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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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学张开嘴巴,装着要重复一遍,大家又连忙堵住耳朵。
司空学哈哈大笑,大家又放了下来。
司空学刚一张嘴,大家又捂起来,后来大家都觉得累了,就不理他了,说就听着吧。
司空学:“难道你们就这样捂一辈子吗?呵呵,好话不重复,重复没好话,现在你们想听我也不说了,世界上是没有后悔药的。”
司空谷:“你不说话,那是最好不过的了,整天都是你在唧唧喳喳地叫,连双儿都被你吓跑了。”
司空学:“双儿才没那么胆小呢,不过气量倒是不大,她是被气跑的。”
明智:“那也是被你那张嘴气跑的。”
司空学:“光凭一张嘴是不够的,还得有材料对不对。”
明镜:“你真是个爱搬弄是非的家伙。”
司空学:“这是与非,谁又知道非与是呢?”
司空谷:“我们就让他一个人在这是与非吧,走。”
司空学:“不好了,重霄和明慧拉手了。”
(走廊)
大家真的走了,只留下司空学一个人,他摇摇头,突然追了过去,大家吓得分头跑。
重霄也不知道为什么向明慧伸出了手,明慧好象也希望他拉一把,把她纠走似的,重霄和明慧情急之中竟拉着手跑起来。
大家不理他,只管跑,重霄和明慧很高兴,一直跑到没有人的地方才停下来,看着对方笑,但手还是拉在一起。
婉儿他们也躲到这来了,重霄和明慧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对方的手。
大家都跑得气喘吁吁的,还笑呢。
(花园)
双儿正在花园荡秋千,风吹裙子飘飘,十分好看。
大家听到笑声就过去看,司空学也跟来了,重霄见明慧很羡慕的样子,就偷偷约她晚上过来,明慧假装没听见,走到另一边去看,其实她是有恐高症的,所以没有上去玩,重霄也没上。
司空学跳上秋千和双儿一起荡,双儿想把他踢下去,不过很危险,就只能由他。大家轮流玩,十分尽兴。
明慧没想到重霄会跟踪她,她独自一跟来荡秋千,坐在那轻轻摇。
重霄突然在后面推了她,吓了她一跳。重霄把她推得很高,明慧不断求他放她下来。
重霄就坐到她身边,保护她,她才没那么怕。由于是偷偷来的,他们都不敢太大声,连笑也是压抑地笑。
明慧出现后,重霄开始注意打扮自己,身上也注意香囊的味道,选择明慧可能喜欢的味道。
明慧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跟第一次见面很不一样了,那时的他看起来玩世不恭,随便些。
明慧如果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就笑笑,不喜欢就不看他。
司空学发现重霄身上的香味不断改变,老开他玩笑,说他花心,是招惹女孩子的花蝴蝶,什么花都采。
重霄有些尴尬,不过只要不是开他和明慧的玩笑就好。
(天天网吧)
作者:‘怎么大家那么喜欢四大美女七仙女?’
读者:‘还有五朵金花呢。’
‘谁也想象不出美女美到什么程度。’
‘还不是后人评出来的。’
‘四大美女都是和政治家有关系的。’
‘特别是帝王。’
‘要不怎么要讲政治呢。’
‘要不怎么能出名呢?’
‘女人是政治的附属和牺牲品。’
‘美女是斗争的产物。’
‘一般人家再漂亮也不起作用。’
‘所以美女更多的是才女。’
‘应该说懂得讨男人欢心的女人。’
‘如果按小说能画出人的样子才算成功。’
‘那四大美女在大家想象中也不一样。’
‘我觉得是一样的,除了肥瘦。’
‘那时中国古代画的失真导致的。’
‘都美化了。’
‘有些美可画不出来。’
‘我看一些人描写长相时,会得罪人。’
‘有些人长得的确讨厌,没办法。’
‘但他们很可怜。’
‘可怜就不反应真实么?’
‘但也不要带厌恶的语气。’
‘那肯定不是单纯长相问题。’
‘改造人种很必要了。’
‘韩国不是都整容么?’
‘自然美和人工美结合。’
‘洗澡游泳是小说不可少的。’
‘正如吃饭睡觉一样真实啊。’
第56章《苏铁儿》
由于明智要求妹妹主动接近重霄,以免暴露身份,明慧想通了,就主动接近重霄,而重霄把不得明慧朝他靠拢,所以明慧和重霄已经不那么回避了。
由于听了司空学的话,两人干脆随便穿衣服,随司空学怎么说。
(院子里)
第二天,他们俩都起了个大早,而且心情很舒畅。重霄正起床要出去遛马,正哼着那首蝴蝶歌,没想到明慧牵马出来了,还忍不住偷笑。
重霄不好意思,停止了唱歌,不敢看明慧,正想回房。明慧大方地叫住了他,重霄只好站住,被人听到自己忘乎所以地唱歌,有点羞涩。
两人发现又穿了同样的颜色,但没有回去换的意思。
明慧:“咳,早!是不是要出去晨练?我们一起吧,听说你的马很快,不如我们比比,望舒,走。”
重霄:“早!你也喜欢早上出去吗?”
明慧:“不,因为要思考和写作,夜深人静,灵感特别多,晚上我经常失眠,所以喜欢睡懒觉,在家可以睡到中午,但在别人家这样是不礼貌的,所以就醒睡些。”
重霄:“你们家教挺严格的。”
明慧:“太严格了,容易造成孩子的保守或者叛逆,我就是个多重性格的人,在父母长辈面前是乖巧的,但事实上很叛逆,我白天一个样,晚上一个样。”
重霄:“看出来了,表面一个样,实际一个样。在别人面前一个样,在我面前一个样。”
明慧:“你什么意思?”
重霄:“放心吧,我不会多嘴的。”
明慧:“啊,今天天气真好,让人想唱歌,你能教我唱刚才那首歌吗?”
重霄:“这是些市井流行歌曲,不适合你这样高贵身份的人唱,还是不学好。”
明慧:“哦,我看不出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同,不都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吗?连衣服你也穿得比我好。”
重霄:“人的高贵不是看外表,而是看气质,人身上流淌的血统就注定了他们的地位。”
明慧:“其实人的出身是不可以改变的,但地位却是可以争取的,哪里又有永远不变的贵族呢?”
重霄:“那你看是卑贱超负荷的劳动造成了人类体格的差别,还是天生遗传所导致?”
明慧:“这需要时间去证明,但我们掌握的证据和资料不足。比如细的手长期劳作也许会变粗,通过祖辈的定型后,孩子会不会受影响,天生就继承了这样的特性呢?”
重霄:“我认为不会,天生的就是天生的,后天的就是后天的,比如你父亲的手是男性的特征,如果你象父亲,那你的手就是粗的,那将来的孩子也许也接着遗传。”
明慧:“你有你的看法,我不反对但也不赞同,有许多事情我们现在还无法了解和解决。”
重霄:“你的马不叫东君了吗?”
明慧:“算了,哥哥霸占这名字那么长,已经带有他的味道了,而我的用了那么久也是有感情的,好象这就是我的一样,如果你喜欢可以让给你,你那个名字太女孩气。”
重霄:“她本来就是母马,动物和人一样,异性相吸引,往往母马对男主人更加驯服,而公马更喜欢听女主人的使唤和驾御。”
明慧:“这是什么歪理,难道男人就一定选择母马,选择公马的就一定是女人吗?”
重霄:“你别误会,我只是根据观察得出经验和规律,又没有说你是女人。”
明慧:“可我就是……拒绝接受你这荒唐的观点和理论。”
重霄:“求同存异吧,比如刚才我们争论的话题,我也觉得如果没有几辈人的文化修养积淀,生出的后代也是难以超凡脱俗,富裕的地方,孩子的气质会比贫瘠地方的好。”
明慧:“那也未必,山里也可以飞出金凤凰,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山清水秀的地方人也特别单纯,玉洁冰清。”
重霄:“那就不算贫瘠,我指的是没有文化气息,穷山恶水之地。”
明慧:“这样争论起来就没有结果,因为我们的概念本来就不一样,标准自然不同。”
重霄:“我又没有说我赢了,也没有争辩什么,只不过随便说说罢了。”
明慧:“可能我和哥哥吵架吵多了,说不到两句就要见胜负分晓。”
重霄:“我感觉得到,你们生活一定很开心。”
明慧:“你很孤独吗?虽然你没有兄弟姐妹,但不是有邻居吗?”
重霄:“我和他们玩不到一起,我觉得他们都是粗俗野蛮之人。”
明慧:“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友,果然说的没错,有时候人总要随大流,否则就会被社会淘汰和他人排挤,毕竟社会上和你一样的人并不多。”
重霄:“要那么多有什么用,一个就够了,有什么话,其实讲一遍足够了,何必在那么多人面前重复呢?你说我,那你还不是一样,我感觉得出你也是和现实格格不入的。”
明慧:“没错,虽然我劝你,其实我自己也无法做到,但我总是努力做,不让别人看出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只是没能欺骗你的眼睛而已。”
重霄:“是心,眼睛谁都会看,但未必能看透。”
明慧:“你什么时候生日?”
重霄:“我是重阳节生的,你呢?”
明慧:“那么巧,你和明镜哥哥是同月同日生了,我的嘛,不告诉你,免得你送我不喜欢的礼物给我。”
重霄:“太不公平了,你套了我的生日,却这样对我,再说了,谁要送礼物给你了,既然这样,你也不要送礼物给我。”
明慧:“我们谁也不必送礼物给谁,只是我就是那样的贪心,自己要有所保留,但我希望了解你的全部,你是透明的,我是实心的,你在明处,我在暗处,这样有安全感。”
重霄:“你有安全感,可我有危机感,我为什么要让你看到我的全部呢?”
明慧:“那就见仁见智,看谁的本事高了。你说白色的蝴蝶是不是喜欢穿白色衣服的人,黑色、花色的蝴蝶也一样选择和他们相同的人呢?”
重霄:“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概是这样的吧,但也有互补的,比如活泼的人喜欢内向的,丑的喜欢美的,傻的喜欢聪明的,狡猾的喜欢憨厚的。”
明慧:“这么说喜欢美的就是丑八怪,喜欢聪明就是愚蠢的笨蛋,因为他缺乏所以他喜欢,他渴望。”
重霄:“你说话总是太绝对,我没这意思。我知道你并不是这么想的,只是你爱这么唱反调,卖弄花言巧语,为自己的灵感和哲理性表达沾沾自喜。”
明慧:“没错,不过我并不脸红,我就是爱孤芳自赏,气死你,亲爱的,你慢慢飞……”
看见两只白色的蝴蝶在花丛中飞舞,由于找到了势均力敌的耍嘴皮的对手,一开心,明慧忍不住也哼了起来。
重霄:“原来你也会,还叫我教你呢,这是我父亲写的,大街小巷都唱。”
明慧:“真是你父亲,太好了,他是我崇拜的偶像,他的书我都看,还改写,因为太悲哀了,让人受不了。”
重霄:“没想到你唱歌那么好听,象仙乐一样,没有你的思想那么复杂,带些孩子的天真和幼稚气。”
明慧:“我本来就是个孩子,你又有多大,这样倚老卖老。。”
重霄:“孩子?我已经十四岁了。”
明慧:“成熟是不看年龄的,我才十三岁,但我比你成熟。”
重霄:“哼,往往说自己成熟的人是不成熟的。”
明慧:“你以为不说自己成熟的人就成熟吗?我可没象表面上那么单纯,其实我老成得很,我知道许多小孩子不知道的事情,想很多他们绝对想不到的问题。”
重霄:“那你说一群鸟在飞,为什么能保持一致。”
明慧:“那当然是因为肯定有一个是带头的,它是领袖。”
重霄:“错,是因为它们有心灵感应,它们的心是相通的,这是一种本能,你看那两只蝴蝶就是靠心去追随对方,就象两人走路时步调一致一样。”
明慧:“但也少不了带头的,即使是夫妻,也有一个主心骨和顶梁柱,否则是向东还是向西呢?真有那么玄乎,你知道我现在想什么吗?”
重霄:“你在想,我和他到底有没有默契,不如试探他一下,结果听了我的回答很惊讶,因为正是你所想的,你下面还会问,那你说我现在是想往前走还是往后走。”
明慧:“如果我否认呢,你又怎么能证明你说的就是我想的,除了我自己,谁也不可能知道我的心。”
重霄:“如果你真要否认我也没办法,但你心里明白就行了,有时候缘分真的很奇怪的,就象我在你身上能看见自己一样,相信你会突然发现,他怎么那么象我某个时候。”
明慧:“那你觉得恐惧吗?这世界上居然有两个自己,那一个离魂出身,在外面以外人的身份看着自己,审视自己,将自己赤裸裸地看个通透,让他不能做亏心事。”
重霄:“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以为我怕鬼敲门吗?迟早都是要赤裸裸地面对的,现在不过隔层纸,随时可以捅破的,看双方愿意不愿意而已。”
明慧:“还是保持神秘感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如果将来我结婚,一定不是和最爱的人,而是没有感情的人,过日子不需要多情,太痛苦。”
重霄:“整天面对不喜欢的人,还要同床共枕,卿卿我我,故做恩爱,不是更加痛苦吗?”
明慧:“只要心里还有一个美丽的永远不会破灭的梦,那人生也是美好的,但如果梦醒了,就无法忍受残酷的丑陋的现实了。我是个完美主义者,无法忍受残缺。”
重霄:“残缺也是一种美,世界是没有完美的。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如果你眼光太高,注定会孤独的。”
明慧:“我一直都很孤独,早就习惯了,孤独寂寞其实也是一种奢侈的幸福和享受,比应付世俗的烦琐舒心多了。”
重霄:“但我们也不可能永远与世隔绝,过一个或两个人生活,总要入世的。”
明慧:“如果碰不到非和他结合的人,我是可以出家的。”
重霄:“我们互相批评对方的观点,其实正是批评自己,我看我们没必要纠缠不清了。”
明慧:“错,我的观点是可以改变的,或者说我没有固定不变的观念,凡是对的,我都可以接受,其实我不过找个人和我争论罢了,除了说话,我不知道人可以做什么。”
重霄:“可以做的太多了,不过我发现你的确很喜欢说话,好象和吃饭一样必要,相信你对身边很多事物并不是很关心他们的存在,你只是活在你思维世界中。”
明慧:“那要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