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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欲望中的都市女人-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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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珊心想你余宝标的算盘是拨拉得比谁都响了,拿我当急先锋,于是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你既然当初不怎么愿意离婚,怎么就跟她跑去婚姻登记处办了手续的?
很无奈耸了耸肩,余宝标想表现自己的轻松,却有着另外不一样的沉重,余宝标说她那时闹离婚闹得可凶了,这正月十五也还没过,不单是在家里闹,还跑去我原来的单位闹,本来我在单位里的处境就比较尴尬,早听说公司改制时第一批被裁的名单里面就有我,她这一闹的,闹得全单位的人都对我另眼相待,你说我能不答应她的要求吗?
刘小珊说你这一离,就比较被动一些了,想复婚哪有那么容易的?方方面面的事情,总得重新梳理一遍,要不以后也得闹翻的。
余宝标连声称是,说当时答应她离婚,也是想着彼此能有一个彻底反思反思的机会,那曾想到她是那么决绝的,这离婚少说也有三四个月,竟然只是回去了两次看望儿子。
你这就不清楚了,唐小婉我是知道的,她不是一个绝情的人,她啊,可能是怕见儿子,怕见到后反而会更伤心。
余宝标默不作声,拿着薯条的手,微微地轻颤着。
其实我就不明白了,当时你们结婚时,我是非常看好你们的关系的,觉得你们非常般配,你们怎么会闹到今天离婚这一地步的?刘小珊对于这些事情一直困惑着,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他们到底为什么走到今天的这一地步,想着今天是好机会,不弄明白不行。
说起这些就话长了,我原先不是在哪家单位的吗?唐小婉嫌我没出息,说我守着那一亩三分地永没有出头之日,想逼着我找点小生意做。我不听,说这工作不错啊,既轻松,又稳定,没有什么不好的,再说这做生意的事情,我又不懂,我能做什么?她听了就不乐意,说我这是烂泥扶不上墙壁,无可救药了。为这事,她跟我闹了好长一段时间,闹得我整天是心烦意乱的,做什么也不怎么顺心,这一不顺心,我当然也有脾气,也难免冲着她发火。余宝标说到这,仿佛梗塞住了一样,没有接着往下说。
哦,明白了。刘小珊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望‘夫’成龙了,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男人有出息,这样在面子上也比较荣光一些,也可以在其他女人面前炫耀一番,可真到了男人有出息的时候,又会埋怨男人没有时间陪着自己,女人,有时就有着这样的矛盾心理。
余宝标沉默不语,刘小珊却偏偏要诱导着余宝标往下说去,说那也不至于要离婚啊!我听唐小婉说,她说这离婚也有你*原因,是不是这样?。
多少是有一点的吧,我妈就那样,目不识丁的,当然比不上杨建义他母亲,有时说的话,自然就不知轻重,得罪了唐小婉,她老人家也未必清楚。再说她们俩人这语言也不相通,难免有误会存在,我就劝过唐小婉,说怎么样也好,我母亲毕竟是长辈,长辈总得尊重点,说错了什么,你就忍一忍,回头我跟你陪不是,唐小婉开始是按照我的吩咐做的,后来她可能是实在忍不住了,就一起爆发,通通把气撒在我身上。现在想想,我这样的处理方式也不怎么好,一味地要求唐小婉忍让,只能是让矛盾越演越烈,到最后,是让唐小婉白白受委屈了。余宝标的哀伤溢于言表,说到深情处,似乎要挥挥手表达一些什么的,手挥到半空中却僵住了,歉意地说见笑了,让你见笑了,我这也太激动了一些。
当然看得出这余宝标情绪比较激动,但刘小珊完全没有要取笑他的意思,说我理解,这老人家嘛,一上了年纪,哪一个不像是小孩一样的脾性?有点怪异,甚至说是不可理喻的?脾气一来时,哄一哄也就没事了。
余宝标附和着说就是就是,我有时候也理解不了我妈为什么会那样,小孩子一样的。
这老人家啊,有时也难免因为一些事情对着你唠唠叨叨的,一件事情说上一遍两遍的,也许你还不觉得有什么,说上三遍四遍的,你再有耐性,也会开始烦躁,这时候就要多想一想了,毕竟是老人家,犯不着跟她计较什么。其实婆媳的相处之道,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主要是看能不能将心比心,做媳妇的凡事就应该主动一点,耍点小手段讨好婆婆,时间一长,我就不相信这做婆婆的不会感动。刘小珊将自己与婆婆相处的一些经验表达了出来。
是啊,唐小婉老是说你的婆婆如何如何的对你好,我看啊,她要是跟你一样的通情达理,我和她也不至于今天这样。余宝标感慨不已。
刘小珊不赞成这样的说法,说唐小婉也不是哪种不讲理的人,我看应该是你们夫妻欠缺必要的沟通,才会导致这样。
想了想,余宝标点头默认,说通常情况下,我和她说不上几句,她就会跟我急,她一急,我也跟着急,还真有点水火不相容的意思。

第八十八章 性惩罚
话题一转,刘小珊说听说你在外面有女人,是不是有这样的事?还有来往吗?
余宝标不提防让刘小珊揭着这伤疤,一时之间慌乱起来,不知道如何说起,说我这非说不可吗?
随便你吧,你不想说你可以尽管不说,刘小珊心想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不明不白的爱,你在外面有了女人,总有一定的原因在,说不定这原因,就是导致你们离婚的症结,你爱说不说的,我也并不怎么在乎,我也只是一个外人,跟你也不怎么熟悉,要不是因为唐小婉,我宁愿去跑我的业务,也不可能来见你。
余宝标犹犹豫豫,说这也没什么事,说了就真让你笑话了。你也应该知道唐小婉的性格是有一点偏执的,做什么事都有一种钻牛角尖的劲头,一闹起来,她就在性方面作文章,不跟我亲热,想逼我听她的话。可我毕竟是男人来的,这一天两天,一回两回的,我也可以熬得住,她一闹就一两个月,有一回还长达半年之久,你说我挺得住吗?
因为这样,你就在外面找了一个?刘小珊恍然大悟,这是女人比较惯用的招数——性惩罚,许多女人通常是拿这个来要挟自己的男人,逼使男人乖乖就范,对自己言听计从,可要是稍为把握不好,反而可能会鸡飞蛋打,目的没有达到不说,还把自己的男人弄丢了。难怪她唐小婉一直不提这个,原来是刻意隐瞒着的,害得自己一直都以为这离婚主要是余宝标单方面的原因,想不到她唐小婉也脱离不了关系,这真是话不说不明白,理不摆不清楚,看来这夫妻间的磕磕碰碰,以及是非曲直什么的,并非一个巴掌就能拍响的,从来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清官难断家内事,所指的,也应该是指这样的情况了吧?
是吧,我一个大男人的,总不能让这憋死,其实我跟她也没什么感情可言,只是互相需要,她做什么的,我当然清楚,那能跟她谈什么感情?余宝标终于恢复比较平静的表情。
噢,她是做什么的?刘小珊是明知故问。
一个香港佬的二奶,香港佬回来时,她就规规矩矩的,香港佬一走,她就想办法在外面赚一点油水,恰好让我碰见她,这一来二去的,也就……余宝标不好意思往下说。
刘小珊也明白,说行了,我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归根到底的,错在你身上,你就不应该在外面找女人,唐小婉一直都很计较这些,她的眼里就揉不进沙子。
余宝标说那是那是,我是大错特错了,那时我还听信了我*话,以为她在外面也有了男人,还错怪了杨建义,以为他就是那一个男人,自己就尽着性子在外面胡来了,却想不到完全没有这一回事。唉,我也闹不明白,我当时我怎么就那么糊涂的?余宝标深深地自责着自己的过错。
刘小珊也有体会,说这是当局者迷了,人人如此。那女人呢?你跟她现在还有来往吗?你还没有回答我这一问题的。
离婚前早就断了,听说她回了老家,是不是的,我就不怎么清楚了。余宝标说到这时,不知道是不是有点心力交瘁的感觉,拼命喝着汽水,眼里是迷惘。
看着他的样子,刘小珊不忍再问这些问题,说你现在怎么样?听说你下岗了,现在又在做什么?
余宝标说也就是离婚后没几天就给裁出来了,给唐小婉那么一闹的,自己也没了颜面继续在哪里做下去,做下去也没什么意思,每个月就那么两千块的,饿不死撑不着。我不会怪唐小婉的,相反还要感谢她这么一闹,就把自己闹清醒闹明白了。离婚后我认真想了一想,其实这唐小婉有时候说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是挺有道理,挺有远见的,只是她说话的方式太冲,我听不进去。以前自己以为呆在哪家大公司十几年如一日的是棋行稳着,却不曾料想到是唐小婉所说的棋行险招,要是听她的话,一早就出来跟着我二姐夫跑一跑,也不会在经济上落后人家那么多。
那你现在是跟你姐夫跑业务吗?
余宝标说是啊,我现在跟着我姐夫跑跑电子零配件什么的,比以前领那死工资强多了,只是要东跑西颠的,家里的儿子没人照料,眼着着这就要上小学了,正烦着呢,你说要是因为大人的原因,耽误了小孩的教育,这大人能安心吗?
那是啊,哪一个父母现在不揪心着自己小孩的前途?刘小珊转而同情起余宝标的遭遇来,说这样吧,唐小婉那边我去尽力劝一劝,成不成的,那要看你的造化了,你也别指望着我这边有什么好消息,你自己也应该主动一些,抓紧一点,听说在她公司里有人对她不错,要是这唐小婉这期间喜欢上别人,你后悔也来不及。这已经委婉地暗示这唐小婉喜欢上张文龙,还怕余宝标不明白,特意把‘别人’这两个字在语气上说得重一些。
这余宝标只顾得上一个劲地说感激刘小珊帮忙的话,那还有可能猜测得到刘小珊这话中有话?
……
刘小珊步出洋快餐店时,已经是华灯初上,深南中路由东往西的方向,车流如织,排成了一条大约两三里的长龙,车辆如是一只上了年纪的蜗牛般缓慢地挪动着,走一步,歇三歇的,心想这报纸报道的可没错,这深圳的交通发展的确是遇到了瓶颈,车多路窄的,再也没有多少可以挖潜的地方。而婚姻,是不是也会遇到这样的瓶颈?导致出现问题时,是装也装不进去,倒也倒不出来,卡在哪里,动弹不得的呢?

第八十九章 男人是动物
唐小婉颇为认同刘小珊的瓶颈理论,说这婚姻还真如是一个瓶子,夫妻俩各自往里面添东西,外人也跟着瞎掺和,用不了多久,这瓶子就会满的,这时候再想往里面添东西,必需倒出来一点,这才可以装得进去,要不硬往里塞的话,不是卡住,就会爆裂,迟早都会出现问题的。这婚姻啊,容不下太多的问题!
刘小珊说唐小婉你也奇怪了,怎么这个时候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在想这些问题的?你跟张文龙到底怎么样?要是没有希望,我看你还是跟余宝标复婚算了。
也就那样。说到张文龙,唐小婉黯然少语。唐小婉也想不明白这张文龙到底是怎么回事,总把自己收藏得密不透风的,除了让别人知道他曾经深爱着某个女人,还有一个几岁的女儿外,别的就一无所知。
你这‘那样’,到底是怎么样?刘小珊追问。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是不冷不热的。唐小婉在公司里总是有意无意地表现得跟张文龙亲热一些,比如为他买早餐,或者有事没事发个短信,有些时候,还找藉口去外面吃个饭,爬山什么的,唐小婉坚信这感情就是在吃吃喝喝,玩玩乐乐中培养出来的,可这张文龙,总让人猜不透他心里是怎么想,说什么女追男,隔层纱,唐小婉觉得这起码是隔着一堵墙一样的难。难道要自己画公仔画出肠来不成?女人保持一定的矜持,也应该有的吧?
刘小珊说小婉啊,我看这张文龙的心思可能不在你的身上,要不你跟他相处也有几个月的,怎么就会没有什么动静的?还是算了吧,人家心眼高,看不上你,你也别往他身上浪费功夫,其实余宝标也不错,彼此都知根知底的,再说他也承认了错误,这磨合起来就容易些了。
仿佛不认识刘小珊般,唐小婉盯着刘小珊,说你今晚怎么了?怎么一整晚都替余宝标说话的?是不是收了他什么好处?还是人家请你吃了那么一餐麦当劳,你就心软嘴软的?
这话要是换成其他人听着,肯定会生气的,可刘小珊对唐小婉实在是太了解了,知道她这是心直口快,也就没怎么计较,说你瞧你说的,我是哪种贪图小便宜的人吗?我这不是为你好嘛,他有错是明摆着的,你也有错啊,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你总不能不承认的吧?
唐小婉不明白这刘小珊所说何事,说是吗?我有什么错的?
你呀,就不应该拿性作文章,性惩罚他。
唐小婉一时听不明白,及到刘小珊原原本本地将余宝标的话搬弄了一遍,唐小婉这才反应过来,红了脸说他怎么跟你说这些啊,真不知道羞耻,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说这些。
刘小珊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性在婚姻中不是可有可无的东西,你说你能少了它吗?说到这里,刘小珊触动到了自己的心事,略为顿了顿,接着说千不该,万不该的,你就不应该在性方面约束他,惩罚他,你想想他也是男人来的,他能不想着从其他途径解决他生理上的问题?
是有那么一点惩罚他的意思,也不全是,只是有时候情绪不佳,不想做,你说这两人刚吵完架,你还有情绪做那些吗?偏偏他就喜欢在这个时候做,你说怪不怪的?
这有什么奇怪的?刘小珊不以为然,说男人有时就这样的不可理喻,在性感觉上有类似动物的行为。
男人之所以会这样,刘小珊觉得原因有二,一是男人一旦在其他方面无法征服自己的女人,就想着在性方面征服女人;二是为性而性,为需要而需要,没有过多地考虑女人的感受。而女人包括自己在内,是挺反感这样的做法,觉得这灵魂为肉体所支配了,认为性爱应该是灵与肉的完美结合,单纯的只谈性而不谈情,是畜牲;只谈情而不谈性,那是圣人,都一样的不可取,何况圣人也会说饱暖思淫欲,或说食色性也,可见圣人也不是什么堕落人间的天使。
唐小婉说是啊,真的不可理喻,男人和女人之间,怎么就不可以达成一致的理解?
那有那么容易就可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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