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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将军没良心-第4部分

小说: 将军没良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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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有关吧!

    “咳咳咳咳,怪了,怎么喝了药还咳成这样?”若易边咳边嘀咕,胸口紧得难受。“该不会抓药的人少放了药材吧?明个儿绝对要去问清楚。”

    小心翼翼地收好画轴,若易吹灭油灯,很认分地早早上床去也!

    “有人在吗?咳咳,有人在里头吗?”用力拍向紧闭的房门,若易一夜咳哑了喉咙,声音比平常听起来更有气无力。

    “是你?”慢吞吞地拉开房门,轩颎第一眼就看见她扶在门边猛咳的模样,他不自觉蹙紧眉头。“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

    “早,我来找你了。”若易朝他绽开灿烂的笑容,苍白的瓜子脸顿时显得有生气多了。

    闻言,轩颎眉锁得更紧,语气略显冷淡。“找我有事?”

    “我来送东西给你的,”脚有些发软,若易索性靠在门旁说话,“特地赠给有缘人。”

    “回礼?”面无表情,轩颎还是一副会冻死人的语气。“不必了。”他很干脆的拒绝。

    “态度真冷淡,我可是瞧你对月曦湖挺有兴趣,才特别送你的喔!”若易嘀咕。

    “谁说我对月曦湖有兴趣?我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轩颎语气更冷。

    “话别这么说,我送东西给你,你只要回答我几个问题就好。”若易笑咪咪地回答。

    “我说不必了,我没兴趣。”轩颎冷冷答道,眼看又要关门。

    “慢慢慢!”若易急忙一个跨步,身体硬插入门缝。“先瞧瞧嘛!说不定你很喜欢。”

    像是很忍耐地望住他,轩颎沉默下来。

    “这幅画保证绝无仅有,我可是把你当朋友才送你这份大礼,”若易从身后取出画轴,很得意地慢慢展开来,“画中绝美的女子,就是月曦湖……”

    “月系!”她的话还未说完,轩颎俊颜倏变,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仿佛要把她的手骨给捏碎。“你为什么会有这幅画?”

    “痛痛痛!这是人肉,会痛哪!”若易含泪低呼,急急要他放手,“快断了,再不放真的要断了。”

    “抱歉,”回过神,轩颎总算松开大掌,缓了缓语气。“这幅画哪儿来的?”

    “你怎么知道她是月系?”揉揉被他弄疼的手,若易狐疑地反问。

    这幅画既没落款又没署名,要不是小时候听爷爷说过画中的女人就是月系,谁知道是谁呀?!

    总觉得有点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儿怪。

    “你为何有这幅画?”还是重复同样的问题,轩颎凤眸微眯。

    “……家传之宝。”眼珠子转了转,她语带保留的回答。

    爷爷留给她的东西算家传之宝吧!总不能老实说他们兰家世代都是小偷,不知打哪儿偷来的。

    “家传之宝?”轩颎压根不信她说的话,当年将军府一夜烧尽,怎还会有东西留下?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你知道画里的女人就是月系?”感觉很毛耶!

    “这幅画并没有画完,左下方有个极小的注记。”顿了下,他随口胡诌。

    “这幅画我看过很多次,从不见什么注记呀!咳咳咳……”若易好奇地凑过去,不料一句话还没有说完,便俯身剧烈的咳嗽起来。

    “又咳!你还好吗?”见她咳得痛苦,他皱眉。

    “嗯,咳咳,甭理我,一会儿就好了。”胸口咳得好痛,但若易还是硬挤出笑脸。

    “你没服药吗?”再一次对他软了心肠,轩颎大手从后扶住他的腰身,忽然觉得他的身子似乎比一般少年来得娇软。“我陪你去看大夫吧!”

    “不碍事,还死不了。”

    “我陪你去看大夫。”无视他的抗议,轩颎随手把画轴搁在桌上,将他往门外带。

    虽然他看上去一脸薄命相,但他还是希望他的身体能再好一点,因为在这世间,应该还有很多值得他留恋的事。

    应该还有很多吧……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三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小武,我又来了,”走进药铺子,若易开心地打招呼,“乔爷爷在吗?”

    “咦?原来是兰姑──若易呀!”小武一见到她进门立刻堆满笑,发现她身后跟著一名打扮诡异的陌生男子后,即机灵改口。

    “小武,乔爷爷在吗?”若易笑咪咪地靠在柜枱边,显然逛药铺和逛自家后院一样熟络。

    “乔大夫刚出门去了,你找乔大夫有事?”

    “当然有事才来找乔爷爷呀!没事我才不上门,”若易嘀咕,“这里是药铺,你当是饭馆啊!”

    小武皱皱眉,“你上回不是才拿过药,这回又不舒服啦?”

    “我还想问你呢!老实说,你是不是少放药材?怎么我吃了药一点用也没有?”若易瞪他。

    “若易,你可别吓唬我,上一回乔大夫把你的药量又加重了,你不会完全没感觉吧?”小武紧张兮兮地问。

    “我……”心头忽地一跳,总觉得心慌慌的,若易蹙眉瞪著他,偏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如果药量加重,她怎么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没有?反而更难受了?

    “若易,跟你一块儿进门,大热天戴著帽子遮头遮脸的男人是谁?”刻意压低音量,小武好奇地问。

    “他是我新认识的朋友。”

    “哦?”尾音拉得长长的,小武忍不住将轩颎上上下下打量一圈。

    “兰若易,大夫不在吗?”见他们两人在柜枱边窃窃私语,轩颎开口问道。

    “嗯,乔大夫不在,我抓药就行了,”若易扬声回答,匆匆回头,“小武,再把我的药量加重一些吧!不然一直猛咳也不是办法。”

    “不行,这是药,你以为喝糖水啊?”小武狂摇头,“没乔大夫的允许,我是不──”

    “叫你加重你就加重,不许有意见!”若易低声警告,明亮的水眸没好气地瞪住他。

    “你这分明是在为难我嘛!”小武叹口气,顿时成了苦瓜脸。

    乔大夫不再任意加重药量,如果出了事谁担待?!

    “给他配最好的药吧!”冷不防,轩颎冷淡的嗓音插入他们对话之间,柜枱桌面猛然出现一锭金元宝。

    “耶?”又、又是金子?!若易看看金元宝,又瞧瞧俊颜藏在黑巾后头的轩颎,她表情僵硬。

    她穷得都快啃树根过日子了,他家里则是挖到金山吗?随随便便拿出来都是黄澄澄的大金子!

    “我不用你帮忙,普通的药材就行了,”若易连忙把金元宝推回去,“呃,小武记帐!”

    他们家世世代代都是名偷,偏偏她就是讨厌做偷儿,难怪她一贫如洗、两袖清风,连买药钱都得记帐。

    幸好乔爷爷人好,不会和她计较这点钱。

    “我说拿最好的药。”语气还是一样平静,但是若易就是能感觉出隐敛在黑巾后头两道犀利的眸光,仿佛正在恶狠狠地警告她。

    “我没理由拿你的钱。”她越说越小声,最后识相的闭嘴。

    “我不会要你还的。”轩颎冷冷回答,很率性地转身离开。

    他还不知道他穷吗?

    “……抓最好的药吧!”从没见过这样不把金子看在眼里的人,若易抛下应声抓药的小武,三步并作两步地跟在他身后。“你这样做我不知怎么报答你。”

    “我用不著你报答,”垂眸望著她清秀的脸庞,轩颎轻哼。“在这世间应该还有很多你想做的事,对你自己的身体好一点。”

    咦?她对她的身体不好吗?只不过偶尔偷懒没服药罢了!药汁那么苦,会偷懒也是人之常情吧!

    “那你呢?你最想做什么?”她笑问。

    “没有。”

    “说嘛!每个人都有最想做的事,你一定也有。”

    “我没有。”

    “一定有,说一两件来听听。”

    “没有就是没有。”

    “一定有,别害羞,说来听听。”她就像只撵不走的苍蝇,跟在他身后追问。

    “……”猛然旋过身,就算隔著黑巾,她也知道轩颎那双妖魅的眼眸正瞬也不瞬地瞪住自己。

    被瞪得心底发毛,若易的声音瞬间很不争气地收小。“怎么突然不说话了?”

    这男人的眼睛啊……有股将人吸卷进去的魔力,偏偏生气起来会吓得人家双脚发软。

    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他不懂为什么眼前的少年可以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功夫堪称一流。

    “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不问了。”别再用那双恐怖的眼睛瞪著她,她会怕的。若易自讨没趣地踅回药铺。

    恶人无胆,说的应该就是她这种人吧!

    “……我想去见一个人,是我非见不可的人,”就在若易决定放弃的同时,轩颎独特低哑的嗓音响起,她惊讶地回头。“只不过我不确定是否真的该去见她。”

    想见……又不敢见,若是真见了又如何?喝下孟婆汤的月系还会记得他吗?

    自从恢复前世的记忆后,他一直觉得心底有种说不出的遗憾,就像个永远也填不满的洞,任他思前想后,当年他放不下的月系应该是唯一的理由。

    倘若他曾那么深爱过月系,今生他一定也会想再见到她吧!

    明明是春暖花开的好时节,又身处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为什么轩颎颀长削瘦的身影瞧上去那么寂寞?她看得心都揪疼了。

    是不是有人曾说过这么一句话,只有寂寞的人才看得见寂寞……若易缓缓眨了眨大眼。

    “想见就去见吧!一个大男人别别扭扭的多没有男子气概啊!”她想也不想地大声回答,仿佛想用大嗓门把他的寂寞驱走。

    很怪,真的很怪。这一回再见到轩颎,他简直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从前的他狂妄自负,骄傲到让人咬牙切齿的地步;如今他再回来却带著满身孤寂,像个历经沧桑的男人。

    摔下深谷后会让人有截然不同的转变吗?

    若易的嗓门很大,连路人都好奇的伫足观望。

    轩颎扬眸瞪她,从来不曾如此丢人过,他真后悔自己将心思说出口,简直是对牛弹琴!对若易这种头脑简单的人来说,他的世界太过复杂。

    他不会懂!

    “事情没那么简单,笨蛋!”他不应该是会轻易动怒的人,偏偏他还是忍不住开骂。

    “我、我是笨蛋?”没料到会挨骂,她呆住,她是好心耶!谁教他看上去那么寂寞!若易很不服气地噘嘴,吼回去,“我才不是笨蛋呢!”

    “我说轩颎、轩大人,你话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有多困难?”手中拎著小药包,若易小嘴里念个不停,摆明对那句笨蛋很不服气。“你想见的人住得很远吗?”

    “不会。”能到达的距离都不算远,世上最远的距离是死别。这种失去的滋味他已经深深尝过一次,就算是现在回想起来还是痛彻心腑。

    “哦!还是你欠他银子没还?所以你不想去见他?”没办法,她的生活贫苦,连带想到的也和银子有关。

    “我像欠钱不还的人吗?”声线更冷,轩颎隐藏在黑巾下的俊颜微微扭曲。

    “也对,动不动就拿金子出来的人是不可能欠钱的,”若易吐吐舌尖,感受到他身上迸发出来的杀气。“问问……问问而已嘛!谁教真正的原因你也不肯说。”

    “没什么好说的。”脚下步伐加快,轩颎甩开身后嘴巴念个不停、快把他逼疯的若易。

    若易给他的感觉很奇特,让一向不喜别人接近的自己可以忍受有他在身边,但是有时他俩之间的亲近感又会让他心慌,仿佛他们早已认识好几辈子。

    他不是个容易敞开胸怀的人,他不习惯这种感觉,尤其不记得上辈子有认识这么一名麻烦精。

    “哎哎!走慢点,我都快跟不上了,”要小跑步才追得上他的速度,若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扶著墙忍不住又呛咳起来。“别忘了我是病人。”

    “……”头也没回,轩颎黑色的削瘦身影消失在大街拥挤的人群里。

    “等等我!别走啊!”眼看他的背影被一层层人群淹没,若易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慌,她想追上去,不料一阵晕眩袭来。

    “等等我……”烈日当头,她脚软地沿著墙边慢吞吞前进,她见不得光啊!“别走,别丢下我……”

    前方无人回应,轩颎早走得不见踪影。

    “不行了,头好晕,”若易眯眸望出去,眼前万头钻动,偏偏就是没有轩颎的身影。眼眶热热的,心头有点酸,这种感觉像是被遗弃了。“走不动了。”

    “小气鬼,也不肯等我一下,”小嘴嘟嘟囔囔,她索性蹲下来抱住腿,将小脸埋入膝间。“没肝没肺没血没泪的家伙!”

    人潮来来往往,好几次撞疼她单薄的身子,她的头更晕了,已无力站起。

    好吧!就让她晕死在大街上好了,反正她就是一个人孤伶伶,没人疼没人爱……

    倏然,一双黑色布靴出现在她眼帘,若易眨眨眼,反应迟钝地抬头。

    “你的病到底会不会好?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冷著声,轩颎咬牙问,不懂自己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身体真的有差到这种地步吗?”日照猛烈一点就晕倒,这样以后怎么娶媳妇啊?没见过这么没出息的男人!

    很想抛下他,又担心他真的晕倒在大街上一命呜呼。心情复杂得连自己都惊讶。

    他啥时开始对这个不争气的家伙牵肠挂肚了?

    “真好,你回来了。”明眸很不争气地闪动著泪光,若易直觉扑上前拉住他的衣袍一角。

    还掉眼泪呢!轩颎气怒地想,好端端的掉啥眼泪,又不是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偏偏──

    偏偏他的眼泪还挺让人心怜。

    念头方转,轩颎的心猛然一惊,他可没有断袖之癖,就算若易长相再清秀,毕竟也还是个男人啊!一个男人该死的有什么好同情?

    “快起来!”强忍住一脚踹翻他的冲动,轩颎近乎粗鲁地一把拉起若易,话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就算是清秀少年,在大街上抱住一个大男人的腿能看吗?

    “你回来了!真好。”眼前的世界白蒙蒙的,像笼上一层薄雾,若易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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