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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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儿到街上找人将沈卿写下的名字变成刺青，学会后，也要在沈卿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让他也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她把沈卿带到自己的房间，说给他一个惊喜，就是她的刺青，要在他胸口刺青，沈卿说这样不好看，所以铁儿就把它刻在耳朵上，表示可以吹耳边风。
铁儿问沈卿还有没有更刺激的，沈卿被她吓坏了。铁儿说她要带他去一个有死人的地方，问他敢不敢去，沈卿说那不好玩。
于是铁儿假装自己被绑架了，要沈卿去救她。
沈卿看到留言，真的着急了，按地点来到苏夫人的墓前，墓室的门开了，他走了进去。
冰室和他梦中看到的一样，他看见了面如生人的苏夫人的遗体，正是小时候梦中见过的。
他正诧异着，又有些机关出现，他一一闯了过去，然后看见很多陪葬品。
他喊着铁儿的名字。
铁儿就化装成妖怪飞了出来，又消失了。
然后沈卿又继续走，看到许多冰雕的人，都是和铁儿一样的，居然也有和他一样的。
这时他发现有一个冰雕有点特别，好象是小狗，它们也成了冰块。
沈卿打开冰块，才发现是将狗藏在厚厚的毛皮下，然后浇了水，水结了冰。
小狗出来后汪汪叫，带他找到了铁儿，她正穿了厚厚的皮衣，躲在空心的雕像里。
看见一动不动的铁儿，沈卿大吃一惊，如果不是铁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他真要发疯了。
沈卿赶紧把她拉了出来，抱住她，要她以后不要这样吓他，他会生气的。
看到他这样紧张，铁儿又感动又开心，她也紧紧地抱住他。
铁儿告诉他，这地方只有她一个人来过。
沈卿将自己戴的两个项圈送给铁儿，铁儿也将自己的玉璧送给他。
（明慧房间）
明慧回房后写了一点点就写不下去了，总是想着刚才的初吻，就睡觉了。
在床上的时候还在回忆这让人心跳加速的一刻，她终于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又甜又香又温暖又柔软又兴奋。
想到刚才那销魂的一刻，又一阵发热，脸红通通的，她抱起枕头偷笑，觉得好象它就是重霄，然后甜甜地睡着了。
第六十三天
读者：‘这是你的初吻么？’
作者：‘我没有初吻。’
‘那么保守？’
‘应该说是悲哀。’
‘看起来很有经验。’
‘模仿能力强啊。’
‘接吻想起来很甜蜜，其实没有味道的。’
‘想想也是，口水和牙齿舌头好脏。’
‘不要张开嘴巴就好了。’
‘也不要涂口红才行。’
‘鼻子上有油也很杀风景。’
‘丑人一定要闭上眼睛。’
‘我有个灵感，写电影。’
‘说说看。’
‘未来人会雇佣机器人做保姆。’
‘然后主人和仆人坠入爱河。’
‘但机器人是没有生育能力的。’
‘他们是不需要有性繁殖的。’
‘他们的结合只是生理需要。’
‘他们的孩子是机器人？’
‘干脆让机器人变得和人一样好了。’
‘那还算什么机器人。’
‘他们的爱受到非议和嘲讽。’
‘最后被迫分开。’
‘到了美国，他们的关系才能被法律承认。’
‘这可省了恋爱的痛苦和麻烦。’
第64章《龙虎配》
　　　　（明慧的房间）
明慧正在继续《苏铁儿传》的写作，重霄在外面用暗号叫她。
重霄答应配合她写作，牺牲自己的感情和肉体，明慧答应重霄，如果找她，可以学猫叫。
由于郝连城知道他们兄妹晚上要复习，所以让下人不要打搅他们。
明慧不好总是灯火通明的影响他人，所以就用布挡了些光线。
重霄：“喵……”
明慧把门打开，重霄闪了进来。
重霄：“喂，姓澹的，写好没有？”
明慧：“我是姓澹台的。”
重霄：“那我是姓长孙的，你怎么把我叫成姓李的了，你不会记错我的名字吧。”
明慧：“你父亲长孙宏有个表妹，表妹夫姓李吧？”
重霄：“你查户口啊，你怎么知道的？”
明慧：“小说告诉我的。”
重霄：“那也不能就不是我爹的孩子啊。”
明慧：“因为你的故事和你爹写的传奇很相似，所以我就猜测，你就是那个小男孩，你爹娘说不定就是那去复仇的夫妇，他们把你留在长孙家。”
重霄：“你们这些作家就爱幻想，说不定我还是个王子呢。”
明慧：“这有什么奇怪的，你相信吗？我姑姑还是妃子呢，她还生有一个公主，当了吐蕃的王后呢。”
重霄：“那你可是皇亲国戚了，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公主，被人换了出来。”
明慧：“凭我的直觉，你爹一定有什么秘密瞒着你，但不说，心里又不好受，所以就写了出来，虽然很多虚构，但也有太多合乎情理的地方，因为那不完全是假的。”
重霄：“你也爱看我爹的书吗？”
明慧：“他写的我都看，我和他神交已久，如果有机会当面切磋就好了，你欢迎我到你家吗？”
重霄：“我爹喜欢聪明的女孩子，特别是有文采的，你们一定可以成为忘年之交的文友，他就经常遗憾我娘不懂他的作品。”
明慧：“那你爹和你娘为什么在一起呢？”
重霄：“结婚又不是创作，两个人有感觉，想在一起就一起了，难道还要问理由吗？”
明慧：“那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重霄：“什么感觉？”
明慧：“哦，那天晚上，你和你的双儿一点感觉也没有啊。”
重霄：“可你不是双儿啊。”
明慧：“我已经把我当双儿了，不是让你把我当双儿吗？”
重霄：“你真希望我把你当别的女人吗？”
明慧：“那你告诉我，当还是没当。”
重霄：“你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明慧：“如果我一定要知道呢？”
重霄：“那只能把我的心撕开了。”
明慧：“那我就挖出来看看。”
明慧抓住他的衣襟，重霄条件反射地抓住她的手，两人顿时有点不好意思，连忙松开。
重霄：“你的故事呢，让我看看，把我写成什么样了，我可是你的创作原型，有阅读的优先权，而且不满意的地方还要修改。”
明慧：“拿去看吧，不过不许给外人看，特别是周围的人，你明白我指的是谁。”
重霄：“放心吧，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把什么都告诉你了呢。这节叫《龙虎配》，这未免太露骨了吧，不是明指了吗？不如改成龙凤配。”
明慧：“就依你的，什么配就什么配吧。”
重霄：“我告诉你我小时侯的事情，你什么时候也告诉我你小时侯的事情？”
明慧：“我的事情不是在故事里了吗？”
重霄：“难道那两个小孩是你们兄妹吗？”
明慧：“差不多。”
重霄：“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明慧：“凡是我见过听过看过说过做过的，都记得每个细节，我的记忆可以追溯到一两岁。”
重霄：“那那个小男孩是谁？”
明慧：“我小时侯的玩伴。”
重霄：“他从小就会谈恋爱。”
明慧：“他没有力气，却总是把我抱起来，我不喜欢，太难受了，后来就不和他玩了。”
（重霄的房间）
重霄回去躲在被窝里看，这段故事是这样的：
……
沈卿和苏铁儿进入冰室后，沈卿将铁儿赌气扔还他的项圈重新挂回她脖子上。
沈青：“铁儿，以后不要让它们分开了，他们本该在一起的。”
铁儿：“卿儿哥哥”
苏铁儿的手环抱着他的腰，象小时候那样舔了舔他的脸。
“铁儿，你终于想起我了，你早就知道是我是吗？所以你才赖上我的。”
“我也不知道，好象有种感觉，和别人在一起没有的感觉，还记得那次我昏迷吗？我看见小时候的你了。”
沈卿知道她指的是他对她催眠那次，但他没有告诉她实情，继续听她说下去。
铁儿：“那条皮鞭是奶妈告诉我是一个男孩子的父亲送我的。”
沈卿：“那皮鞭和我的一样款式，也许是我父亲故意安排的，他也希望我能找到那个小女孩，我想他们没想到我真的去找那个梦了，现在我找到了，梦是真实的。”
“我师傅教我学剑的时候，我总是心不在焉，她就说我会遇到一个有缘分的人，那个人会改变我，你说你是不是那个能改变我的人呢？。”
“我小时候被蛇咬过一次，昏迷后一个道士救了我，他告诉我应该到长安去，那有我想要的东西，那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呢？”
很久没一起的两人正聊着天，突然大地震动了一下，山崩地裂一样。
沈卿：“是地震，快跑。”
两人手拉手，急忙往石门冲出去，但迟了，石门封了起来，怎么也打不开。
苏铁儿：“怎么办，我们会被冻死的。”
又一阵摇晃，沈卿压倒在苏铁儿身上，但他并没有起来，而是俯下身去。
毛茸茸的皮衣让沈卿的皮肤受了刺激，一阵冲动让他的身体有了变化，两人脸红了起来，血几乎也凝固冻僵了，也不会起来，就那样看着对方，心仆仆地跳。
沈卿看见白色的皮衣下露出的红色衣服，鲜红欲滴的嘴唇在雪白的世界里特别鲜艳，如同盛开的玫瑰，象干柴被一团火一样燃烧着的他的身体，慢慢贴近火苗，看着他眼里的火。
苏铁儿不敢再看，闭上了眼睛，只感觉到沈卿的气息越来越近，凑到她的呼吸之中。
两人在冰冷的地上忘情地缠绵了一会，虽然隔着厚厚的衣服，但还是初次感受了亲密接触的愉悦。沈卿抓住她的手，叫她的名字。
铁儿听到沈卿梦呓般的浑厚而有磁性的嗓音变成喘息的粗气，铁儿感觉到他的异样，不知道一种什么样的魔力使她没有反抗，就这样被他压到身下，好象她下意识地咬了他一下，他犹豫了一下，有点清醒，就赶紧放开她。
沈卿想起道士教他的气功也意念法，于是他拉着苏铁儿席地而坐，面对面运气，继续抵御寒气、疲乏和困倦。
他们通过意念到了外面，手心对手心，感觉到了温暖，想象在苏铁儿母亲的房间里亲密接触的情景，顿时感到热血沸腾。
沈卿：“铁儿，我们虽然还没有成为真正的夫妻，但我已经把你看成我的人了，你呢？”
苏铁儿没有回答他的傻问题，而是抱紧他。
苏铁儿：“我觉得好困好累，你抱着我睡吧，我好象看见我娘笑了，在叫我过去呢。”
沈卿：“我们说说话吧，铁儿，千万不要睡了。”
苏铁儿：“我们会不会真的就到天上比翼双飞了。”
沈卿：“还记得你学的那首歌啊？是我爹为我娘写的，他们就象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永远追随着对方，低啊低，你妈妈飞，真的是我妈妈在飞噎，你说你好笑吗？”
苏铁儿：“我有那么笨吗？学首歌都不会。你哄我，你肯定会说我没骗你是真的不信你问我娘去可现在怎么去问啊那你跟我回长安不就得了反正媳妇总要见公婆的的我说好现在去。”
苏铁儿一口气没停说了一大通，沈卿知道她在让自己保持清醒，让自己不断地说，于是他把话题引向讨论，从天上讲到地下，从人讲到物，讲到宏观的大道理到微观的隐私。
为了打发时间，沈卿和苏铁儿充分发挥了他们的想象力和记忆力。
沈卿：‘我想女娲一定是厌倦了天上的生活，想到地上寻找新的开始，由于孤独，于是制造了和她一样的生命。她让各种动物教会人类发音、动作、表情、生存和繁殖的本领。’
铁儿：‘于是地上的人越来越多，人们互相争斗，很多人厌恶战争，就逃到边远的世外桃源，开始新的宁静的生活，有些人则想通过修炼成仙，回到天上寻找母亲和根源。’
沈卿：‘这么说你认为人是从天上迁移到地上的了，因为地上有丰富的物资，可以满足他们的需要，天上应该是什么也没有了，仙人是靠空气存在的，那儿存在的物都是假象。’
铁儿：‘因为每当我看着浩瀚渺茫的宇宙，我就觉得人类很渺小，突然天上裂开的一块洞，那就象向我敞开的天门，有种力量在召唤我回到天上去，那中飘飘欲飞的感觉真好。’
沈卿：‘我也有这样的感觉，特别是一个人，夜深人静的时候，看着星空和月亮，我会想哭，觉得自己一个人被遗弃在陌生而荒凉的人间，那样孤独无助，那上面好象有亲人。’
铁儿：‘是啊，还有快乐幸福，他们一定在看着我们，呼唤我们，等着我们，不过我现在很满足，我不愿意离开人间了，我觉得这才是塌实的地方，有我牵挂和在乎的人。’
沈卿：‘那是我吧，我就是后裔，你是嫦蛾吧，我们可能原本就是一对，你可不能独自飞到月宫里了，对了，里面还有吴钢，他会是谁呢？看到月亮，就想到你离开我了。’
铁儿：‘你说为什么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会有那样奇特的快感呢？他们做这种事情最初到底是为了生儿育女，还是享乐呢？动物为什么会和人一样，到底谁教谁的，它们快乐吗？’
沈卿：‘我想是为了快乐，原始的快乐，但后来发现生育的痛苦，女人就不愿意了，女娲为了引诱人类自己繁衍后代，省了她自己的力气，才设计了那样温柔的梦乡，甜蜜的陷阱，让男人和女人互相吸引，感受快乐的了。而人最终无法抵御这天生注定的神的意志，无法抗拒神秘的诱惑，为了贪恋一时的快乐，不顾一切地尝试后果，并为此负责。’
铁儿：‘虽然痛苦，但也有无法描述和抗拒的快乐，女人如果真的爱男人，是甘心情愿为他生孩子的，那是与生具来的母性。我就愿意，我要生很多我们的孩子，快乐的孩子。’
沈卿：‘铁儿，刚才你真的很快乐吗？你是什么样的感觉呢？你是不是很痛，为什么会叫，还咬我？你知道吗，你咬我的肩膀，正是我梦到蛇咬我的地方，难道你是蛇变的吗？’
铁儿：‘我是女娲的后人啊，那我梦见狗追我，你就是狗了。’
沈卿：‘是你家那条猎狗吧，你爹把它宰来替你报仇的时候我也有点不忍心，但看见你难过成那样，又觉得好笑。傻瓜看来真的被我追上了，我有没有咬你？’
铁儿：‘你一口把我吞进了肚子了。’
沈卿：‘因为你缠着我不放，我也舍不得你，为了永远把你留在心里，就把你吃了进去，你知道我的心在哪里，就钻到里面，不肯出来了，挖也挖不走，两颗心就长在一起了，冥冥之中，我们真的注定要在一起吗？’
铁儿：‘我们在另一个世界里找到彼此，获得了新生。’
苏铁儿说话渐渐少了，沈卿担心她一睡就醒不过来，便要求和她一起练剑，苏铁儿勉强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