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面男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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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背,然后整个水家饭店乃至是方圆三百米的范围内,想起了宇文英鉴惨绝人寰的哀号声:“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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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亏得是刀背!”脱下鞋袜之后眼看着红了一截的脚背,宇文英鉴颇有些知足得这么说着,只是很快的,他就歪着脑袋自问起来:“可是不对啊!孩子?哪来的孩子呢?”
“主人,您是不是梦游的时候播的种啊?”
“梦游?梦游的时候播的种竟然比精确制导导弹还要精确,这难度也太高了点吧?”
“你们俩,给我闭嘴!”才这么打断墨殇和玄夜的嘲弄,宇文英鉴就见到水茹烟满是焦虑得端进来一盆热水和一瓶红花油。当下还不等宇文英鉴开口,水茹烟一边小心翼翼得帮宇文英鉴热敷伤口一边噙着泪水连声低呼:“呜呜……一定很疼吧?对不起!对不起,宇文哥哥!我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爹他要拿扳刀杀你啊!”
“杀……杀我?”眼见水茹烟点头间泪珠乱颤,宇文英鉴一个激灵之后连声反问:“等会儿!你这丫头该不会是以为你老爹拿着扳刀要杀我,所以才……所以才说我们……”
“嗯!”
“为什么啊?”
“什么为什么啊?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放的?一双小儿女两小无猜、私定终身,结果被女方的父母发现了,情势不妙时女孩子猛然护在男孩子面前,说自己已经……已经有身孕了!然后就生米煮成熟饭,再然后就……”说到这里眼见宇文英鉴神色呆滞得望着天花板,水茹烟试探着轻问:“怎么了?宇文哥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好差哦!是不是在生气啊?或者是伤口一定很疼吧?”
“不!是!我是说我没生气,但是伤口确实很疼!呜呜……”紧握着拳头在水茹烟的小床上接连摔砸着,宇文英鉴总算领悟到了一句至理名言:最难消受——美人恩!
017 青山如画水如烟
水茹烟,今年才十六岁,却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不少点外卖的浑小子就因为想见见这小美女,才成为了水家饭店的常客。
眼见水茹烟小心翼翼得帮自己热敷好伤口之后,又擦上红花油,伴随着那股子清凉,宇文英鉴嗅着少女睡房里的特有的芳香,色心顿起。正所谓“仓廪实则知礼节,衣食足则知荣辱”,现如今有1000万在手,宇文英鉴自然再不用可怜巴巴得来吃水茹烟的雪菜肉丝面,于是乎,右手不着痕迹得挪动下,宇文英鉴已经抓住了正在帮自己涂抹红花油的水茹烟的小手。
“怎么了?”
“小水水,刚才你说生米煮成熟饭?”
“是啊!”
“那么你有没有兴趣……”接连抛着“闪电媚眼”的同时,宇文英鉴才想使尽浑身解数诱奸面前的“小水水”时,前院的大厅里突然传来一阵摔砸声。猛地一个抽身,水茹烟已经挣脱了宇文英鉴的禄山之爪,就在宇文英鉴满脸茫然间水茹烟一边朝外边跑一边将手上的红花油瓶子抛给赖在床上的宇文英鉴一边低声喝骂:“真是的!这混蛋……宇文哥哥你自己敷一下吧!”
“到底是什么……”宇文英鉴才这么追问着,水茹烟已经摔门出房,却在这时,宇文英鉴听到了墨殇破天荒的慰问声:“主人,不疼吗?”
“疼?”顺着墨殇那漆黑的猫爪子,宇文英鉴这才发现那瓶红花油离开水茹烟的小手之后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自己右脚脚背上的那道红痕上,下一霎那,一道比之前的惨叫声更加凄厉的哀号彻底得打碎了杭城上空的宁静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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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老子来你们这里吃饭的时候,天天都是那个小妞来上菜的,怎么今天是这位大妈来上菜啊?”说这话的,是一个年约三旬的精干壮汉。
这壮汉姓鲁名元直,是附近一带出了名不怕死的痞子。就像鲁元直自己所言:往日他来水家饭店吃饭,总是由水茹烟亲自上菜。这鲁元直虽然凶名远播,手脚却也还算规矩,往日里只要水茹烟在,他都是默默地吃完饭便结帐走人。不想今天出了宇文英鉴这档子事,水茹烟只顾忙着照顾自己的宇文哥哥,上菜的换成了人家水大妈,这不,人家元直哥不乐意了!
“我们家茹烟有事……”
“有事?什么事比给我鲁元直上菜还他妈的要重要啊?”这么说着猛然抓起一张椅子便朝周围的无人饭桌砸去,杯盘狼藉间,鲁元直从腰身后袋摸出一把弹簧刀刺在自己那一桌的桌面上,朝着水德云连声咋呼:“不给我上菜,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就别怪它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平心而论:鲁元直这人虽然很有些凶名,却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独独有个臭脾气——就是性子火爆、喜欢摔东西、砸铺子!以至于附近的街坊邻居一见到鲁元直便纷纷退避三舍,平日里实在没办法和这鲁元直碰上了也都尽量容忍着他,以至于这小子的脾气越来越大,动不动的就会拔出那把弹簧刀来说一段附近街坊邻居耳熟能详的顺口溜。
“唉呀!这不是鲁大叔吗?”就在那把弹簧刀的刀柄晃来晃去时,水茹烟人未到声先至得大声说道:“我还正说着呢!往日里鲁大叔你早就来了,怎么今天这么晚!”
“大叔?我看上去很老吗?叫大哥!”
“对对对!鲁大哥风华正茂的,怎么会嫌老呢?不过最近不是流行成熟稳重吗?”
“成熟稳重?那还是叫我大叔吧!”
“……,哈哈!鲁大叔真幽默!爹,还不快给鲁大叔炒个他最喜欢吃的尖椒爆牛肚,再来一瓶冰镇啤酒,帮鲁大叔消消火气!娘,快点收拾一下吧!”虽然只有十六岁,水茹烟却在水家饭店里看惯了三教九流、各种人色,三言两语便将鲁元直安抚下来之后,水茹烟实在放心不下宇文英鉴,便想回后院睡房看看自己的心上人。不想水茹烟才要走,鲁元直瓮声瓮气地说道:“怎么?这就要走?不给我面子!?”
“这……怎么会呢!只是……”眼见鲁元直又弹出了那把弹簧刀,无奈之下,水茹烟不得不毕恭毕敬得将那个鲁大叔伺候的妥妥帖帖的,直到把鲁元直送出水家饭店,回过身来,水茹烟就见宇文英鉴正瘸着一条腿站在内院门口。当下连忙赶上来扶着宇文英鉴,眼见大堂里到处都是狼藉一片,水茹烟这才扶着宇文英鉴往内院行去,却在路上,宇文英鉴轻声问道:“怎么还有这种人?干吗要给他面子啊?”
“不然怎么办?你刚才也看到了吧?”朝着身后虽然被水家夫妇俩整理了半天却还是颇有些狼藉的饭店,水茹烟颇有些无奈得解释道:“像我们开饭店的这种服务性行业,靠的就是态度、卖的就是笑脸。一个不小心得罪了顾客,如果好说话一点就是赔礼道歉,碰上难缠的就变成这个样子了!这么一闹,直接损失不算,被吓跑的顾客恐怕再也不敢回头了!”
“为什么不报警啊?”
“报警?哈!我的宇文哥哥诶!像他这种程度的滋事,顶多就是批评教育,最多不过是坐几天拘留。可是等他出来之后呢?我们还想做生意!哪敢得罪这种人啊?要赚钱,哪有那么容易?虽然很讨厌,但是每一回都得扬着笑脸迎进迎出的——不管自己的心情多么郁闷,都得这样!”这么说着,水茹烟已经扶着宇文英鉴回到自己的睡房。眼看着水茹烟十六岁的如梦容颜上泛起深沉的苦涩和悲戚,宇文英鉴突然伸手拉扯起水茹烟的右手,轻声说道:“如果这就是你的烦恼的话,就让我来帮你解除烦恼吧!”
“解除烦恼?”
“嗯!和我订立契约吧!”
“契约?你是说结婚?不行啊!人家还小……”
“……,那就算了!”
“别!我可以办理假身份证啊!虚报四岁就是了!实在不行,我们就移民香港啊!听说那里16岁就能结婚……”这么咋呼着,水茹烟脸上全然没了之前对付鲁元直的手腕和心计,有的只是十六岁的少女该有的可爱或者说幼稚。颇有些怜惜得拍着水茹烟的脸颊,宇文英鉴一本正经得蛊惑道:“放心!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那么,和我订立契约吧!”
“好啊!”
“有言在先:当我望您完成契约的内容、使您感到由衷的快乐时,我必须从您身上抽取一定的报酬,比如——您的处女之身!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吗?”
“死相!结了婚之后,当然都是你的了!”
“那么纯洁无瑕的少女啊,如您所愿!”单膝跪在水茹烟面前,宇文英鉴咬破右手食指顶端便将一滴鲜血滴在水茹烟的手背上,霎时间血光闪现,五芒星结成一个圣洁的法印。
018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你?你是谁啊?”眼看着今天给自己上菜的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伙子,鲁元直又不乐意了。当下瞪了宇文英鉴一眼,鲁元直大声呼喝:“水老板!你又不想做生意了?”
“这位客人,水小姐毕竟才16岁,还在上高中呢!”稍稍弯了弯身子,身穿着水家饭店工作服的宇文英鉴不亢不卑的解释道:“往日之所以能够在您来就餐时给您上菜,完全是因为她想帮自己的父母做些家务;但是现在高考在即,她实在没有多余的时间和精力关心学习之外的事情,所以从今往后,水小姐恐怕都不会再给你——当然也包括其他人上菜了!以后,谁家饭店的上菜和外卖的工作,都由在下……”
“你?你他妈的以为自己是谁啊!?就你这咸猪手一样的蹄膀端上来的酒菜能好吃吗?”说着话还不等宇文英鉴改变脸色,鲁元直再度摸出那把弹簧刀,猛地扎在饭桌上之后便异常熟练得朝着宇文英鉴念起了那段顺口溜:“那小妞不出来给我上菜,就是不给我面子;不给我面子,就是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不给我身上的刀子面子,就别怪它给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暴怒的人、必受刑罚!”
“什么?”
“这是《旧约·;箴言》第十九章第十九节的前半段!”
“《旧约》?《圣经》?哈!你以为上帝会来救你吗?”
“我给你一次机会:收起你的刀子吧!”
“怎么?怕了?怕了就他妈的把那小妞叫出来!”这么说着,鲁元直又想抓起椅子砸桌子,却被宇文英鉴眼明手快得阻拦下来。眼见饭店里三三两两的顾客都在门口处看好戏,宇文英鉴嘴角一牵,突然义正词严得大声呼喝:“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们水家饭店缴纳管理费、租金、税收等各种费用在这里开门做生意,却从来没有一条国家法规规定非得由水小姐来给客人上菜吧?鲁先生,你这么做未免太无理取闹了吧!”
宇文英鉴这话说得看似正义凛然,其实他却是将自己的声音作了小小的修改,上边这番话是众多看客听到的内容,脾气火暴的鲁元直听到的却是这样一个和上述言语大相径庭的版本:“鲁元直,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啊!水茹烟是老子没过门的媳妇,你说让她出来她就得出来啊?你说让她给你上菜她就得给你上菜啊?那老子不是很没面子?TMD!”
听了宇文英鉴这一番话,旁观的看客纷纷鼓掌不已,不少好事者眼见有人敢和不要命的鲁元直顶针,纷纷将这个消息散布开去。水家饭店本来就开设在十字路口,这种劲爆新闻一经散布,不片刻的工夫里,水家饭店的玻璃窗外边已经围满了看客——除了一些过路的好事者适逢其会之外,其他人都是住在附近,却对鲁元直往日里的霸道深恶痛绝的家访邻居。
再说鲁元直听了宇文英鉴暗地里的那番话,不由得脸色大变。
打从鲁元直三年前买了那把弹簧刀之后,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来只要他动动弹簧刀,附近街面上没有摆不平的事情。到了最近他鲁元直走到哪里,周围的路人都纷纷避让,那感觉就跟皇帝出游一样。不想今天来水家饭店吃饭,不但没碰上俏丽可人的水茹烟,反而被宇文英鉴这半大的孩子教训了一通,又见水家饭店外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鲁元直死盯着宇文英鉴,心里寻思着:今天这件事情要是不处理好,以后自己恐怕很难混得开了!
“我说你小子,乳臭未干的,别敬酒不喝喝罚酒!”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义正词严的背后,鲁元直听到的却是:“老子就是喜欢喝罚酒,你咬我啊?”
“你!你小子!我让你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文天祥的背后,鲁元直听到的却是:“来啊!来啊!有种往心窝这儿扎!”
“我……你……我捅了你!”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鲁元直突然伸手操起扎在桌子上的那把弹簧刀,真得朝着宇文英鉴比划着的心窝处刺了过来。
一时间,众皆哗然,就在宇文英鉴总算不用一口冒两声得发出他在水家饭店的第三声哀号的同时,弹簧刀已经刺进了宇文英鉴的心窝,霎时间,鲁元直呆呆得看着伤口处的鲜血渗过宇文英鉴白色的制服,嘀嗒在地上,突然猛地转过身子便要逃跑。可是如今整个水家饭店都被围了个水泄不通,鲁元直才一回过身来,看到的就是参杂着不信、愤懑、鄙夷和惊恐的众人。
众人之所以害怕鲁元直,是因为大家都知道他不要命,不知道他会干出什么事来;如今鲁元直真得杀了人,那些往日里害怕鲁元直的人反倒适应过来。
鲁元直,果然是个杀人犯!
这种认知一经确认,加上此时的鲁元直正因为自己失手杀了宇文英鉴而心智大乱——当然更重要的是那把弹簧刀还留在宇文英鉴的心窝上,也因此就在群情激愤、义愤填膺下,众人缓缓得涌进水家饭店将企图夺路而逃的鲁元直逼回大厅,几个年轻气盛、见义勇为的青年人更是人手一把得操起了轻便的椅子,朝着鲁元直这杀人凶手包围过去。
眼看着众人同仇敌忾的样子,回头看了倒在血泊中的宇文英鉴一眼,鲁元直突然跌坐在地上,大声嚎啕:“呜呜!别打我……千万别打我……我……我不是故意!呜呜……我自首!我自首……”
“……”众人面面相觑一番,这才有反应过来的看客连忙掏出手机,拨打110和120。然后这一帮见义勇为的热血青年将杀人嫌犯捆绑得像个粽子,这才又有不少看客来到宇文英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