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相亲 by过敏季节阿炮月亮出来了 (警察直男受)-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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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难耐地呻吟,知道还要很久燕黎明才会让他释放。
“那房子,要,要多少钱?”他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开发商是我朋友,差不多七十万吧。”燕黎明不紧不慢的动着,亲吻他的肩头。
“七十万!”徐远航有点挣扎。“我怎么跟我妈说?买彩票中大奖了吗?”
“公积金贷款呗笨蛋!”燕黎明狠狠一顶,徐远航啊的一声攥紧了床单。“首付就说跟我借的。对了,把你妈手里攒的那些给你娶媳妇儿的钱都要过来凑上就更像真的了。你把那钱给我,我去买个大戒指戴着。”
“我不要你的钱。”徐远航低声嘀咕。
“我啥时候说白给你了?我是干嘛的,小本本记得清清楚楚。利息大大的徐队,你得还我好几辈子呢!”说着他抬高徐远航的一条腿,不停地凶猛地贯 穿他。徐远航想骂一句死高利贷,一张口却只是失控的大声呻吟。
这天晚上徐远航失眠了。他拿着一个计算器趴在桌子上噼噼啪啪地按,脑子从没这样好使过。自家的这套房子虽然采光不好面积也不大,但地理位置不错,旁边就是市里最好的幼儿园和小学。楼里的许多邻居都把房子卖掉或出租,楼道里到处贴着求购的□□。对门的邻居同样的户型面积,年初卖了三十多万。
先在燕黎明家附近租一套小室搬进去,然后把现在的房子卖掉。刨去贷款首付的二十万,剩下的十多万足够简单装修,还可以省一部分用作每月还贷款。自己来到经侦以后又提了副队,工资高出不少,每月还贷虽然紧点但还能承受。至于妈妈攒的给自己娶媳妇的钱,大戒指?该死的燕黎明见鬼去吧。就留作妹妹以后上学的费用。
不用燕黎明一分钱就可以买房子!徐远航想到燕黎明也许吃惊,也许会气得半死,心里感到无比畅快。他兴奋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对着空气挥了几拳,突然看到镜框里的爸爸在台灯淡黄色的光晕里正对着他慈祥地微笑。
“看什么看,睡觉!”他的脸不知为什么发起烧来,把爸爸的照片掉个儿向里,让他面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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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跟妈妈商量买房子的事时心里很忐忑,毕竟要卖老房子,还要在外面租住一段时间。没想到妈妈很痛快就答应下来,还夸儿子终于肯动脑子了。
“换个大点的房子好啊,以后找对象就容易多了。现在这套人家姑娘看了能高兴?”徐妈妈禁不住抬手摸了摸儿子的脸。“你要是结婚妈不和你们一起住,我去你姥家和她作伴儿去。”
这要是搁在以往徐远航一定暴跳如雷,但现在他的引信被某人弄得有点潮,轻易点不起火来。
“说啥呢妈?我姥姥今年八十五,你们俩谁照顾谁?我这辈子都不会离开您,您就别瞎琢磨了。”
徐妈妈笑了,表情有点无奈。怎么会不想和儿子住一起呢,可有哪个姑娘会欢迎一个行动不便的老妈?
“远航,你老实跟妈说,最近是不是又处对象了?”
“没有,谁说的……”徐远航的心砰砰乱跳。
“还用别人说。”妈妈撇撇嘴。“没事儿偷着乐,洗个碗发半小时的呆,半夜做梦还唱歌儿,你妈还没老糊涂呢。”
燕黎明没想到徐远航不要他的一分钱,更有甚者悄默声的把老房子给卖了。因为刚搬家,临时租住的一室一厅里乱七八糟没地方下脚,徐妈妈是利落人,腿脚不方便也拦不住她收拾。
“你混的没边儿了知道吗徐远航?”燕黎明抢过老太太手里的抹布,扎手扎脚的其实不知道该干嘛。徐远航把卧室拾掇好,扶着妈妈进去歇着,出来把燕黎明手里的抹布抢过来放在一边。
“你靠边坐着看我干就行,别跟着裹乱。”
燕黎明看看卧室的门关着,走上前掐住徐远航的屁股死命拧了两把。徐远航咬牙忍着,不出声也不反抗。
“新房子装修完再放放味儿,住上咋也得两月以后,你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一直凑活着?连腿都伸不直!你就那么嫌弃我的钱?”燕黎明尽管压低声音,徐远航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愤怒。
“我连你的人都不嫌弃……”徐远航的声音更小,不安地望着卧室的门。“你别生气,要不解恨就再拧两下。”
燕黎明的确不解恨,但碍着老太太在家不好发作。把徐远航拖到卫生间扒下裤子一边狠狠咬了一大口,这才悻悻地走出去归置地上的东西。还没走两步,只听得稀里哗啦一通乱响,吓得徐妈妈在卧室里直喊。
“怎么啦这是?”
“我把一摞碗踢碎了,伯母!”燕黎明探进头去不好意思地笑。“岁岁平安。”
徐远航搬家请了一天的假,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樊翔不经意地问起他买房子的事。
“新房子在哪儿?”
“枫树园二期。”
“还不错。”樊翔把自己盒饭里的牛肉都拨到徐远航的餐盒里。“怎么不早说,我找人给你便宜点。”
徐远航在侦察与反侦察方面很有经验,知道越坦荡直白越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燕黎明就在枫树园一期住,那个开发商是他的朋友。有一次酒桌上我提起要买房子,他就帮我找了一套。”
“这样。”樊翔没了胃口,放下筷子拿纸巾擦擦嘴,端起一杯茶。就像雨后的竹林,有笋尖顶开泥土马上要破土而出,他突然有点慌——有些东西似乎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燕黎明这个人,你以后离他远一点。”
“为什么?”徐远航嘴里嚼着牛肉,抬起头口齿不清地问。
“你知道杨志云开的那辆宝马原来是谁的吗?”
徐远航疑惑地点点头。
“那你知道燕黎明为什么要送给他?”
“他们不是朋友吗?据说燕黎明求他办事……”
“傻,让人卖了都不明白。那是他们之间打的一个赌。燕黎明什么爱好你也有所耳闻吧?他扬言一个月内要把你上了,结果没成,宝马车自然归杨志云。”
“好多人知道这件事,只是瞒着你。”
徐远航机械地嚼着,一时间有点丧失吞咽的功能。樊翔看着他的样子,心里有奇怪的感觉。一方面他鄙视自己,不管燕黎明做过什麽,和徐远航什么关系,都轮不到自己用这种娘们儿兮兮的下作手段来挑拨离间;而另一方面,他为了私欲终于突破底线做了一件不理智的事,居然有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快感。这两种感觉,对他来说都很新鲜。
“马上年底了,经侦支队的队长这个肥差多少人盯着。你刚提副队没多久,虽然这次不可能提正,但我运作一下以副代正也不是没可能——你光干出成绩还不行,关键时刻决不能出岔子。不地道的人最好离得远一点。”
“徐远航?”
“啊?”徐远航仿佛从梦中惊醒,终于把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樊队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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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航吃完午饭就去邻县的一家公司调查取证,赶回市区的时候已接近晚上八点。把两个同事送回家,他在路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停车。工作期间无暇顾及,此刻闲下来,燕黎拿自己打赌的事就像隐隐约约的牙痛一样开始时不时地骚扰他。坐在车里抽了一支烟,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回来了吗?我在饭馆等你吃晚饭。”
反复看了好多遍,徐远航像以往一样恋恋不舍地删除了短信。他对着冷清的街道发了一会儿呆,觉得生活中有些事,像樊翔的秘密,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出去;而另一些事,比如现在自己所烦恼的这种,不能隔夜,会发酵。
服务生领着他上二楼,说燕哥正在办公室里教训人。徐远航挺好奇,自打遇见燕黎明就没见他怎么发脾气,大多数时间很温和的一个人。除了胸口上那只老母鸡,过往的生活经历好像并没有给他打上什么印记。办公室的门开着,经理和几个人正站在门口探头探脑,看见徐远航连忙打招呼。
“徐队。”
“这是干嘛呢?”徐远航也凑过去看。燕黎明坐他的办公桌上,手里攥着两条腰带,跟前站着的两个十八九岁的半大小子双手提着裤子,正被抽得上蹿下跳。
“这两个偷饭店里的高级烟酒拿出去卖,我说送派出所,燕哥非不干,说要给他们一次机会。这贼性难改,我看够呛。”经理愤愤不平地说。
这时燕黎明抬眼看到了徐远航,把腰带扔到了两个人的身上:“再让我抓住剁你们的爪子知道吗?直接做成泡椒凤爪让你们俩吃下去!”两个少年一边哭一边系裤子,感觉跟刚让人 操 完似的,徐远航憋不住的想笑。
两个人找了个小雅间吃饭。徐远航又渴又饿,先灌了一大杯茶水,燕黎明利落地给他拆着螃蟹肉放到蘸料碟里。
“你怎么不吃?”徐远航来者不拒,燕黎明有点跟不上趟。
“我不爱吃这个。”
沉默中一大盘子的螃蟹见了底儿,徐远航的肚子也饱了。燕黎明洗干净手,要了素锅贴小米粥慢条斯理地低着头吃。徐远航手里端着滚烫的茶杯,不自觉地盯着燕黎明的脸看。对方的皮肤白皙细腻,灯光下眼角边的几丝纹路就显得清晰起来,徐远航很想亲吻那里,伸出手指为他抚平。
“吃饭的时候说那事会不消化吧?”他想。“等他吃完再说不迟。”
服务生上来收拾餐桌,只留下茶具和烟灰缸。燕黎明给徐远航续上茶水,突然笑了。
“出什么事了?忍到现在也不怕憋死你。”
“你啥意思?”
“行啦,心思全都在脸上写着呢。又有人说情送礼?不是跟你说过这种事都上交到樊队那里去处理吗?你这方面不在行。”
徐远航张了张嘴没出声,隔壁雅间里的客人正在大声猜拳喧哗,更显得他们的房间里一片静谧。
“走吧。”徐远航突然站起来。“我送你回家。”
汽车并没有向枫树园小区的方向行驶,顺着公路一直向西,在一处僻静的小公园的人工湖边上停下来。今晚的月光又白又亮,结着一层薄冰的湖面泛着幽蓝的微光,给人一种很不真实的感觉。
“你那辆宝马是输给杨志云的吧?赌你一个月内能不能上了我。”徐远航摇下半截车窗,清冽的空气突然涌进来让燕黎明轻轻哆嗦了一下。自己这些年果然混得不怎么样,说过的狠话都没什么震慑力。
“是。”他犹豫了一下直接应了,本来想解释,后来决定啥也不说。“对不起远航,这件事是我错了,瞒你到现在更是不对。”
“我认罚,你随意。”
“都说过不打你了。”徐远航把下巴搁在方向盘上望着车窗外出神,听上去似乎松了一口气。燕黎明有点摸不着他的想法,索性按着自己的思路走。
“能不能原谅我?就做过这麽一件对不住你的事,以后绝不会再有。”
“行。”徐远航转过头望着他,痛快地答应。“这事就算过去了。”
燕黎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可徐远航就那样一脸笃定地望着他,不由他不信。他伸出手按在徐远航的胸前,感觉到对方沉稳有力的心跳。
“心里还是有点膈应吧?不是有句话说钉子钉在木头上,哪怕马上拔出来,也会永远留着个小洞吗?”燕黎明胸口疼得厉害,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说想把心挖出来给爱人看。
“我不是木头。”徐远航抓住燕黎明的手低头把玩。“再说也晚了。”
“啊?”
“我想明白了。现在的情况是,你他妈的就是把我钉成个筛子,我也舍不得扎你一下。所以说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燕黎明清了两下嗓子,趁人不备抹了把脸。
“我怎么会把你钉成筛子呢?我固定只捅你身上一个地方。”他嬉皮笑脸地说。
“是吗?”徐远航的表情突然严厉起来,脸色泛蓝,有点像结冰的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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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徐远航的脸色,燕黎明心说我嘴咋这麽欠呢?人家刚大人大量原谅了自己一次。他尴尬地笑着推开车门:“我出去撒泡尿。”
湖边不远处有片松树林,初冬的晚上气温很低,通往树林的青石板小径上仿佛铺了一层霜。燕黎明只穿着件薄毛衣,赶紧找了棵树想速战速决。手刚放在皮带上,身上一暖,徐远航不知何时跟了过来,把他落在后座上的羊绒夹克披在他身上。
“小心冻着。”徐远航抻起一只袖子示意他伸手。燕黎明疑惑的把衣服穿好,受宠若惊地陪着笑脸:“就是尿个尿……”
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徐远航解开腰带把裤子向下拉了拉,掏出他的家伙。他没有对着树,而是静静地望着燕黎明,眼睛像黑暗中的两粒火星。今晚的徐远航好像有点不一样。
燕黎明笑了,这个小公园偏僻的就像宇宙中荒芜的星球,徐远航是星球上向他索要糖果的孤独的孩子。他蹲下去,把手伸到徐远航的上衣里,在他温暖结实的腰上不住摩挲,埋头含住了他。
盯着燕黎明不停摇动的头,没多久徐远航就感觉到自己的家伙在对方温热的口腔中不断胀大。
“行了。”他退出来。
“你还没……”
“我想在另一个地方射。”徐远航轻轻踢了他一下。“站起来,给我看看你的腰。”
“零下啊徐队,你这玩意儿会像冰柱子一样碎掉的。”燕黎明把双手覆在那东西上,疼惜地揉搓着。
“插进去就暖和了。”徐远航不为随动,扳过燕黎明的肩膀让他的双手支在树干上。
“等等,我还憋着泡……”
“我帮你。”徐远航解开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褪到大腿根部。他捏住燕黎明疲软的小弟弟晃了晃:“嘘嘘。”
“妈的这样我尿不出来!”
“那换个方式。”徐远航掰开他的臀 瓣,握住自己的顶端在入口处摩擦试探了一会儿,突然提枪就冲了进去。
冰冷漆黑的夜色包围着他们,只有两个人结合的部分温度炙热无比。徐远航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燕黎明的腰上,头一次在幕天席地里做 爱,他感觉不到寒冷,只想兴奋地大叫。在他一次次凶猛地贯穿下,燕黎明浑身哆嗦着艰难地承受——不是因为冷,也不是因为疼,他有一种快要失 禁的恐惧。
“远航……远航……”他痛苦地呼唤他的名字。“停一下,求你……”
徐远航无法停下来,燕黎明越是哀求,那种征服的快感就越是强烈。当他终于大吼一声释放在对方的身体里,燕黎明也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空寂的树林里,突如其来哗哗的水声显得异常清晰,像羞耻的鞭子抽的燕黎明浑身热血沸腾。
“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