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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正牌妻-第6部分

小说: 正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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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驾驭的野性,绝对比那个客人还要令人倾心。

    所谓相由心生,就是这样的感受吧。长相相似,却因为个性而显现不同的风情。

    是的,她喜欢医生,她之前就发现了。

    “把药吃了。”无视她的欣赏,路不绝把药备妥,矿泉水备好,等她眤用,“然后赶快去泡热水澡。”

    瞪着药,班梓不悦地扁起嘴。原来他刚才在厨房忙,就是在找感冒药啊。

    拜托,淋没两滴雨,有必要未雨绸缪到这种地步吗?

    他起身,不由分说地进浴室帮她放热水,回头见她还赖在床上,出声催促,“想要我喂你吗?”

    她皱起眉。药要怎么喂?

    “嗯?”他笑得坏坏的。

    班梓立即意会,粉颜红通通,快快起身,扒了药吞下。“我吃了。”

    “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等我喂你的。”他啧啧两声,遗憾地摇头。

    “哪有?”没见她快要羞死了吗?

    “去泡澡。”他再次命令,“这是要我陪你一起洗?”

    “我洗!”班梓飞也似地冲进浴室。

    “没泡超过十分钟不准出来。”他吼着。

    “知道!”她今年到底几岁啊?

    听水声确定她乖乖泡澡后,路不绝转出房外,到楼下拿起电话,按下回拨键。

    “喂?她没事,放心吧,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轰!隆隆隆——”

    天欲亮之际,银红闪电杀入天际,轰天巨响的雷鸣,甚至激烈得让建筑物都发出共鸣,吵醒了正好眠的班梓。

    哇咧,雨怎么下得这么大?

    拉开窗帘,窗外的雨犹若瀑布般地倾落,天色一片灰蒙蒙,让人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倒回床上,准备再补眠,却又突地坐起。

    她上个礼拜种的花籽才刚发芽,要是不拿个东西遮一下,肯定会被这场雨给摧毁掉。

    思及此,班梓快快下楼,偷偷开了后门,撑了把伞,不管雨势斜打沾湿了身上一角,还没走到种花之处,便瞧见上头已经覆盖了层层保护。

    是路不绝弄的?

    废话,家里只有两个人,不是她,当然是他。

    好贴心的人哪,竟帮她把一切都预备好了。

    班梓喜孜孜地再回房里,盖上棉被,乖乖睡回笼觉。

    是昨晚没睡饱吗?

    她竟然开始想睡觉,而且室内的空调逼出她一阵又一阵的鸡皮疙瘩,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感。

    “怎么了吗?”坐在吧台的客人问着。

    “嗯,没事。”她笑开,不想被人发现她很失职,刚过十点,已经开始想念被窝,“还想再喝什么吗?”

    对了,和客人闲聊,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了。

    所以她边调酒边和人哈拉,瞥见门开,又有人进来,直往吧台走来。

    “你好,请问想喝什么吗?”五男两女,小团体一队,有得忙了。

    “欸?班梓,好久不见。”男人一脸欣喜若狂。

    “嗄?”她认识他吗?

    啊啊,难道是昨天的客人?糟,她没办法那么快地记住每个客人的脸。

    “最近好吗?”另一个人也问。

    “咦?”

    “还以为你消失到哪去了?”

    一群人热情地问候着,东一句西一句,问得她满头雾水,下意识觉得有人在整她,但他们的神情是恁地热切,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啊,而且还问她一年不见跑去哪,这这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不认识他们,可他们也不像是认错人,因为他们叫的确实是她的名字。

    可是……

    她的脑海中突然浮现一幕模糊的情景,那里也是个热闹的地方,有不少人笑闹玩乐着,还有一个男人,总是坐在她眼前,目光深情交流,笑得像是掌握了全世界的幸福般满足。

    她的心涨满愉快,被幸福的幻觉给要得团团转。

    那是谁?

    “还有,你的他呢?跑哪去了?今天怎么没报到?”有人问着,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还是跑去洗手间了?”

    班梓一脸复杂地瞪着眼前空下的位子,不知道为什么,她确实觉得少了个人。

    少了谁?

    完蛋,副作用又出现了吗?让她的脑袋开始错乱了起来。

    可是这感觉好真实,像是一个应该出现的人却消失了,像是遗失了一件最珍贵而又无可取代的宝贝,心里倜怅空泛得难过。

    丢了什么?

    没了什么?

    “你怎么了,要不要紧?”

    她慌张的拿起雪克杯准备调酒,手一滑,雪克杯掉落地上,发出刺耳声响,引来众人目危。

    班梓脸皮薄的羞红,再三道歉,赶忙捡起雪克杯调酒,然而却总是觉得力不从心。

    “来了、来了,就是这一首,阿梓,你的主题曲!”

    有人喊着,有人跟着起哄,场面很热闹,只有她是一头雾水。

    “我的主题曲?”为什么今晚的她,总觉得与这个世界特别的格格不入?

    “就是这首啊。”眼前的男人跟着播放的乡村歌曲轻哼着,“好像是这么唱的嘛,灰姑娘不要王子,王子不要白雪公主,白雪公主不要小矮子……阿梓,然后呢?这不是你的他乱编的歌?”

    她的他?这不是一首寻常的歌吗?连她也会唱啊……可是,是谁教她的?是谁……

    班梓的心是慌乱的,情绪是激动的,感觉眼前的人潮是幻影,脑袋里的破碎画面才是实景,两者在她眼前交错上演,犹若鬼魅闪动,一股恶心感无预警地冲上喉头,丢下雪克杯,她冲进洗手间里。

    外场的李淑儿见状,赶紧跟着进去,发现班梓早已昏厥,立刻请人将她抱进休息室,接着拨了通电话。

    十分钟后,酒吧的门开了,走进一抹欣长的身影,脸上戴着面罩,却依旧掩盖不了他脸上凛人的寒意。

    傲然步伐,瞬间攫住众人目光。

    “淑儿,小梓在哪?”他问着。

    “在里头,我带你进去。”李淑儿转进内场。

    外场人潮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下一会,就见他抱着已昏厥的班梓,像阵风似地刮去,片刻不留痕迹。

    突地,有人问:“淑儿,他不是……”

    李淑儿叹了口气。“一言难尽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五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门板传来一阵脆亮的铃铛声,站在吧台的班梓抬眼探去,走来三个男人,同样的挺拔欣长,但风味皆不相同,其中两人长得相当神似,但显露在外的气质截然不同,一个如风,一个如冰。

    而她的目光,在第一时间里,就停驻在那抹难以捉摸的风身上。

    他像是一阵永不停留脚步的狂风,吊儿郎当又不拘小节,浑身充斥恰然自得的氛围。

    “淑儿,有新货到,怎么没通知我?”如风的男人开玩笑的道。外场的李淑儿懒得理他,他于是调回视线看向吧台,佯装讶异的说;“哇,眼神这么热情,你爱上我了?”

    班梓瞬间回神,薄薄脸皮烫出绋色。“哪有?”很不甘示弱地反击回去。

    啐,不过是长得赏心悦目一点,借看一不会死喔,只是看一下而已,哪可能因此爱上他?自我意识过剩的男人。

    “不然你干么一直看着我?”他暧昧地挤了挤眼。

    “那是因为你是客人。”一般人还会继续问这么尴尬的话题吗?

    “我也是客人,怎么你不看我?”一旁的另一个男人戏谴的说着。

    “因为我跟你不熟。”正常人哪会一直盯着一个人看?就算会看,也只是点到为止而已。

    “那我就跟你比较熟喽?”他送了一个飞吻。

    虽说他的行径像个很欠揍的无赖,但是自己却怎么也无法对他生气,不但不反感,反而笑了出来。“好了,请问三位要点什么?”

    “就由你决定喽,你是调酒师嘛。”如风的男人说着,噙笑的眸不断地抛出电人儿

    哦,这个男人太会放电了,太太太令人难以抗拒了。

    “真的?”

    三个男人有志一同地点头。

    “请稍等一下。”

    一会的工夫,她立即调出了三种酒。

    “请用。”她在三人面前各放上一杯,不同的色彩,不同的味道,不同的气质。

    “这是什么?”如风的男人问着。

    “Margarita。”

    “玛格丽特?”他看着淡黄色的液体。

    “这杯酒有个故事。”班梓有点小骄傲地看着他。

    “喔?”他饶富兴味地看着她,秀亮的眸闪烁着光痕,煞是迷人。

    “此酒是由来自洛杉矶的调酒师约翰杜列沙所创,而Margarita是他已故女友的芳名,Margarita在1926年外出打猎时不幸为流弹所伤而亡,约翰为了纪念她而创了这杯酒,此酒也在1949年获得美国国际调酒大赛冠军。”

    “真是个浪漫唯美的故事。”

    “哪里浪漫唯美了?要是我死了,有人这样对我,我也不会感动,倒不如趁我还活着时对我好一点。”没办法,她的想法比较实际一点。

    “也对。”他很认同的点点头,瞧了身旁那一杯缤纷红。“那一杯是什么?”

    “Manhattan。”

    “为什么你给我们的酒不一样?”

    “为什么要一样?”不是要她凭感觉给吗?

    “你不觉得我们长得很像吗?”如风的男人拉着自己的兄弟,两颗头凑在一起,两张容颜确实相当神似。

    “就算你们是双胞胎,也是不同的个体,有不同的气质,会因个性而改变了外貌呈现。也许别人觉得你们很像,但在我的眼里,并不觉得你们很像。”班梓看了他们一眼,很直线式地说出她的看法,“他像是沉静的曼哈顿,而你像是浪漫的玛格丽特。

    他愣了下,而后低低地笑开,“我喜欢你。”浪荡的笑容,没半丝轻浮,反倒像是一道温煦的曙光。

    “咦?”

    “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我要追求你。”

    “我?你你你、你在说什么?”什么追求?他们才认识不到十分钟,居然就说这种话,未免也太快丁一点。好轻佻,可为什么她却觉得好开心?

    “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天天缠着你。”如风的男人如此宣告着。

    “有本事,你就缠吧。”

    “等着吧你!”

    班梓在梦中笑着,突然一阵门铃声响起,略微惊动了睡梦中的她。

    守在床边的路不绝赶紧下楼,杜绝任何陷她于慌乱的因子,想让她沉浸在甜美的回忆里。

    门开,李淑儿担忧的开口,“路……”

    “在这里要叫我不绝。”路不绝低声说着,请她入内。

    “阿梓呢?她还好吗?”进入屋内,她跟着他一起上楼。

    在确定班梓的体温稍降,似乎睡得正甜后,李淑儿才安心下楼。

    “抱歉,我没注意到她的身体状况。”她满脸愧疚。

    “那不是你的问题,是我不好。”路不绝把脸沉进双掌,尽管看不见表情,但从他孤绝的背影,看得出来他比谁都痛苦。

    “你不要难过。”她轻拍着他的肩。

    他吐出一口气。“我不是难过。”抬眼,他笑着,“我是在开心她正一点一滴地进步中。”

    “真的吗?”李淑儿惊喜极了。

    “应该吧。”他吁了口气,起身帮她倒了杯咖啡。

    “看来你的方法是奏效了。”她接过咖啡,满脸喜悦。

    “但是不能躁进,必须按部就班,否则会造成反效果。”他呷着咖啡,目光有些迷离,“其实,我也没有多大的把握,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不拚的话,一点机会都没有。”

    “要是连你这个催眠大师都说没把握,还有谁能救得了阿梓?”

    “催眠大师?”他哼声自嘲,“我也不是神啊。她错乱得太严重,而最糟的是,等不到我回来,医院就对她施与皮质烧灼术,烧掉了她的皮质表层,也烧掉了她的记忆,我还能如何?”

    “但你不是说她有进步?”

    “你知道吗?人体是奥妙的组合,在受到创伤之后,大脑会自动搜寻最安稳的记忆,或者是为了保护自己,自动衍生出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而小梓的状况属于前者。

    “也许是当初烧灼术并没有很成功,否则不管我怎么引导,她也回不到和我相遇之前的记忆。”

    他把她带回这问存有两人回忆的地方,任她挑选房间,以房内闹钟滴答声为逆向记忆操纵,一步步地诱导她的记忆,等待她的情绪已经成熟稳定,才让她踏出这间房子。

    当初故意放她外出,是希望藉由街景拉回她些许记忆,没想到第一次就成功,让她借着脑内残存的记忆走进失恋酒吧。

    “阿梓看到我时,尽管认不出我,但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感到熟悉,真的。”李淑儿把两人再次相遇时的情况说得更清楚,有助于他引导班梓恢复记忆。“她看见不破的时候,也有出现片刻的恍惚。”

    “是吗?”路不绝垂下眼,心里有些动摇。

    “这都是好现象吧。”

    “应该吧。”他抹了抹脸,“我现在用的方式是引导加操作制约,所以故意带她回到这个家,凭借她以往的习惯唤醒她的记忆。当她开始发觉自己出现原本不属于自己的动作时,会连锁带动她的思绪,刺激她的记忆……但是我现在开始怀疑,这么做对她到底好不好?”

    “当然好啊。”她不懂有哪里下好?

    “是吗?”他看着落地窗外深沉的黑幕,“如果她恢复记忆,记忆却停留在最痛苦的时候,怎么办?

    “你会在她身边啊。”

    “催眠不该用来操纵人心的。”虽然只要反应太大足以造成她第二次伤害时,他能够再次催眠让她重新来过,但谁敢说没半点后遗症?

    “不是,我说的是你在她身边啊,只要有你在,她就安心了。”当初阿梓会出事,也是因为他下在身边。

    “但是,我已经不是我了。”粗嗄的嗓音吐出满腹苦涩。

    天可怜见,他是如此地想要靠近她,想要抱着她,想告诉她别再叫他医生,叫他的名字,叫他不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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