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妹很难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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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脸一红。「我……只是在问假设性问题……」
「假设也好,刻意想知道也好,我答案只会有一个,想办法说服她,直到她接受。」
他分明是在借机表白心意。白雪咬了咬唇,突然截断他的话。「为什么是她接受,而不是你改变主意?」要玩话中话就来啊!怕他咧?
「如果这件事对我很重要,我不做不行,放弃它必定会让我痛苦不已,我就会坚持说服她。」
她回嘴。「那万一她也觉得不让你做这件事对她非常重要,你的坚持只会增加她的苦恼呢?」
蓝司洛突然将车靠边停下,白雪吓了一跳。「你——」
原来他停车是想问清楚,蓝司洛看着她问:「这就是你的感觉?我让你苦恼?」
他痛苦的眼神勾出白雪的愧疚感。「你干么那么认真?!我刚也说啦,这只是假设性问题……」
蓝司洛一叹。她到现在还不明白,只要跟她有关的事,对他而言就非常重要,绝对不可能是「假设」。
「我爸有句名言,我一直觉得他说得很对——男人的责任就是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开心。」
白雪一开始不懂蓝司洛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后来听他解释,她明白了。
他停了两秒钟后又接着说道:「如果,不对,应该这么说,一旦你开始觉得我的感情让你觉得不舒服不愉快、苦恼,请你务必告诉我。就算这么做会让我非常痛苦,我还是会控制自己不要再接近你。」'热{书#吧%独@家*制&;作'
白雪看着他难过的表情,心里忍不住疼痛了起来。她真那么不喜欢他?她扪心自问。他对她的好真已造成她的压力?还是说,她的拒绝只是她用来逃避自己的说法,因为再次打开心口的感觉会让她自觉脆弱,没有安全感,才希望他离她离得远远?
她搞不懂自己心里真正想要什么,又不想看他一脸失落,只好挑选一个安全话题,试图打破僵局。
「你爸爸真特别,我很少听男人会这么教自己孩子。」
蓝司洛一笑。「我爸名言还有很多,另一句他也常挂嘴边的——让女人哭泣的男人,根本没当男人的资格。」
好酷的老爸!白雪连连点头。「他都有做到?」
「有。我爸我妈感情非常好,虽然外头诱惑不断,他仍保持专一,三十年不变。」
白雪突然懂了,这就是蓝司洛言行举止思维如此特别的原因——拥有一对思维观念同样特别的父母。
「听你口气,感觉你爸好像长得很帅?他跟你长得像吗?」
说起这蓝司洛就闷。「我唯一像到我爸的就身高,其它全遗传自我妈。」
「你越说我对你爸越好奇,他今年几岁?」
「六十。」
「都六十岁了,外头还有很多诱惑?」
蓝司洛点头。「他受女生欢迎程度大概是我的两倍至三倍。」
这真挑起了白雪的好奇。六十岁男人能有多帅?「有什么机会可以让我看看他?还是你有照片——」
「不行。」蓝司洛毫不犹豫拒绝。
「为什么?」白雪瞪大眼。
「因为你还没爱上我。」
不会吧!他竟然在担心她会看上他爸?
白雪大笑。「你也太杞人忧天,我怎么可能光凭一张照片,就决定爱不爱一个人?」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蓝司洛忧郁地想,万一真的那么刚好,他老爸正是白雪喜欢的那类型怎么办?他才不会笨到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他表情好逗。看着他圆圆的眼,白雪脑里再次浮现泰迪熊无辜的表情,这么一联想,她再也控制不住笑声。
「笑什么?」「泰迪熊」皱眉瞪她。
白雪揩去笑出眼角的眼泪。「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瞪眼晴看人的表情——很像泰迪熊?」
蓝司洛一愣。「泰迪?你说TeddyBear?我?」他手指着自己鼻子。
一见他不可置信表情,白雪又是大笑。
他竟然被自己心仪的女人说长得像泰迪熊,蓝司洛心里百味杂陈,虽然他也明白自己外表的确少了一点男人霸气,但像泰迪熊也太……
「嗳。」白雪突然想到。「你小时候跟你现在像吗?」
蓝司洛瞄她一眼,点头。「像。」
「借我看你小时候照片。」光在脑里想象他小时候的模样,白雪就觉得「冻未条」。她啊,从小就对那种圆圆软软的小东西没撤!虽然她从没跟任何人说过。'热{书#吧%独@家*制&;作'
蓝司洛不太愿意,不过念头一转,拿照片借她看——不是再见她的最好理由?
见他不说话,白雪还以为他不想出借相片。「拜托。」她双手合十央求。「一个晚上就好,我看完马上还你!」
「好啦。」他点头。「晚上我拿给你。」
白雪一愣,她刚才做了什么?不是说不跟他深入交往,怎么又跟他约起见面时间了?
眼见就快抵达「Moon」停车场,蓝司洛突然说道:「你晚上几点下班?要不要一块吃饭?」
「不不不……」白雪警觉地摇摇头。「我习惯在店里吃便当——」
「那我晚上带便当过去,还有照片。」
白雪本想拒绝,不过一听见他后来说的话,到嘴的拒绝突然消失不见。
真是!
下了车白雪连连责备自己,明明决定不要太接近他的,她怎么会忘了呢!
九点快五十,白雪开着爱车Panda‘音(胖达),意指熊猫’来到「王子」,才出驾驶座,马上看见门上挂了一束白玫瑰。她走近捧起一瞧,里头没有署名卡片。
谁送的花?她下意识回头,静谧巷弄只见几辆摩托车骑过,没任何异常表现。
白雪满腹疑问地带花这店里,她认识的人里边没几个会买花送人,尤其还是买来送她——想到这,她脑中突然浮现两颗圆眼睛,该不会是蓝司洛?
但两人三十分钟前才刚说了再见——白雪边打开店里电灯窗户边想。半个小时从「Moon」赶到书店好像太勉强,况且他中途还得去花店买花——
谁说送花的人一定是他!她心里一个声音反驳,说不定是黑宇大哥老婆送的!你忘了上回生日,她亲自送了束百合过来?
但那是百合,不是白玫瑰。白雪很确定自己没跟任何人提过她喜欢白玫瑰,就连好友芹也不知道——她不死心又翻找了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花束里没任何送花者留下的线索。
算了,她烦躁地一拢头发,反正送花者总有一天会自己承认,她在这想破头也没用——白雪转头,窗台上搁了两天的孤挺花刚好谢去,正好拿它换上。
进茶水间洗瓶换水,十朵白玫瑰刚插进瓶里,电话突然大响,吓了她一跳。
送花人打来的吗?'热{书#吧%独@家*制&;作'
怀着一丝期待的心情她接起电话,不过一听对方声音,她紧绷的心情蓦地放松。原来是芹。白雪看了墙上时钟一眼。「这么早打电话来?」
「要跟你说我中午带饭过去你店里,你想吃什么?」
白雪摸摸肚皮,蓝司洛给她的早餐分量十足,直到现在还很饱。「我吃不下,你带你想吃的东西就好——对了芹,你应该不会叫人送花到我店里来吧?」
「我吃饱太闲啊!」芹在电话里笑道:「嗳,等等,你说有人送你花?谁送的?」
「就是不知道才问是不是你,算了不管它,说不定只是恶作剧……」
聊一会儿后白雪收线,望着白玫瑰细致娇艳的姿态,她忍不住凑脸嗅闻它淡雅的芳香。
不管花是谁送的,也不管送花者的目的为何,都掩盖不了一件事——他挑对花了。
白雪真的很开心。
「你要的照片。」
晚上六点半,蓝司洛拎着一只大食盒走进王子书店。
看见他,整日魂不守舍的白雪才突然有种回过神来的感觉。她也不知道自己今天是怎么搞的,工作不专心,看书也不投入,只要店里一没客人,她脑子就开始胡思乱想,大半天时间都在回忆昨晚他俩在「荷塘」里做的色色举动……
白雪接过他递来的纸袋,两人手指不经意碰触,白雪像被烫着似地急忙抽手。她在紧张什么?她低头偷瞄他骨节略突的手掌,脑子突然浮现他手罩着她胸脯轻揉的画面。
白雪心晨尖叫——够了!不要再想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在想什么?跟你说话都没听见?」
「什么?」瞪着蓝司洛突然凑近的脸,白雪双眼圆瞠。
「我在问你的便当。」他敲敲食盒提醒。「先吃晚餐再看照片,免得饭冷了不好吃。」
白雪乖乖将手上纸袋往旁一放,取出她刚买回来的餐盒,简单的炸排骨,白饭配上三道青菜。蓝司洛瞄了眼后打开自己的餐盒盖。
「我用炖牛腩跟你换炸排骨?」
「等一下!」她还没看清楚他里头菜色,一见大惊。「你这便当哪买的,菜这么棒?」不但有炖牛腩,盐酥草虾和什锦青菜,米饭还是炖得黄黄艳艳的西班牙海鲜饭!
「荷塘。」
瞧她这脑袋!就光会记些他的手怎么揉她的胸,其它事全忘光了!
「试试。」蓝司洛不知白雪心头懊恼,自动舀了一大瓢给她。「就不知合不合你口味?」
什么合口味,这料理再挑嘴的人也挑不出毛病来吧!她边吃心里边想。'热{书#吧%独@家*制&;作'
不知不觉,白雪的排骨便当移到蓝司洛手上,而她则是幸福地品尝荷塘主厨的拿手菜。直到手中食盒见底,她才猛地想起不对!
「怎么会是我在吃啊!」白雪瞪着清光食盒惊嚷:「那你——」
「我也吃饱了。」蓝司洛展示手里便当盒,里头只见一根根啃光的骨头。
「别不好意思,它本来就是带给你吃的,你太瘦了,可以再吃胖点。」见她仍旧芥蒂,蓝司洛只好解释他刻意从荷塘带食盒来的原因。
「你又没看过——」白雪直觉回嘴,只是一见他的表情,她猛然记起,什么没看过,他明明昨晚才亲手碰过。
她脸倏地胀红。
「怎么了,脸这么红?」蓝司洛一察觉她表情不对,马上伸手要摸她额头检查。
白雪急忙跳起。「我去泡茶请你!」仿佛被贼人追赶,她匆匆躲进茶水间。
一进茶水间,她背贴着墙直喘,拚命要自己脑子别再想起昨晚,别再!
蓝司洛边收拾桌面边想她刚才表情,为什么她脸会红成那样?该不会——她记得昨晚?他停下动作思考这可能性。如果她记得,为什么一早却要假装她什么事都不知道?
想到这他骂自己笨,这么简单的道理他竟然花了这么久时间才发现,她是在害羞啊,你这猪脑!试想一个女人醒来发觉自己昨晚做了什么,不装作忘记,难不成他还想听她说她很快乐,谢谢他昨晚给她那么美好的记忆?!
这么一想她很多反应都想得通了,蓝司洛在书店里踱步思考。然后呢?他该怎么应对?
蓝司洛昨晚没喝酒,脑子清楚得很,白雪说的每一字他全都记在脑子里,他知道她没打算接受他的感情,但他更清楚她不讨厌,甚至可说喜欢他的碰触——昨晚就是最好的证明。
或许这会是改变两人关系的重要关键!他表情一亮。没错,想想他的确占有优势。
现在,他得先弄清楚他心头瑞测到底正不正确!
蓝司洛一转身走向茶水间,轻巧掀开亚麻布帘,看见她瞪着一只呼呼冒着热气的铁壶不知在想什么,水滚了都没发现。
茶水间空间不大,摆上冰箱瓦斯炉具后仅容两人贴身站立。蓝司洛帮忙关上炉火。白雪被那个声音吓醒。
「谁——」她一转身欲察看是谁闯入茶水间,没意料转身,竟一头撞上蓝司洛胸口。
「小心烫着。」蓝司洛揽住她,要她留心身后水壶。
白雪个儿高,蓝司洛嘴巴正好在她耳朵高度。热热的呼吸吹拂上她的肌肤,恍若电流般窜进白雪心窝,教她的心跳不自觉狂乱。
她迷惑地抬眼。昨晚陶醉在他怀中勉强可以归咎喝醉、她意识不清;可她现在没喝酒、人不累、身体也没问题,感觉却依旧相同,这意谓什么?'热{书#吧%独@家*制&;作'
虽说她谈过恋爱,但毕竟是五年前短短两个月就夭折的初恋,她对男女情事的熟稔程度只比十七、八岁懵懂少女高明一点点,她怎么可能知道此刻在她体内流窜的刺麻感觉,正是身体产生欲望的征兆。
「我看你动也不动,一直站着发愣,所以才帮你关瓦斯。」蓝司洛拨开她刘海解释。
「我、我该出去看店……」白雪被他亲昵举动弄得全身麻痒,控制不住想往外跑。
蓝司洛却不让她走。「你今天反应很奇怪,我在猜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才一直不敢正眼看我。」
「你——在胡说什么——我听不懂——」跟他单独窝在小房间里有碍身体健康!白雪从不知道自己心脏可以跳得如此飞快,活似刚跑完百米竞赛的奥运选手。
「你一定懂。」他脸凑近盯着她,那眼神仿佛能望进她身体深处。
白雪颤抖地别开头,急了!「你到底要不要让我出去?!」
「茶呢?你不是说要泡茶给我喝?」
她忘了!白雪这才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她脸倏地胀红,娇艳犹若三月樱红。
蓝司洛见她手忙脚乱拿出红茶罐与瓷壶,正要伸手抬举铁壶注水,趁隙环住她腰。
她昨晚自己提议的,要他逮住机会就抱她碰她,她会喜欢这动作。
他——想做什么?白雪全身汗毛直竖,一口气梗在胸口。
「你身上有玫瑰香气。」他鼻子贴在她颈边轻嗅。
白雪想起自己习惯将香水喷在胸口,急忙伸手捂住。
蓝司洛移头轻碰她耳朵,见她缩起脖子,他笑着将两手放开。
「你……」她转身正要骂他没规矩,谁准他可以随便抱她!怎知蓝司洛却在她张口之前偷亲她脸,她倒抽口气,突然忘了自己要说的话。
「小心开水凉了。」他在她耳边提醒。
白雪惊呼一声回头张罗,蓝司洛一脸满足地离开茶水间。
答案很清楚,她记得昨晚,八成是因为害羞,才刻意佯装失忆。蓝司洛开始思考接下来动作,他该用什么方法一举攻占她的心。
不一会儿,白雪怒气冲冲地端着托盘追出。'热{书#吧%独@家*制&;作'
「你给我说清楚!」她将托盘往收拾好的柜台上一放。「是谁准你对我做那种事——」
蓝司洛径自注视托盘上的花茶杯,突然插话:「我猜我用的杯子是白色这只?」
白雪看着他端起白色杯子喝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她请过不少人喝茶,但从来没人发现——每个人都以为她不适合或不喜欢细致秀气的东西,比方这只杯缘绘上雅致玫瑰花纹的米色花茶杯,客人直觉以为这是为他们准备的。
只有他拿对了茶杯——这事情虽然很小,但,仍令她震惊地说不出话。
「为什么你会知道?」她眨眼忘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