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小姐-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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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一翻身,将她轻放于炕上,自己高大的身子则压在她娇小的身上。“晚安,
我的小钥儿。”
她的小手贴在他的脸上。“你会陪我的,对不?”她大眼勾人的眨着。
“你在诱惑我?”他挑了一边眉,问着。
“如果我说是呢?”她呵呵的笑出声,笑得可真灿烂。
“那我接受你的诱惑。”说完,便覆上她的唇,缠绵徘恻的热吻着。
这一夜,又是春色无边。
图谋不轨的羽红,依然待在雷钥的身边,只是身边多了一名丫环跟着,她明白韦睿
已对她起了疑心,所以派人在她身边监视着。
不过她还有手段,她依然有办法可以将雷钥置于死地,让他们都陷于不幸之中。
身边多了一个名环确实是碍手了一点,不过这丝毫能阻止她复仇的决心。
韦睿回到王府因公事缠身,所以一早便又离开府里,留下雷钥在府中待着,出门前
他耳提面命的交代雷钥,不准她跟羽红单独相处,而他也会派人盯着羽红的一举一动。
雷钥没有心机的答应着,可不过半个时辰她就忘个一干二净了,傻呼呼的在府里到
处闲晃。
王府的园里有一座人造湖畔,波光粼粼的引人停下脚步,湖畔的二旁还植着细细垂
枝的柳树,湖虽不大,可却有着一定的深度。
雷钥玩心重,一下子便将二个跟班丢下,直往那湖上的石桥走去,望着湖面上粼粼
水气,隐隐中还能望见鱼儿在水中游着。
羽红及丫环跟上脚步,来到雷钥的身旁不发一语,静静的看着雷钥一副自得其乐的
样子。
“燕儿,你可不可帮我拿点小糕点来?我想喂喂鱼儿。”雷钥对着丫环燕儿说。
燕儿面有难色,王爷交代她一步也不能离开雷钥姑娘的身边,如今雷钥姑娘却要她
到厨房拿糕点,着实叫她为难。
羽红一见到燕儿的脸色,她脸上浮出一抹阴沉的笑容,开口道:“小姐,让我去吧!
留燕儿在这里陪着你。”
雷钥不多加在意,只是点了点头。“那就麻烦了。”她给羽红一个笑容,笑得是天
真无邪。
羽红一双细眸扫过雷钥及燕儿一眼后,便莲步轻移离开园子,眼里还闪着异样的光
芒。
燕儿尽心的守在雷钥的身边,虽不明白王爷为何这么叮咛交代,可为人奴婢的她,
不敢有任何的疑问。
且燕儿又听说王爷,在近期之内会娶雷钥姑娘为福晋,所以每个人对待雷钥都是非
常的客气,再加上雷钥亲切可人,府里上下老少都很喜欢雷钥,早已将她视为王府里的
主母了。
燕儿想的同时,眼光流转在雷钥的身上,发现她已经走下石桥,绕到湖畔边府身望
着湖里的鱼儿,脸上还有着甜甜的笑容。
燕儿钥也跟在雷钥的后头,小心的守护在她的身边。完全没有注意到后头的情况。
一双锐利的细眸,仔细的打量着她们的背影,当她们主仆俩在一块时,粉红人影便
迅捷的出现,将她们一并推到湖里。
这次,雷钥非死不可。
这种强烈的念头下,她非得将雷钥赶尽杀绝,她费尽力气将湖边的大石搬起,直往
雷钥落水的方向一投,存心让她们溺毙。
雷钥挣扎着想要上岸,却被突如其来的大石击中,疼得昏了过去,连岸上之人都还
未瞧清楚,便沉入湖里。
那人正是从厨房绕了回来的羽红,她想趁着机会解决雷钥,即使身边跟着一保碍手
的丫环,也不至于影响到她的计划,大不了让生死簿上再多添一条冤魂罢了。
因此趁着二人不注意时,用力将她们一推推入湖里,又狠心的投一块大石,为的就
是要雷钥死在她的眼前。
瞧二人都没有挣扎的痕迹后,羽红才跨出脚步,离开湖畔。
湖面,拂起微风,撩起圈圈的涟漪,看似恢复平静的湖面,燕儿突然冒出水面,怀
里正躺着昏迷雷钥。
还好,燕儿她以前是苦命的渔家孩子,自小就学会游泳,将雷钥救上岸后,她才发
现雷钥受了重伤,她的头上冒出汨汩鲜血,她吓得站起身来,不管自己浑身湿透,连忙
往前院呼救。
羽红的计划再次失败了,且未等韦睿回到府时,王府里的总管听了燕儿的话,指认
羽红是凶手,就先将羽红关进柴房里,等候王爷回来发落。
韦睿一回到府里便接到这个消息,因此脚步飞快的往阁房走去,一进门,便见到炕
上躺着他的雷钥,他心一拧的飞奔到炕旁。
望着炕上的女子,那张娇颜有些苍白,额上还缠绕着绷带,他的大手抚着她的脸颊,
发现她的体温是正常后,才安下一颗心。
羽红果然是疯了!他气得紧握拳头,早该想到羽红城府深、心机重,虽不明白她是
什么心态,可至少她想伤害雷钥却是事实,不该再将羽红留在府里了。
炕上的人动了一下,韦睿才回过神来,大手包围着那娇软的掌心。“钥儿,你醒了
吗?”
炕上的人儿醒了过来,一双朦胧大眼愣愣的望着韦睿一张铁青的俊脸,轻声的唤道:
“韦睿——”
“怎么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他的一双大手轻抚着她无骨的小手,温柔的问
着。
她摇了摇头。“我是什么了?”她无辜的眨着大眼。“我只记得突然跌进湖里,之
后就什么也不知道!”她轻握着他的大手,发觉他的手好温暖。
“是羽红将你推下湖。”他为她拂去耳旁的青丝,脸上少了笑容。“我绝不会再让
羽红留在府里了,明儿个一早,人就将她赶出王府。”
雷钥一听,连忙坐起身子,抓住他的手臂阻止着。“不成,不成,我不许你将羽红
赶出去。”
“你还不觉悟?”他眉心紧拧着。“她处处想要置你于死地,你还想要留她有你的
身边?”
“是我自己失足掉落于湖中,与她无关啊!”她像是护着羽红一般,急忙的辩解着。
“燕儿明明瞧见羽红亲手将你们推入湖里,你说不是她?”他气,气她为什么不为
他想想,万一他失去她,他该怎么办?
她一怔,喃喃道“真的是羽红将我推下去的?”
“就是她!”他将她的身子揽入怀里。“好在今天有燕儿待在你的身边。才从湖里
将你救起,要是慢了一步,我就失去你了。”
“羽红这么做,是不是因为恨我?”她抬起迷蒙的大眼望着他。“所以她想要我死
是不?”
“不是你的错,是她疯了。”他哑着声说道:“从我们认羽红到现在,你没有半点
错!”他轻拍着她的背。“是她接受不了事实,将一切的错都怪罪于他人上。”
“可是,我们也有责任不是?”雷钥一双泪眼朦胧起来,小嘴高噘。“是我的任性,
才让她被慕尚文抓去的不是?”她哽咽的说道:“韦睿,别将羽红赶出王府好不好?至
少让她留在府里。”
“她疯了,难道你不知道吗?”他抹去她脸上的泪水,没想到她竟然为了羽红而落
泪。“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害你的诡计,只要让她接近你,你又要遭受疯狂的攻击,难道
你不怕吗?”
“我怕,可是我们不能就这么让她流落街头,不是吗?”她老实的说道:“韦睿,
让她留在府里吧!”
韦睿望着那双毫无心机的美眸,脸上淌了许多泪水,一张清秀的小脸十分惹人怜爱。
“好,我让她留在府里。”他又败于她那双无尘的美眸了。“不过我得将她置于在
东厢房内,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你这是在软禁她!”她不满的抗议着。
“我别无选择。”他的手指轻按着她额际的伤口。“瞧你被她伤得如此,我不能坐
视不管,而且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她眼儿眨啊眨的,知道他说了就算,因此只有柔顺的点了点头。
“乖钥儿。”薄唇轻吻她的前额。“我已经决定成婚之期,下个月咱们就成亲。”
“这么快?”她倏地微张开口。
“哪会快。”他失笑。“我得再过一个月,才能名正言顺的拥有你。”
她侧头望着他。“听说满人的规矩,在成亲前不能见面,咱们是不是要分开一段日
子呢?”
“不许。”他收起笑容。“我宁可打破道德礼俗,也不愿意你离开我的身边。”
“可是……”怪了,满人都是这么死脑筋的吗?
“没有可是了。”他将她轻放在炕上。“好了,你乖乖的躺在炕上,有什么事我来
处理就好。”
她握着他的大手,发觉她也满足这样的安排,也许他是霸道了一些、死脑筋了一点,
可是她就是喜欢他嘛!
喜欢就是喜欢、爱就是爱,没有所谓的“理由”
而且她也喜欢他为自己打理好一切,让她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
也许她和他认识,就是注定一生的缠绵不断。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摄亲王府传出喜事,府里上下之人都欢喜得不得了,他们的王爷终于肯定下来了,
失踪了几个月,回来时竟多了一名福晋,真是让他们高兴得手足舞蹈。
每个人都尽心尽力和布置着,只想将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好让双方都不失颜面。
至于被软禁的羽红,厢房传来的尽是摔东西的声音,及她的怒吼尖叫声。
尤其是当她听到韦睿及雷钥的婚礼时,更是疯狂的拍打着房门。
羽红不愿面对事实,让她更陷于疯狂之中,她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想象,活在自己
的幻想里。
她想,韦睿是爱她的,却被雷钥给抢走了,所以她恨!
原本她是完璧之身,却因雷钥的任性而毁去清白,更成了人人唾弃的娼妓,慕家庄
男人的炕上没有一处她没爬上过的,她的下贱全都是雷钥一手造成的,所以她恨!
如今她爱着韦睿,却被雷钥给抢去新婚的位署,将她软禁在厢房里,与外界隔绝着,
她搞不懂,雷钥到底是安什么心!
羽红披头散发的吼叫着,她不甘心就这么失去一切,因为雷钥才让她落得如此下场。
她恨、她好恨!
她不会放过雷钥的。
夜深,月明。
满清皇室的婚礼隆重而热闹,大婚之日就连雷老爷也亲自来到王府,参加自己女儿
的婚礼。
热闹全聚集在前院,而冷落的东厢房则呈一片死寂。
羽红拉着被锁死的木门,拼命的想要推开,却是白费力气。
不成,她得找个东西将门给撞开,今晚是韦睿及雷钥的婚礼,她不能眼睁睁看着他
们共结连理。
她恨雷钥,不让雷钥如此轻易地得到幸福。
就是这样的想法,促使羽红拿起木椅,用尽力气的往木门砸去,顿时,门被砸了开
来。
东厢房死气沉沉,根本没有半个人看守,于是,羽红顺利的逃出厢房,披头散发地
在王府内乱闯。
绕过后院,经过,几处的回廊后,她躲躲藏藏地小心不被人发现她的踪迹,她现在
的目标是雷钥,想将她从幸福中推入不幸的深渊里。
虽不知道新房在哪儿,可是她绕啊绕的,恰好听到一对婢女正开心的交谈,说新房
就在大厅正后方,而新娘也已经送入新房内了。
羽红一听,嘴角挂着冷笑,原来新房就在大厅正后方,省得她像无头苍蝇到处乱钻,
于是她提起裙角急步往新房走去。
只是一路上喜气的红艳,更加深她的疯狂,红色引发她嗜血的冲动,令她更加错乱。
终于来到新房外头,羽红探头探脑地看着四周,发现新房外有一名婢女守着,又是
一名碍事之人,她绕过去,拿着不知从何找来的木棍,又掉头回去新房的不远处。
她等待着时机,就像一只猎豹盯上猎物,正等待着完美的时刻,随时都要扑上去。
婢女不知道四周的情况,只是左顾右盼的等待着新郎倌的到来,一个转身便着了羽
红的道。
羽红手握着木棍,如鬼魅般无声的走向婢女,举起棍子便直往她的脑袋后面敲去,
婢女来不及喊叫一声,便硬生生被打晕了过去。
事成之后,使尽力气将婢女搬到一旁,末了还捡起暂放在地上的木棍,满是恨意的
望着新房。
新房外全是红光温盈,一看便知是讨个吉利,可惜今晚雷钥讨不到什么喜气,反而
是讨个霉气。
她冷笑着,将喜房的木门打了开来,斜眼瞧着正坐在炕上喜气洋洋的新娘子,她不
用想也知道炕上坐的人正是雷钥。
她收是笑容,直朝雷钥走去。
雷钥头上盖着喜帕,她动了动身子,却不敢将头上的喜帕拿下来,因为府里的嬷嬷
千交代、万交代,头上的喜帕得由新郎念掀起,这样才能长长久久。
“韦睿,是你吗?”她眼儿只能瞧见自己的脚尖,完全看不到来人。“为什么不出
声呢?”
羽红不说话,举起手上的木棍要往她头上击去。
“韦睿?”雷钥觉得事情不太对劲,侧身抽掉喜帕后,映入眼里是一张狰狞的面孔,
随即而来是一记木棍。
雷钥反应快,她侧身一闪,虽躲过正面的攻击,却让木棍打到左手臂,疼得令她来
不及反应过来,眼泪便滚滚落下。
“羽红,你……”雷钥离开炕床,身上厚重的喜服让她难以行动,她只能往后退,
试图与她空出一段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