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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我性本善-第5部分

小说: 我性本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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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阿三一下子软了,口中道:“警察大爷,您饶命啊。”
张佩雄笑了:“我是警察他大爷,快把小金佛交出来。”
钱阿三明白了,“原来你和刚刚哪个人是一伙的,她妈的,你们不讲江湖道义。”
张佩雄看着钱阿三满脸的气愤,“江湖道义?”
“说好了要钱不要佛,把我所有的钱都拿走了,现在又换个人来要佛,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钱阿三越说越气,腾的站起来了,“他妈的,老子去自首,省的被饿死。”
张佩雄被他一说,自己到没有主意,可是那金佛又让他心动,他狠狠心,手中的枪又使劲的杵了钱阿三一下,“坐下,你不交,我就开枪了。”
钱阿三的泼皮劲头出来了,“你开啊,打死我你也要坐牢,开吧!”
张佩雄倒也不敢真开枪,他想了想说:“你不给,那我要叫人了,把你抓起来,吃官司。”说着,张嘴要叫。
钱阿三忙说:“你别叫,小兄弟,我们商量商量。”
张佩雄见有门,问:“如何商量?”
钱阿三道:“反正我这个金佛出手也难,你把那600块大洋还给我,好吃饭,我把这个金佛给你,他妈的,就当这票没做过。”
张佩雄眼珠一转,说道:“那人是我在火车上刚认识的,就给我两百块钱,一转身就不见了,我找到现在也找不到。”
“200块?不行!600块!差一块也不行。” 钱阿三斩钉截铁的说。
“我只有200块。”
“500块。”
“我真的只有200块。”
“450块,不能再少了。”
张佩雄眼睛一瞪:“你再说,我一个大洋也不给你,我要叫人了。”
钱阿三泄气了,“他妈的,算我这两天走背字,钱拿来,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张佩雄站起来,“跟我来!”
“干啥?”
“钱在皮箱里,你跟我来。”
钱阿三不肯走,“我在这里等你。”
想溜,没门,张佩雄眼睛又瞪起来:“快走。”
钱阿三怀中抱着包,慢吞吞的跟在他后面,到了陆一鸣他们车厢的连接处,张佩雄让钱阿三站在那里等,“你等在这儿,我去拿钱,别跑,跑了,我就喊抓贼。”
来到自己的座位,不见吴兆华的身影,便问他们,佩雅揉揉刚醒的眼睛说:“吴叔叔见你不在,说不放心,去找你了,四哥,你去那里了?”
“哥有事。”他摸索从皮箱里掏出200块大洋,揣到怀中,回到车厢的连接处,钱阿三果真还蹲在那儿。
“金佛拿来。”
“你钱先给我!”
张佩雄取出大洋,手递出去一半,又缩了回来,说道:“你先把金佛给我看看。”
钱阿三打开宝,一个有两个拳头大小金光闪闪的金佛呈现在眼前,张佩雄十分欢喜,将钱给他,劈手抢过包,钱阿三满心不情愿的走了。
第九章 得而复失
    列车到了常州站,停下来上下客,吴兆华还没有回来,张佩雄心想,这吴叔叔不会为了不想分他300块大洋而逃了吧。
列车由缓缓的开动了,他忽然看见吴兆华在站台上向出站口走去,果真如此,张佩雄心中冷笑,还说是我爸爸的好友,连300块也不值,回去劝劝爸爸和这种人远一点。
蓦地,钱阿三下了车在站台上,满脸笑容的向吴兆华走去,两人亲亲热热的走在一起。
张佩雄一颗心直沉到地,知道自己上了人家的套,200块大洋被骗了。
他悄悄的打开手中的包,越看越像假的,心中责怪自己,家中那么多金银器皿,到头来,自己被假的蒙了。
心中生气,也不想和别人说话,闷闷的坐在一边。佩雅问道:“吴叔叔到哪去了。”他也不回答。
前面车厢突然嚷嚷起来,还夹着一个男人的嚎啕大哭,惹得乘客纷纷涌过去看个究竟,佩雅小孩子脾气,也要去看热闹,“四哥,我们去看看吧。”
张佩雄懒懒的说:“你们去吧,我累了,给你们看行李。”
佩雅站起来拉陆一鸣,“一鸣哥,你和我去看吧。”
一鸣无奈,只好也站起来陪他去,岳玉虎和范成林也站起来对张佩雄说:“我们也去看看。”
张佩雄挥挥手,他们两个飞似的去了。
看他们走远,张佩雄再次摸出那个放金佛的包,心想,别丢人现眼了,等会他们要是看见这个金佛,还不笑话死我,他打开车窗,用力将包扔出去,等到了南京,让我妈再给我汇200块来,就当这钱被小偷偷了去。
那边车厢里动静小了一点,过了好长时间,他们四个议论着回来了,张佩雄处理掉包袱心中轻快了一些,他半躺在座位上问道:“出了什么事?”
佩雅说:“四哥,我们可要小心点,有个人的皮箱被偷了,里面有了一套中山装,还有一个纯金的金佛。”
“金佛!” 张佩雄猛的坐了起来。
“干什么,一惊一炸的。” 佩雅被吓了一跳,“这个人从老瑞祥买了这个金佛准备到南京国民政府活动,准备买个官做,怕被别人偷去,用旧包放在的是旧皮箱里面,结果还是被人偷了。”
佩雅补充道:“四哥,你猜这个金佛花多少钱买的吗?一万大洋啊。”
苍天啊,张佩雄欲哭无泪。
列车到了南京下关车站,陆一鸣等五个人下了列车,大家正在商议到哪儿订旅馆,忽然有人叫道:“少爷,我找了你们许久了,原来你们在这里。”
大家看去,来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西装笔挺,皮鞋锃亮,处处透着精明,陆一鸣认识,高兴的叫道:“雍大哥,原来是你。”
来者是润德轮船公司南京分公司的经理雍凤农,雍凤农从20多岁加入润德轮船公司做学徒时,做事认真且机灵,得到陆汉轩的赏识,有意加以培养,28岁的时候便做了的分公司的经理,是润德轮船公司14个分公司经理中最年轻的一位。去年更是把他从武汉调到南京这个重要地方来。
陆一鸣小的时候,经常缠着雍凤农玩,所以很是熟悉,当下小跑几步上前拉着他的手,“雍大哥,你怎么在这儿,赶火车吗?”
“赶火车?我在这里老半天了,等你。” 雍凤农轻轻的刮了一下陆一鸣鼻子,“一年不见,个子长高了,快成大人了,你的几个同学呢,叫他们过来,我的车子在那边。”
陆汉轩给南京分公司配了一辆美国产的别克车,这也是少有的,陆一鸣招呼张佩雄他们过来,让佩雅坐在副驾驶的位置,自己和张佩雄、岳玉虎、范成林挤在后面,好在美国造的汽车宽敞,也不过分拥挤。
雍凤农坐在驾驶的位置上,熟练的点火启动,陆一鸣问:“雍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到南京来的,我爸告诉你的吗?”
汽车开出下关车站,雍凤农笑道:“是新夫人通知我的,少爷,你和你的同学这几天的吃住都由我来招待,要到那里玩,这辆车就跟着你跑。”
“好啊,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陆一鸣兴奋的说,“雍大哥,你现在带我们到那里去?”
雍凤农说:“我们到南京最顶级的饭店,我给你们接风洗尘。”他一边开车,一边介绍沿路的建筑物。“这是狮子山、这是挹江门、这是绣球山,这是某某高官的别墅,这又是某某高官的外宅。”
不一会汽车到了鼓楼,停在一座高楼前面,雍凤农介绍说:“这是福昌饭店,南京最高建筑,你们看有六层楼高,下来吧。”
几个下车跟在雍凤农后面,走进饭店,进入一个小小的房间,雍凤农对叉手站在一边的服务生说:“六楼。”
服务生转动墙上的把手,房间微微晃了一下,范成林惊叫道:“房子要倒了!”
服务生哧的笑了,“这是电梯。”
“电梯?”
“对,” 雍凤农介绍说:“这是美国进口的奥迪斯电梯,全中国就两部。”
说话间,到了六楼,电梯门打开,他们出来,范成林惊奇的说:“这就到六楼啦?这么快?”
在包间里,服务生送上来咖啡,雍凤农笑道:“这里是西餐厅,我请你们吃西方大餐,窗外是不远是鸡鸣寺,少爷,我在中央大饭店给你们订了三个头等房间,你看如何。”
陆一鸣犹豫一下,“会不会太贵了。”
雍凤农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你是少东家,难得来一次南京,我怎么也给你照顾好。”
牛排上来了,雍凤农教他们如何使用刀叉,菜一道道上来,都是他们从来没有吃过的。
张佩雄见雍凤农处处尊重陆一鸣,一口一个少爷,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被忽视过,心中有一些不快,有心提出异议,但自己没有钱,说要打电话给老妈,还没有来得及打,只好吃不要钱的饭菜。
吃饭快结束的时候,雍凤农问陆一鸣:“你们这几天如何安排,我安排汽车接送。”
陆一鸣和张佩雄几个人商量,决定明天上午爬紫金山,然后下山到国父孙中山陵园去看看,后天去东郊栖霞寺看千佛,大后天到汤山泡温泉。
雍凤农说:“我明天派司机专门接送你们,少爷,你们来的正巧,大华大戏院刚刚建成开业,请来了梅兰芳梅先生演出《穆柯寨》,我请你们去看京剧。”
第十章 少男少女的情怀
    第二天一早,司机老张就开车在中央大饭店楼下等,他们毕竟是第一次出门,昨天看完梅兰芳的京剧回来,还有点意犹未尽,从大饭店要来一副麻将,四个男孩子摆开了牌局,佩雅坐在一边观看了一会,感到无趣的很,便自己回房间睡了,几个人一直打到下半夜,困的是在受不了,才东倒西歪的睡了,直到早上八点多,佩雅把门敲的山响,才把几个人叫醒。
汽车一直开到山脚下,现在正是秋季,天空湛蓝如洗,微风吹佛在脸上,十分舒服,山上的不知名树木的叶子开始变红,微风吹过,沙沙作响,一条上山的小道蜿蜒伸向山顶,陆一鸣对司机老张说:“你把汽车开倒中山陵园的门口,在那儿等我们。”
老张答应,将车开走了。
张佩雄看见大山,来了兴致,叫道:“我们比赛,看看谁先登上山顶,先上去是英雄,最后是狗熊。”说完,率先向山上跑去。
陆一鸣、岳玉虎和范成林也不甘示弱,向山上奔去,张佩雅却落在后面,陆一鸣回头看见张佩雅没有跟上来,便停下来等她。
好半天,才看见张佩雅喘呼呼的上来,看见陆一鸣,便坐在一根树桩上不走了。
陆一鸣急道,“佩雅,快走啊,他们都跑得很远了。”
“一鸣哥,我实在跑不动了。” 佩雅累的脸色通红。
“来,我拉你走。” 陆一鸣伸出手,佩雅立刻紧紧的握住,柔软细嫩的小手令陆一鸣感到心中一荡,想放开,觉得又太露痕迹。
两人手拉手慢慢的向山上走去,佩雅说:“这山上好美啊,草是芬芳的、风是清爽的,连鸟鸣也是那么的好听。”
听她这么一说,陆一鸣也感觉到景色宜人,“是啊,他们光顾向山上跑,哪能向我们这样领略到大自然的美景啊。”
路边的草丛里长着一种植物,上面结了一些黄豆大小的果实,青青的,周身长满了倒刺,如同一个小小的刺猬,陆一鸣便指给佩雅看。
佩雅如同发现了新大陆,松开陆一鸣的手,跳跳蹦蹦过去摘了两个,问道:“这叫什么啊?”
陆一鸣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便胡乱编道:“这是刺猬豆。”
佩雅拿起一粒刺猬豆向陆一鸣扔去,刺猬豆竟然钩在他的头发上,两人发现这个秘密,大感有趣,一路上找了许多,他们还找到一种如同小鸡蛋大小,长的西瓜条纹的小瓜,佩雅取出手帕将两种果实包好,再沿路找其他有趣的东西。
不知不觉,来到了山顶,他们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开始埋怨起来,佩雅不理会,打开手帕,取出刺猬豆,向张佩雄扔去,果实钩在他们的衣服上面,张佩雄十分新奇,取下来,又向范成林掷去,掷完了,又抢过佩雅的手帕包找,发现里面的小瓜,惊奇的道:“小西瓜,我正好口渴。”
佩雅急忙上去抢:“四哥,这个我留着玩的,你不要吃。”
张佩雄嘻嘻哈哈躲闪着佩雅,拿起一个送进口中,张口嚼了几下。
蓦地,他张大了嘴巴,一脸痛苦的表情,忙不迭的向外吐,哀叫道:“涩死了!”
佩雅抢过手帕包,宝贝似的捧在手中,回身瞪了张佩雄一眼,娇嗔道:“活该。”
几个人从南坡下山,张佩雄和岳玉虎、范成林三人一路上寻找刺猬豆,互相扔着取乐,路边找不到了,便离开小路,到灌木丛中找。
佩雅不耐烦了,对陆一鸣说:“一鸣哥,走吧,我们先下山去参观总理陵园。”不理正在嬉闹的张佩雄他们,拉着一鸣向山下走去。
瞻仰了雄伟庄严的中山陵园,当他们来到山下的总理塑像前时,那三个人还没有从山上下来,两人在陵园前面的广场上转了一圈又一圈,陆一鸣看见老张已经把汽车开到广场边上,便建议道:“张佩雅,我看你有些累了,我们到车上坐一会吧。”
佩雅也有此意,两人上了汽车,透过车窗看着山上,陵园的台阶上还是没有他们的踪影。
佩雅嘀咕:“四哥太不象话,叫人家等到现在还不下来。”
老张看见他们着急,便说到:“他们看来还有一会儿,少爷,你看那边不远处是明孝陵,是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的陵墓,我开车带你们去看看吧。”
一鸣还没来得及答话,佩雅便欢欣雀跃:“好呀好呀,我们快去看看。”
“那就去看看吧。” 一鸣也等得有些气闷了,转一圈也好。
汽车向明孝陵开去,明孝陵的规模比中山陵园小,老张是南京人,他介绍说:“这明孝陵和总理陵园都是风水宝地啊,背靠紫金山前眺秦准河,后代子子孙孙都会荣华富贵的。据说那朱元璋怕死了以后有人盗他的坟墓,立下遗嘱,出殡那天,南京城13个城门同时出棺材,让老百姓不知道,到底那个棺材装的是真皇帝。”
“是吗?” 一鸣将信将疑。
“这是传说,也有人说,朱元璋真正的龙体并不埋在这明孝陵下面,而是另有其地方。” 老张道。
“朱元璋要是不埋在明孝陵下面,他的后代就享受不到风水宝地的福气了啊?” 佩雅发现了问题,“但是后来他的子孙又做几百年的皇帝了,享受了风水宝地的福气了,这就是说,朱元璋肯定是埋在明孝陵下面。”
做了这个推理,佩雅洋洋得意,“一鸣哥,你说是罢?”
“还是佩雅聪明。” 一鸣就势恭维小姑娘一下,他打量窗外的秋天景色。
忽然,山坡上有人在打架,大约有七八个年轻人围攻一个身材瘦小、戴黑框眼镜的中年男子,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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