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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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鸟飞身下来。
明慧:“又来了个天涯沦落人。”
蔡鸟:“那就分给他点。他怎么……,被点穴了?”
明慧:“他自己点的。”
蔡鸟:“我看是个傻子。”
明慧:“读书给读傻了,你去把他给救出来吧。”
蔡鸟:“一张破蜘蛛网,他自己不会出来啊。”
没想到蜘蛛真的有毒,明慧发现书生的脸色有点青,想过去救他。蜘蛛受到攻击,扑向明慧,蔡鸟伸手抓住蜘蛛,蜘蛛咬了他一口。只见书生很快就脸色发黑,断了气,倒在地上。明慧大惊失色,看着蔡鸟,只见蔡鸟把蜘蛛捏死了,不过他自己也中毒。临死前为了不让明慧受伤,还把蜘蛛捏死了。
蔡鸟:“你快走,这蜘蛛有巨毒,我是活不了了,就让这书呆子和我在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明慧:“难道真的没救了吗?”
“太迟了,上哪去找人救啊,不出片刻,我就和他一样的下场了。”
“你没听说过什么奇怪的药方或应急的办法吗?”
“真是讽刺,我祖上就是学医的,不过我没学。”
“我是不是可以砍断你的手?蜘蛛毒应该和蛇毒一样吧。”
“不要,我怕痛,我看见自己的手象烧鸡那样拿在别人手里,我会吓死更快的。”
“我也怕啊,我还没杀过人呢,连鸡也没杀过,实在想象不出割人家的骨头和肉是什么样的。”
“我是千算万算也没料到这样的结局啊,我还以为会被人抓住,活活打死,这样幸运多了,不用暴尸街头。”
“你还笑得出来?”
“谢谢你的烧鸡,我死也是个饱死鬼,那边那个可怜多了,临死前还得伤心自己的宝贝书被淋湿了。”
“如果你怕死得快,这怎么办呢?让我在这看你慢慢等死,然后替你们收尸吗?”
“你千万不要碰我们,否则你就没命了,快走吧。说不定这还有它的其他同伴,快走。”
“你怎么知道的?你连它有毒都不知道。”
“我听说过被一种毒蜘蛛毒到后死亡过程的感觉,知道那是奇毒无比的一针见血,凡是碰到的都会死,甚至连尸体也不能碰,要等到尸体自己腐烂,被其他生物所消灭掉,认识你很高兴,小兄弟。”
“我……”明慧吓的浑身发抖,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使劲哭。
“今后自己要小心,如果有家,就快回去吧,外面太危险了,人比动物还要危险,我真的不能陪你了。”
果然他的脸色也变成黑色,倒到地上,但他是笑着死的,手里捏着吃剩的烧鸡骨头和死蜘蛛。明慧只得匆匆离开破庙,她不想这样死了,如果她也变成两人这样,重霄怎么办呢?明慧在门口写了警告:“此乃一针见血之毒,万勿靠近,须待尸体自行腐烂。——幸存者”
明慧四处游荡,她用送的海螺吹出动听的音乐,吸引了大鹏和大鲲,和它们成了好朋友。他们一起到过南绍、吐蕃、新罗、日本最后在仙人洞碰到了云游归来的兰陵王夫妇,得知明慧是秦书影的女儿,夫妇更加高兴了。原来那么多弟子中,他们最喜欢的就是书影,遗憾的是书影逃跑了,还选择了不会武功的士林,无法练成乾坤剑。看来要在下一代身上才能实现了,夫妇对明慧进行了一些指导。明慧由于游历了些地方,又有了灵感,在仙人洞继续写作。
读者作品:
第87章天生天灭
明慧到了山里,继续写小说:
(沈园)
铁儿跟沈卿回到他的家,沈园。一段时间的欢爱后,沈卿和铁儿有了个女儿,因为在沈园出生,又是八月十五,脸蛋圆圆的如同天上的月亮,所以叫沈圆。
(床上)
铁儿的房间里,沈卿和铁儿躺着聊天,女儿正香甜地睡着。铁儿举起自己的手指,观察着刚要脱皮的伤口。
沈卿:一个伤口有什么好研究的,真是无聊。
铁儿:无聊的人才不懂得观察和研究,世界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存在,没有好奇心和征服欲。
沈卿:因为这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地存在的,很多事情还不是现在能解释的,那你又发现了什么规律,得出什么真理了呢?
铁儿:肉体上的伤痕是可以消失的,可精神上的创伤,即使时间也无法彻底抹去。
沈卿:肉体上的伤痕有些也是永久的,当重新受伤的时候,那种痛苦的感觉还是会存在的,只不过暂时忘了而已,精神也一样。
铁儿:可人明明知道要受伤,还是忍不住往刀口上贴。
沈卿:因为人还不知道受伤的后果,往往是不知不觉中受到伤害的,其实他们是不愿意的。
铁儿:也有例外,比如你知道流血的痛苦,也知道伤口未痊愈的时候去揭开伤疤,会重新受伤,可是你还是忍不住冒险了。
沈卿:可当时你还是抱侥幸心理,认为可能没事,担心的不如放心的多,现在叫你用刀往自己身上割,你就不敢。
铁儿:如果我痛苦的话,我会用肉体上的痛苦抵消精神的痛苦,你不相信我能做出来吗?
沈卿:你只想到自己的痛苦,又没有想过别人的痛苦呢?
铁儿:你和我生活在一起很痛苦吗?
沈卿:有时候我会觉得你很陌生,很遥远,似乎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
铁儿:那说明你以前并没有真正认识和了解我,我说了,也许我根本不适合结婚,不应该过正常人的生活,我属于另一个世界。
沈卿:你就不能现实点,放弃那荒唐的幻想吗?你已经是别人的妻子和母亲了,不可能一辈子生活在虚幻的影子里。
铁儿将手指上的死皮狠狠地扯了下来,顿时鲜血流了出来,伤口处被死皮带走了一块皮肉,出现了一个小洞,可以看见皮下肌肉的纹理。沈卿急忙抓住她的手,用嘴替她吮手指上的血。铁儿把他嘴里的血又吸了出来,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铁儿:这血太脏,我自己来吧,这点小伤算什么呢?我可不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
沈卿:就算是,也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啊。
铁儿:与其让别人折磨,不如自己折磨自己。
沈卿:你是说我折磨你吗?
铁儿:其实哪个女人不是这样觉得的呢?只不过大家都不好说而已。
沈卿:我不是女人,我不知道你们的感受。
铁儿:其实男人和女人的感受应该差不多,有痛苦的时候也有快乐的时候,可惜我们不能做变性手术,否则就可以让你们男人尝尝生孩子的滋味了。
沈卿:如果我能生孩子,我会一天生一个,生一大堆。
铁儿:站着说话不腰疼,如果我是男人也会这么说的。
沈卿:你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
铁儿:也许吧,不过如果不嫁,可能更后悔,我不想得到你,但也不想失去你。
沈卿:那怎样才算呢?
铁儿:你不娶,我不嫁。
沈卿: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娶别人呢?
铁儿:男人的意志力都是很薄弱的,如果一个女人主动,难道他会拒绝吗?
沈卿:所以你就先下手为强,捷足先登了。
铁儿:如果没有战争,可能我真的不会那么快就决定了。
沈卿:你怕没机会了是吗?
铁儿:那时侯还有什么思考和犹豫的余地呢?反正也许明天就死了,要做什么就做了。
沈卿:人生无常,那为什么你不想,如果我明天就死了呢?
铁儿:闭上你的乌鸦嘴。
沈卿:那你现在会不会答应我。
铁儿:让我想想,考虑考虑。老公,你们男人在做那种事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沈卿:女人怎么也会问这种问题的,看来女人也很好色。
铁儿:好奇嘛,男人的快乐应该比女人多吧,否则怎么都是男人主动多呢?
沈卿:那是因为女人害羞,总得有人主动吧,难道你们女人不希望男人主动吗?
铁儿:我是想,如果能把这种感觉写出来不是很轰动吗?
沈卿:这种隐私也要公开吗?到时候谁不会知道呢?
铁儿:那你们还不是也看那些更直接露骨的画。
沈卿:那是因为学习的需要,否则人类不是要断子绝孙了吗?有些知识成年人也不好意思直接传授,只能间接提供点线索和眉目,靠孩子去体会了。
铁儿:我看是为了找刺激和乐趣吧。
沈卿:你不会把我也写进你的小说吧?
铁儿:当然少不了你,不过象你这样的人太多了,选中你为典范是你的荣幸,创作中,你已经不是单纯的你了,你只是人类的一面。
沈卿:反正你要写就写别人,别把我扯进去,跟你们这些搞文学创作的人生活一起,真是恐怖,一不小心就成了被利用的对象了。
铁儿:说对了,作家是很会演戏的,生活中往往分不清楚什么是戏什么是真实,因为他们有超前预知设计的能力,他们把周围的人当演员,自己当导演,让他们配合自己演戏,设计故事情节,引导人们的思想言语和行为,或者把他们的反应真实地记录下来,或者用来丰富自己的想象和创作,用别人的经历来代替自己的尝试。甚至故意制造快乐和矛盾,使生活丰富多采,让故事充满悬念和传奇色彩,他们不喜欢一成不变的沉闷单调,喜欢挑战,猜测,证明。
沈卿:写这些做什么呢?
铁儿:爱好啊,就象有人喜欢画画,有人喜欢摆弄乐器一样,没有为什么,只是想做就做而已。
沈卿:你想出名,让人知道你的存在?
铁儿:我没有用真名,大家都以为我是男的,你看很多人只是想把自己所见所闻所感写下来,并没有什么企图,他们的名字并没有流传下来,个人在历史长河中算什么呢?
沈卿:那说明他有隐私,不愿意让别人知道,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又难受,所以才采用这样的发泄方式。
铁儿:留名字的人难道不是虚荣吗?作品没有名字照样是好作品,人们关心的只是作品本身而不是作者本人,除非人们无聊,想知道作者的隐私,毕竟作品中藏有作者的影子。研究作者了解背景并不是为了更好地解读诠释作品,只是变相地满足促狭暧昧的猎奇心。因为好的作品是不会受性别、阶层、时代、国家、家庭、宗教等的限制的,超越一切,这就是普遍的人性。所以我们能理解古人,和古人有相同的感受和思想。作品的好坏并不重要,关键在于读者本身,运用得是否得当,否则好的作品也是有害的。
沈卿:凡事都有两面,相对而言,但不是没有是非对错之分,对绝大多数人造成危害而满足自己的需求,那就是公认的不合理,不公平的,应该受到制裁和阻止。
铁儿:有能力的人制造游戏的规则,所以他说对就对,没有能力的人采取非一般的手段不过为了满足自己的需要,这是他们的权利,人和动物一样,无非生理心理需要而已。
沈卿:这么说天下没有天理和公道,只有自然法则,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抢劫、偷盗、奸淫、腐败、战争、杀戮都是有理由的,都是正常的行为和必须的情有可原的吗?
铁儿:从某个角度来说是这样的,比如我欺骗你的感情,我并不是想害你,而是我的好奇,我想象中的男女关系和现实中的有差距,所以我总要在某个人身上尝试和证明。
沈卿:所以你就选择了我,也就是说你根本没想和我成亲,不过偶然利用了我。你不想要孩子,不过你没有勇气打掉孩子,或者说想尝试生育的快乐和痛苦,体验为人妻子母亲媳妇嫂子而已。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就是把自己的收获写出来。
铁儿:什么年代了?没想到你们的观念还是那么保守和落后,男尊女卑,世界都是男人主宰的,女人难道就不能和男人一样?男女半边天,没有女人,哪来的男人呢?你们男人在一起,不也经常讨论些男女之间的事吗?为什么就不能和女人说呢?
沈卿:男人虽然是女人生的,但女人自己能生出孩子吗?当然男人自己也是生不出孩子的。这么说你们女人之间也说这些咯?真不知道知道了这些,以后见面会不会尴尬。
铁儿:那当然,否则怎么对付你们呢?我们不是孤军奋战的。
沈卿:那你们都说些什么淫秽的事情?
铁儿:那是性爱,你们男人才真正的好色。第一次我们都感觉到一股粗犷、硬得象山岩般结实,象刺猬一样扎人的力量,好痛,直刺到心口有一条蛇钻进了体内,在里面和我打架,把我撕裂成碎片,抛到了空中,又压到了海底,天旋地转,喷射出来的岩浆将我燃烧成灰烬,熔化成一摊烂泥,五脏六腑好象被捣腾过一番了。
沈卿:那么恐怖啊。
铁儿:你不好意思说是吗?我来替你们想象,如果我是你们,我会感觉穿过茂密潮湿柔软的丛林,好滑,象水和丝绸一样柔软,香甜滑嫩,象睡在娇嫩湿润的花瓣和草丛中一样,行进中是痛苦的,全身的鳞甲象脱了一层,穿过漫长幽暗的黑洞,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尽头的出口处,看见了光明的天空,如坠入云端。
沈卿:你这不是让人犯罪吗?
铁儿:想象总比实践好,不会有什么危险,总比那些直观的图片好。
沈卿:但有些没有经验的人会把持不住的,何不写得痛苦和丑陋些让人恐惧而不轻易去尝试呢?
铁儿:感觉不是别人的描绘所能左右的,没试过怎么知道呢?不过我觉得想象中比事实上要美好,如果太恶心会让人对爱情失望的。
沈卿:你可真会调情,把我说得欲火难耐了,你要负责的。
铁儿:你别痴心妄想了,我说过了,生了孩子后,我们不能再要孩子了,要找快活,找其他女人去,况且,在孩子面前做这种事是不好的。
沈卿:孩子不是睡熟了吗?我看你是找借口,如果我真的在外面有女人,只怕到时候有人吃醋,我可吃不消。
铁儿:放心吧,我还怕老是要应付男人呢,再说我是象扈娆那么小气的人吗?在性方面我是最宽容的,随便你怎么玩,只是不要在精神上背叛我,把她们弄到家里来就行了。
沈卿:难道你真的不需要了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对她们越坏她们对你就越好,想甩也甩不掉。
铁儿:我想这种欲望是可以克制的,为什么要纵欲过度呢?人应该修炼,达到无欲的境界,成为完美的圣人。
沈卿:圣人都是过度淫欲后才能抵制诱惑的,难道你结婚就是为了考验自己,将我当试验品,当过渡到圣人的跳板吗?
铁儿:不完全是,但写小说的人,不象一般的人那么简单,他们有自己的奇怪理念和原则,他们要做一般人想不到也做不到的事。你说为什么性和吃拉有关呢?
沈卿:因为这形成习惯了,你干嘛想得如此肮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