨声招来一只信鸽,将信息传了出去
青衣男子打开纸帛看了一眼,沉思片刻,然后扔进烛火里任它慢慢烧成灰烬,俊眸微眯“好戏就要开场了”。
。。。。。
连日来,张掖带着京都的禁卫军满城搜捕,彻日不休,将琅城掘地三尺仍未找到任何线索,向昭帝回禀时又被怒骂了一顿,只得灰头土脸地带着人继续满城晃荡。好在,凶手连续作案数起后忽然销声匿迹,没了踪影。全城百姓才稍稍舒口气,达官贵人们也都继续醉生梦死、纸醉灯金迷起来。
只是好日子没过两天,昭帝的桌案上又摆上了另一封加急特报,惊的令他从龙椅上腾地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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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昨天的点击尤其惨淡
得要有多带强大的内心才能抵挡
☆、第十五章 胸太小 腰太肥
这次是京郊的京都护卫营出了大事,竟是粮屯失火,整整五个粮屯的粮食全部被烧光了,那可是营中五万兵马半年的口粮。如今春耕尚未开始,哪里来的那么多的粮食可以再供征收。
廷尉署查探后报上来的信息说是营中看管粮屯的一个性子嗜酒的百户,趁此次大军主力调入城中,营务松懈之机,在当值的晚上偷偷饮酒,醉的人事不省,屋内的烛台被风吹落到地上,点燃了泼洒在地上的酒水,加上当夜狂风大作,火势乍起,等到营中士兵反应过来相救时,8个粮囤已经烧了一半有多了。那个百户也在睡梦中葬身火海,徒剩一堆焦黑残骨,旁边还散落着几个炭黑的勉强能看出轮廓的酒壶。
昭帝大怒,当场砸了龙岸上的一摞奏章,下令将留守京都护卫营的副都督及一干校尉直接扒袍去冠,捉拿斩首了。
百年大庆,风雨飘摇。
就在这一片狼藉中,迎来了各国恭贺的使臣。
首先抵达京城是北越离王越君离。
北越地处南楚国境以北,近年来北越桓帝越宗迁年纪老迈,虽立有太子,但太子自幼体弱多病,常年在府中养病,十年未出府门,朝中多有改立离王为太子的呼声。
越君离乃恒帝长子,其母贵妃云倪雅出自北越百年望族云府,当今丞相云穆之之妹。云贵妃在恒帝还是太子时就入了府,本来应该由她入主东宫成为太子妃的,可惜当时的恒帝少年在外游历时认识了一个女子,非该女子不娶。先帝实在拗不过,只得应了,这女子便是现今太子生母。
庆典前三天,越君离一行抵达了南楚后直接被陆陌迎进了驿站,昭帝命李义亲自前来传旨说三月初六将在宫中设宴款待各国贵宾,又责令陆陌安排专人,带领越君离在琅城附近观赏游玩,领略南楚风土人情。
这日,有使者来报,西延太子燕惊鸿预计将于翌日辰时抵达琅城。
鉴于昭帝急于趁此次燕惊鸿来京之时,商议解决边境劫掠一事,因此对于与他有关的各项事务都十分重视。
于是第二天一早,陆陌带领一干人等早早地候在了东门外。
三月初春的早上,气温仍然很低,路边草地上因寒冷而凝结起的冰霜,在晨起的日光下变幻着色彩,若隐若现地闪烁着。
数辆马车远远地停在路边,春寒料峭,不少官员被嗖嗖冷风吹了一早上,已经冻得一张浑身瑟瑟、老脸通红,眼神若有似无地瞥向陆陌,想暂躲去车里取暖。
却见陆陌静静地站在迎接队伍的首列,没有一丝挪动的意味。
想着这位新上任侍郎果决利落的行事手段,他们也只好打消去马车上快活的心思,继续熬着,一边在心里将这位放了他们一个时辰鸽子的燕太子骂了个半死。
陆陌难得今天身上穿了正经的一件青色孔雀八宝花缎官服,虽然他也已经在路边站了一个多时辰,但仍然气度沉静,唯有晨曦迷离变幻的光线映照在他微侧的脸颊上,让人觉得眸光深邃难懂。
又半个时辰过去了,当太阳已经高挂在天空,洋洋暖意洒向大地时,远处终于响起了一阵鼓乐声,一队极其夸张,极其张扬、极其绵长的队伍出现在了视线的尽头。
说他夸张是因为这根本就不像是一个长途跋涉远道而来的他国使团,大大小小驶来的马车足有五十余辆。走在最前面的是一辆极其奢华的金丝楠木马车,车厢外雕栏画栋,所镶花草皆为金叶所制。而随后的马车中则有不少满头珠翠、容色貌美的女子探出头来,叽叽喳喳道“路上走了这么多天,终于到了,这一路马车可颠死人家了”
南楚其他大小官员惊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只陆陌恍若未见,抬步向前走去,站在马车右侧,声音清越“南楚礼部侍郎陆陌在此恭迎西延太子”
一双洁白柔嫩的小手从马车内伸出,缓缓将那一帘淡蓝绉纱掀起,一股幽香从马车中飘散开来,异香阵阵,直扑入鼻。
马车内更是奢华无比,价值万金的东海波斯地毯铺在地上。
一张无比邪魅的面容出现在了众人眼前,一个男子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怀中搂着一个衣着暴露、妩媚娇艳的美人。美人纤指若兰,将一颗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荔枝送入男子嘴边。
此外,软榻边还跪着一个娇滴滴的美人,手执那一束淡蓝绉纱,眼神却痴痴望着榻上的男子。
所有看见此情景的南楚老臣心下直呼荒唐。
燕惊鸿却是身子动也不动,仍旧躺在软榻上,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让这一堆人候了整整二个时辰,只懒懒说道“本太子赶了几天的路,觉得累了,你就前面带路吧”
陆陌恍然没瞧见眼前这香艳的一幕,只沉声说道“燕太子请”
说完转身上了自己马车,一行人直奔驿站而去。
等到了驿站下车之时,众人才算是真正领略到了这位燕太子的骄奢以及风流。
整个车队五十余辆马车,上面除了装了四五十个容色各异的美人外,还装了一堆衣物等日常生活和享受用品,就连鞋子就带了有上百双之多,还有一些西延本地的食材和厨子。最夸张的是居然还带了一个西延本地的戏班子,搞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来南楚住上十年八载的。
南楚的老臣们开始还私下唠叨说这位燕太子连厨子和食材都自己带,真是藐视我朝,难道我泱泱大楚还没有东西给他吃吗,还是说怕我们的东西有毒呢。
可是很快,他们就又再次领略到了这位燕太子的挑剔,一会嫌住的地方视野不好,一会嫌弃这边的水不甜不好喝,一会又嫌驿站里的侍女胸太小,腰太肥。
只闹得整个驿站鸡飞狗跳,个个苦不堪言。
唯有陆陌,不管燕惊鸿提什么要求,他都不急不躁,平静应着,全部满足。
包括,带他逛青楼。
☆、第十六章 你把她们赶走
别看燕惊鸿对什么都挑剔,偏偏对青楼里的美人不挑。
前前后后三、四天,他便把整个琅城的大小青楼都睡了个遍,最后搂着挽月楼的头牌柔柔姑娘不放手,将他那带到驿站里的大小几十号美人全都丢在脑后,那些美人其实也都是他在这几天来京的路上才收的,热气还没散呢就又给他抛脑后了。
好在,虽然同在驿站,但陆陌将燕惊鸿与越君离两人的院子安排的较远,越君离好静,平时不大出门,而燕惊鸿基本都宿在青楼,所以两人真还没碰上面。
昭帝存心也想杀杀燕惊鸿的锐气,因此也仍是指派李公公来传旨说三月初六晚设宴统一款待,并无提前召见之意。
燕惊鸿的风流名声顺着三月和煦春风直吹入了皇宫,就连最近闭门不出的南意欢都有所耳闻。
“公主,奴婢听说这次来的西延太子行事十分荒诞,来这三天,就在青楼住了三天,连驿站都没回呢”风兰将一支凰鸟衔珠的流苏钗别在南意欢的乌发上,扶她去厅堂用早膳。
“哦,果真如此?传闻不是说燕太子很受西延王宠爱,在西延权力很大吗,怎么会如此行迹”南意欢坐下,拿起汤勺喝了起来。
“可是这次他确实如此啊,听说他还花重金说要为那青楼女子赎身带回西延呢”
南意欢又喝了一口汤,汤是那羽姑姑亲自用小火慢炖的,汤味鲜美,缓缓道“这世上的事啊,虚虚幻幻,真真假假,有时候眼见都未必是实,何况耳听呢,那燕太子若果真如此好色无能,又岂能多年稳坐太子宝座而不倒,又岂能拿捏住那些蠢蠢欲动的各族部落”。
“那倒也是”。风兰点点头。“听说那西延王对他确实十分宠爱,还有奴婢也听说咱们皇上还指望着这次能让燕太子帮着解决那西延部落率兵在边境作乱的事情呢”
“是啊”南意欢眉梢也染上丝丝愁容,南楚是她的国家,南楚百姓也是她的子民,她也希望这次能顺利达成和解,让边境百姓安居乐业,让昭帝不再为此烦神。
自从那日在上枫苑一别后,她一直躲在殿中不出,陆陌忙于庆国大典和来使接待,两人就再也没有见过。
用过早膳后,南意欢坐上马车出了宫,照旧例先去了扶风院。
落璃今天穿了一件鹅黄绣云水图长裙,长发及腰,皮肤柔光若腻,正在弯腰替一个小女孩用篦子梳着头发。南意欢想起上次回宫后玉阶与她提起过,说是上元灯节她被惊马所吓当晚,落璃好似遇见了什么人,事后神色便有些不对,然后匆匆忙忙回府了。
她想问问落璃那晚究竟是遇上了谁,可是今天看着落璃仍旧一脸柔和,与往常无异,将扶风院打理的很好,满屋都是夫子教导的声音和孩子们天真充满笑意的脸。便又忍了下去。
期间,萧翰也用探究的目光多次看向落璃,朝南意欢压低嗓音道“卑职派人多番查探落璃姑娘身份,可惜仍无结果”
“查不到就算了吧”南意欢微微叹气“只要她本人对、对这些孩子没有恶意,那就等到她自己愿意开口时再说吧”
从扶风院出来后,南意欢吩咐萧翰将车赶去云蔚楼用午膳,正好也打包些南易炎爱吃的东西带回宫去。
几人难得出来便没有选择包厢,而是在二楼临窗的地方选了个宽敞的雅座坐下。雅座四周以细碎珠帘相隔,再坠以轻薄烟纱,倒也清净。
菜刚上来,几人正待动口。突然,楼梯口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声娇蛮清脆的声音响起“掌柜的你敢骗我,你这楼上明明这么多空位,你都不让我坐,敢情是瞧不起我吗”
南意欢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群奇装异服的大汉簇拥着一个少女,那少女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上的衣饰与南楚风格不同,一袭用金线绣着各种奇异花纹的茜色纱裙,紧紧裹在身上,裙装中间若影若现露出一段动人的雪白,将玲珑细致的身段淋漓尽致地现了出来。容貌不算极美,但月眉星眼,浑身散发一种充满异域风情的风味。
只见她手上拿着一条银色软皮短鞭,一脚踩在桌边圆凳上,两只眼睛咕噜咕噜乱转乱看。
一看这架势,几个胆小的小二已经吓得躲在一边不敢动弹,只见那掌柜的颤颤走上前去,苦着脸道“这位小姐,小人怎敢欺瞒您?这些座位虽然现在空着,但都是已经被老主顾给预定过了,您看那上面都摆着已定的告示牌,不是吗”
那少女将手上的短鞭在那掌柜面前晃了几下,娇叱道“我不管,早就听说你这琅城云蔚楼菜烧的不错,我这大老远跑来,你告诉我没位置,你耍我啊”
说完,身后那几个彪形大汉往前凑了凑,挤得这个掌柜脚不自觉往后挪了挪。
“可是小店打开门做生意,最要讲究的就是诚信二字,要是小人把这些座位让给小姐您了,那么等会客人来了,小老儿该如何交代呀”那掌柜的急的满脸通红,就差没给这姑奶奶跪下了。
“那是你的事,本小姐我在你这吃饭,那是给你面子,是你们店祖上烧香积德了。我今儿个啊,还非得就在这吃了”
云蔚楼掌柜一脸愁容,虽然酒楼在京城能开这么大,多少也有些人脉,可是看这少女的着装和打扮应该不是南楚人,身边的侍卫一个个的又如此气盛,最近南楚百年大庆庆典在即,京城来了好多各国使臣和贵胄,一个不好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就惨了。
久久苦思不下,正想着说要不要把专门给主子留的天字号房拿出来给这位难缠的少女用。
哪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