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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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我们是同性的呢?’
‘网络讲究的是精神,没有性别障碍。’
‘你很开放。’
‘网络只是虚拟空间。’
‘你的热情也是虚拟语气了?’
第62章《雨过天晴》
(明慧的房间)
清晨,其实重霄早醒了,不过他不想惊动大家,更不希望明慧的头离开他的肚子,他忍不住嗅她的香味,所以继续甜甜地睡,真希望下次不要醒那么快。
明慧醒过一次,重霄正抓住她的手,她就继续做她的梦了。
明镜也醒过,明慧还象小时候那样,搂着他睡,明镜把她的手弄到重霄身上,没想到她真把他当明镜搂了。
明智醒过几次,可能潜意识里还是警惕着妹妹和重霄,发现重霄抓了妹妹的手,就把他们分开了,没想到妹妹又爬到重霄怀里睡了,明智怎么拖也拖不走她,胳肢也没有用,她就是使劲扯着重霄,重霄也抓紧了她。
后来,重霄把腿横在他脸上,明智扭了他一下,他缩了回去。再后来又把手压在明智的脖子上,让他透不过气俩,明智又踢了他一脚,恨恨地报复了他。
于是明智把大家弄醒,开始大家都不哩他,他就摘下明镜的长命锁,用上面的镜子对着太阳把光反射到他们的脸上,让他们无法睡。
大家都醒了,他们看着自己的睡姿,都笑起来。
(郝连庄园院子里)
婉儿看见他们四个一起出来,觉得奇怪,想起昨晚似乎有人哭,因为害怕,她一直不敢出来。
婉儿:“表哥,你们怎么睡到一块去了。”
重霄:“昨晚我们害怕,就挤在一起睡了。”
婉儿:“昨天晚上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哭声?”
重霄:“哪里是哭声,是两只猫叫,猫的叫声和小孩子哭一样的。”
婉儿:“他们叫得好凄凉,好象被遗弃的孩子在寻觅父母,又象被抛弃和分开的情人在呼唤对方。”
明智:“什么话从婉儿口中说出来都变得那样动人和有诗意。”
明慧听她说中了自己当时的心理,有点不好意思,因为当时的确百感交集,也顾不得掩饰,什么原因都放在一起乱哭了,没想到被人听了去,幸亏哥哥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重霄:“他们都说我表妹象只夜莺,所以说话和唱歌一样动听。”
婉儿:“你们今天怎么了,好象不把我夸死誓不罢休似的,难道有求于我。”
明智:“说对了,今天我想请你出去喝茶,不知道是否愿意赏光。”
婉儿:“不了,我要和表哥一起。”
重霄:“表妹,既然人家诚心邀请,出去玩玩有什么不好呢,舅舅不是让你多交些朋友,不要老闷在家吗?”
婉儿:“你去我就去,你不去我也不去。”
明镜:“你表哥总要娶媳妇的,你要跟他一辈子啊。”
婉儿:“他现在又没娶。”
“呵呵”
明智见了婉儿,早把妹妹和重霄的事情丢到脑后了,忙着讨好婉儿。
明慧伸手在他眼前晃,想挡住他那掩饰不住的喜悦和兴奋,泼点冷水。
明智:“干什么啊?”
明慧:“多少个手指?”
明智:“没有”
明慧:“果然头脑发热,重色轻弟,明察秋毫,不见舆薪。”
明智:“去去去,呆一边去,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要插手。”
明慧:“婉儿,不如我们一起跟着他们去玩,听说钟离家在山里,我们去秋游好不好,我也想到农村去看看,那的牛郎织女一定很幸福。”
重霄:“你别想象那么美好,农村的生活是很苦的,整天辛苦劳作,为生计奔波,你以为有时间和心情去浪漫啊。”
明慧:“你没见过,怎么知道人家没有凡人的快乐和满足呢?”
重霄:“用自己的膝盖也可以想出来啊。”
明慧:“那是你的膝盖有问题。”
明智:“你别和她浪费口舌了,她谁也不相信,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你就让她继续做她的大头梦吧,头太大了,小心要爆炸的。”
明慧本能地用手护住头部,闪到一边去,大家被她的举动逗笑了。
明智:“你干嘛?神经啊。”
明慧:“防人之心不可无,特别是对待你这种阴险狡诈之徒,你又想让我脑袋开花啊。”
明智:“我没有,看你,多可笑,总觉得人家会害你,都成了惊弓之鸟了。”
明慧:“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远离危险人物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明镜:“好啊,我也很羡慕民间那种宁静详和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只要心中有爱,就会心满意足,粗茶淡饭,肌体的劳累算得了什么呢?如果让我选择,我情愿当山野农夫,自得其乐。”
明慧:“赞成,婉儿,将来你要是选择的话,还是选择明镜哥哥比较合适,明智是个俗人,和我爹一样,只知道功名,光宗耀祖,不配你这样的超凡脱俗的仙子。”
婉儿:“我谁也不选,我要出家当尼姑。”
明智:“那我也出家当和尚算了,你们都自认为洒脱,其实是懦弱,害怕失败,逃避现实,如果人人都放弃理想,那世界怎么改变呢,庸人懒人是社会的败类,根本没有必要生存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多一个少一个都无所谓,他们和乞丐又有什么不同呢。”
明镜:“你说得对,我们是没必要活在世上,我们本来就是多余的,为什么要来到世上呢?不过是一堆腐肉,给社会增加负担和累赘。”
明慧:“你们不是怯懦,而是明智,这世道如此黑暗,根本没必要为它贡献什么。只要对社会没有害处,也比那些为了个人私利,打着幌子害人的好,那些人才该死。”
重霄:“我想,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存权利和自由,他们可以选择他们的生存方式,谁也不该指责非难和侮辱他们,应该互相尊重和互不干涉,毕竟我们已经存在了。”
明慧:“是啊,生又不是我们选择的,但来到世界真的很不容易,那些没有机会投胎做人的妖精还懂得修炼成人成仙呢,我们为什么不珍惜生命,好好过一辈子呢。”
明镜:“好了,话不过随便说说而已,你们也不要为我们这种人担心,还是明慧说得对,就让我们开心地度过每一天吧,我们这就去找钟离他们商量吧。”
明慧:“太好了,终于可以出去玩了,我就希望能到各地去看看,人如果老死在一个地方,那就太悲哀了。”
重霄:“那将来你一定要找一个和你一样情趣的人才行,否则一个人多孤单和危险啊。”
明慧:“我可以一个人生活一辈子,我有那么多的兴趣和爱好,还怕打发不了这人生短暂的几十年吗?我还怕时间不够用呢。”
明智:“她还说要带自己的孩子去流浪呢,我看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恐怕孩子都成了小乞丐了,可怜啊。”
明慧:“乞丐又怎么样,不是很快活吗?无牵无挂,逍遥自在。不用干活,我真的想当乞丐,只要穿破烂一点,在脸上弄点泥巴,就没人认出来了。”
明智:“当乞丐还讲究尊严啊,看来你连最简单的职业也从事不了,干脆死了算了,没用人。”
明镜:“我倒觉得明慧将来一定比我们有出息,她还会比我们幸福美满,虽然她依赖性很强,但如果真的没有依赖,她也是很自立的。这样的人总是很幸运,到处遇到贵人帮助,她是个聪明人,既然有依靠,为什么不依靠呢?毕竟不是人人都有那样的命,有人依靠美貌,有人依靠智慧,有人依靠运气,有些人什么都有,是最幸运的。”
明智:“这倒难说,往往有太多优势的人,不懂得珍惜,错过许多机会,因为他不愿意让人觉得他是靠了这些获得了成功。”
(明慧房间)
明慧继续编造他和她的故事。
故事:
(留春园)
铁儿把沈卿的衣服弄破了,希望他比较特殊,穿她弄烂的衣服,但沈卿到舅舅家后,表妹扈娆替他补好了。
三天后沈卿遵守诺言,又到留春园与铁儿约会。穿的正是铁儿故意扯破的衣服,铁儿一见他,本来是很高兴的,但发现衣服补好后,马上翻脸了。
铁儿:‘你的衣服怎么补好了。’
沈卿:‘难道你让我穿烂衣服?’
‘衣服破了也不许补。’
‘那是我娘做的。’
‘娘重要还是女人重要?’
‘两个怎么可以比较呢?’
‘那你可以不穿啊。’
‘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不好,你可以自己补,但是不许别人帮补。’
‘那你又不帮我补。’
‘我不会。’
‘难道别人补好了,你又要弄烂吗?’
‘正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衣服烂一个口子也要那么计较吗?’
‘那你让我把你衣服撕烂看看?’
‘可我是女人不一样啊。’
‘都是人,有什么不一样?’
‘男人可以光着膀子,女人就不行。’
‘那是你们女人自己的问题,你们现在已经穿得够露的了,比我们男人还开放。’
‘衣服又不是我们设计的,还不是男人希望女人穿成这样。’
‘那你到底想怎样?’
‘你把衣服脱下来。’
‘干什么?’
‘你先脱下来。’
‘你疯了。’
‘我就是疯了,我给你的一切,都要原封不动。’
‘把项圈摘下来还我。’
‘不,这是我的。’
‘那好,我走,什么都不要了,就当我没来过。’
‘走了就永远不要回来了。’
沈卿原以为她亲自给他重新缝补,就脱了给她,没想到铁儿又是撕又是咬又是剪,硬是又把衣服给弄破了。
沈卿真的生气了,铁儿不答应,他赌气离开了。他没有回头,衣服也不要了,气得铁儿将衣服扔地上踩。
明箭看到失魂落魄和反常的铁儿,很是心痛,他找到沈卿,要求他向铁儿道歉,劝沈卿不要辜负了铁儿,铁儿很敏感很爱面子,只要沈卿主动和解,一定让铁儿回心转意。
沈卿觉得明箭太关心铁儿,加上平时他和铁儿也有说有笑,随便打闹,想想有些气,两人还打了起来。
明箭终于承认他对铁儿的爱,但他表示绝不让任何人知道,并告诉沈卿,铁儿真的很爱他,沈卿表面上还不让步,但已经决定去找铁儿说清楚,明箭知道他嘴硬心软,也没点破他。
沈卿到舅舅家后,给这个冷清的家增加了许多热闹,扈娆比以前脾气好多了,总是缠着表哥。
中秋快到了,沈卿和扈娆出去买中秋的物品。沈卿他们走后,留春园一下冷清了许多,铁儿觉得很无聊,就到处瞎转,故态重现,专门滋事,来发泄心中的郁闷。
沈卿和表妹带下人在街上购物,碰到了她和明箭,但还是无法在众人面前向她低头。
铁儿气得动手打了不相干的人,沈卿竟没象平时那样上前阻止她。
对铁儿一见倾心的陌生人和她达成协议,让她用披鞭恨恨地抽三鞭,两人成为朋友,而和沈卿从此永不相见,然后扬长而去。
但铁儿还不想回去,就独自再逛一会,似乎在等待什么。
沈卿觉得他可能真的太过分了,看她的神态真的要做出那样任性的事情来。他觉得很沮丧,就叫表妹先回去,自己想独自走走。难道自己要背叛自己小时候的诺言么?
后来两人在街上又碰面了,但竟然假装不认识对方。
当沈卿骑着马不自觉地来到第一次和铁儿相遇并赛马的河边,发现原来这是通往留春园的路。
铁儿心里不好受,也独自在附近骑马溜达,没想到碰到了沈卿,四目相望,两人不知道是喜是悲。铁儿看他不出声,正要走,但两匹马却亲昵地纠缠在一起,不肯动。
铁儿气得举起鞭就要抽,沈卿叫住了她。
沈卿:“铁儿,你先别走,我有话对你说。”
铁儿:“我们之间已经没必要说什么了。”
“如果不是在这碰到你,也许我真的要和你断绝关系了。”
“我也正要找你呢,你不是回你表妹家吗?这是到我家的路。”
“你找我干什么呢?”
“这是你的东西,还给你。”
铁儿扔过来一样东西,沈卿接住,原来是他那串项圈。
“这是你们家的,我不要。”
“我既然给了你,就属于你的,我不要,你爱给谁给谁。”
沈卿将它扔了回去,铁儿又接住。铁儿又把它扔回去,沈卿又接住。
“既然是一对,为什么要分开呢?”
“人在一起,心不在一起,又何必?”
“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既然得不到全部,我宁可不要。”
“难道我对你还有保留吗?我给你的难道还不够吗?”
“你有你的表妹师妹姐姐,你给得了那么多吗?”
“你还想怎么样?你不是也有明箭哥哥吗?还有很多你知道不知道的仰慕者。”
“其实你不应该回来找那个梦,你干扰了我的生活,没有你,我生活很平静,无忧无虑。”
“我的确太傻,以为那个铁儿会象我一样痴情,会等着我来找她,要她。她长大了,不需要我了。”
“难道没有我,你会死吗?还不是碰到你的表妹姐姐妹妹。”
“我相信你绝对没有我爱你那么爱我,你根本不需要我,你很潇洒,也许很快就会忘了我,你是个自私的人。”
“我自私,难道我付出的比你少吗?我的痛苦不比你深吗?你不是我,怎么就以为自己多么了解我,你总是那样自以为是。”
“既然这样,为什么那么绝情。”
“如果我要离开你,那也是因为你伤害了我,我要保护我自己。因为女人总是最容易受伤害。”
“我没有想伤害你,但你也太不可理喻了。”
“我们还是保持一定的距离吧。”
“你觉得可能吗?”
“只要不见面应该可以吧。”
“既然这样,我们还是分手吧,相爱实在太痛苦,太累了。”
“我们有关系吗?你也没有承诺过我什么啊。”
“也是,我们根本没在一起,又谈什么分开呢。”
“这话是你说的。”
“爱是要学会相处的,你只感到痛苦,难道就没想过曾经的狂欢和快乐吗?”
“但痛苦比甜蜜更加让人记忆深刻,这段时间我经历了生不如死的感觉。”
“为什么总要患得患失,自己折磨自己呢?痛不欲生难道不是可以避免的吗?”
“我的独占性太强了,无法让自己不胡思乱想。”
“难道躲起来,离开我,逃避我们的爱,就可以解决问题吗?”
“起码不用看见你的眼睛,这样会好受些,也许时间真能冲淡一切,距离会改变一切,就当我们从没遇见过。”
“你觉得我们走到这一步,还能退出来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为什么就不相信我呢?”
“你太自信了,总是那么有优越感,但我觉得这样没有安全感。”
“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