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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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智:“对了!”
明智抱着司空学睡觉,在他脸上亲了亲。
司空学:“我可不是女人!”
明慧:“圆梦!”
明智:“第一个字对了,继续猜。”
明慧:“圆满!圆熟!圆滑!圆场!圆坟!”
司空学:“你当我死人啊?”
明智:“金榜题名之后是?”
明慧:“洞房火烛。”
司空学:“也算对了,叫圆房!”
明智把鞋子丢到一边,然后找不到。接着当巫师乱跳,念咒语,双手当镜子看,好象看到什么,接着就找到鞋子穿上。
明慧:“圆光!”
司空学:“这个你也知道,厉害!下一个!”
明智盘腿而坐,双手合十,闭上眼睛。
明慧:“圆寂!”
司空学:“怎么总想到死,好了,不玩这个了。你们猜动物吧,十二生肖我们说完了,你们说猫鹅鸭吧,这些很平常,却不入围。”
明智:“趋之若骛、家鸡野鹜,水过鸭背、死鸭子嘴硬,赶鸭子上架、杀鸡宰鸭,鸡鹜相争、鸡飞鸭叫,竹外桃花三两枝,春江水暖鸭先知。”
明慧:“马角乌白、乌焉成马,东兔西乌、舄乌虎帝,鸦雀无声、寒鸦哀鸣,乌飞兔走、爱屋及乌,鸱鸦嗜鼠、乌合之众,天下乌鸦一般黑。”
重霄:“忽来案上翻墨汁,涂抹诗书如老鸦。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明慧:“玉颜不及寒鸦色,犹带昭阳日影来。乍听得,鸦啼莺哝,惹起新愁无限。”
重霄:“鹅行鸭步、鸡声鹅斗,千里送鹅毛、摇鹅毛扇。”
司空学:“到底哪个鸭鸦呀?”
“呵呵……”
明智:“争猫丢牛、猫哭耗子,阿猫阿狗。”
明慧:“猫眼道钉、猫鼠同眠,照猫画虎。”
司空学:“这样吧,动物关和数字关一起过。一口气说出和十二生肖,一到十的成语。”
明智:“一鳞半爪、一定不易、一差二错、一唱三叹,四海之内皆兄弟、五方杂处、五颜六色、七分象人三分象鬼、四时八节、九牛二虎之力,十年寒窗。”
明慧:“一知半解、一张一弛、一语双关、一问三不知、一而再,再而三,一五一十、一尘不染、一退六二五、一八得八、一言九鼎、一目十行。”
司空学:“完了?怎么解释?”
重霄:“双就是二,再而三就是一加三等于四,一六等于七,二五也得七。”
明慧:“六尘你没说。”
重霄:“你可以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
明智:“她喜欢特殊,都用一字。”
司空学:“有你们这样互相帮忙的么?”
“呵呵……”
明智:“獐头鼠目、老牛舐犊、纵虎归山、龟毛兔角、鱼龙混杂、灵蛇之珠、蛛丝马迹、爱礼存羊、弄鬼掉猴、鸡犬不留、蝇营狗苟、行同狗彘。”
明慧:“社鼠城狐、气冲斗牛、乔龙画虎、乌飞兔走、麟凤龟龙、春蚓秋蛇、信马由缰、心猿意马、羊质虎皮、斗鸡走狗、声色犬马、鲁鱼亥豕。”
重霄:“罗雀掘鼠、泥牛入海、谈虎色变、见兔放鹰、群龙无首、笔走龙蛇、按图索骥、如蚁附膻、沐猴而冠、鸡犬不惊、飞鹰走狗、狼奔豕突。”
双儿:“首鼠两端、九牛一毛、养虎遗患、犬兔俱毙、云起龙骧、龙蛇混杂、单枪匹马、羝羊触藩、尖嘴猴腮、鹤发鸡皮、狂犬吠日、一龙一猪。”
明慧:“十鼠同穴、牛角挂书、将门虎子、兔起凫举、风虎云龙、为虺弗摧,为蛇若何、獐麇马鹿、歧路亡羊、猕猴骑土牛、范张鸡黍、土龙刍狗、牧猪奴戏。”
重霄:“投鼠忌器、吴牛喘月、虎落平川、兔丝燕、蛟龙得水、蝮蛇螫手,壮士解腕、阵马风樯、牵羊担酒、猿猴取月、牝鸡司晨、狗彘不食其余、猪突豨勇。”
明智:“鼠窜狼奔、犀牛望月、降龙伏虎、见兔顾犬、一龙一蛇、蛇化为龙,不变其文、仗马寒蝉、羚羊挂角、杀鸡吓猴、瓮里醯鸡、飞鹰走狗、猪卑狗险。”
司空学:“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看你们是车水马龙、摆龙门阵、犬牙交错,风马牛不相及,非驴非马,吠影吠声,吠形吠声,最后一关,说百千万有关的。”
明智:“百步穿杨、百发百中,百无禁忌、百口莫辩,百无聊赖、百无一是,百折不挠、百战不殆,百无一失、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明慧:“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百孔千疮。百废俱兴,百年大计、百年不遇,百川归海、百炼成钢,百里挑一、百思不解、百闻不如一见。”
明智:“千锤百炼、千军万马,千方百计、千奇百怪,千姿百态、千篇一律,千载一时、千载难逢,千山万水、千秋万岁。”
明慧:“千头万绪、千丝万缕,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
明智:“万马齐喑、万人空巷、万念俱灰、万事具备,只欠东风、万变不离其宗、万不得已。”明慧:“万古长青,万紫千红,万劫不复、万寿无疆,万无一失、万众一心,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司空学:“有你们澹台双夫,我一夫开不了。”
“呵呵……”
明慧在明智耳边悄悄说:“司空学表情最丰富,动作好夸张。”
明智:“和你一样。”
明慧:“不和你说了。”
司空学:“明智,你弟弟挺斯文的哦。”
明智:“你别被她温柔的外表欺骗了,在家凶得象头母老虎,连我都要让她三分呢。出生的时候她就在娘胎里拖住我,现在还是不放过我。”
明慧:“谁叫你争着先出来,还想把我给甩了。”
明慧果然对他不客气了,使劲拧他的手臂,疼得明智龇牙咧嘴。
明智:“哎呀呀,好痛,你看你看,露出狰狞凶残的本性了吧,谁知道我的命有那么苦呢,比她出生早半个时辰还要受欺负。”
明慧:“我们狰狞凶残也是写在脸上的,不象有些人藏在心里,才可怕呢?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
明智:“你掩饰也要好一点嘛,否则将来会嫁不出去的,要我做哥哥的养一辈子。”
明慧:“你没孩子啊,要养我。”
明智:“弟弟,话可不能乱说,小孩子的话是最灵验的,你真希望我们澹台家断子绝孙啊。”
明慧:“不是还有明镜哥哥吗?”
明智:“他是吃斋念佛的和尚道士,不近女色,怎么肯委屈自己做肮脏下流的肉体婚姻买卖呢?将来繁衍子孙的重任就要落在我的肩上了。”
明慧:“他是和尚道士,你就是尼姑道姑。”
钟离瑟:“我看他们呢,一个外动内静,一个外静内动。明智其实是个书呆子,明慧则勇于冒险和创新,是个新潮人物。”
明慧:“我在陌生人面前是安静的,在熟人面前是放肆的。”
司空学:“弟弟果然厉害,佩服,来到这边坐下,这有一个和你脸皮一样厚,嘴巴一样尖酸刻薄的人,你们可以较量较量。”
一直听着他们打闹的重霄听到了。
重霄想:“那我对于她而言是陌生的呢,还是熟悉的呢,看样子他们倒是熟人了,而惟独我是陌生的,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呢?我看她该是多重性格的人。”
明智:“领教了吧,不过一眨眼工夫,她的淑女形象就会粉身碎骨,荡然无存,我娘看到了非气死不可,在大人面前,她挺会装的,她还很肉麻呢。”
明慧:“你别以为自己是什么正人君子,你的事情,我怕抖露出来丢了我们澹台家的面子,家丑不可外扬啊,还是积点口德吧,不和这小人一般见识。”
司空学:“好了好了,哥哥怎么能和弟弟一般见识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明慧:“谁煎谁了,兄弟阋墙,我们可是同父同母的,有那必要吗?要煎也是他煎明镜,明镜哥哥,是不是?我来替你教训明智。”
明镜:“你们两吵架总是把我扯进去,我声明本人与本案无关。”
明智:“好兄弟,果然是明镜高悬,知道厉害了吧,丫头片子,知道什么是男同胞团结的力量了吧,团结就是力量,团结就是力量,这力量是钢,这力量是铁……。”
明智得意地围着明慧打转,边击掌边唱歌。明慧故意瞪大眼睛,气鼓鼓地把他的眼睛扒下,嘴巴拉大。
明慧:“让你唱,嘴巴张大点。”
明智急忙喊:“好弟弟,饶命,下次不敢了,宽恕我吧,我愿意做你的奴隶,我把东君还给你还不成吗?”
明慧这才罢手。
明智的马叫东君,太阳神,明慧的马叫望舒,月神。东君的名字是明慧先取的,被哥哥占用了,明慧一直不愿意和别人有任何的雷同,才改用望舒。
明慧:“那好,从今往后,不许再用东君这两个字,不如叫湘君吧,将来再取两位湘夫人回来。”
明智:“也好,还知道疼哥哥,不过实在太疼了。哎哟,嘶……”
“呵呵”
司空学:“明慧,你们广州话好好玩,能不能教我们两句,到时候去找你们也可以问问路。”
明慧:“好啊,你想学什么,随便问。”
司空学:“和我玩怎么说?”
明慧:“桶哦玩”
司空学:“哈哈,太难学了,挺拗口的,桶哦玩,桶有什么好玩的,那喜欢呢。”
明慧:“中意,不过发音有点变,重一。”
司空学:“重一,有点象中医,我不喜欢,哦母重一,呵呵,原来可以翻译过来的,那番薯呢。”
明慧:“翻许。”
司空学:“是不是骂人的时候就说是大番薯,带翻许。”
明慧:“是啊,歹翻许,反同。”
司空学:“我听懂了,你骂我饭桶。”
明慧:“气心啊雷。”
司空学:“什么什么,你的心被气死了。”
明慧:“你的心才死呢,我是说你疯子,飞楼。”
司空学:“好好,你的心活络了,我的心死了,飞上天了,我飞喽,飞喽,哈哈哈,那大家好怎么说。”
明慧:“歹噶猴。”
司空学:“向猴子问好,带路怎么说?”
明慧:“呆搂。”
司空学:“呆在楼里就是带路,知道了,龙儿怎么说。”
明慧:“拢以。”
司空学:“龙椅,重霄,龙儿可以坐龙椅哦,看来她真是武则天转世呢。”
明慧:“龙儿是谁啊?”
司空学:“就是双儿啊,她属龙的。”
明慧:“哦,那你属什么的?”
司空学:“我和重霄都是纸老虎。”
明慧:“呵呵,是笑面虎吧,你总是笑嘻嘻的,喜欢恶作剧。”
司空学:“你呢。”
明智:“她是蟾蜍。”
明慧:“你死鸭子,癞蛤蟆。”
司空学:“我们都说你是从天上来的仙子,不象男人,不过你夹在我们龙虎争斗中,可能也沾染了我们的脾性,否则怎么那么好胜。”
明慧:“我可没搀和进来,我是坐山观虎斗,看你们两败俱伤,我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
司空学:“你真的不帮双儿?那就是帮重霄了,我们可以一起对付他们两个啊。”
明慧:“谁和你一起啊,我要和我明镜哥哥一起。”
司空学:“明智,你是不是常欺负你弟弟,怎么他不愿意和你一起。”
明智:“明知故问,你妹妹愿意和你一起吗?”
司空学:“亲爱的妹妹,我的好妹妹,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司空谷:“亲爱的哥哥,我的好哥哥,不愿意不愿意。”
明智:“这下你满意了吧。”
明慧:“呵呵”
司空学:“满意,非常满意,十分满意,只是有点母重一。”
明智:“你还学得挺块的,想娶个广州女人当老婆啊?”
司空学:“什么是老婆,老太婆吗?”
明智:“就是陪你一直到老,到枯萎也无悔的老太婆。你们叫妻子,夫人、内人的。”
司空学:“那么难听,那丈夫就是老公了,公公婆婆,也有道理,儿孙满堂,白头偕老。”
明智:“现在明白了。”
司空学:“似乎有点明白了,你不说还明白,你越说我就越糊涂了。”
明慧:“装疯卖傻。”
司空学:“重霄怎么说。”
明慧:“宠羞。”
司空学:“啊,我明白了,就是受宠若惊,害羞了。那元宵就是什么羞?”
明慧:“允羞。”
司空学:“哦,知道了,允许害羞,晚上去玩呢。”
明慧:“蛮甘灰柳。”
司空学:“重霄,宠羞,听到没有,歹噶允羞蛮甘灰柳啊。”
明慧:“柳雷哥钭啊。”
司空学:“又说我什么坏话了,真是冤枉死,被骂了王八还不知道。”
明智:“她是说玩你个头啊,要玩你自己去的意思。”
司空学:“就不能说国语吗?好好的,玩头做什么啊,自己的头有什么好玩的。”
明智:“看来你真被我绕糊涂了。”
明慧开心地笑了。
崔弘治:“司空学,你太偏心了吧,单单围着明慧逗他开心,把热闹都集中在你们那了,快过来。”
司空学:“我说重霄,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现在怎么成了哑巴了,是呆了还是傻了。双儿也那么安静,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
双儿的确很羡慕明慧,有哥哥就是不一样,有人疼,似乎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到这漂亮的小少年身上了。
双儿也怀疑过明慧的身份,可看她平板的身材,又没有穿耳动,的确想不出竟是女的。明慧也是后来才慢慢丰满的,特别是做了女人之后。
重霄:“没有啊,我们看你们啊。”
司空学:“我们又不是什么怪物,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你们才怪呢。”
司空学:“这女人就是要哄,就算知道自己输了也开心,对吧重霄。”
重霄听到自己的名字,连忙应了句:“哦”。
双儿:“新人来了,当然是看新人了,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
司空学:“没有吧,那么哀愁的话也会从我们的双儿嘴里吐出来,重霄,看来真是你不对了,怎么能忽略双儿呢,不会好到连话也说完了吧,想点什么话题,到一边私聊吧,这边的客人我招呼得了。”
双儿:“不必了,人在心不在,有什么话也是留在另一那说的。”
司空学:“双儿,你吃错药了吧,还是哪里不正常,发烧了没有,怎么总是话中有话的。就算重霄稍微忽略了你,也不至于此吧,让大家笑话。”
那边明慧似乎也明白了双儿对她的敌意,安静了下来,躲到哥哥那边去了。
明智看明慧有点难过,便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明慧和明智偷偷说话。
明慧:“哥哥,我想回家。”
明智:“我们刚到你就想走了,出来的时候不是好好的吗,难道你不想跟我们去长安考试了吗?哥哥还需要你照顾和保护呢。”
明慧:“我才需要你保护呢,你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