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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闺中密友-第9部分

小说: 闺中密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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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多少钱?” 
我咬牙切齿,当时自己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勇气,甩手掴了他一记耳光。“滚开,离我远点!” 
这一记耳光使他向后趔趄了一步,但是把他打清醒了,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皮厚的脸。“好,再来一下,我有的是钱!”说着话随手将酒瓶扔在了路边的花圃中,在自己的裤兜里掏来掏去,随手掏出一沓百元钞票,在我面前摇晃不止。 
我将自己伪装得凶恶一点,双掌护胸晾出一招自由搏击的花式,声音更加尖锐。“你再不滚,我跟你拼了!” 
他仿佛看穿了我不过是一只纸老虎,不退反进,伸出像老虎钳子似的大手要拉扯我,我倒退着步子进行躲避,终于发出无助的救援声。“救命啊……” 
恰巧两个巡夜的民警从此经过,他们跌跌撞撞着向这边跑来,那醉汉慌了见不远处跑来了俩大格冒,大概心里明白自己惹不起,摇晃着身体屁颠屁颠地急匆匆走开了。 
我僵立在原地,两条胳膊环抱的更紧了一些,身体在瑟瑟发抖。 
其中一个巡夜的民警问我,“大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一个人?” 
我的牙齿发出“锝,锝”的轻响,说不出半个字。 
另一个又问,“你是外地人吧?” 
我想要开口,但眼泪朴簌簌的落了下来,我先哭了。 
一个说,“别问了,先领他回警局去吧?” 
另一个盯着我的脸说,“你愿意跟我们走吗?” 
我身体的抖动依然在继续,点了点头。
24。心似彷徨
    24。心似彷徨
在警局度过的那后半夜里,我的心情始终处于一种难以平复的状态,双手捧着一杯热水,胳膊拄着双腿,蜷缩着身体坐在一把漆皮脱落的椅子上,身上披了件肥大的男式西服,身边的一切对于我来说是陌生的,周围的空气有些冷,使我的心里涌起了一点恐惧。他们对我提问时,尽量用一种平缓的语气,象是细细的水流一点一点的渗透到我的心里,身体的温度在这个舒缓的过程也渐渐地得到了恢复。在对他们讲述我遭遇的过程中,出于一种虚荣心,我对他们隐瞒了一些内容,临时编造了一些没有的事情。我对他们说,我从青岛来济南是旅游,在这里没有一个朋友,包在车站被小偷扒了,里面包括一些财物和随身证件,我所列举的物什也确确实实的在我的包里存在着,他们能不能查到刘海波头上我就不敢肯定了。他们坐在对面伏在桌子上对我所说的情况都一一作了笔录,声称会尽最大努力帮我追查。
因为许多情节是现编现卖,所以我思维的连续性上不太好,常常要想上一会儿,才能继续接下来的话,有那么些瞬间我担心自己的这点小聪明瞒不了他们,但他们在提问的过程中没有过多地去问一些主题以外的事情,使我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点诡计得逞的侥幸。
笔录做完以后,我的上眼皮与下眼皮开始打架,我试图调解,但力不从心,它们依然打得不可开交,头脑里一直混混沌沌的,缺乏控制意识,我只能放任自流。心里有两种意识一直在争斗,一种浮上来对我说不必矜持,沉入谷底的却对我挣扎着说坚持,身体靠在椅子上,脑袋摇来晃去像一只磕头虫。
为了抵御如潮水般袭来的阵阵倦意,我们开始闲扯,从年龄上来说他们的年纪都同我相仿,许多方面都能寻找到共同的语言,谈起来也比较随意,气氛相对轻松,不似先前那般拘谨。我们谈到各自生活的城市,城市各方面的不同;各自的工作,因工作而形成的对事物理解上的差异;甚至共同喜欢的某件事或物,说着说着,有时自己竟也忍不住的笑出来了,无从察觉间窗外的天就亮了。
我要走了,离开这座城市,告别那些曾经的记忆,不想再对以往任何与他有关的物事有牵连,内心里竟有一种解脱的快感。清晨温柔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在我苍白疲倦的脸上,我眨动着眼睛透过窗玻璃适应着外面的世界,城市醒了,世界仿佛一下子之间拥有了声音,汽车声,摩托车声,机械的轰鸣,人们的喊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杂乱无序的乐章,这就是城市的声音,一种站在悬崖边缘发出的无奈的,挣扎的,烦躁的呼喊。我精疲力竭,在起身的刹那头脑里感到一阵阵眩晕的感觉,我不知道从这种境地里走出来之后,前面的路会不会是明朗的一片,浑身上下已分文无有,心里很是踌躇。
他们送我出门时,大概也看出了我的为难之处,互相对望了一眼,然后各自掏出一百块钱,凑了二百块钱郑重地交到了我的手里。其中一个说,“大姐,钱不多你就收下吧!”
我感到伸不出手来,人在落迫时真是低三下四,没脸没皮,他们又劝说了两句,我就收下了。我抬起头,细细地打量着他们,在清晨明朗的阳光中,试图在头脑里整理出一个对他们清晰的印象,他们个头差不多,中等身材,穿着制服,头戴大格冒,脸上同样地挂着浅浅的微笑,感觉都是一样一样的。
“能留下你们的电话吗?”我用询问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等待回答。
他们笑着说,“对于我们的职业,我们做这些是应该的。”
“可是,可是……”我想感谢又找不到合适的话语,立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一辆桑塔纳驶来,带我离开了他们,他们一直目送着我的离去,我透过后车窗回望他们时,感到他们站立的身影像两棵松。
25。同病相怜
    25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刚进到屋里,迎面冲出来个心眉,哇的一声一头扎进了我的怀里,使我差点当场跌坐在地板上,她头埋下去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抱紧我说,“苏红,我该怎么办?” 
我将手搭在她肩头,轻轻地抚摩着她。“怎么,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无奈。“陈明亮又打来电话了,我该怎么办?” 
我缓缓地说,“这不是很好吗?你不是早就对人家有想法?” 
她松开我的身体,用受伤的眼神盯着我,脸蛋儿红红。“可是,可是,昨晚出了点意外。” 
我离开她的身体,坐进沙发里,整个的身体全部陷入其中,用脚勾下鞋子,将双腿搭在上面,对她露出一丝有气无力的微笑。“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咕嘟着嘴,低垂着脑袋。“昨天晚上杨林请我吃饭啦!” 
“哦?!”我强打精神,听她继续讲述。 
她的情绪低落。“我本来借故身体不舒服,想推辞掉的,可是他那人你也领教过。” 
我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后来呢?” 
她眼睛瞟着我,说话支支吾吾。“后来,后来我就去了;他,他开车来接的我,我们还喝了点酒,他那人劝人喝酒可真是固执;再后来我,我不知道怎么就喝多了,就发生了那种事情……” 
我瞪大眼睛。“你是说……” 
“恩。”她用贝壳般的牙齿咬着下嘴唇,轻轻地点头。“苏红,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太随便了?” 
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吸吸鼻涕。“是有点。” 
她一副懊恼的样子。“连你也这么说我,看来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们两情相悦,其实这也没什么。” 
“可是,可是……”她跺着脚有点激动,急欲为自己争辩。“我以前从没发生过这种事情。” 
“呃?!”这我倒是有一点小小的意外,不太置信。“你大学时不是处过男朋友吗?” 
“苏红,那时谈恋爱很纯洁的,再说那家伙也是傻傻的,有一次他在学校的花园里强吻我,还被我扇了一记耳光。”她抬起头,眯缝着眼睛,像回忆一种很朦胧的往事。“不过现在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想转移她思想的重点,使她的情绪能缓和一些。我又问,“这事情杨林什么反应?”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着身体,周围完全是陌生的环境,他睡在我的身边,天还不太亮,粉色的窗帘随风摇摆,想着昨夜里发生的事情我就哭了起来。他被我的哭声弄醒,坐在一边也有点慌了,不住地安慰我,声称自己也是喝多了,并且为此愿意做任何的补偿。”讲到这里她略微地停顿了一下,脸上显出愤怒的表情。“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呢,他一定事先早有预谋。” 
我不得不承认这小曼儿很聪明,但再聪明的女人也难免会犯一些比较低级的错误,因为大多数时候女人是受情感支配,而不是意识。 
这时她才发现什么问题似的,盯着我的脸问,“苏红,你看起来脸色怎么这么差?” 
“不比你幸福。”我又打了一个喷嚏,“昨晚上一夜没睡,大概是感冒了。” 
“你别挖苦我了,人家心里已经够难受的了。”她气恼地白了我一眼,转而又问,“又跟刘海波闹别扭了?” 
“两清了,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长舒了一口气。 
她好像还没听清我的话,不太确信地追问,“什么,什么,你把他给甩了?” 
我对着她微笑,笑得有点无可奈何。“是人家甩我,干净利落,痛快彻底。” 
她攥紧小拳头,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倒是比自己受了委屈还激动。“这家伙吃熊心豹子胆啦?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要造反,也轮不到他呀?” 
我擦擦鼻涕。“人家就是这么牛逼么,你有什么办法。” 
她倒了一杯水,递到我的面前。“苏红,你教教我怎么办,好不好?” 
“男人这东西你对他软也不是,硬也不是。”我喝了一口水,感到嘴里有点甜,我惊喜地望着她。“你放糖了?” 
她点点头,保持着一丝矜持。“你继续说嘛。” 
我将杯子放在一边,挥舞了一下手臂,用打倒一切的口气说。“要我说,你就别拿他太当盘菜。” 
她眼巴巴地望着我。“你是说对谁?” 
我费解地看着她,有点生气,这小曼儿关键时候就犯迷糊。“谁都一样,一概处置。” 
她很小心翼翼地说,“你总不能一棍子全打死吧,天底下就没有好男人了吗?” 
我两条胳膊环抱在一起,心里有点冷。“说来说去差不多,你不要抱侥幸心理。” 
她瘫坐在对面的沙发上,好像同意了我的观点,但我明显看出她对我的话并不怎么信服。 
那你就献出自己宝贵的身体,看狼们饱餐之后,会不会感激你。大胆地去尝试吧,反正我是困得要死,唯一惦记的是床,只想躺在它的躯体上,贴近它,赖着它,与它进行一次亲密接触,懒得再去搅和这些感情上的事。 
我从沙发上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踱着步子往自己的小屋里走,边走边对心眉说,“如果我睡到晚上还没有醒,请不要叫醒我,那会我也许正在美梦中,兴许捡了个大元宝,你要是吵醒了我,我会记恨你;如果明天早晨我还没醒来,你敲门没人答应,你就赶紧拨打120,你救我一命,我会感激你。”
26。美梦一场
    26
就在我美梦连连,梦里偷着乐的时候,心眉却经过了一番激烈的内心斗争,最后她痛苦地决定要躲起来,不愿面对任何一个男人的嘴脸,究竟要躲多久,她心里倒是没底。手机关机,电话线掐掉,断绝一切与外界的联系。但她忽视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她躲藏在这间小小居室里,而此处近乎众所周知,这无异于翁中捉鳖。
杨林那边,似乎是动了真格的,他信心满怀地开着自己的白色宝马车直奔我们的老巢,目的明确,站在门外按门铃,门铃不响,线在此之前早被心眉掐了,于是他就徒手敲门板,将铁门敲得咚咚作响。口口声声地说,如果心眉不出去见他,他就会在门口一直站下去,等到海枯石烂她浮出水面为止,甚至还雇用了几个人盯紧了我们住所的后窗户,以防煮熟的鸭子从后窗户里飞走了。托心眉的鸿福,我就这样在事先毫无知晓的情况下,睡梦中被人给包围了。
心眉在危机到来之后,才意识到自己所犯的低级错误,她在屋里急得团团乱转,像热锅盖上的蚂蚁,不知如何应付这突然到来的热气流。最后她鼓足勇气,胆战心惊地走到门边,隔着一扇门用一种恳求的语气对杨林说,“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你。”
杨林没走,他的怀里还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手心里攥着不知几克拉的钻戒,看似铁了心。“我就是不走,虽然这世界好女人多的是,但我就认准了你。”
我的梦做得很甜,甜得我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一位相貌俊朗,身材颀长的白马王子牵着我的手,我们在开满了金黄色油菜花的田野上奔跑,身体轻飘,步子富有弹性,不知跑了多远的路……也不觉得累,后来我们进入了一条山谷,阳光在顷刻之间不见,四周一片黑暗,我的白马王子也找不到了,我伸出手空无一物,好害怕,心里惊慌,就从梦境中跳了出来。醒来后如擂鼓般的敲门声响彻在耳,我回味着刚刚逝去的梦境,心里有种被抓挠般的难受,攥紧拳头匍在床上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枕头,一种失落的情节纠结在心使我欲哭无泪。我听清了他们门里门外的对话,也清楚事情的来胧去脉,梦被人打扰,我气不打一处来,翻身下床披了件衣服,推开心眉冲到屋外,摆开阵势,冲杨林喊,“怎么了?怎么了?还让不让人活了!”
杨林愣怔在原地,显然一切不在意料。“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屋里还有个人。”
心眉趁我和杨林拉开架势对峙的那会儿,哧溜钻进了自己屋里,不见了人影。
因为我堵在门口挡住了杨林的大部分视线,他手捧玫瑰花跳起脚来,抻着脖子喊,“心眉,心眉,你出来,我有话要对你说。”
我双眼看管住他,目如闪电。“有钱了不起啊,难不成还想明抢明夺?”
他不再猴急,脖子缩回来,语气缓和,满脸堆笑。“苏红姐,你帮帮我,帮帮我!”
我双手一推。“少跟我套近乎,咱俩不在同一条战线上。”
那会儿,他又用上了他那股子老狗皮膏药的粘乎劲儿,死乞白咧地说,“我是真心的啊……我爸是有几个臭钱,但它们有时也买不来我想要的一些东西。”
“我管你什么真心假心,在我看来都不是什么好心。”我双手卡腰,瞪他一眼。“想要俺们心眉是吧?”
他脑袋藏在玫瑰花后,冒出一个水泡。“是!”
“追女孩子也不是这个追法呀,我看你也是聪明人常办点糊涂事。”我放缓声音,用一种商量的语气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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