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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闺中密友-第6部分

小说: 闺中密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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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此一举的关心,抑或许是从未见过如此惨烈的场面,她将整根鱿鱼没入口中,探过脸悄然说,“你也少喝点吧,酒喝多了伤胃!” 
“胃?!”杨林盯着心眉的脸,抚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失控般得哈哈大笑。“我的胃就是用来装酒的。” 
他的笑声像是突然响起的一声爆炸,使得周围顿时鸦雀无声,四五个女同事面面相墟,如同受惊以后的鹌鹑。心眉趁这当儿将小手当作扇子在脸前扇来扇去,估计是被杨林的满嘴酒气熏着了。 
杨林拖过他左侧的一只玻璃杯倒满酒,然后向右转过身子,面对心眉,将满杯的就推倒心眉跟前,又将自己的酒杯倒满,微微摇晃着脑袋。“来,陪我喝杯酒。” 
心眉弓起身子双手前推,显然受惊不小。“不,不,不,我不会喝酒。” 
杨林不作任何考虑,拾起自己的杯子一仰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将杯子底朝天,竖了竖,挑起眼睛瞅了瞅心眉。“我可全喝光了……” 
心眉脸色涨红,左右为难。“我,我真不会呀!” 
杨林环顾四周,用意明显,他试图纠集周围的力量,脸上浮现出微微的不快。“不给我面子。” 
几位女同事俨然是墙头草,见风就倒,七嘴八舌。“是呀,是呀,你就喝了吧,不然叫人家怎么下台呢?” 
我斜眼瞅她们,她们却视而不见,此刻他们的眼睛作为视觉功能的一部分存在委实牵强附会,满眼只是虚幻的钱与势。 
心眉孤立无援,推脱不过,最后心一横,奋勇地学习了江姐,大义放心中,生死置一边---勇敢地饮下了这杯酒。喝完之后,又是吐舌头,又是咂嘴唇。 
杨林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心眉,眉开眼笑。“好,爽快!” 
说完没等心眉反应过来,又往心眉的杯子里倒酒,心眉着急了,伸手抢夺杯子,但还是慢了半拍。 
心眉愁眉苦脸地看着眼前倒满的酒,绝望地喊道,“再喝……要死啦!” 
桌上的气氛也因心眉绝望的喊叫而变得骤然紧张,阴云密布,众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人站出来说一句话。这家伙猛灌心眉,不知是何居心?杨林的脸上半晴半阴,所以心思令人难以捉摸。在进退维谷的情况下,他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说,“如果你喝不了,可以开口嘛,我最不喜欢难为人,我来替你喝!” 
说完话拾起心眉的酒一饮而尽,又以同样的方式喝光了自己杯里的酒,打量了心眉一眼,在众人满是惊讶的注视中开口说话。 
“不过,你可要记得,你可是欠我一个人情呀!”
15。没事找事
    15 
宴毕。 
在众人满是惊奇与疑惑的目光里,杨林执意要用它的宝马车送我和心眉回住处。面对杨林的盛情难却,我委实有点犹豫不决,那时心眉看样子已经有些醉了,要是放平时有人送我们回去实在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情,不过当时杨林已经喝了那么多酒,没人敢保证他会不会错把红灯当猴屁股。见我闭口不应,杨林仿佛也猜到了我的心思,不过这块老狗皮膏药名副其实。 
“信不过我?你们这样回去我还真不放心呢?”他露出馅媚的笑容。然后又扬扬手挺胸仰肚地说,“今晚各位回去的车钱由我掏了!” 
话毕一片感激声混杂着欢呼轰然而起,如同从四面八方涌来的潮水,将杨林包围其中。 
坐宝马车回去的路上,心眉一直在我身旁倚着我的身子唱歌,她唱的是一些流行歌曲,街上火得无孔不入的那种,不过歌词却无一幸免的被她篡改的面目全非。再配上她犹如母猫叫春般的腔调,听着听着就令人烦躁不安,自杀的心都有。前边开车的杨林却听的兴致盎然,不时也随和着心眉吼上两句,听着周围的天外之音,我只觉得头皮发麻…… 
车到我们住所的楼前时,杨林没有下车,坐在车里目送我们。 
意兴阑珊的心眉扭转身冲车里的杨林说,“小样,我从不欠人家什么,下次非把你整趴下不可。” 
我扶正她的身体,拉了拉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再逞嘴上之勇,落得狼狈不堪。 
杨林手托着方向盘,歪着脑袋分明在微笑。“哦,下次啊,我一定奉陪。” 
心眉回过头将脸贴近我的耳朵,压低了声音说,“这家伙还不服。” 
我拍拍她的脊背。“他服了,他是心里服了嘴上说不出来,谁还敢不服你!” 
她打了个嗝,满嘴酒气,对我笑嘻嘻。“苏红,还是你了解我。” 
即将步入楼梯口时,出于一种感谢,我转身回望,杨林弓着身子猛打方向盘,汽车啸叫着转了个180度的弯,绝尘而去了,使我暗自捏了一把汗。 
刚踏上楼梯,心眉终于控制不住地扶着楼梯的扶手,身体抽搐,哇啦哇啦地呕吐起来…… 
我费了好大劲将心眉弄到屋里,扶她坐到沙发上,给她倒了杯水,看着她将水喝完,又把她弄到床上,给她脱了衣服盖好被子。这期间心眉已不再说话,闭着眼睛胸口平缓的起伏着,我想她是睡着了。我刚要离去,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怕惊醒她,拿起她的手机来到屋外。 
“喂,找那位?” 
“就找你。” 
“有什么事情?” 
“想你了,难道不行吗?” 
“你有病。” 
反应过来的他,惊愕地问,“你是谁?” 
我愤愤地说,“你大姨。” 
“我大姨可没你这么年轻,况且她在两年前脑血栓死了,尸骨也化成了灰,不可能从坟里爬出来跟我说话。” 
“如果你再打骚扰电话,我可以达120免费去接诊你,直接就将你送精神科。”说完我气愤地挂断了电话。 
从冰箱里拿了个苹果,刚啃了两口,还没品出什么味来,手机又响了。 
“还没完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刚才我说话不中听,先向你道歉了。冒昧问一句,这是不是心眉的手机?” 
“你是谁?” 
“不好意思,我叫陈明亮。” 
我突然想起了这个名字,有点哭笑不得。 
“哦,我想起来了,咱们有过一面之缘。” 
“在哪里?”他疑惑地问。 
“我和心眉那次坐火车去潍坊,你在我们对面坐着来着……” 
他仿佛在回忆,抑或已经回忆起了某些事情,沉默持续了一会儿。 
“你找心眉有什么事吗?她已经睡了。” 
“没,没事,只是闲着没事打个电话。” 
“呵呵,要不要我转告她,明天回你电话。” 
“谢谢你了。” 
“那没事了吧?” 
“没事了,再见!”这边手机里最先传来“吱吱……”的声音,他挂断了电话。 
这夜里,躺在床上突然心乱如麻,翻来覆去,逼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16。花赠佳人
    16 
海波有一段时间没再打来电话,我的生活平静如夕,在八小时以外的时间里,翻翻书,闲时出去走走,如果心情好时同心眉说上几句话,跟她闲扯两句,除此之外便是赖在床上毫无新意的昏睡了。对于泡吧。迪厅之类的夜生活,或许是未深入其中吧,感觉好似隔了一层膜,所以内心里一直疏远它。昨天夜里辗转翻覆中想了许多的事情,多数与他有关,也有一些没有他,但种种的事物却脱离不了他的影子。我从没有哪一个时刻像昨夜一样,如此怀念一个人,关于他的种种,具体到每一个细节,寂寞的来临使人无所适从。一个人会如此深入地影响到我的生活,竟使我夜不能寐,回头想想觉得匪夷所思。在清醒之时觉得,他不过是困乏时的一张床,我们之间在世俗的相遇纯属一次偶然,谁在谁生活中的位置并非无可替代。我明白我只是寂寞,只有这种情绪是不由自主的,其它不过是填充寂寞的附属品。 
杨林的阴谋远还没有结束,或者说才刚刚开始,这在他用宝马车送我和心眉回去的路上已经初露端倪。只是不知他会以何种面目扮演自己的角色?以怎样的姿态闯入到游戏中来呢? 
后来我问心眉,关于那晚上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心眉说,虽然记忆呈现的很模糊,但我全记得,这如同一块破碎的玻璃,不管它破碎的程度如何严重,只要有足够的耐心梳理零散的碎片,是能够完好地将它拼凑起来的。听完她的讲述后我断言,你是装醉!面对我的怀疑她又是一脸的笑嘻嘻,苏红你也不能这么说,如果你不相信我,你也可以灌上一杯茅台酒试试呀!我委实没这胆量,不幸被她击中软肋,无话可说。她一脸的得意洋洋,所以嘛,我只是记得当时的过程和经过,甚至具体到某一细节,但却感受不到事情中延伸出来的含义。什么含义?我惊奇地问。她又是一脸习惯的茫然,就是感受不到嘛,所以才说不出来,我大概是真的喝醉了。 
关于心眉话语里的云山雾绕,很像是一位唯心主义者对事物的主观感受,于是我推测一些自命清高的所谓唯心主义者,全是酒鬼,他们多喜欢在酒足饭饱之后,腆着肚子大放厥词。 
白色宝马车的再次出现,却渐渐的验证了我们心中的隐隐预感。对于白色宝马车的出现,反映最强烈的莫过于公司里的女同胞们,她们对此议论纷纷,激动不已,浮想联翩。幻想着在某一时刻幸福会像一枚远程导弹准确无误的砸在自己的头上,使自己与往日平淡的生活彻底决裂,未来的生活幸运的一塌糊涂。所以白色宝马车的出现,有意无意地影响到了她们的生活。那段时间里公司里每天都像是一个节日,我的那些可爱的女同胞们,穿上节日的盛装,涂脂抹粉,将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在无所事事的时刻里还会从椅子上跳起来没事走两步,扭捏作姿,她们的无事招摇使我的周围自始至终花香四溢。那种从大自然中提醇的味道,真是好极了! 
杨林一般是早上八点多的时候到来,从白色宝马车里迈出步子,左手捏着皮包,右臂环抱一束红玫瑰,自己尚不知已经被不远处五六双眼睛瞄上了,一言一行均被记录在册,经过众口不一的言传,早被大肆渲染。闲暇之余探出左手望了望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像是在心中酝酿某些事情,而二楼的五六颗心早已莫名的悸动起来,眼神迷离,望眼欲穿。但杨林从一开始似乎就目的明确,在片刻的调整之后,他开始“噔噔噔”上楼了,经过大约三十秒钟的时间,他已经气定神闲地站在我们公司的门口。被众目睽睽包围,他却一脸坦然,像位老练的猎手般环顾四周,搜寻他心仪的猎物。此时我们期待的主角心眉刚刚打开面前的台式电脑,头脑尚处在清晨慵懒的困顿之中,正坐在椅子上弓着身子用手捂着嘴巴,像只饱食之后的大老鼠,打着了无生趣的哈欠。 
杨林在她面前的出现静如幽灵,也许是应为她反应迟缓,总之她没发觉,最先吸引她的是浓郁的玫瑰花香和那一束夺目的火红。循着诱人的花香和令人激动的红色,她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面对眼前的情景任何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心眉也不例外。她将手从嘴上放下来,两眼发直,有些不能自持。 
“啊,好漂亮的花呀!” 
杨林将玫瑰花移到一侧,闪出一脸微笑。“送给你的,喜欢吗?” 
心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给我的?!” 
这时公司私下里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在言论尚未四处蔓延时,心眉还保持着一份天真烂漫的镇定。习惯的思维使她思考,一个男人在一个看来无比温馨的早晨给一个尚不熟悉的女孩送上一束红色玫瑰花时,这究竟意味着什么? 
心眉面对杨林的殷勤,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为什么送花给我?” 
心眉的提问看来不仅多余,而且颇像是一记迎面的耳光,要是换做那些情窦初开的小男生早已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恨不能见缝就钻,但杨林不愧为一位经验丰富的老猎手。他在面对难堪的场面时,脸上依旧保持着不动声色的微笑。 
“今天早晨开车路过花店,见店里的鲜花新鲜,一时冲动就买了一束,正愁无人可送。” 
“为什么想起来送给我?”心眉并不见好就收。 
杨林故意将笑得声音很大。“谢谢你陪我喝酒呀!” 
当记忆突然在头脑中涌现时,心眉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双颊泛起一抹红霞。“哦,哦,你的酒量不怎么样……” 
杨林故作谦虚地笑了笑。“是,是,不过这花你得收下。” 
心眉斜着眼睛用眼里的余光看了看他手里拿的花。“这么新鲜的玫瑰,扔掉实在可惜!”他接过玫瑰,凑在脸前嗅了嗅。“唉,还是第一次有人送花给我,真不知这日子是怎么走过来的。” 
杨林见机行事。“改天请你吃饭?” 
心眉神情黯然,既不表示接受也不表示拒绝。
17。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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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里感到最最空虚的时候,我摁了海波的手机号码,我觉得我无法再保持一种无所谓的姿态,有一种倾诉的欲望,使我整日处在坐立不安的焦虑中。我将手机攥在手里,手心里都攥出汗来,紧紧地贴在耳朵上,生怕漏掉什么,期待接通以后能像以往一样痛快淋漓地发泄一番。然而在持续了一段漫长的盲音之后,那边说,对方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挂断手机以后,我感到心里一阵堵得慌,脑中一片空白,在一天刚刚开始,剩余的长时间里,我开始疯狂地摁这一个手机号码,一闲下来就忍不住,摁了足有几十遍,晚上八点多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开口就感到委屈。“你是抢世贸银行了,还是炸五角大楼了?你做贼心虚呀,你一直关机干嘛?” 
那边传来他沙沙的声音。“喂,喂,你有什么事吗?我今天上班手机忘带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你怎么这么长时间了都不打电话,连个短信都没有。我还以为你从地球上消失了呢?你想干什么?” 
“我这不是忙嘛!”他追问道,“你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讥讽他。“有这干劲,下一届联合国秘书长非你莫属了。” 
他也不跟我贫嘴,让我觉得一个人的喋喋不休了然无趣。 
我说,“我想见你,我们见个面好吗?” 
“最近忙,抽不开身呀!”他抱怨。 
我寻思了寻思。“那我去你那边,我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去济南了。” 
他沉默,很短暂,但我能感觉到。然后他释然道,“好,你过来吧!” 
挂断手机以后,心里感到稍稍好了一些,像莞芜的野草一样漫无边际生长的思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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