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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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霄：“囚，门是个四方框嘛。”
重霄在门外装着闪开的样子，又突然出现，差点摔倒，大家乐得哈哈大笑。
重霄：“这才是闪。”
重霄在外面敲门：“有人在吗？”
“问”
重霄：“很好，那你们把自己学到的字都用自己的道具表现出来，看我们能不能猜出来。”
于是大家踊跃表演。
有大字，学生把自己的腿分开，手伸平。在头上放根教鞭就是天，在腿上绑根带子就是太。
长风和长空很快就学会了，回去就靠明慧，明慧很快就回答出来，孩子有点失望，明慧为了让孩子有表现的机会，就故意猜不出来，孩子很兴奋地告诉她答案。明慧说重霄的教法很好，但对于智力好的学生可能太幼稚了。重霄说只要孩子开心，就达到目的了。
有天早上，重霄和明慧把孩子留在家睡觉，他们到教室布置搞晚会，也是学生的毕业典礼。突然天下大雨，雷电交加，重霄没有带雨伞，明慧把伞都准备好了，放在地上，因为出门的时候下了几滴雨又不下了。虽然家离教室不是很远，正当两人想冲回去的时候，只见长风长空拿着一把雨伞过来了。他们不知道自己给了雨伞父母后，他们没有雨伞了。
吓得明慧和重霄冲到雨中把他们抱到教室里，明慧使劲吻他们，差点哭出声来。把孩子弄得一愣一愣的，使劲说他们给爸爸妈妈送伞来了。重霄说知道了，乖，不过他们是小孩子，以后记得雷雨太大的时候不要出门，那样危险。可孩子说那妈妈怎么办呢，回不了家啊。明慧说爸爸妈妈是大人了，可以照顾自己的。幸亏是夏天，气温不是很低，明慧和重霄把孩子湿的衣服脱了下来，用自己衣服帮他们擦干，明慧把自己的衣服解开，把光溜溜的孩子抱在自己的怀里取暖。
重霄回去把拿来，把煮好的鸡蛋和衣服被子拿来，大家在教室里吃午饭和睡觉，等雨小了再回去。后来孩子感冒了，咳嗽起来，听着两孩子稚嫩的咳嗽声，明慧心疼得要命，课也不上了，专门在家照看孩子。孩子吐了，好象把内脏都吐了出来那么难受，因为流泪，眼睛红红的。重霄使劲帮孩子拍后背心，让他们都吐出来。明慧一边熬中药，一边擦泪，袖子全湿了，手不住地抖，鼻涕也擦不完，使劲擤鼻涕。重霄说小病不碍事的，这样也可以增强体质，别把自己伤心坏了。长风很清醒，用滚烫的手摸妈妈的脸，叫她别怕，他们很乖，不怕苦，会吃药。长风真的很勇敢，闭着眼睛让重霄把药灌进嘴里，眼睛红红的，流了泪，重霄夸奖了他。长风学母亲摸长空的额头，又摸自己的额头，叫他别怕，勇敢点，还抓住弟弟的手，让他一口气喝了。
长空可能严重些，昏沉沉的，还是怕苦，使劲把药吐了出来，咬着牙，怎么也喂不进去，使劲哭，四肢乱蹬，差点把药给打翻了。重霄和明慧只能采取强硬措施，抓住他的手脚，捏着鼻子灌了进去。孩子力气再大，也挣脱不了大人的控制，长空动弹不得，很委屈，差点哭呛着。明慧心疼地抱着他哭，说好了，再也不吃药了。重霄抱了长风，亲亲他红扑扑的脸蛋，谢谢他帮助弟弟。
很幸亏孩子体质好，吃了点中药就好了，又跳又叫的，早忘了生病的事情。本来因为是北方人，比南方人在体格上高大些，孩子显得比实际年龄大些，自从生了这次病后，孩子似乎读书更用功了，好象长大了许多，明慧说都成了小伙子了，其实不过两三岁的孩子。重霄和明慧回到城市后，每次想到两个孩子给他们冒雨送雨伞，都心酸得很。
有个女孩因为早熟，暗恋重霄，养成了手淫的毛病，晚上失眠，她很害怕，不敢对家人说，就对明慧说了。明慧安慰她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要太压抑，但要注意克制自己。明慧让她多和同学接触，参加体力劳动，不要老闷在家，把精力放在学习和劳动上，把自己塑造成有理想有文化的人。
山里人成亲早，女孩成亲了，把明慧当贵宾那样请去参加婚礼，让他们夫妇当主婚人。并送了丈夫从山外做生意换回来的很珍贵的夜明珠给她，一定要她收下，因为明慧在她心中就象夜明珠一样照亮着她。女孩有了儿子后还要明慧给她的孩子起名字，她丈夫姓丰，又是做生意的，明慧就起了丰赡这名字，夫妻很高兴，十分感激。
明慧把她所学到的知识编成书，还让孩子们回去教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们识字。明慧不仅致力于孩子的教育，还办夜班，让有空的父母去听课，学习如何辅导孩子，和孩子相处和交流，提高父母的素质，形成互动的良性循环。他们彼此也互相介绍教育的方法，交流成败的经验教训，说说自己的感悟。
山里从此有了很大的变化，成了文化底蕴比较厚的地方，山里人知书达礼，温文尔雅，而且相处融洽，互相爱护帮助。从山里走出去的孩子，有成就后都回报家乡。到宋朝的时候，这里出的进士是最多的，许多成为国家的栋梁之才。人们为了纪念明慧他们，建立重明书院的附属学堂。明慧他们离开后，这些尊重知识人才，重视实践和理论相结合，学以致用，互相学习，活到老学到老等好的风气和习惯一直延续着。
长庚很厉害，还不到一岁时吃娃娃鱼粥，连没剁碎的鱼刺也能吃出来，他把鱼刺给妈妈看。明慧吓了一跳，说重霄太粗心，差点刺了孩子。重霄说长庚象他，老虎牙齿，连核都可以咬碎，吃肉是骨头都不吐的，鱼刺照吃。不象长风长空喉咙太小，小时侯吃青菜也吐，肉也吐，老是呛着，要吃慢点细致点才行。
长庚的舌头的确很灵巧，小小的家伙就懂得吐西瓜子，看得重霄目瞪口呆。长庚看人家吃什么就要什么，明慧吃甘蔗，他就“吃吃，要要”地叫。明慧要他说甘蔗才给他，他说了好几遍“蔗”明慧啃了一块给他拿着，他舔得吃得满身满手都是，由于吃得高兴，无意中长庚举着甘蔗块，看着妈妈，自己说对了“甘蔗”的发音，可让他再说时又变成“蔗蔗”了。
（厨房里）
长风长空病好后，重霄和明慧给孩子补充了许多营养，他们也开始讨论灾难的问题，没想到后来他们真的经历了种种天灾人祸。重霄和明慧在炖补品给孩子吃，是蒸乳鸽，用马奶蒸，因为重霄的马和明慧的马生了头小马驹，孩子顺便也喝些马奶。
明慧：女人的皮肤怎么那么细腻光滑如丝绸一般，男人的为什么那么强壮粗犷。
重霄：也有相反的，造物就是这样，没有为什么，就是这样。
山是山水是水，当然山可以转化成水，水可以转化为山。
万物轮回，人死了，化为万物，然后万物又凝聚成人。
你相信女娲和伏曦，后裔和嫦蛾，海燕和精卫，神农氏尝百草这些神话吗？
其实人自己是可以这样做的，只是本能加观察思考积累，动物也有医治创伤的本领和知识。
天花、霍乱、鼠疫、麻风病需要隔离，消灭病菌连同人一起消灭。
好残忍，但为了大多数，只有牺牲他们，如果亲人不忍心抛弃，后果不堪设想。
病毒也许曾经被消灭掉，但如果有合适生存的环境就会重新繁殖。
数量多了，就会造成大范围的灾难。
人的抵抗能力是和外界有密切联系的，常见的病菌危害小，罕见的。
可重新出现或新形成的，人们还没办法战胜它们。
三足鸟也许不过是鸟的畸形，因为怪异神奇，就被当神鸟了。
就象畸形的人一样，我见过联体的婴儿，双头的，四双手的，三条腿的，鸡也见过。
别说了，好恶心。
那些被关起来的病毒，其实是被人们经过长期观察辨别筛选后集中密封在与世隔绝环境中的。
以防危害人类，也许还无法彻底消灭它们，也许留着对以后有用。
三足鸟也许就象盗墓者一样，把长期原离人们的病毒重新带了出来。
很多病菌的存在，是人类无法看见的。
阴间、地狱、天堂、人间，还有另一个世界，混沌还没形成宇宙时，黑暗一片。
（卧室）
明慧拿着新衣服试穿，转来转去。重霄将在山上采来的野花插在花瓶里，他喜欢为明慧装扮房间，特别是插花艺术，每天都可以看到不同的品种和造型，有时候是两个一起研究，不过明慧总会听从他的意见，哪些该高，哪些该低，哪些需要短，哪些需要长，哪些疏落，哪些密集。
明慧：霄，你觉得我穿什么好看？
重霄：什么都好看，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最重要的是自然，自然就是美。
自然就一定美吗？也要看环境是否对它造成摧残，那你又何必那么麻烦给花造型呢？
人工的美，自然的也美，关键是会不会欣赏，从什么角度欣赏。
这么说再失败的作品也都有美的价值。
相对来说是的，因为怎么说也会有比它更美或更丑的，极端的毕竟是少的。
那我就保持枝繁叶茂的本色行了，不必当修饰过的盆景，不必做扭曲的梅花。
美人都是素面朝天，不需要化妆的，只有不自信和觉得自己不漂亮的女人才化妆。
人靠衣裳，马靠鞍，美是有缺陷的，如果化装可以达到完美的话，为什么不把自己变漂亮点呢？难道这就说那女人不美吗？不会化装的女人是没有审美的能力，她们不懂打扮自己。
聪明的人不会处处张扬他的聪明，而是表现出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那是因为他还没聪明到可以既可炫耀他的才华，又能自我保护的地步。
天生我才必有用，如果我们不显示出过人之处，又怎能让人赏识和重用呢？
那是因为他还没聪明到既让人知道他的不凡，又不会掩盖他的光芒而丧失出人头地的机会。
我看我在你眼里根本就没有美和丑的概念了，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
因为没有比较嘛，整天都是美的，我哪里还有感觉。
那我还是丑一段时间吧。
不不不，还是让我眼球舒服点好。
要死的嫉妒活着的人，老年的嫉妒年轻的，孱弱丑陋愚蠢的嫉妒健康美丽聪明的。
男人都爱面子，当然挑好的了，因为他们养得起，女人只要漂亮，蠢点凶点是可以原谅的。
你不会是在变相骂我吧，还是家有丑妻好啊。
怎么会，还没说完呢，而女人则要找个靠山，当然不会太挑剔。
你以为你自己真是美男子啊，除了我，谁会看上你啊。
睁眼说瞎话，你不就喜欢我臭美吗？
如果你不是还在外人面前有那么一点点谦虚，我会很讨厌你的。
可命中注定你是离不开我的，讨厌我的自信，却要把自己送给我占有，不让我占有其他女人。
我真后悔没让你经受多点考验，那么快就答应了你。
再考验下去，我就找别人了。这叫饥不择食，有病乱投医，头痛医头，脚痛医脚。
当初是谁说天天买苹果给我吃的呢？
现在也不错啊，哪天没有水果吃啊。
你没来我也有得吃啊。
我来了也没抢你的吃啊。
你们男人为什么喜欢妓女呢？
她们风情万种，把情人和老婆的优点集合到了一起。
你老实说，上过妓院吗？
上过。
什么？
你不也上过吗？
我，我不一样啊，我是女的，我是好奇。
我也是啊，那次你不是喝醉了吗？还是我把你背回去的呢。
原来是你，我还以为是做梦呢。那你有没有对我怎么样啊？
两个大男人，能怎么样，我知道你想啊。
你真看不出我是女的？
两根胡子都把我吓死了，哪里还敢看啊。
讨厌，不敢看，干吗把我抱走，分明不安好心，想吃我豆腐。
是，我非礼你，你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有什么办法，只能让你非礼了。
喂，我喝醉了，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啊。
啊，那就随便你怎么想了，别把脑袋想坏了，我可没吻你的嘴。
那吻哪里？
女人也那么不害臊的吗？
风情万种啊。
哇，你别眨眼了，我看客人一定被你吓跑。
吓死你，看你还敢不敢往那种地方跑。
你把我吓坏了，不往那种地方跑往哪里跑啊。
明慧装着妩媚地朝重霄眨眼，故意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重霄躲着她，她就越追得紧。直到重霄让她抓住。
明慧在日记中写到：“和重霄一起，我做了许多以前想也没想过，做也不敢做的事情，疯狂到让人觉得不可思议。不过来自他的爱的征服威胁越大，反抗越厉害，这是爱中的人也意识到的，正因为害怕失去，才离开他。似乎对事物觉得越好越反感，越差却越喜欢，因为有安全感。有了他生活才变得丰富多采和有意义，注意到身边许多的事物，有求知的欲望，这就是爱。我知道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但当初离开他，的确是错的，现在我为自己是他的女人而骄傲，我不会让给任何女人了，我要霸占他，一直到下下下辈子。”
重霄嘴上说随便，但还是喜欢打扮明慧，他替她设计了很多漂亮的发型。在她的衣服上别上一朵小花，或者在她头上戴些小花，但明慧不愿意太招摇，上课时从不戴花，她认为老师就是要朴素。有一次，重霄偷偷买了些化妆的粉和胭脂放在桌上。明慧看了很喜欢，偷偷擦了些。
长风：“妈妈，你的脸真香。”
长空：“让我闻闻，真的。”
重霄：“妈妈的脸什么时候臭过。”
明慧：“我的脸什么时候不香了。”
长风和长空看见妈妈梳妆台上的化妆品，打开玩。
长风：“妈妈擦这个，我也要香香。”
长空：“我也要。”
重霄：“男人化什么妆，快出去。”
明慧：“这是女人用的。”
说是那样说，孩子还是很好奇，偷偷用了妈妈的粉和胭脂。把自己的脸画得一道红一道白的，还沾沾自喜地拿妈妈的镜子照，结果两个抢镜子，把妈妈的镜子给砸坏了。明慧很心疼，可看见他们两的怪样子又忍不住笑。她端来水，给孩子照自己的脸，孩子对着自己的像，嘿嘿地傻笑，还做鬼脸。
粉和胭脂没用过多少回就没了，原来孩子拿去画画，还给重九化妆去了。重霄真想揍他们，明慧说算了，反正她也没什么机会用，不过还是要谢谢重霄。重霄又买了枝珍珠钗，打算送给明慧，也没什么特殊意义，看见了就觉得适合明慧。
重霄贴在明慧背后，替明慧梳头，明慧在镜子前看书，今天她要讲《孟子》。
明慧：“把你身上那东西拿开，太热了。”
重霄：“什么啊？”
“我要上课的，别让我魂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