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有佳人-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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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儿特别喜欢兰陵王,也许她从小就在男人中长大,性格爽朗豪放,和男人关系比女人要好些,也许他象他父亲又象沈卿哥哥,她经常拿一些开心的问题来考他,然后两人就一人接一个寻开心。
铁儿:“什么东西不能丢?”
兰陵王:“不能丢的东西多了,美德?”
铁儿:“不对”
兰陵王:“是知识?”
铁儿:“也不对”
兰陵王:“那是国家民族”
铁儿:“不对不对,还是不对”
兰陵王:“那你说吧,开鼓了。”
铁儿:“不能丢脸啊。”
兰陵王:“呵呵,这什么答案,这也太……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啊,真是花样多,我们落伍哦,知道了,一般的回答肯定是不对的,一定要一鸣惊人,对吧?哈哈,好吧,再来,再来。”
铁儿:“什么东西不能背?”
兰陵王:“包袱、负担、井、道、地、时、运。”
铁儿:“黑锅不能背。”
兰陵王:“有道理,再问。”
铁儿:“什么花不结果?”
兰陵王:“豆腐花、麻花、油花、火花、烟花。盐花、礼花。”
铁儿:“不错,进步真快,马上得了我的真传,赶上时代潮流了,代沟也并不是那么深的嘛,我还有泪花、窗花、雪花、镜中花。”
兰陵王:“眼花”
铁儿:“天花”
“哈哈”
兰陵王:“那我也来考考你,看看我的水平怎么样。”
铁儿:“好啊。问吧。”
兰陵王:“什么东西不能挂?”
铁儿:“彩不能挂。”
兰陵王:“羊头也不能挂。”
“呵呵”
兰陵王:“什么东西不能倒?”
铁儿:“霉不能倒”
兰陵王:“胃口不能倒”
“呵呵,爷爷真幽默。”
兰陵王知道她并不是真正的快乐,因为心里还是放不下沈卿。
兰陵王:“铁儿啊,我们在这隐居多年,很久没有享受过一般人家的天伦之乐,谢谢你让我那么开心,有时真羡慕沈卿那孩子。”
铁儿:“我也很开心啊,这里没有争斗,没有仇恨,只有宁静。”
“铁儿,不要麻醉和欺骗自己了,还是回去找沈卿吧,他需要你,只有你才能让他快乐。”
“他身边不缺少女人,不缺少爱。其实有没有我,都是一样的。”
“那你就错了,你是你,她们是她们,是不能代替的。我们没有孩子,但我懂他们,你以为这样让爱,你们三个就会幸福吗?”
“但我看着扈娆会难过,要和她分享沈卿,我更痛苦。”
“与其三个人痛苦,不如牺牲扈娆,爱是当仁不让的。你们应该做的只是替她摆脱心魔,放开心怀,寻找新的归宿,开始新的生活。”
“如果能帮助她,我也用不着这样和沈卿分开了,感情的事情不是说断就断的。”
“那就应该彼此分开,让时间去解决问题,也许她真的能邂逅另一个人,另外开始一段感情呢?”
“这么说,每个人都可能有几份感情了?那你呢?”
“我的心早已平静,超越一切世俗情爱,已经是一潭死水,但只要心不死,对生活还不绝望,就不会放弃重生。如果能把一切看开,退一步会海阔天空。”
“那你说我和沈卿分开很久后,会不会感到陌生而疏远呢?”
“那要看你们到底爱有多深了,那种亲密不是和任何人都能建立起来的,就如同两种相吸引的物质,自然而然会靠拢结合一样,如果真的会出现分离,那也不必遗憾和痛苦。”
“你是说一切顺其自然,不要强求,不要拘泥于得与失,要拿得起,放得下,但如果要放下又何必当初拿起呢?如果大家都无所谓,不去争取,又如何拿起呢?”
“爱是没有错的,不能分享,不能放弃,不能推让,也不能拒绝。”
“既然成全只是一种伤害,如果是你选择什么呢?”
“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喜欢思考,但有时聪明人往往执迷不悟,想得多,就复杂,不如不想,简简单单地生活,享受人间的乐趣。”
“是啊,爱情不是人生的唯一,比如象奶奶这样和爷爷一起,也是可以很简单地快乐着的,不一定要轰轰烈烈的爱。”
“这些年我们也习惯了与世隔绝,没有你的出现,我们还是一样过,只要心中有爱,就不会孤独,我们没有觉得被社会抛弃和遗忘,我们也没有忘记国家和人民的存在。”
“那你们为什么要到山里呢?”
“我们老了,总要归天的,我们有很多弟子,但没有符合我们的要求的,现在我们就是为了等到你们这一代,你们出现了,我们也该走了。”
“但如果这样,我情愿不会遇到沈卿,也不会遇到你,我们在不同的世界里生活一辈子。”
“傻孩子,缘分就是这样了,要不怎说是天生注定的呢。如果真是那样,就会有另外的故事发生,人生就会有不同的命运。”
“可命运是性格决定的,掌握在人的手里。”
“既然这么认为,为什么不改变命运,还要受命运摆布呢?”
“爷爷,你认为还不晚吗?”
“只要你坚持,一切还来得及。”
(明慧房间)
长孙宏让明慧先把考试放第一,以后再和她谈小说。明慧答应了,但并没有完全停止创作,只是写得不多。
梦蝶常找双儿陪她聊天买菜做饭,婉儿不爱热闹,乐得清净,附近的感业寺成了她经常去的地方。
第六十八天
(天天网吧)
双方各写各的,同时进行,现在是交流。
读者:“所有的人都要进一个地方,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作者:“是啊,原来我担心短命,一直吝啬自己的生命,不肯太努力做事,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生就要轰轰烈烈,在于质量。”
“勇敢地面对一切,不要轻易放弃。”
“生的伟大,死的光荣。”
“死的伟大,生的光荣吧。”
“也对!”
“加油!”
“努力!”
作者的作品:
第69章扶桑花开
(重霄家)
重霄知道明慧特别怕冷,将火笼摇晃地火红,偷偷拿到明慧房间。
只见躺在床上的明慧拿着书睡着了,嘴唇鲜红欲滴,眼睛和头发乌黑明亮,皮肤白里透红,如同喝醉的海棠,盛开的扶桑。
重霄有点想吃了她的冲动,他颤抖地用两手叉在明慧头的两侧的枕头上,正想吻她。
明慧并没深睡,感觉一股热气,睁眼看见一团火在重霄眼中燃烧。
明慧本能地条件反射般起来,结果反亲了重霄的嘴,还和重霄撞了头,被弹了回去,头晕脑胀,眼冒金星,有些莫名其妙。
重霄有些尴尬,摸摸自己的嘴唇。
明慧说她不是故意的,可别想歪了,以为她想占便宜。重霄被明慧的样子逗笑了,他在她床上坐了下来,用手摸她的额头。
明慧拿开他的手,坐了起来。重霄看着她拿他的地方,看看上面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如此激动。
明慧:“你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呆子。”
重霄:“可这手你拿过啊,不是原来那只手了。”
“这话更呆了。”
“疼吗?”
重霄无声地笑笑问道,明慧自己也痴痴地摸摸自己的额头,正是重霄摸她的地方,她也想看看这地方和以前有什么不同,并没有回答他。
重霄觉得她好象摸到了自己,拿开她的手,要帮她吹吹,明慧回过神来。
明慧:“你想吓死我啊,被人看见怎么办。”
重霄:“我……冷吗?”
明慧:“有点。”
重霄把火笼放到明慧的房间,但明慧说不要,她从不烤火,太干燥,她情愿多盖几床被子。
重霄见她把脚坐在下面取暖,一定很累,就把她的脚放到自己的怀里帮她暖和暖和。
明慧让他弄点热水过来一起烫脚,重霄按她的要求去做,果然舒服了许多,他们在一个盆里互相搓着对方的脚,传递着爱的信息。
到了北方,由于不适应寒冷的气候,明慧长了几个冻疮,手指肥肥的,重霄经常笑她,明慧总把手藏起来,不让他看。
长孙宏让梦蝶弄了些萝卜苗水加酒和醋给他们几个南方来的烫脚。
重霄邻居家园子里种有苹果树,让他带明慧过去摘些给他们的女朋友吃。
重霄就带明慧过去了,重霄很快爬上了树,明慧磨蹭了很久,他突然抓她的手,把明慧拉上去,明慧很害怕,坐在最粗的树叉上,不敢到树梢上,重霄使劲摇晃,吓得明慧抱着树干叫。
看着重霄象猴子一样轻灵,明慧只有羡慕的份,重霄还是让她到下面接苹果算了,他选了个最红最大的藏在怀里,回去才偷偷给明慧。
明慧就在下面用衣服接苹果,还没摘几个,明慧就忍不住抓了个又红又大的苹果恨恨地咬起来,南方的苹果实在太不好吃了。
明慧说如果天天有苹果吃,她愿意嫁一个卖苹果的商人或者种苹果的农民。
重霄说真那样,她就舍不得吃了,因为这都是钱,他是不会让她嫁人的,他可以天天买给她吃。
明慧到了重霄家,继续写作,至于考试的事情,她是不担心的,因为平时已经学好的,不用临时抱佛脚。
明慧不像其他女孩子有机会进厨房,可以和重霄的母亲一起,所以梦蝶不太了解她。
大家以为她要考试,也不干扰她和重霄,重霄经常拿了书闯到她房间帮她暖被窝。
明慧感动得有时候偷偷地哭,想着他最终可能属于双儿,心痛得要死,她常想如果他真和双儿被父母安排成亲,他会怎样呢?不过这问题她从不问出口,也不知他的想法。
明慧发现重霄的母亲很喜欢双儿,处处撮合她和重霄,比如送成双成对的东西给他们,让他们并肩坐一起,替他们夹同样的菜,两个鸡翅膀,很明显是比翼双飞,两人各一半心,不就是夫妻同心吗?
重霄明明喜欢吃的东西,但怕明慧多心,总是让双儿自己吃,或者夹给明慧。
明慧心中还是很是不安,嫉妒让她失去理智,不再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她决定和重霄分手,长痛不如短痛,自己已经陷入太深了。
如果下次重霄和她亲热,她就拒绝,泼他冷水。并自己在心里想着和重霄对话的情景,如果见面,她会对重霄说什么呢?
明慧会说一些刻薄的话,刺伤他的话:“我知道你心里其实只有双儿,就算和我在一起,中间也还是夹着她的存在,你永远无法全身心地和我在一起,不过我不在乎,只要能和你一起就好。和你一起我感觉很平静,也很开心。”
重霄会对她说:“但没有激情是吗?”
她会回答说:“我们不会有矛盾和怄气,因为你并不太在乎我的一切,对我没什么要求,你是你,我是我,我们没什么特殊的关系,你没有资格和理由要求我,也觉得没必要。”重霄会说出他真的感激:“你真的在我失望的时候孤独的时候让我感到了温暖。”
然后她坚强说:“我不要你的怜悯和感激。”重霄会安慰说:“没有双儿,我真的可以接受你。”
明慧会哀叹说:“既然生了双儿,何必还要生我呢。”
重霄会劝解她说:“你是为另一个人而存在的,只是你不去看而已。”
她会反驳道:“爱不需要看,只要感觉。”
重霄继续开解她:“你为什么不去多接触其他人呢?”
她会继续说她的理论:“我爱上你的时候,并不是刻意寻找的,是碰上的,感情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双儿和你也没有互相寻找啊,但你们却碰上了。”
重霄也和她争论道:“但我们也需要努力的,如果我们不珍惜,放弃了,也是会失去彼此的。”
明慧不相信,坚持自己的直觉:“不会的,你们之间的问题,不过是争出个胜负,看谁能主宰谁的问题,总有一天会有一方屈服的。有些人企图抓住不可能的爱,他们愿意和情敌分享爱人。象无悔,可我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我真的离开了,你会难过么,也许你很快就恢复了,而我不能。”
重霄可能会说他们的问题和她没有关系。
明慧想着想着,又想到另一个方面了。
那些纨绔子弟不学无术,花钱请人帮读书,考试作弊,还不是因为考场纪律不严格。
如果不是知道这样的弊端,她父亲也不敢让她冒充男人去考试,只要给钱,不搜身混进去是很容易的。
看着茫茫的宇宙,明慧又想另一个问题。如果天圆地方、天外有天,地下是什么呢,水往何处去呢?水往低处流,最低处在哪里,为什么水没有满或没有干,海枯石烂,地老天荒会不会出现?最早的人都看到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不知道告诉孩子们过去的事情,第一个人是一个还是两个,还是一大群,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我们来自天外,是不是不同的星球。
重霄和明慧越来越亲密,有时候明慧送重霄回房,重霄又送她回房,两人送来送去,就是不愿意结束。只好在中间距离,各自回房,同时转身,不许回头看,大家同时关门和窗。
虽然明慧很喜欢重霄抱她的脚,那种亲密与温暖是从母亲那也没有过的。不过她已经下定决心要抗拒他的诱惑,以免今后离不开时更痛苦,他们的浪漫是该画上句号的时候了。
明慧突然对重霄冷漠起来,不许他钻她的被窝,后来连房间也不让他进了,早早就吹了灯。平时连看也不看他,好象从不认识,没看见他一样。大家都说明慧学习真用功,六亲不认了。
明慧的确用功了些日子,小说也写得少了。
重霄觉得莫名其妙,忍了几天,还是忍不住去敲明慧的门,趁她没吹灯,早早就去了,明慧没有开门。
梦蝶给重霄送消夜,看明慧不给重霄开门,很奇怪,以为她看书太困,睡着了。就叫重霄被吵了她,重霄说怕她忘了吹灯,把房子给烧了,或者着凉了。
梦蝶就替儿子叫起来,明慧没办法,只好装着睡了一会才给他们开门,道歉说睡着了。
重霄拿了消夜和她一起吃,吃完了梦蝶将碗拿走。重霄说还想请教一些问题,梦蝶让他不要累坏了身体,也让明慧早点歇着。
明慧明知是借口,却无法赶他走,只好让他问,但不许问和考试无关的话题。
重霄只问为什么?明慧不能说他就是问考试无关的话题。她也知道这指的是什么,就说不为什么。
重霄说总得有个理由吧,这样会让他分心。明慧说那是他自己的问题,与她无关。
重霄问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明慧说只相信自己的直觉,什么解释都是虚伪的。
重霄也有些气愤,就没象平常那样闹这钻到她被窝去,抢她的被子,抱她的脚,就甩门而出。
明慧竟冷笑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无声地哭了,天气冷,她是不能哭的,眼泪太冷了,也许风一