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吧,殿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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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红杏出墙的皇冠再轰动一次?”
什么?舒梓乔错愕地瞪大眼睛,他这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红杏出墙?
“那么惊讶地看着我做什么?你以到林家小院为借口,公然跟萧奕博到金港湾幽会,不就是想闹一场绯闻炒作吗?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难保萧奕博不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明天必定成为各大报纸的头条新闻!”
心底跳跃的怒意让贺一格的太阳穴都突突跳动起来,他冷笑着看了舒梓乔一眼:“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话可说?”
“贺先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过就是跟朋友叙旧,没你讲得那么龌蹉。”
“龌蹉?”一声尖利的刹车声,车子急速停住,男人微寒的目光如利剑般,嘴角勾着嘲弄的微笑,这声“贺先生”让他所有愤怒的细胞爆炸开来,这个世界上,这样跟他公然挑衅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当然不龌蹉,那么浪漫的事情,怎么会是龌蹉?不过就是赏花赏月赏海景而已,绝对不是龌蹉的事。”
“……”舒梓乔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的目光直直地望着前面的车窗,也许跟这么一个身份高贵的殿下,根本是没什么需要说的,也无需解释。
下巴被扳回,她的眼神像是倔强的小鹿,倔强?她竟敢!公然跟着别的男人幽会,她倒是有理了?
“无话可说吗?”
“没有。”
“没有?”贺一格眯了眯眼,“既然你没有,那么我来说。舒梓乔,你给我听好了,在你身为贺太太的期间,不准跟萧奕博见面。”
再次被这个男人的霸道给震住,那么云淡风轻的命令,只因为他是殿下吗?可是她是谁,她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夫人不是吗?既然是在做戏,为什么要干涉她的人生自由?
“怎么,不愿意?”男人松开双手,眯着眼睛打量着这张清冷倔强的小脸,身子懒懒地往后靠去,“一如不见,如隔三秋,以后可怎么办?”
“他是我的朋友,我不明白贺先生为什么要提出这么不合理的要求。”
“不合理?可我觉得合理极了。舒梓乔,你知道,你嫁入的不是普通家庭,你的一举一动都牵扯着世人的目光,你担负不起其中的责任……”
贺一格捡起车座上的打火机,啪嗒了几下,蓝色的火苗忽明忽暗,末了,他把打火机丢到一边:“你说呢,贺太太?”
舒梓乔望着他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难道贺太太就不能有朋友?爷爷说过,会让我维持从前的生活状态,他从来没有说过……”
“可惜你嫁的人是我。”贺一格打断她的话,“既然你嫁给了我,当然一切都得听我的。你怎样维持从前的生活状态都好,就是不准跟萧奕博见面。”
“你不讲道理。”面对着他的霸道,舒梓乔红着脸争辩,这男人,究竟凭什么!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不是明明说好的,互不干涉吗?现在他的干涉那么强硬,又那么无缘无故,哪儿有这样的人?
“说到萧奕博,就不讲道理?你不是说过你们没有山盟海誓吗?就算有,你也嫁人了!你以为你嫁给了总统的外孙之后,还有机会跟总理府的儿子扯上什么关系吗!我告诉你,在A国,这种事情绝对是不会发生的!你犯不着为了一个跟你八辈子扯不上关系的人费尽心思吸引他的注意力!你中途说下车,是因为他;忽然出现,是因为他;说去林家小院,又是因为他!舒梓乔,你这么不清醒吗!我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他既然已经到了总理府,婚事就轮不到他做主,你就趁早死了这条心,沈之漾和裴力绝对不会接受你,永远不会!”
男人怒而低吼,舒梓乔定定地看着他,又是啼笑皆非的感觉。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以为了解她多少?说的所有话都是信口拈来!简直莫名其妙!
心底的某个位置在微微颤抖,在提到总理府的时候,这个跟她从来都没有关系的地方,竟然成为她的伤了?这个可笑的男人,竟然以为她想跟总理府扯上什么关系,天知道,她有多厌恶那个地方,因为那个女人的存在!
舒梓乔缓缓地勾唇,声音却是低哑的:“贺一格,你懂什么?”
“……”
心头一顿,怒火原本是铺天盖地的,却在触及那双黯然的眸子时,忽然心底柔软起来,当然,也夹着愤怒,还有烦躁、郁闷,等等等等,交杂在一起,搅得他的心火烧火燎。
“既然我答应了爷爷嫁入贺家,我就会守着自己的本分,好好过自己的日子。卓洲寒跟我交朋友,你说我想另觅高枝;萧奕博是我从前的朋友,你说我想旧情复燃;我去酒吧喝个酒,你说我想出名;我在宴会迟到,你说我想进入总理府……贺先生,我只是想过好自己的日子而已,没有那么多的想法;我的生活没有你们那么闲得慌,有多余的时间想那么多无聊的事情。请你尊重我,好吗?”
心底一震,那么强烈的,哪怕是爷爷对他进行过多少次的说教,哪怕是女人对着他进行多么强烈的哭诉,他的内心都不曾有过这样震撼的感觉。她依然是那样清清冷冷的眼神,甚至带着疲惫,可是他却觉得,自己心底的某个位置,在渐渐融化开来,他竟然觉得后悔,开始反思自己从头至尾说过的话,究竟过分到什么程度。
这是什么感觉?
女人都说他郎心似铁,多么热烫的眼泪,多么震撼的表白,哪怕是有女人当着他的面要跳楼,他都是眉头不皱一下。有时他也觉得自己的心是麻了,死了,残忍得不可思议。
就像他对贺一萱,对裴允儿,也是一样。
可是不过那么简简单单几句话,就把他震住了?是因为舒梓乔从来不跟他说心底的声音吗?是她从来都不跟他解释?还是她从来没有这么柔软过?总之,他听到自己内心深处,有什么在逐渐坍塌。
“如果……”
“如果你实在要跟萧奕博见面,”贺一格轻咳了几声,打断舒梓乔的话,“那也行,但前提是……我必须知道时间地点。”
舒梓乔有些错愕,贺一格被她的目光看得几分发慌,有些别扭地扭过头去:“免得说我不尊重你。不过舒梓乔……”
他忽然想起什么,又猛地转过头去,正迎上舒梓乔水蒙蒙的眸子,他忽的倾身,舒梓乔一惊,身子不安地往后靠去。
有种大灰狼捕捉小白兔的感觉,他的心情一下子大好起来,手一伸,发带松开,如瀑的黑发垂下,顺过他的手臂,一路丝滑的感觉。
心的位置,也被痒痒地挠了一下。
那么近的距离,她的脸上脂粉未施,却有着淡淡的香味,那双黑白分明的水眸几分戒备地看着他,脸上有着几分可疑的潮红。事实上,这是个爱脸红的女人,而她对于某些事情的懵懂,是不是说明她跟萧奕博其实还没有什么?
心一瞬间的愉悦,他的头又低了几分,舒梓乔吓了一跳,只是已经再无所后退,她抓紧了车座上的皮垫,分明有几分惊慌的,她还是强作镇定:“你做什么?”
“以后不准萧奕博动你的头发,还有……”他的头缓缓低下,眸色渐深,在他的唇瓣贴近她的时,她听到他磁性的嗓音沙哑异常,“不准叫我贺先生,不然我会罚你。”
☆、第八十四章 没想到竟是你夫人(4000)
第八十四章
“以后不准萧奕博动你的头发,还有……”他的头缓缓低下,眸色渐深,在他的唇瓣贴近她的时,她听到他磁性的嗓音沙哑异常,“不准叫我贺先生,不然我会罚你。”
***
淡淡的龙涎香逼近,男人的气息如此强势,舒梓乔睁着眼睛,脑袋轰炸成碎片,根本无法思考。
“闭上眼睛。”男人的声音暗哑得可怕,却是充满了蛊惑,她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就这样听话地闭上了眼睛,耳边似乎是一声轻笑,有唇瓣再度贴近,细细辗转,渐渐地变得狂野,他的舌那么耐心地一寸一寸描摹她的唇,又放肆地探入,似乎还觉得不够,手捧住她的脸,更深入地纠*缠。
明明是想推开的,浑身却是失去了力气,热烫的温度让她无法思考也无力思考,只是无措,直到听到自己的一声嘤咛,舒梓乔才有种醍醐灌顶的清醒,猛地将男人推开。
这是在做什么?天,她的衣服甚至都被滑下了肩膀,她竟然在配合他吗?抬眸便看到后视镜里自己的脸,双颊通红,水眸荡漾,发丝和衣服都是凌乱的。她慌忙别开视线,心脏像是失了控制,简直要跳出胸膛。
“还是不去林家小院了……”刚出声便被自己的沙哑给吓到,舒梓乔清了清嗓子,“直接回博园吧,时间不早了。”
晚风吹过,多少吹散了一些灼热,唇的位置,却依然酥麻热烫。她闭了闭眼睛,忽地想起那个新婚之夜,他如此不屑,他对她说:“我贺一格,永远都不会承认你这个妻子的存在”;他对着她说:“南城第一夫人这个位置,迟早会让你如坐针毡”;他说:“如果有一天坐不住了,记得告诉我”……
他明明是不屑于多看她一眼的,就如同贺一萱曾经说的,舒梓乔这三个字太平凡,对于贺一格来说,这就是罪过。她从来都承认,从来也不想跟他有交集,哪怕知道他之于她有过救命之恩,他就是她心心念念找的人,她也未曾希望跟他有交集的。她太明白,现实不是童话,她不是天真的孩子,她懂什么叫差距。
是因为那次的阴错阳差,是因为那次的酒后乱性,所以才发展成这样吗?男女之间,跨过了那道障碍,便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对于男人来说,如若没有爱,即便再平凡,那又如何?不过是个跟玩物似的女人罢了,是这样吗?
舒梓乔忽然觉得脑袋有点乱,胸口又有些闷闷地疼,当意识到博园已经到了,贺一格已经凝视她许久了。
“对不起……”她有些懊恼自己的失神,男人却是戏谑地勾唇一笑,“想得这么入神,是在回味吗?”
“……”舒梓乔大囧,男人已经推开车门,舒梓乔也迅速地下了车。
李煜恭敬地躬身:“殿下,夫人,你们回来了。洗澡水已经放好了,请殿下和夫人早点休息。”
脚步在二楼的楼梯口顿住,有种强烈的危险感,这些日子这样的朝夕相对,共处一室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这场婚姻,她以为自己是要全身而退的,她以为自己是一定能全身而退的,可是现在,她的初*夜、初吻全都没有,那么,心呢?
呼吸一瞬间困难起来,她怔怔地望着前面那个傲娇的男人,不,舒梓乔,无论如何,不管失去什么,都不能失去自己的心!
“愣着做什么?”男人转过头来,看着呆愣的女人,眉头一紧,几步下楼拉过她的手朝着卧室走去。
舒梓乔的目光落在他宽厚的手背上,那样温暖的包裹,会让她想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这句话,现在连这样的动作,都习惯了吗?
好乱。
巨大的花洒,有细细密密的水珠喷洒而出,动听的轻音乐随着水流轻柔地响着,舒梓乔闭着眼睛,任凭水洒到自己脸上,她把温度调成了冷水,她需要的是清醒。
“笃笃~~~”
敲门声响起,她睁开眼睛,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舒梓乔,洗个澡那么久,你好了没有?”
“……”
见她没有回应,男人的声音急切了点,敲门的声音也急促了些:“舒梓乔!你听到没有!……你在里面吗?再不出来我踢门了!”
没有回应?
正在贺一格准备踢门而入的时候,门从内往外打开,舒梓乔穿着浴袍走了出来。
贺一格有片刻的怔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身上沐浴过后的清新感;还是她穿着的浴袍宽大了几分,露出了若有若无的胸线;亦或是她那样干净不掺杂任何成分的眼神……总之,他的喉咙干渴起来,身体的某个位置,有些蠢蠢欲动。
“阿嚏!”
打了个喷嚏,舒梓乔揉了揉鼻子,看来最近是日子过得太舒适了,一个小小的冷水澡,竟然让她感冒了。这样的她,离开之后,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她该时刻提醒自己,这样的生活不属于她舒梓乔才是!
很快吹干头发,直接忽略旁边的男人,舒梓乔一掀被子就钻进了被窝,依然跟往常一样,位置比较边缘。
闭着眼睛,能感觉到男人的走动,而后似乎又走出了房间,她不太确定,也就没睁开眼睛,但很快她发现刚刚的猜测是对的,因为听到了房门再度打开合上的声音,感觉龙涎香的位置渐渐逼近,男人赫然已经走到了她面前。
“舒梓乔!”声音就在耳侧,想要装睡都难,更何况,他还推了推她,动作极其不温柔的推,舒梓乔睁开眼睛,就看到贺一格手里拿着水杯,另一只手还拿着药片。
她一怔,他已经放下手中的杯子,没好气地低声道:“起来,喝水吃药。”
“吃药?”梓乔不解地拧眉,“为什么?”
“为什么?”贺一格气不打一处来,“这种天气洗冷水澡,不会生病吗?”
“……”
舒梓乔错愕地睁大了眼睛,贺一格一把拉起她:“你就别狡辩了,我刚刚看到温度表,你把温水调到了冷水!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女人!”
最后一句话说得有些咬牙切齿,他盯着温度表看了几次,才真正确定,那是冷水的温度。
难怪乎,一走出来就打了个喷嚏,脸色还不太好。
“为什么用冷水?”
舒梓乔避开他逼人的目光,想了一会儿才道:“这种季节,我都是用冷水洗的,习惯了就好。”
贺一格无语地看着她,她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女人!事实上,她的身体很好吗?是谁会发烧到一身是汗?是谁好端端的都会晕倒?她以为自己是铜筋铁骨,事实也不过是需要保护的女人!
“把药吃了。”
粉色的药片塞到手心,水杯也被送到唇边,男人黑曜石般的眸子凝视着总是清冷淡定的小脸,“动作快,我可不想回南山城被爷爷教训,到时候又让我送姜汤。”
南山城?舒梓乔疑惑地看着他:“要回南山城了吗?”
贺一格没有回答,只朝着她努努嘴,示意她快点把药吃下去。
看着她把药片吞下,他才缓声道:“我问过林姨了,郝姨的眼睛复原没有问题,明天就可以拆纱布了。等郝姨拆了纱布,我们就回南山城,心脏的手术需要一段时间的休养再做,不急,也让郝姨在这里散散心。林姨那边,会照顾得很好。”
舒梓乔点点头,其实是感激的,如果不是他,郝姨得不到这么好的照顾,她也没有能力让她得到那么好的治疗。如果回南山城,一切将会很快打回原形,因为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