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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74部分

小说: 血嫁之绝色妖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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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行而来,越君行都严令要求各人藏起利刃,只作普通富家公子出行状即可。且泽村平时很少有外人路过,民风淳朴,难得见来了一行人便热情迎上,帮助牵马喂草烧水做饭起来。
南意欢一下马车就躲入了房中,沐浴后和越君行就着小二送来的山野饭食用起来。
晚膳刚至一半时,夜竹敲门进来递来一张刚至的消息,南意欢打开一看,眉头紧蹙。
“怎么了?”越君行放下手中碗筷,从她手上取过纸条轻扫一眼后,随即搁在一边淡然道“动手了。”
从府中出发前,两人原计划先假意赴相池山中拜见由东祁巫医假扮的神医康良 ,随后由康良借口帮越君行闭门医治,支开宁驰等青衣卫半月,两人再前去风族求药。
可,刚才夜阁的人来报说康良昨日在相池山中遇袭,幸亏越君行提前有部署,因此真的他才侥幸逃脱,如今,山中那位坐镇之人,已是由刺客派人假扮而成。
虽然,两人对此心中早有预料,也早有筹谋,可是当这则消息真的传来时,南意欢只觉心中无比心疼。她推开面前碗筷,走到越君行面前,在他膝上坐下偎进他怀中,试图以自己微热的身躯替他暖熨这寒凉的皇家人心。
有人动手,要么不愿越君行身上的病症获治,要么,便是不愿他发现自己身上的毒了。
而心怀以上任一种目的之人,无非是玉倾城那高高宫阙之上的二、三人亲人而已。
微风吹来,婆娑的树影在蒙满灰尘的窗纸上来回跃动。
越君行笑望着南意欢绷得紧紧的脸,温声道“别担心,不是还有其他办法吗?”
“可是东祁幻术易容必须依靠个人本身的容貌而施,风痕和风妩与我们并不相像,我怕他们托瞒不住宁驰多久。”
越君行俯身在她唇边轻轻落下一吻,低声道“无妨,能拖一时是一时。我已与风痕说好,若实在拖延不过,便---杀了吧!”
“嗯。”南意欢轻应着,心里慢慢放松,身子也随着他手掌游走的动作渐渐软化。
因着南意欢刚回府便来了葵水,所以两人这一路,直到今日才又有些亲密。
越君行正待抱着南意欢上榻时,忽然,一个雪白的球状物手爪并用地在地上亲热地扯着越君行的袍角,拼命地摇着小尾巴,幽怨地呜呜叫着。
南意欢从痴缠中回过神来,从越君行身上坐起,不顾卿卿的挣扎反对,蹲下抱住它的脖子,低笑道“你啊,真是没良心,也不想想当初是谁救了你,如今,反倒吃起我的醋来。”
话落,明眸含笑朝着越君行睨看了一眼。
越君行无奈地摸着额头,看着这个先是悄悄爬上两人马车然后吃喝赖着不走,如今又不知死活扰了自己好事的家伙。他起身站起,走到南意欢面前,接过雀跃的卿卿,打开房门,冲屋外低唤了声“接着。”
然后,只听“吱吱”数声,一个雪白的身影呈流线般被掷出门外,落在了风寂怀里。
屋里,“唔--”的一声响后。
纸窗人影晃动,橘红烛火熄灭,一室缱绻。
两人刚睡下不久,楼下传来客栈小二与人的说话声,间或还夹杂着些许马嘶声,似是又来了一拨人马入住。但此处从来没有同时接纳过这许多人,房间也不够,于是小二们又是腾挪地方,又是生火准备热水,直弄得楼下叮当直响。
早上天际未明时,屋外楼下又传来阵阵话语声,南意欢本就被硬实的床榻硌的睡不着,加上北方干燥,口渴难耐,于是她悄然披衣起身,走到木桌前,拿起冰冷的茶壶,推开房门。
门口一个青衣卫士守在那里值夜,看见南意欢出来,连忙接过她手中的空壶,噔噔下了楼梯找小二充灌热水。
此时,天光已蒙亮。
借著昏暗的光线,南意欢看见门口停了数十匹高大皮毛滑顺的千里良驹,马匹身侧还站了几位身披黑色披风的高大男子。
这些人一个个将披风上的帽檐戴在头上,使得容貌看不分明。他们有的整理着马鞍,有的站在一旁细细低语着,眼神偶尔还往客栈内探看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南意欢越看越心生好奇,泽村此地,怎会突然出现这样一拨人马,也不知是否与相池山中暗杀康良那拨人有关,于是她拢了拢身上披风,扶着木质扶手一步步往大堂走去。
就在还有两步即要踏入堂前砖地时,突然前方拐角处,出现一个同样身披黑色披风,戴着帽檐的高大清瘦的男子,他身后还簇拥着同样装扮的旁人。不同的是,领先的那人黑色披风上用暗金绣线滚边,微薄的晨光映照下依稀辉射出灼灼之光。
------题外话------
18点,好久不见的18点啊
额(⊙o⊙)…说话算话,进入第三卷,更到第二章,这两只终于要逢了~
要相逢喽~
ps:能给我扔点评价票吗?活着在评论区留下点啥吧~
最近好冷清,好冷清‘

☆、第126章 擦肩而过 深林遇袭

乍然一看,南意欢只觉那走在前面的黑袍男子身影有些熟悉,想再看清时,那人已快步走出了门外。
南意欢加快脚步,下了最后两节台阶,往门口跟去。只是,她还是刻意稍稍保持了下距离,没敢跟的太紧,以免露了痕迹。
远远望去,屋外原先等候的几人看见领头的男子出来,顿时停下手中动作,垂首侧立。其中一个人牵着一匹黑马过来,又躬身低语了几句。
男子听完接过缰绳,轻身一纵,跃上马背,动作优雅,身法轻灵。
其余人也纷纷翻身上马,紧随其后。
就在南意欢以为他们要扬鞭骋马飞驰时,那男子突然将马头调转,向南驻立,露出一张冷傲夺目的脸。
她身子一个激灵,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双手禁不住瑟瑟发抖,连身上银裘滑落至地也不自觉。
那张脸,无比熟悉。
曾经,她在心底无数次刻画过他的样貌,无论是清润,还是冷绝!
清润的他,曾是她豆蔻年华时所有的憧憬和爱恋。
冷绝的他,令她恨不能拔钗狠狠刺入心间,去掏开他的心,看看。
问问他?
秦陌,为何他可以如此狠心!
许是感觉到背后有一阵冷意袭来,马背上的秦陌突然侧首往屋内看了一眼,恍然只觉一个女子的身影站在前堂正中。
晨风乍起,黑衣如蝶般在空中摇曳飘荡,与纷飞如墨的长发交缠阻挡了他的视线。
待他探首再看时,客栈屋中空空如也,一个人也没有,只余开阔的地面上整整齐齐摆放着桌椅凳具。
仿若,那个女子,从未存在过。
可是。
如果,他下马,走近。
他会发现,微有土尘的地上,松松静躺着那仍未被来得及取走的---银狐裘衣。
可惜!
……
无名客栈内。
寂静曲折的二楼廊道上,仅着单衣的越君行将微微颤抖的南意欢拉在怀里,默默拥着,一手轻抚着她的背,好让她平静下来。
望着那绝尘而去的数骑人马,惯然平静无波的眼里泛着潋潋幽光。
听到声响,风寂和宁驰也同时从房内推门出来,看见两人斜倚着廊柱面露讶色,想要上前询问,却被越君行抬手止住。
风寂往后退了两步立在一旁,宁驰则奔往楼下,走到愣在一旁青衣卫身侧,冷声问道“你不是在门上守着吗?怎么跑这来了?”
那名青衣卫揉了揉脑袋,单手举起手中装满了热水的茶壶道“太子妃殿下口渴,属下刚从厨房替她取了热水来。”
他又揉了揉眼睛,脑中觉的也有些恍惚。他记得自己明明从后厨拿着水壶正欲上楼,怎么忽然间,宁统领就出现在了眼前,还冷声质问他。
可是,他脑中的事实确实如此,所以他如实说了出来。
此时,楼上的南意欢也已经从刚才的震惊中醒过神来,她冷眼看着楼下宁驰与青衣卫的对话,皱眉斥道“怎么取个热水也这么慢?”
宁驰见南意欢语意中微有恼意,只得朝青衣卫士使了个眼色,让他小跑着赶紧将水壶送了上去。
南意欢说完,便牵着越君行回身进了屋里。
风寂上前从青衣卫手中接过热水,送进屋里后,转身退出,替他们掩上门,又挥退了那青衣卫士,自己独自守在门外。
“谢谢你。”南意欢看着衣冠不整的越君行,涩然道,眼中也有些歉意。
刚才,若不是越君行急忙拉开她,一根竹筷点住那青衣卫的脑后穴位,令他暂时失去意识,一边旋身带着自己飞上二楼。
只怕如今,秦陌已然发现了自己。
虽然南意欢现在有沈星染的身份和容貌,秦陌未必能认出。或者即便他认出,自己也可以抵死否认。
可在这种无准备的情况下相遇,终归,让她慌乱了。
看着南意欢那单薄的身子,越君行取过一旁屏风上挂着的暖裘替她披上,细致裹好,温声道“我早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随后,他返身捡起一旁自己的衣袍也穿戴了起来,轻语道“虽然不知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地,但如果你想要现在动手,我可以安排?”
南意欢垂头片刻,再抬首时目已清明,她起身倒了两杯热茶,一杯推向越君行,一杯自己端起润了润嗓道“算了,已经等了那么久,也不在乎晚这一时半刻。再说南秦也不止他一人,杀了他,也还会有新的皇帝,我们还是按原计划,先取灵魄,助你登基后,再挥军南下吧。”
她轻轻转动手中茶杯,继续道“不过,我总觉得他这次孤身悄悄入越,只怕是在暗中筹谋着什么,你要不让人跟上去探探。”
越君行见她面色如常,微微松一口气,也在桌旁坐下,温声道“好,我来办。”
一番折腾后,天光已亮。
南意欢更衣后,两人唤人送来早膳,简单用过后便启程往陈县走去。
午膳过后,一行人便抵达了陈县。陈县离下一站的封县有三百里之遥,正好是一个整全天的路程。宁驰提出想在陈县宿一夜后再赶路,否则就会夜宿在荒山之中。
可是,许是清晨时受了寒,越君行身上的寒疾愈发浓重,一路咳声不止。为了早些赶到相池山见到神医康良,于是南意欢敛了笑容,下令说连夜赶路。
既是南意欢开了口,宁驰只得应声照办。
于是在做了简单的补给后,队伍又匆匆出发了,从陈县到封县这一段皆是荒山密林,夜幕降临之时,几人在一处地势稍平坦之处搭了几个帐篷,又从马车中拖出柔毯垫在其中供南意欢和越君行休憩之用。
赶了一天的路,青衣卫们大多疲累不堪,可在宁驰的带领下,仍不敢有丝毫倦怠,他们二十四个人分成两组,每组轮流去睡上三个时辰。
南意欢扶着咳声渐止的越君行低头入了帐内休息。两人下午在马车内沉沉睡了一觉,养足了精神,只为看着今夜有无人会自动现身。
越君行寒症早已痊愈,又岂会有加重之说。之所以装成这样,又下令要求连夜赶路,只不过是两人想以此为饵,看能否引出对那幕后下手之人,顺便试探下宁驰的反应而已。
因宁驰带着人一直守在离帐篷不远处,未免让他察觉两人未睡,两人便只静静拥着,并不说话,只有趴在帐外角落里备受冷落的卿卿时不时哀怨地吱叫几声。
又过了许久,连惯会撒娇的卿卿都已沉沉睡去。
荒野幽旷,寂静的黑夜中。
一声细微几不可察的尖锐声破空传来,直袭南意欢和越君行所卧的篷帐而去。
越君行迅速侧身将南意欢护在身下,同时浑身内力暗运,在两人身周形成一圈防护,以免她真的被伤到。就在那物将要触上帐面之时,忽听得帐外宁驰的声音喝道“谁?”
随后似有两物相撞发出“叮---”的声音,紧接着又传来阵阵青衣卫从容有序的脚步声。
越君行和南意欢快速对看一眼,装作刚惊醒过来的模样掀开帐帘,往外望去,只见四周黑乎一片,两队青衣卫呈防守阵势团团将两人的棚帐围住,刀剑出窍,银白色月光倾洒其上泛着森冷的光。
半响,暗夜中毫无人应。
宁驰见越君行想要探身出来,急忙快步走到他身侧蹲下问道“殿下,您没事吧?”
“我没事,外面发生什么事了?”越君行装作浑然不觉刚才性命险些丧于莫名暗器之手的样子,只沉声问道。
宁驰面色凝重地禀着“刚才有人趁夜色施了暗器,虽已被卑职击落,但此地已不可久留。卑职斗胆请殿下移驾马车,我等速速离开此地吧。”
“好啊,我们快走吧。”不待越君行回答,瑟瑟躲在他身侧的南意欢抢先回道。
宁驰听了就要起身去安排人将马车驶来,可是越君行想了想,喊住了他“宁统领,如今对方是谁,动机为何,是否还有后招我们都未可知,且敌暗我明,现在贸然赶路,是否不妥?万一,他们在前面还设有埋伏又该如何?”
被他这么一说,宁驰也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这时,只听外面忽然传来一声轻蔑的冷笑,笑声冰冷,让人不寒而栗“走,或不走。结果都一样!”笑声未歇,只见斜里突然迎面横扫着飞来一支翠竹,裹挟着无形的压力直直地朝着三人透逼而来。
宁驰迅疾腾空而起,拔剑出鞘,挥剑将那根绿竹迎空斩断,断成数截的竹枝飞到两侧的地上发出轰隆声响。风寂则扶着越君行和南意欢从帐中走出,将其护在身后。
越君行朝风寂低语了几句,便见风寂略略往旁边挪了几步,站在了他们身侧。
月光下, 枝叶婆娑沙沙声响。
远方阴影处忽见一团白影如云雾般倏忽即至,宁驰左手扬起,一队青衣卫纵身扑上,简单几招后,只听得几声闷喊,青衣卫们一个个应声倒地,而那白影身形却越来越近。
宁驰见青衣卫不是来人的对手,便执剑自己迎上。他果然不愧是青卫之首,两人利剑相击,几招过后,剑光划过,漫天泼洒,周遭竹叶纷纷被剑气所刺,纷乱落下。
就在两人势均力敌胶着不下之时,那白影朱唇中突然冒出几根银针, 闪电般直奔宁驰胸口几处命穴而去,宁驰一个不防,急急避身去躲。
趁着这一间隙,白影几个掠身,落在了离越君行三丈之外。
南意欢这才看清来人面容,谛视眇目间,却是一个三十余岁的中年男子,男子斜眉入鬓,容貌甚是俊朗。
宁驰稳住身形后欲要继续扑来,被越君行挥手止住,他淡笑道“请问这位兄台,是否有何误会?否则为何至此深夜不眠,来此扰人夜寐?”
那人扬起剑尖,直指越君行咽部,上下打量着越君行,齿中冷声道“没有误会,在下只是好奇,来看看我北越太子殿下临危之时的绝代风姿而已。”
南意欢微怔,似乎没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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